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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雪燕腦子里雖然還沒理清關系,但身體先一步動作,爆發(fā)力道將婦人推開,跌跌撞撞的就往外跑。 還沒跑幾步,就被追上來的人摁住了手腳,直接口里塞上帕子綁住手腳推進了轎子里。 一路昏沉著,王雪燕被人抬進棺材里,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放進土坑中,棺蓋滑上來,遮住了她的視線。 *** 我說印子,咱們能不作死嗎陳笛看著周圍黑黝黝只有蟲鳴的樹林,有些發(fā)抖。他雖然愛玩,但畢竟還只是個學生,沒有干過這種挑戰(zhàn)自我的事。 你說過的,要給我賠罪的。沈印把手電筒放在臉下,燈光自下而上照著他的臉,把陳笛嚇的心臟病都要出來了。 他哭喪著臉,就差抱著沈印的大|腿哭求了:你是我祖宗!祖宗,咱能別往里走了嗎! 哼,我才沒有你這種不肖子孫。沈印一邊和陳笛斗嘴驅散對方的害怕,一邊和系統(tǒng)核對前進的路線。 【宿主,女主他們已經(jīng)出發(fā)了?!?/br> 沈印看著腦海中顯示的路線,算了算,時間夠。但是為了避免意外,沈印還是抓緊時間前進。 本來沈印他們昨天就能到達王家村,直接把王雪燕帶走的。但是租來的車子半路拋錨,只能把那個司機留下處理,兩人攔了輛車往王家村走。然而在與系統(tǒng)確認后,發(fā)現(xiàn)時間上來不及,沈印只好加錢讓臨時司機把他們送到李家村。 保護陳笛的司機沒跟來,現(xiàn)在只有他們兩個人,根本打不過那些人,只能取巧去山上抓準時機把人救出來了。 沈印提了提背上的鐵鍬,招呼陳笛快點。 在又走了半個小時,陳笛已經(jīng)喘成狗時,沈印終于出聲:到了。 呼呼呼陳笛不停的喘著氣,也顧不得害怕,直接靠在一旁的樹上,印子,你說的寶貝,就在這里 噓。沈印捂住他的嘴,把人拽著蹲下,躲在黑暗里看著這一出葬禮。 下棺,填土,祭拜。等到李家人走了后,沈印立馬拽著陳笛沖到王雪燕被埋的地方。 印子!你瘋了!這里埋的可是死人! 這可是墳地啊! 沈印不聽,已經(jīng)一鏟子下去,開始刨土了。這土還是新土,比較好挖。但沈印的身體畢竟是嬌慣長大的,沒干過粗活,只能向系統(tǒng)兌換了一個大力丸,雙手快速舞動。 這里面是活人!他們把人活埋了!笛子你幫不幫忙! 陳笛一聽,有些愣。隨后他咬了咬牙,拿起鐵鍬也開始挖土:你真是我祖宗! 在大力丸的加持下,沈印的鐵鍬很快磕到木棺,他加緊速度把土清一邊去,趕緊把棺蓋掀開一條縫,怕王雪燕撐不住被悶死了。 他趴下身,將棺蓋往一旁移開。隨著棺蓋緩緩移開,一張畫著精致妝容的臉暴露在月光下。 沈印伸出手放在王雪燕的鼻下,感受到她輕微但還在的呼吸,松了口氣。 我靠,印子你看不出來啊,居然這么有力氣。陳笛喘著氣,震驚的看著沈印。 快恢復原狀。沈印把人背出來,繩子除了,棺蓋重新合上,拿著鐵鍬填土。陳笛沒法,催眠自己忽視躺在那的人,也填起土。 將土填回去,沈印把人背上,拉著陳笛迅速消失在了密林里。他必須趁著大力丸的效用期內(nèi)把人帶下山。 等了山下,陳笛身上的手機震動起來。他接起電話,對面是被他們留下的司機。 司機說他又找了一輛車,定位到了我們的位置,馬上就到。陳笛掛掉電話說道。 沈印松了口氣,停在路邊,把人從背上放到地上。此時大力丸的效用正在慢慢消散,四肢酸軟的后遺癥開始出現(xiàn)。他坐在地上,招呼陳笛也坐:笛子。來坐下歇歇。 陳笛走過去坐下,長出一口氣:我靠,真刺激。 他此時才敢去看地上的人。皎白的月光照下來,將王雪燕化妝后從清秀變得精致的臉龐看的清楚。 印、印、印子,這真是活人之前一直催眠自己看不到,現(xiàn)在離這么近,害怕的情緒也上來了。 當然。沈印拉著他的手壓|在王雪燕露出的手腕。 陳笛閉著眼掙扎,卻掙脫不開,最終手被壓著按了下去。想象中的冰涼沒有出現(xiàn),溫熱的觸感傳來,手下的脈搏正在平穩(wěn)跳動。 我靠!居然真的是活人!陳笛知道是活人也就不怕了,瞪著眼睛去看王雪燕,那我們是不是要把人還回去啊 這可不是墓地的主人,她是被抓來冥婚的。 印子,你怎么知道的! 沈印指了指天:天機不可泄露。 陳笛翻了個白眼:那你怎么想到帶我來救人帶你家保鏢不是更好直接沖進去就能搶了。 沈印嘴角挑起一絲笑:當然是因為你是我最好的哥們兒啊!救人這種積德的事我能不叫你嗎! 陳笛總覺得哪里有些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最終只能不嫌臟的躺地上緩解自己八百年沒這么刺激過的心跳。 兩人歇了半小時,司機才開著車到了。兩雙手把王雪燕搬上車,便離開了這個偏僻的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