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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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個事有一百兩銀子就說,沒有一百兩銀子,那也就沒得說了。” 謝依楠說完之后,是扭頭就走,話也不多說半句。 宋樂山也在后頭跟上,留下她們?nèi)齻€人,在那大眼瞪小姐,面面相覷。 “山子媳婦家,怕不是窮精了吧,這樣獅子大開口,真當(dāng)自己是根蔥了?” “可不是么,稍微有點能耐就開始拿喬,真以為這天底下只有她一個人有賺錢的門路,就這般趾高氣昂的,真是小人得志?!?/br> “這種人啊,我瞧著最好別理了她,越是理她,她越覺得自己有能耐,越神氣呢,今天不就是咱們?nèi)齻€人一起來,讓她覺得自個兒是個香餑餑么,咱們干脆就別理她,看她還能怎樣?” “是呢,就這種一門心思賺黑心錢的人,我瞧著最好也別和她來往,往后指不定會做什么事出來的,若是和她一起做生意,只怕稍不留神就會被她給坑的血本無歸的?!?/br> “這種事還真是保不齊,她們剛分了家,這啥也沒有的,肯定想趕緊撈撈錢的,自然什么事情都敢做的出來了,咱們還是趁早散了吧,散了吧?!?/br> “真是的,白白浪費一個晚上,還以為有好處可撈呢,結(jié)果就是落了一身的傷,偷雞不成蝕把米,倒霉死了……” 白氏、呂氏、孟氏三個人罵罵咧咧,一通的埋怨,隨后就各自離去了。 聽著外頭的動靜漸漸消散,宋樂山擰起的眉頭到是舒展了開來:“這些人,當(dāng)真是自私自利到極點了?!?/br> “不過,也得虧你想出來這樣的法子趕走他們。”宋樂山贊許的看了謝依楠一眼。 謝依楠頓時抿嘴笑了笑:“我也是沒有更好的辦法了?!?/br> “現(xiàn)如今她們都覺得這手鏈賺錢,都想著走點歪門邪道的,用人情來換銀錢,今天是她們?nèi)齻€,即便擋了回去,明天只怕又來上幾個,這么狗皮膏藥的,任是誰只怕也扛不住?!?/br> “到是不如直接就放出來我是貪得無厭之人的惡名出去,讓人覺得我是不近人情,一心只認錢財之人,也就沒人在我面前拿情面說事了?!?/br> “如此一來的話,也就不會有惹人煩的蒼蠅一直嗡嗡叫,也就能輕松許多了?!?/br> “這倒是個極好的辦法?!彼螛飞綆缀跏切Σ[了眼睛,但隨即眼中的光芒卻是暗淡了些許:“只是這樣一來的話,對你的名聲到底是不太好。” 一頂頂不近人情,貪得無厭,愛財如命,托大拿喬的帽子扣下來,往后必定許多人說三道四,背后議論紛紛,對謝依楠到底是不太好。 謝依楠莞爾一笑:“名聲和臉面,是這世上最不必在意的東西了?!?/br> “若是論起來,我原本就是恩將仇報的逼婚女,名聲已然不好了,自然不必在意再多上這一條了?!?/br> “更何況,若是一個人想看你不順眼的話,無論你名聲好壞,都會看不順眼不是么?若是有人真心實意的對你的話,即便名聲不好,也依舊不會在意不是嗎?” 就像她穿越過后,宋樂山對她一般,根本沒有因為這些事情而在意,也沒有因為這個持有偏見,而是一心一意的對她好。 謝依楠想到這里,揚起下巴笑了起來。 那笑容,清澈,同時暖意十足。 這讓宋樂山頓時心思一動,微微垂了垂眼眸。 是了,若是一個人看你不順眼,打心眼里討厭你的時候,無論你做什么,無論你的名聲再如何的好,都不在他考慮的范圍之內(nèi)。 這是一個十分淺顯的道理,但是他從前似乎一直都沒有想明白過。 宋樂山的頭越發(fā)垂了下去,半晌后才抬起頭來,臉上浮現(xiàn)出如平常一般的憨厚笑容:“時候不早了,這里我收拾,你先去燒把艾草,熏一熏屋子吧?!?/br> “嗯?!敝x依楠點頭,去尋干的艾草。 盛夏的天,天氣悶熱,而今天晚上似乎特別的悶熱,以至于謝依楠在半夜的時候,突然醒了。 睜開眼睛,看到了屋子里頭,桌子上點著油燈。 燈火如豆,卻也能讓她看的清楚,床的另一半空空如也,宋樂山不知去向。 是悶熱,睡不著嗎? 謝依楠思索間,忽的聽到外頭,唰的一聲,緊接著又是嘭的一聲,最后則是嘩啦啦像是樹葉晃動的聲響。 好像是什么東西,扔出去,砸到了樹似的。 是什么,賊嗎? 在好奇心,以及不安的驅(qū)使下,謝依楠起了身,將那剛剛才糊好紙的窗戶微微開了一條細縫,向外頭看去。 月光明亮皎潔,能把院子看的清清楚楚,能十分清晰的看到宋樂山正站在堂屋的門口,手持一把彎弓。 筆直站立,目光炯炯,右手拉弓弦,幾乎將弓拉成了滿月一般的形狀,剎那間,手松開,弦上的箭嗖的一下飛了出去,沖院子里頭挨著墻根的那顆棗樹飛去。 嘭的一聲,箭直直的飛入樹干之中,而且將先前樹上的那根箭由箭尾貫穿而過,劈成兩半。 好箭法! 謝依楠都忍不住贊嘆。 實在是沒有想到,從前只能在電視里看到的這種高超的箭法,竟然也能親眼看到,還是出自她所占據(jù)的這具身體的丈夫之手。 從前只聽宋樂山是打獵的好手,現(xiàn)在看起來,的確如此。 這樣的箭法,百步穿楊,想必怎樣的獵物都不會從他眼前逃走。 宋樂山這個時候,想必就是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在練習(xí)箭法吧。 謝依楠想著,打了個哈欠,抬手想將窗戶重新關(guān)上。 只是,在窗戶關(guān)上的那一剎那,謝依楠卻是瞥到了宋樂山臉上的表情。 那不是志得意滿,努力練習(xí)射箭的眼神,和剛才十分專注的神情也完全不同,是有些落寞,甚至帶了些許悲傷的神情。 宋樂山他,是有什么心事嗎? 而且是足以讓他十分煩惱,十分重要的事情。 可是,仔細想想,應(yīng)該并沒有才對。 家里一切都好,即便是不太平,也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這些連煩惱都不足以稱的上,也絕對不會讓宋樂山如此的。 謝依楠凝神想了好大一會,卻是始終都想不明白,宋樂山到底在煩惱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