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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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這般的話,只怕比那明面上的打趣還要羞人。 “原本尋思著拿了這毛領子遮住也就是了,冬日里頭,戴上一個毛領子,披上了披風,倒也不覺得突兀,只是這屋子里頭暖和,進屋之后必定要摘毛領子的,也就完全遮不住了。” 謝依楠犯了難,拿了那平日里不怎么用的粉盒過來,往脖子處撲了兩下,白白的粉到是能遮蓋些許,卻還是透著些許的紅。 這紅若是在臉頰處的話到還自然,只是在脖子處…… “我當是什么事呢,原來是這個事?!彼螛飞叫α艘恍?,變戲法兒似的,手中多了一串珠串,輕輕的給謝依楠掛在了脖子上。 珠串是珍珠材質(zhì)的,一粒一粒的穿了起來,在脖子處足足盤了兩圈,到是將那脖子上的紅印給遮了個完全。 對于珠串能遮蓋住印記之事,謝依楠是十分滿意,對著鏡子瞧了又瞧,略略的點了點頭。 而宋樂山,瞧見謝依楠戴著這珠串,雪白的珍珠,越發(fā)襯的她姿容勝雪,且更帶了幾分年輕婦人應有的風韻與端莊,亦是十分滿意。 “原本店家提議我買這串珍珠時,我還尋思著這東西是上了年紀的人才戴的東西,你戴上去好看歸好看,但到底容易將你扮的年歲太大了一些。” 宋樂山笑道:“不曾想你戴上去,到是將這珠串給戴的年輕了許多,也算是店家不曾誆騙我吧?!?/br> “你可還喜歡這東西?” “嗯?!敝x依楠點了點頭:“十分好看?!?/br> 前世之時,謝依楠便與尋常人不同,不喜鉆石,不喜金銀,反倒是十分喜歡珍珠類的東西,只覺得珍珠所制的飾品,端莊華貴,沉穩(wěn)內(nèi)斂,十分凸顯氣質(zhì),且并不喧賓奪主,是十分好看的東西。 眼下這串珠串,雖然不及現(xiàn)代人工養(yǎng)殖的珍珠圓潤碩大,但也勝在各個還算飽滿,已經(jīng)算是不錯的東西了。 只是…… “這珠串你是何時買的?” 若是從前買的,必定從前就送給她的,按宋樂山的性子來判斷的話,必定是在縣城小住的那段時日買的。 可在縣城小住時,宋樂山幾乎是日日都陪在她身邊的,謝依楠可不覺得宋樂山有時間去給她準備所謂的驚喜。 “就是那日大雪之時,我去給你買胡辣湯時,去的早了一些,湯還沒做好,要等上一會兒,剛好看到旁邊一家首飾鋪,便去逛了逛,瞧見了這珠串十分好看,便買了起來。” 宋樂山看著謝依楠,笑道:“這原本我想著在大年初一當天給你的,剛好今天我瞧著用的到,便提前給你,算是為夫給你的新年賀禮。” “一愿夫人千歲,二愿夫人身強健,三愿花長好,月長圓,你我白頭相攜,歲歲歡?!?/br> 這句賀歲的詞,讓謝依楠噗嗤笑出聲來:“旁人都是妻子給丈夫祈愿,到了你這里,到是反了過來?!?/br> “普天之下大都是夫為妻綱,在妻子的眼中丈夫便是她的天地,自然是如此,但在我的眼中,你便是我的天地,自然也就有所不同了?!?/br> 宋樂山在謝依楠的臉頰上輕輕一吻,笑道:“好了,快去吃飯吧,若是遲了,你喜歡的清湯面怕是不好吃了?!?/br> “我這次,可是特地從縣城里買到了極細的掛面,防止那銀絲面做的,你且嘗嘗,合不合你的口味?” 宋樂山拉著謝依楠坐到了桌旁,將筷子遞給了她。 面前碗中的湯是清清亮亮的,面條也是細如發(fā)絲,漂著星星點點的碧綠蔥花,瞧著十分的好看,而那白白嫩嫩的荷包蛋,入口十分的爽滑,內(nèi)里的溏心蛋黃,簡直是香濃無比。 這樣的一頓早飯,可謂是絕佳的享受。 謝依楠將這一碗的面條,連帶著荷包蛋,吃了個干干凈凈,拿了碗和筷子去洗。 宋樂山嬌慣她,素日里飯都不讓她做,可謝依楠卻是曉得這夫妻之間,斷然沒有一個人承攬所有,她獨自享受的道理。 既是宋樂山做飯,那她便多洗洗碗,做些別的,也算是十分公平了。 兩個人收拾完,便往老院去了。 許久不在家,又是臨近年關的,得多回去陪曹氏和宋成有老兩口多說說話,也商量一下,這過年期間的一些事情。 這年是年年都過,每年過年也都是那些事,祭祖,上墳,走街串巷的拜年,走親戚,以及自己這個小家庭的大吃大喝,說笑玩樂。 往年如此,今年自是也沒有太大的例外,所以商議來商議去的,也就那些事兒而已。 于是接下來的幾天,過油,燉rou,蒸饅頭,知道除夕晚上的熬夜,再到初一晨起的上墳拜年,也如同往年一般,繁忙無比,卻又帶著nongnong的喜意,以及許多的歡聲笑語。 大人覺得過年有些單調(diào)乏味,同往年一樣,小孩子卻是完全不同。 穿新衣,吃糖果,放鞭炮,這都是極其讓孩童們高興的事情。 尤其是像宋康平這么大的,正是滿村子瘋跑玩鬧的時候,這會子正拿了爆竹和其他孩童一起去放。 可這竹子做的爆竹個大,聲音響,小孩子喜歡玩卻又帶了些許的懼意,不敢玩,拿了一根長長的香去點那引線,一手捂著耳朵,膽戰(zhàn)心驚的。 香剛碰著引線,也不管到底點燃沒有,人撒腿就跑,跑到大人身后,或者樹后頭,墻角根兒,甚至還要閉上了眼睛。 可半晌之后,那爆竹卻是沒動靜,大著膽子走近瞧一瞧,見那引線好端端的還在那里,根本沒有被點燃,頓時懊惱無比,再次重來。 如此幾次三番的,爆竹到是不曾點燃,反而是惹得周遭的大人哈哈大笑,前仰后合的。 就連謝依楠,瞧見宋康平等人這般,也是抿嘴直笑。 不過笑著笑著,臉上的笑容頓時淡了許多。 “怎么了?”宋樂山問道。 “沒事,就是瞧著這幫人這般胡鬧,玉蘭也跟個孩童似的,跟著平兒去放爆竹,就忽的想起來秋月了,也不曉得她這會子在縣城里頭如何過的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