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雷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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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何道理? 早知道華陽輝對他仍然有惱怒之意,這血早知道就不流了! 血…… 華辰逸突然摸了摸手腕上頭包裹著的厚厚的紗布,腦中掠過一道精光。 好端端的,為何突然要他的血,且當(dāng)時秦大夫說話的時候,那眼神更是時不時的往華陽輝身上瞟,有些忐忑不安的模樣…… 莫不是,這血并不是為了治療華陽輝所謂的心疾,而是為了其他的什么目的。 若說這血能做的事情的話…… 滴血驗親! 華辰逸登時從軟塌上坐了起來,臉色有些發(fā)白。 是了,外頭傳言他自幼時生病時,被人魚目混珠,說他并不是華家的血脈,而是旁人家的孩子冒充的。 旁人在那議論紛紛的,是不是華陽輝心中也存了個疑慮,所以聯(lián)合秦大夫扯了一個什么心疾之癥要用鮮血為藥引的幌子,騙他割rou取血,最終的目的卻是為了滴血驗親,好看看他究竟是不是華家的血脈。 而現(xiàn)在以華陽輝的冷淡看來…… 他不是真正的華辰逸? 華辰逸只覺得氣血上涌,瞳孔瞬間縮小成了豆粒,許久之后才恢復(fù)。 不,此事也不一定的。 以華陽輝的脾氣來說,一向是最急功近利的,倘若是滴血驗親之后,確定他并不是華家的后代,必定會在第一時間內(nèi)便將他從華家攆出去的,不會讓他染指華家家產(chǎn)分毫。 斷然不會僅僅是現(xiàn)在這般,只是輕描淡寫的不賴見他而已。 所以,滴血驗親的結(jié)果應(yīng)該是他是真正的華辰逸。 而華陽輝之所以不過來,只是因為在一番劇烈的思想爭斗之后有些疲累,而且心中有些內(nèi)疚,不知道自己這個小人之心,如何面對險些被自己冤枉了的親生兒子。 亦或者,這所謂的滴血驗親根本就不存在,華陽輝是真的心疾病癥加重,勞碌了一天實在是有些疲累了,所以才不宜走動。 總之,現(xiàn)在他根本不知道結(jié)果,不能這么妄言下了結(jié)論去。 而且,即便是確定自己不是真正的華辰逸,他現(xiàn)在也不適宜鬧起來。 不然的話,論起來他并非是華家的親生骨rou,華家卻將他錦衣玉食的養(yǎng)了這么大,這會子卻去質(zhì)問華陽輝的話,不免被人說他忘恩負(fù)義,到時候華家也就名正言順的能將他徹底的攆出華家去。 在此時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真正華辰逸,且也捉摸不透華陽輝究竟是何心思之時,他最好不能有太多的動作。 他現(xiàn)在需要做的是,先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繼續(xù)在這里觀察一番,看看華家究竟是什么動作,華陽輝對他究竟是什么態(tài)度。 倘若他身世并不問題,那便是萬事大吉,倘若他不是,而華家又想過河拆橋的話…… 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華辰逸的眼中,掠過一絲的寒意,嘴角更是微微上揚。 西邊的風(fēng)刮了起來,原本天上薄薄的幾片云,幾乎是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在增長,很快的,這云便鋪滿了整個天空,顏色也從最初的灰白變成了陰沉沉的灰色。 眼瞧著這很快便要下雨,在院子里頭做活的宋玉蘭急忙將東西都收拾了一下,盡數(shù)搬到廳堂里頭去。 東西剛收拾完,后腳剛剛踏進了房中,外頭便響了一聲的悶雷。 雨滴從天上落下來,滴在樹葉、房頂上頭,答答的響。 雨珠又最初的星星點點變得越來越細(xì)密,很快那如同斷了線珠子一般的雨似乎連成了一條線一般,嘩啦啦的,外頭很快籠了一層的水汽,只往屋子里頭撲。 這會子正是初夏的時候,天已經(jīng)有些發(fā)熱,卻并不算特別熱,這樣突如其來的一場大雨,幾乎是讓這還不曾籠罩大地的暑氣頓時消散了個干干凈凈,取而代之的是絲絲的涼意。 這讓宋玉蘭在看外頭屋檐上頭滴滴答答水珠的時候,有些擔(dān)憂起來。 宋樂山與謝依楠方才就去了鋪子那,說是晚飯的時候才會回來,按說這個時候,應(yīng)該是還在鋪子里頭的。 鋪子里頭到是有蓑衣,油紙傘什么的,不至于晚上回來的時候會淋雨,只是這雨帶著微微的寒意,讓人覺得身上有些發(fā)冷,謝依楠是懷有身孕的人,這段時日又嚷嚷著怕熱,原本就穿的單薄,這會子只怕冒雨回來的話,容易著涼。 宋玉蘭想了想,回屋子里頭尋了一件能夠御寒的單層披風(fēng)出來,自己也多穿了一件外衣,拿了油紙傘,在鞋子外頭套了踏水用的木屐,穿過院子。 雨的確是下的很大,這般穿過院子到大門處時,身上已經(jīng)帶了一層的雨汽,宋玉蘭將懷中的披風(fēng)裹了裹,免得被雨水打濕,拔掉門栓,開了門。 門口一個人影赫然立在那里,嚇得宋玉蘭下意識叫了一聲,更是后退了兩步。 “對不住,對不住。”那人影看嚇到了人,急忙拱手致歉:“我原本是路過此處,突遭大雨,見此處門房這里可躲雨,便在這里稍微躲上一躲,準(zhǔn)備待雨小上一些再走,不曾想嚇到了姑娘您,當(dāng)真是對不住?!?/br> “我并非是什么壞人,只是路過此處而已,姑娘切莫要害怕,驚擾了姑娘是在下的不是,若是姑娘覺得不便,我這就離開?!?/br> 大約是因為滿懷愧疚的緣故,對方語氣有些急切,但聲音溫柔,低沉,十分的富有磁性。 而且,有些熟悉…… 宋玉蘭定了定神,仔細(xì)去瞧,瞧見了那張熟悉,且期盼許久的臉。 心跳驟然之間漏了一拍,宋玉蘭怔了一怔,抿唇不語。 “姑娘,真是對不住,我這就走……”方志年見對方已經(jīng)被自己嚇得說不出話來,這愧疚又多了一層,連連躬身作揖,表達(dá)自己的歉意。 致歉完后,也不敢再多說話,只轉(zhuǎn)身準(zhǔn)備冒雨離開。 “哎?!彼斡裉m急忙追了上去,攔住了他。 “姑娘?!狈街灸瓯虮蛴卸Y:“不知姑娘還有何吩咐?!?/br> “你……”宋玉蘭強壓了內(nèi)心的驚喜,微紅了臉頰,有些不好意思:“你不記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