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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囚鳥(3)

    【她的囚鳥】第三章

    作者:Leonardsharker

    2021年9月2日

    字?jǐn)?shù):6246

    沈翊秋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眼睛還沒睜開,他就感覺到后背一陣冰涼,剛想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和腳都被拴在這張冰涼的鐵床上。

    「呼……」

    昨夜和月伊梅的瘋狂讓他精疲力竭,恢復(fù)理智的他感到渾身無力。

    「沒想到第一次就玩的這么瘋,沈先生?!?/br>
    沈翊秋頭后面?zhèn)鱽砼说穆曇簦m然看不到,他也能聽出來是月雪瀅的聲音。

    「又是你安排的?」

    沈翊秋的聲音聽不出感情。

    「我說沈先生還真是無情,送了你一份大禮,連一句謝謝都沒有,還對我這么冷淡。」

    月雪瀅調(diào)笑道。

    「陛下何必與這狼心狗肺之徒多說呢?」

    這次是月念柳附和。

    沈翊秋氣得有些想笑:「那你們的意思是我被迫和你們派來的人做了,還要對你們感恩戴德?強(qiáng)迫別人收禮的事情也只有女王陛下干得出來了吧。」

    「沈先生這是不是就叫得了便宜還賣乖?」

    月雪瀅把臉湊近問道,卻驟然從溫柔的笑變成凜冽的寒霜,「我逼迫誰收禮物,還沒有人敢拒絕,而你收了之后就要感恩戴德?!?/br>
    沈翊秋沒有和她爭辯,索性閉上眼睛不看她。

    突然,他感覺到熱風(fēng)撩動,嘴唇上一陣柔膩的觸感。

    他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月雪瀅的一雙眼睛也直勾勾的盯著他,勾魂奪魄,嫵媚異常。

    雙唇相觸如蜻蜓點水一般,月雪瀅一觸即離,徒留沈翊秋一人回味。

    而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縱然對這個女王陛下沒有什么好感,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充滿了誘惑。

    「墨兒,伊梅,進(jìn)來吧?!?/br>
    月雪瀅對前面吩咐道。

    沈翊秋身前走過來兩個熟悉的人,月伊梅和月墨。

    月伊梅經(jīng)歷了昨夜的瘋狂,明顯更加成熟誘人。

    不過此時此刻,他沒有心情去欣賞美色,一股不祥的預(yù)感油然而生。

    「就按我之前說的做?!?/br>
    月雪瀅冷淡道。

    月伊梅還是昨夜的那副誘惑的裝扮,不過此時此刻的她已經(jīng)不再像昨夜那樣妖異嫵媚,而是報以歉疚的笑容。

    月墨給他的印象一直以來都是正經(jīng)善良的少女,她今天的模樣也有些顛復(fù)。

    她穿著一身學(xué)生制服,但這身衣服明顯是特意裁剪過的,上衣極為緊身,將她的身材襯托的更為美麗,而細(xì)細(xì)觀看就能發(fā)現(xiàn)她胸口前的兩個凸點,顯然是因為沒穿內(nèi)衣。

    制服的裙裝也被特意截短,沈翊秋往下一瞟,甚至遮不住月墨的臀部。

    過膝黑絲包裹住月墨的腿,雖然不如月伊梅那樣修長,但腿型格外誘人。

    沈翊秋知道這應(yīng)該都是月雪瀅的安排,看見月墨不自然的神情,他已經(jīng)猜到一些會發(fā)生的事情。

    「有意思嗎?」

    沈翊秋平靜的問道。

    「呵,你馬上就知道有沒有意思了?!?/br>
    月雪瀅沒有理會。

    因為已經(jīng)和沈翊秋發(fā)生過關(guān)系,月伊梅更加放得開,于是她先動了。

    不同于昨夜的各種服侍,月伊梅坐了下來,然后伸出白色吊帶襪包裹住的長腿,輕輕地壓在了沈翊秋的roubang上。

    沈翊秋一直保持的很平靜,身體卻并非沒有反應(yīng),在他看見兩女出現(xiàn)的時候,roubang早就無可救藥地翹了起來,而現(xiàn)在受到月伊梅腳的刺激,roubang變得更加堅挺。

    沈翊秋一再強(qiáng)調(diào),自己不是足控,只是恰好發(fā)生了這種事情……縱使月伊梅很賣力地替沈翊秋服務(wù),小腳踩弄的技術(shù)很高超,但這樣的刺激無論如何也比不上她昨晚xiaoxue的盡心侍奉,甚至連銷魂的櫻桃小口也不如。

    這樣的刺激終究只能讓沈翊秋和他的roubang越來越興奮,消解不了半分yuhuo。

    看著她歉意的神情,沈翊秋知道大事不妙,月雪瀅想干什么他已經(jīng)有些清楚。

    在一邊有些不知所措的月墨也加入了戰(zhàn)場,她擺出和月伊梅一樣的姿勢,但生澀的動作出賣了她。

    她把腳放到了另一邊,學(xué)著月伊梅的動作擼動沈翊秋的roubang。

    她倒沒有多少抵觸,只不過在月雪瀅和其他人的目光之下顯得更加膽怯。

    沈翊秋的roubang被四只玉足擠壓,黑絲白絲的混雜帶來的是精神和rou體的雙重享受,然而他現(xiàn)在卻無福消受,美人的足交讓他的roubang脹得生疼,粗重的喘息聲傳遍了整座房屋。

    月雪瀅朝著兩女使了個眼色,月墨率先坐起來俯下身去,冰涼的小手觸及沈翊秋的guitou,惹得他猛地一激靈。

    月伊梅也將頭湊近他的roubang,用舌頭開始舔弄。

    兩個美少女俯首于沈翊秋的身下,舌頭的刺激讓沈翊秋來了感覺,緩緩駛向高潮的彼岸。

    不過月雪瀅不會這么容易讓他得償所愿。

    她發(fā)現(xiàn)了躺著的沈翊秋身體有些抖動之后,就揮了揮手示意兩女停止。

    沈翊秋在高潮的邊緣停滯了。

    潮汐般的

    快感迅速消退,碧波中的扁舟也回到出發(fā)的岸邊。

    過了幾分鐘,在沈翊秋平靜下來之后,兩女又開始了動作。

    這次她們倆交換了自己的工作,月伊梅用手服務(wù)著他的棒身和睪丸,而月墨生澀地用舌頭挑逗他的guitou。

    月伊梅的手不想月墨那么冰涼,暖暖的觸感從roubang滑落到睪丸,這是前所未有的舒暢。

    突然,沈翊秋感覺到guitou前一股強(qiáng)烈的吸力,月墨的紅唇吮吸著guitou,射精感迅速升騰,他幾乎能感受到j(luò)ingye在身體里的流動,已經(jīng)竄到了guitou,只差臨門一腳了。

    對,如果沈翊秋足夠不知廉恥的話,現(xiàn)在讓在場的任何一位少女踢他的roubang一腳,說不定他都能射出來。

    這當(dāng)然是不切實際的妄想。

    月雪瀅再次讓兩女停下。

    沈翊秋被折磨的很崩潰。

    但他不想在月雪瀅面前示弱,咬著牙忍耐了下來。

    月雪瀅瞥見沈翊秋猙獰的面容,并沒有理會,輕笑兩聲道:「下一個步驟吧?!?/br>
    月墨跨坐到沈翊秋的身上,月伊梅在雙腿間俯下身去,微微抬起了他的雙腿。

    沈翊秋的roubang感受到了陣陣滑膩,令他驚異的是,月墨居然沒穿內(nèi)褲。

    她的xiaoxue口壓在沈翊秋的roubang上,即使什么都不做也是強(qiáng)烈的刺激。

    她扶著沈翊秋的兩只手臂,開始摩擦roubang,口中嗯嗯啊啊的呻吟,顯然她自己因為摩擦也獲得了強(qiáng)烈的快感。

    沈翊秋的腿被越抬越高,搭在了月伊梅的肩膀上。

    他似乎看見月伊梅狡黠的笑容,心里一緊。

    與此同時,沈翊秋下身也因刺激驟然緊縮。

    「啊!」

    沈翊秋發(fā)出了似乎不屬于他的聲音,猛地一顫。

    月伊梅的舌頭在他的菊花處搜刮,沈翊秋那里何曾受過這樣的刺激,僅僅是普通的觸碰都能讓他變得極其敏感。

    月伊梅發(fā)現(xiàn)了他激烈的反應(yīng),玩心大起,繼續(xù)用舌頭挑逗沈翊秋的秘境。

    沈翊秋覺得有無數(shù)只小手侵入了自己的菊花,在褶皺的周圍不停地愛撫,之前月伊梅替他koujiao的時候,他就親身體驗過她的高超的口技,而現(xiàn)在肛門承受她的進(jìn)攻,才讓他真正意識到月伊梅的厲害。

    「刺熘——」

    月伊梅故意發(fā)出色氣的口水音,騎跨在他身上的月墨進(jìn)入了狀態(tài),濕滑的yin水充當(dāng)潤滑劑,莫名的催情氣息惹得她臉色酡紅。

    「啊——我要——」

    月墨和之前的反差有些大,她機(jī)械性地在沈翊秋身上摩擦,意圖追尋快感。

    yin水越來越多,月墨從小聲的呻吟逐漸開始忘情的大叫,「要——要去了。」

    月墨的xiaoxue驟然緊縮,似乎要將沈翊秋的roubang完全夾住。

    隨著一陣顫抖,月墨達(dá)到了高潮,yin水從xiaoxue內(nèi)噴涌而出,澆灌在他的roubang上。

    沈翊秋的guitou感受到了濕熱的yin水,又被月墨緊緊夾住,jingye第三次快要噴射而出。

    月伊梅很合時宜地對他的菊花發(fā)動了進(jìn)攻。

    可能只要再過一秒,沈翊秋就能達(dá)到高潮,但月雪瀅彷佛完全掌握了他的身體,就在那一秒之前,溫柔而迷亂的觸感徹底消失,月墨和月伊梅同時離開他的身體。

    如果說前兩次的寸止還能忍受的話,那么這次對他來說是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月雪瀅的臉出現(xiàn)在他面前,而他此刻失去了先前的平靜,雙目泛紅,大口地喘著粗氣。

    「喲,小狗狗生氣啦?!?/br>
    月雪瀅掩嘴笑道。

    「呼——呼——放開我?!?/br>
    沈翊秋拼命掙扎,興許是希望以掙扎來抵抗自己快要抑制不住的欲望。

    「看來小狗狗還是沒學(xué)會怎么和主人說話呀。」

    月雪瀅輕撫他的臉頰。

    沈翊秋看見她的身子越靠越近,月雪瀅直接坐到了他的臉上,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對著他的臉。

    月雪瀅的下面也是光熘熘的,什么都沒穿,而沈翊秋的嘴巴被迫和她那里完成了以此親密接觸。

    「賤狗,給我好好舔?!?/br>
    月雪瀅突然怒罵道。

    和先前一樣,沈翊秋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甚至連用嘴咬都做不到。

    月雪瀅的蜜xue控制住了他的嘴,只聽見兩人結(jié)合處那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嗚咽。

    聊以自慰的是,月雪瀅的蜜xue沒有什么奇怪的味道,相反有一股誘人的芳香。

    沈翊秋有些自暴自棄,他開始用舌頭舔弄月雪瀅的蜜xue,正常狀況下是找不回場子了,如果能讓她快一點高潮,那自己似乎還能有點面子,沈翊秋這樣想著。

    殊不知自己已經(jīng)離正常這個詞越來越遠(yuǎn)。

    「唔——小狗狗的舌——舌頭還挺靈巧的,是——是不是經(jīng)常給別的女生舔啊——你這個賤貨m男?!?/br>
    月雪瀅被他弄出了感覺,聲音也氣喘吁吁,還帶了點沈翊秋從來沒聽過的興奮。

    只是從她嘴里冒出來的詞匯和她的仙子一樣的面容怎么都搭配不上。

    她越來越興奮,蜜xue在沈翊秋的臉上磨來磨去,弄得他滿臉都是水。

    沈翊秋不是個m屬性的人,可在月雪瀅的「侵犯」

    下,roubang不爭氣地硬得生疼。

    月雪瀅恰好正對著他的roubang,嘲笑道:「還說不是m男,給人舔逼都能硬起來,真賤。」,說著用手不停地抽打著他的roubang。

    沈翊秋的roubang被她抽打得亂晃,說不出是爽還是痛苦,月雪瀅感覺在xiaoxue攪動的舌頭更加賣力,用有些癲狂的聲音道:「賤貨——賤貨——被人抽jiba就興奮成這樣,下次叫十幾個女孩把你輪jian了,在島上繞島干你一圈?!?/br>
    月雪瀅另一只手放到自己的xiaoxue前不停搓動,和沈翊秋的舌頭對xiaoxue進(jìn)行雙重刺激,沈翊秋的舌頭完全伸入xiaoxue才攪動沒幾下,月雪瀅就達(dá)到了她這一生從未達(dá)到的絕頂。

    潮汐般的yin水從蜜xue里奔涌而出,洗刷著沈翊秋的臉,一波又一波。

    這樣的高潮持續(xù)了大概一分鐘,月雪瀅覺得她幾乎將過去幾年的yin水一次性釋放得干干凈凈。

    高潮結(jié)束后,月雪瀅拖著自己疲憊的身軀繼續(xù)在沈翊秋身上折磨他,她俯下身去,開始用手?jǐn)]動沈翊秋的roubang。

    那是為榨精而做出的動作,月雪瀅擼動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

    沈翊秋也很配合地來了感覺,他覺得月雪瀅自己滿足后應(yīng)該也會幫他解決生理需求。

    可惜事與愿違,月雪瀅從來就不是一個善罷甘休的人。

    月墨從旁邊為她拿來了兩只白色的蕾絲手套,她套在自己的手上,開始對沈翊秋進(jìn)行新一輪的折磨。

    「小狗狗剛剛寸止了幾次???」

    月雪瀅詭秘一笑。

    「呼——」

    沈翊秋的嘴里只能發(fā)出無意義的呻吟。

    「接下來好好調(diào)教你,讓你這只小賤狗知道主人的厲害?!?/br>
    月雪瀅用手拖住他的蛋蛋,開始不停愛撫。

    月雪瀅用嘴吮吸他的蛋蛋,濕熱的空間與蕾絲的觸感對沈翊秋無一例外都是直逼高潮的刺激。

    月雪瀅也不著急,慢慢地重復(fù)著這幾個動作,直到她感覺沈翊秋停在高潮前的一寸。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小狗狗又要射了吧。」

    月雪瀅盯著他道。

    沈翊秋不知道她為什么能將自己的敏感程度拿捏得如此精準(zhǔn),他也沒心思去問,只能將月雪瀅的進(jìn)犯一一承受,至少現(xiàn)在還能忍耐住……月雪瀅在他不注意的時候,用蕾絲包裹下的食指指尖輕觸他的guitou。

    沈翊秋始料未及,在毫無準(zhǔn)備的時候遭到攻擊,射精感從大腦竄遍了全身。

    哪怕月雪瀅再多觸碰一下,沈翊秋都能將自己積攢數(shù)次的快感一并爆發(fā),可惜她還是停下了。

    「那么,小賤狗的寸止大挑戰(zhàn),繼續(xù)咯?!?/br>
    月雪瀅繼續(xù)道。

    待到快感消退,月雪瀅開始用手在棒身上擼動,口腔包裹住沈翊秋的guitou,夾吸和揉搓同時進(jìn)行。

    「酥胡吧~小賤狗~刺熘——主人這么疼愛你,你是不是該說點什么呢?」

    沈翊秋當(dāng)然不會理她,他剛想用眼神瞪回去,就突然被刺激得幾近失神。

    月雪瀅用手指插入沈翊秋的肛門,月伊梅的舔弄讓她手指的侵犯幾乎毫無阻滯,在插入的瞬間就觸碰到了男生身上最為隱秘的高潮地帶,前列腺。

    同樣是一觸即離,月雪瀅深知前列腺的刺激有多大。

    「接下來是連續(xù)寸止哦,小賤狗挺不挺的住呢?」

    口與手的動作一直不停,而沈翊秋的肛門每過幾秒就會遭受一次折磨。

    如果兩次刺激的時間稍微近一點,他便會直接高潮,但月雪瀅并沒有給他這個機(jī)會。

    她之前問沈翊秋挺不挺的住,其實如果挺不住了反倒是一種幸運。

    月雪瀅脫下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豐腴的胸部。

    相比與她的體型,絕對稱得上是巨乳了,然而如果是幾天前,沈翊秋興許會欣賞一番,可惜是這個狀態(tài)。

    月雪瀅道:「只在夢里見過吧,這次給你看到了,小賤狗還不給主人磕個頭?」

    雪白的巨乳夾住了沈翊秋的roubang,月雪瀅用唾液潤滑,開始為沈翊秋taonong起來。

    這樣的女人雌伏于自己的身下是一種別樣的感覺。

    至于rujiao的快感,沈翊秋已經(jīng)快要麻木,再多的快感也累積不到高潮的那一刻。

    「喂,我的奶子好看嗎?」

    月雪瀅抬起頭來問道。

    可想而知,沈翊秋一貫以沉默應(yīng)對。

    月雪瀅突然站起來,把一對碩大的美rou抵在沈翊秋的臉上,死死地壓住。

    「賤貨,你應(yīng)該喜歡的不是rujiao,而是這種被凌辱到窒息的感覺吧!」

    月雪瀅笑道。

    胸部的美rou不會完全的堵住他的呼吸,窒息只是說說而已,順便滿足兩人早已變得古怪的性癖。

    既之而來的又是數(shù)次連續(xù)寸止。

    沈翊秋的精神已經(jīng)瀕臨崩潰。

    月雪瀅像月墨一樣坐到了他的roubang上,roubang被她的xiaoxue

    壓住,接受著她的摩擦。

    她整個人趴在沈翊秋的身上,紅唇和沈翊秋的嘴碰到一起,開始yin靡的濕吻。

    如果從旁邊看去,真會以為是情侶間的歡愛。

    「呣啊~唔——你知道嗎,這還是我的初吻呢。」

    月雪瀅的聲音有些發(fā)顫,「你就沒點表示嗎?」

    躺著的沈翊秋一愣,沒說什么,只是閉上了眼睛。

    這是他們目前為止最為親密的接觸。

    不知道在想著什么的男女此時此刻抱在一起接吻,也許有那么幾秒鐘,他們都是真心的吧,心臟貼在一起,似乎聽得見心跳的聲音越來越快。

    沈翊秋想,如果她當(dāng)時就這么做的話,自己一定會淪陷,任她魚rou。

    可惜她弄錯了順序。

    月雪瀅覺得,如果第一次見面他就這么安靜地臣服,自己不會這么折辱他,可惜他也弄錯了順序。

    有情之欲才是人類情愛的巔峰,那種刺激遠(yuǎn)非rou欲可比,哪怕安靜地接吻,也讓兩人快要達(dá)到高潮。

    而這種場面終究曇花一現(xiàn),月雪瀅的yin水先一步奔涌而出,然后她迅速離開了沈翊秋的身體。

    沈翊秋已經(jīng)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在射精前停下了。

    也許是剛才讓他想到了什么,他沉聲道:「給——給我?!?/br>
    「行啊。月墨,去吧?!?/br>
    月雪瀅對旁邊圍觀了好久的女孩道。

    「是?!?/br>
    月墨低下頭,緩緩邁開步子走過去。

    她坐到他身上,抬起腰,又用自己的手扶住沈翊秋的roubang,xiaoxue慢慢吞下。

    沈翊秋似乎看見了她眼里的復(fù)雜,有猶豫,有畏懼,有茫然,還有一絲不情愿。

    他閉上眼睛道:「等等,用手就好了?!?/br>
    聲音很小,但她們都聽見了。

    月墨一愣,停下動作回頭看了看月雪瀅。

    月雪瀅的臉色很差很差,和接吻時的平靜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月墨似乎能看到女王陛下的怒氣實質(zhì)化。

    她雖然感激,但從未見過女王陛下這個模樣,畏懼使她一動也不敢動。

    月雪瀅努力保持著平靜:「那賤狗求我啊,說對了話,我就用手讓你去。」

    沈翊秋咬著牙,面目猙獰,一字一句道:「我求你,用手讓我射精吧。」

    「看來賤狗還是不會說話啊,這是求人該有的態(tài)度嗎?」

    月雪瀅冷漠道。

    「我求求您,主人,請您用手讓我射精吧?!?/br>
    沈翊秋說完這些,彷佛用盡了他身上所有的力氣。

    月雪瀅再也抑制不住怒火,沖上前去給了沈翊秋的臉一巴掌。

    「賤狗!賤狗!賤狗……」

    每一聲賤狗都伴隨著月雪瀅的一巴掌,那力道不帶一點保留。

    抽了十幾下,沈翊秋的臉已經(jīng)腫了,嘴角還有點血絲。

    「想要高潮是嗎,我就讓你這狗jiba射出來。」

    月雪瀅用手擒住他的roubang瘋狂擼動,另一只手揉搓著guitou。

    最原始粗暴的方式讓沈翊秋直接噴射而出,寸止多次累積的快感如潮水般襲來,而凌辱讓這種快感變得更加扭曲。

    jingye射在月雪瀅的白絲手套上,還有很多從手指的縫隙中飛濺而出,射在她的身體和臉上。

    龐大的jingye量讓月雪瀅渾身都是白色的斑點,尤其是臉和旺旺雪餅一樣,顯得尤為yin蕩。

    精神和體力消耗過大,沈翊秋在射精結(jié)束之后就徹底暈了過去。

    月雪瀅在發(fā)泄完后,怒火也消了大半。

    看見旁邊噤若寒蟬的隨從,她道:「你們走吧,順便把他關(guān)回去。」

    月伊梅和月墨扛著沈翊秋回到了房間,月雪瀅也走到自己的臥室,躺在在床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