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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陳彥這次來的目的太過驚人了。 李明肅看著滿桌子的紙質(zhì)資料,這些都是杜氏企業(yè)的違法罪證,每一項罪證都足以讓相關(guān)人員在牢里反省下半輩子。 李明肅越看越生氣,完全沒想到除了自己母親之外還有這么多人受害。杜氏企業(yè)在李明肅眼里就像一顆毒瘤,他早就發(fā)誓一定要把它拔除。 但是李明肅確實沒想到,自己苦苦搜尋證據(jù)一無所獲,反倒是陳彥把這堆驚天文件送上了門。 李明肅沉著臉看著陳彥,問道:陳彥你這是什么意思! 陳彥笑了起來,還是那副輕佻又玩世不恭的樣子,他鳳眼彎彎,用一種不知道是不是在嘲諷的語氣道:我是根正苗紅的社會主義接班人,實在看不慣這種罪惡的風(fēng)氣。然而我正在準(zhǔn)備舉報的時候卻想起來,自己不巧還是這家企業(yè)的董事長,我舉報的話太難看了,還是送給你吧。 李明肅是半個字也不相信陳彥說的話,他冷冷看著對面半晌,又低頭去看那些資料。 杜瑞風(fēng)做得惡事太多,其他人在其中也摻雜了不少動作,但偏偏所有證據(jù)都沒有涉及他最想報復(fù)的那個人陳蘭。 李明肅瞳孔微縮,沉聲道:據(jù)我所知,陳蘭可是沒少插手杜家的事情,你就覺得你棄車保帥就能沒事了嗎 陳彥嘴角微微一揚,眸子卻如同三月冰雪一樣冷酷,似笑非笑道:沒有人在棄車保帥,陳蘭能不能被你查出來那是你們兩個人的交鋒,而我只是單純的在報仇而已。 杜瑞風(fēng)跟我陳家血海深仇,你我都心知肚明,但我此刻也明確告訴你,如果你這次不去拿著這些材料,我以后真的不一定會選擇去動杜瑞風(fēng)了。 陳彥忽然俯身前傾,雙手交錯放在了雙膝之上,盯著李明肅的眸子問道:我就想知道,你在杜瑞風(fēng)和阿珂之間會做什么選擇殺母之仇和摯愛戀人你會選哪一個 李明肅臉色變了一瞬,然而下一秒?yún)s宛如常態(tài),他收集好了資料交給了助理,叮囑他直接送去相關(guān)政府監(jiān)管部門。 李明肅直視陳彥,坦然道:杜瑞風(fēng)害我母親的事情不共戴天,我不可能會輕易放棄。而阿珂杜穎珂跟杜瑞風(fēng)的關(guān)系也很不好,沒什么父女之情,所以根本不需要我要做選擇。 陳彥定定看了李明肅半晌,忽然輕笑了起來,道:原來你是真的不曾懂過她。 李明肅看著陳彥的表情,不知怎么心里竟有些慌,像是自己做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李明肅勉強維持住面容上的鎮(zhèn)定,只有他自己知道指尖已經(jīng)控制不住的在顫抖。 那是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預(yù)感,從心靈內(nèi)部發(fā)出來的警醒。 像是有什么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在無聲無息之間就被偷走了。 陳彥慢慢品了口茶,看著李明肅一臉冷漠道:我給你講個故事聽聽吧 故事很簡單,就是一個被后媽折磨的貴族少女,是怎么為一個保護過她一次的人奉獻(xiàn)全部的故事。 在場的兩位都是明白人,李明肅聽到了開頭就知道陳彥是在講他和杜穎珂的故事。 然而李明肅知道陳彥后面說出的話語,必定讓自己不能承受,卻不敢冒然喊停。因而他真的也想知道,這個故事里傳說中的另一面到底是怎樣的。 李明肅聽到最后緊緊攥著拳頭,雙目赤紅地看著陳彥,道:你到底對她做了什么 陳彥依舊是那副氣定神閑的樣子,道:我是個商人,也就是單純的做了個交易。你所知道的那份合同 話音未落,李明肅忽然沖上前去一把拽著陳彥的領(lǐng)口,怒道:她用什么換的! 一提到那份合同,李明肅瞬間就清醒了,像是一條線索貫穿了始終,讓他相信了陳彥說的全部故事。 是的,李明肅當(dāng)時對那份合同奇怪了很久,為何陳彥會甩出如此對他利好的條件。李明肅一直覺得可能是那份合同里有些陷阱,卻沒想到竟然是阿珂在背后幫忙。 陳彥低頭看著李明肅顫抖的雙手,玩世不恭地笑了起來,冷酷無情道:其實也沒什么,也就是陪著我上床罷了 混蛋!李明肅對著陳彥的臉狠狠打了一拳。砰!得一聲沉重的悶響,說明了這一拳的重量。而陳彥竟然也沒有去躲,硬是讓這沉重的拳頭實實落在了自己的臉上。 陳彥輕輕吐了口血,然后低聲笑了笑,像是懲罰自己一樣 李明肅打了一拳之后便放下了陳彥,他忽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他得去追自己的助理那些關(guān)于杜瑞風(fēng)的材料、那些材料到底要怎么辦,他一定要想好才行! 阿珂肯為了他一次保護便付出這么多,又怎么會杜瑞風(fēng)忘卻養(yǎng)育之恩呢 盡管杜瑞風(fēng)現(xiàn)在不算一個好父親,但阿珂母親離去之前,他們也算是一個幸福的家庭。杜瑞風(fēng)到底還是曾經(jīng)為自己的女兒遮風(fēng)擋雨過,只是后來愛上了新人罷了。 如果杜穎珂真的不在意那個名義上的父親,怎么會次次回去吃家宴又何必對他心懷內(nèi)疚、拼命補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