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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叫了服務員加菜,菜還沒有上,他先喝了兩杯水。 我要上廁所。 金桂清站起身。 不,我要mama陪。 周蜜坐著不動,她不想再往洗手間方向走了。 但是金巖不依不饒,開始撒潑。 mama我要上廁所,憋不住了。他捂著肚子,揪著小眉毛。 周蜜無奈,牽著他出去。 餐廳人不多,有年輕男女,也有閨蜜組合,獨身來這里消費的人非常少見,一路上看過去,金巖再度將他察言觀色的本事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他的眼睛對上了一道不加掩飾的視線。 那是個坐在靠窗位置的男人,年紀在三十上下,一身正經八百的西裝,面前只有一份牛排,一瓶紅酒,兩只高腳酒杯都斟滿了,但對面的座位卻沒有人。 金巖判定這人并不是中途去了廁所,因為桌上餐具也只有一套。 一個單身男人,一杯多出來的紅酒,一道詭異的視線。 金巖肯定了百分之八十。 他突然朝著那人揮了揮手,笑出了兩排小牙:嗨,帥哥!寂寞嗎 周蜜牽著他的手一緊,加快了腳步,把他扯得踉踉蹌蹌,面上的驚惶明顯得再涂一層粉也蓋不住了。 剩下的百分之十也肯定了。 回來的時候,他對著那個面對兩杯紅酒發(fā)呆的男人呲出兩排小白牙,可惜兩排小乳牙長得太可愛,一點也不尖利,并沒有威懾力。 回到座位,周蜜有些不耐煩:快點吃,時間不早了。 金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優(yōu)雅的一手刀一手叉,細嚼慢咽,然后又猛的灌了一杯飲料,過了幾分鐘他又往廁所沖,當然他沖到半路就停下了。 那兩杯滿滿的紅酒沒有動。 那個孤單寂寞的男人也沒有動。 他背著手慢慢踱過去:帥哥,美女好看嗎 哪個美女 就是剛剛上了兩趟廁所跟我一起的美女啊! 男人笑了:你不認識我了 金巖裝模作樣的點頭:認識啊,跟我mama超有緣的呢,怎么會不認得。 他在對面的座位上坐了下來,擺了個長聊的姿勢:這杯酒是誰的 一個無緣的人。 不如倒掉。 不,還是再等等。 金巖把身子往后一靠,擺了個舒服的姿勢:先生貴姓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湯,請叫我湯先生。 男人的臉色變得十分古怪:你說你姓湯 金巖看著他臉上精彩的反應,得意的說:對,我就是姓湯啊! 男人一雙利眼緊緊盯著他,緩緩的開口,自我介紹:我,免貴姓湯,湯禹臣。 金巖坐直了身體,面孔嚴肅:好巧。 他后悔了,于是改口說道:開玩笑的,我免貴姓金,叫金巖。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湯禹臣望著七歲的孩子,神色復雜,這孩子一直就是調皮搗蛋,無法無天,上個月他與他們母子偶遇,這孩子就扯著他的衣角問他:你是不是我的爸爸 把他驚出一身冷汗,以后偶遇的次數就銳減了。 金巖直覺不喜歡這個人,坐在對面衣冠楚楚的男人長了一張堪稱清秀的面孔,但是少了陽剛與大氣,眼睛細長,里面滿滿的是精明與算計,氣質連大臣都算不上,頂多比太監(jiān)高級一點。 這樣的一個人,他的爸爸金桂清,方方面面都能把他吊打成渣渣。 所以這個渣渣只能一人飲酒醉,厚著臉皮坐在這里蹭著他父母結婚紀念日的喜氣過日子。 一個多月不見熊孩子還是熊孩子,無法無天,言行無忌,湯禹臣興致勃勃的跟他聊天:你爸爸大金總生意做的還好嗎聽說又開了好幾個大項目。 生意上的事我不知道。他要保護好爸爸的**。為什么都叫我爸爸大金總難道還有小金總嗎 不,因為還有老金總,你爺爺。 湯先生跟我爸爸同行 不,只是有些相關。其實是下□□業(yè)。 金巖起了疑心,這位是不是別有心機,想抱住他爸爸的大樹,不然一開口就問他爸爸的生意項目什么的,然后再在老情人面前吹風,要點好處 不,我爸爸的行業(yè)跟你不相干。金巖不知道這樣說有什么意義,但是還是忍不住強勢的說出來,管他相關不相關,離我爸爸遠一點。 湯禹臣覺得這孩子哪里不一樣了:生意上的事,小孩子懂什么 小孩子是不懂,那你別問我呀!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金巖覺得這一趟不能白白溜出來,他想了想,口氣放軟了些:湯先生,給我講個故事唄 小朋友想聽什么故事 湯先生的故事啊,一定很精彩!他甜甜的笑。 一個多月不見,湯禹臣覺得這個孩子有早熟的傾向,那就講。 他講了一個凄美的愛情故事,一個霸道總裁橫刀奪愛的故事,一對苦命戀人愛情不滅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