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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女人是有病嗎干嘛整天非要針對著我,她們自己沒本事奪得帝寵還不允許別人得到了】 系統(tǒng)冷哼一聲,要不是它當初只找到了符合綁定條件的鐘欣怡它一定不會選擇綁定一個這么蠢的宿主:【這些本來都應該是作為你的擋箭牌溫拾歡應該承受的,只不過不知道為什么那些女人好像發(fā)現(xiàn)了溫拾歡只是一個幌子,所以才把目光全部集中在了你的身上?!?/br> 鐘欣怡沒有去反思自己下一步該怎么做,反而是怨恨起了溫拾歡這個擋箭牌的不稱職:【都怪溫拾歡那個女人,如果不是她的出現(xiàn)現(xiàn)在根本一切都不會變成這樣!】 不解決溫拾歡難消她心頭之恨! 【系統(tǒng),你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夠讓我不被發(fā)現(xiàn)地就能除掉溫拾歡】 【辦法倒是有,只不過你確定要這么做現(xiàn)在除掉溫拾歡對你并沒有什么好處?!?/br> 【反正她這個擋箭牌已經(jīng)暴露也沒什么用處,目前這個處境就是再壞也壞不到那里去,把方法告訴我,我一定要找一個最好的時機無聲無息地解決了她!】 花了好大的功夫奴才們才把床上的那條蛇弄走,鐘欣怡如今看到那張床就生理性厭惡根本不敢躺上去,甚至有了陰影覺得隨時都有可能不知道從哪里會突然冒出一條蛇來咬她一口。 終于受不了的鐘欣怡向皇帝告了一狀。 心愛的女人竟然受到這樣歹毒下作的毒手趙天承自然大怒,竟要求徹查后宮到底誰是這惡毒的兇手。 皇帝肯親自出手自然效率不得不快,很快種種顯示出來的蛛絲馬跡都指向了一個人。 孫嬪,那個侍寢當晚被鐘欣怡截胡了的妃嬪。 若是這件事發(fā)生在其他妃子身上,趙天承還會看在孫嬪的父親是尚書的份上睜一只眼閉地放過,可如今這個歹毒的女人竟然動了他最心愛的女人,便是挑戰(zhàn)了他的權(quán)威! 盛怒下的趙天承當場便將孫嬪貶為更衣,打入了冷宮,懲罰了這個傷害了鐘欣怡的女人的同時也給后宮其他女人做了一個殺雞儆猴的示范。 后宮一片嘩然。 皇帝竟然能為了鐘欣怡一個身份卑微的女人做到這樣! 而得到消息的前朝官員們也受到了不小的驚嚇,尤其是孫嬪的父親孫尚書更是試圖為自己的女兒求情。 只可惜得到的只有帝王的怒火和扣除半年俸祿的回應。 還在養(yǎng)病期間的溫拾歡跟慕容尋聊天時提到這事時聽到了慕容尋的擔憂:你說陛下這次怎么這么這么莽撞,孫嬪是有錯,可怎么把氣還撒在了孫尚書的頭上,這不是在讓本就心生埋怨的臣子更加心寒嗎 陛下這步棋走錯了啊。 溫拾歡在慕容尋沒注意的瞬間不禁上揚了唇角,就是這樣繼續(xù)作死下去,皇帝為了一個鐘欣怡已經(jīng)讓整個后宮都心生有怨,而這些妃嬪哪一個不是背后有著娘家的人,恐怕這時候?qū)m里已經(jīng)有不少家信送出宮了。 而且皇帝還在前朝表了態(tài),為了一個背后無人的女人懲罰了孫家,這讓其他世家心里會怎么想 朝廷上本就是世家勢力盤根錯節(jié),兵權(quán)還不在皇帝本人手中,皇權(quán)處于弱勢,現(xiàn)在這樣不過是為后面的自尋死路埋下了伏筆罷了。 距孫嬪被貶已經(jīng)過去三個月有余,因為鐘欣怡如今已經(jīng)暴露在了后宮眾人的眼中,趙天承也便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把對她的寵愛擺在了明面上,甚至又將其升為鐘妃。 有了皇帝的保護和孫嬪的前車之鑒,這三個月以來還真的不敢再有人有什么小動作,偏偏這宮里另外兩個能壓的住鐘欣怡的女人一個在養(yǎng)病,一個根本不問世事,一時間宮里竟有成為鐘欣怡的天下的趨勢。 不過皇帝也還沒完全糊涂到那種程度,很快就是皇后的生辰,為了表現(xiàn)出帝后和睦的皇帝自然要為慕容尋大肆舉辦一場群臣參加的生辰宴會。 拾歡,我的生辰宴會你也來,別總是待在屋子里悶壞了。慕容尋有些期待著望著溫拾歡繼續(xù)道,而且聽說這次科舉的第一名已經(jīng)出來了,陛下好像正好想借著這次宴會讓那個人在群臣面前露露臉。 科舉第一名那不是花錦榮嗎 好,我會去的阿尋。 久未舉行宴會的皇宮因為要為皇后慶生變得熱鬧起來,宮里的各妃嬪們也在這樣的氣氛下本來因為鐘欣怡而帶來的陰郁心情也漸漸好了一些,紛紛換上了自己最漂亮的衣服趕往宴會現(xiàn)場。 因為作為皇后這種場合下得和皇帝一起入場表示帝后和睦,所以今天的溫拾歡是自己提前到場,在進去的一瞬間剛好碰上了已經(jīng)許久未見的鐘欣怡。 貴妃jiejie病了這么久,身體可好些好心情頓時被溫拾歡的到來打破,雖然再不喜這個女人,鐘欣怡依然不得不礙著兩人身份的差距向?qū)Ψ叫卸Y。 【系統(tǒng),今天的一切都準備好了,趁著今天人多魚龍混雜,我一定要讓這個女人再也起不來!】 即使面上露出看似關(guān)懷的神情,但鐘欣怡的內(nèi)心卻在跟系統(tǒng)商量著打壓溫拾歡的計劃,她等了三個多月終于等來了這么一個適合動手的好機會。 聽得到她和系統(tǒng)對話的溫拾歡僅僅是勉強抬了抬眸子瞥了她一眼像是看看她是誰,隨后便一句話都不回地繞開她走向了自己的座位,作為宮里唯一的一名貴妃,她的座位僅此于皇帝和皇后之下,甚至因為皇后的私心,她的座位靠著皇后很近,仿佛就與皇后平起平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