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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壞人全讓他自個兒做了,老皇帝一時不知該說什么,這小家伙,一肚子的壞水,也不知道隨誰。 翟水以后是沒生養(yǎng)的,依著身份嫁出去,后頭的日子也不好過,先說大實(shí)話后再斷路,把翟水的臉子給扒了,就算處于弱勢,動機(jī)不純也足夠讓人覺得膈應(yīng),不自覺偏向洛梓耀這邊。 也省得老皇帝一犯渾,就把翟水塞進(jìn)了丞相府。 就翟水昨晚那態(tài)度,他進(jìn)了府邸,自己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所以,說什么都不能讓人進(jìn)府。 洛梓耀這么一說,讓貴妃逮住把柄:南南你好糊涂,怎么知道你五哥著魔了,你也不攔著。 明知前是火坑,不提醒自己兄弟也就罷了,還推了人一把。 洛梓耀抹了一把臉,沒搭理哭哭啼啼的人,傷心疾首的看向顧青傅:夫君,我以后再也不會懷疑你了,一定信你對我是情深不悔。 把自己給惡心吐了,咽回去。 聽著要多假就有多假,顧青傅臉皮子抽了抽,仰著頭倨傲道:知道就好。很給面子的配合。 加上那笑意淺淺的眼,一看就知是新婚燕爾的小兩口。 鬧點(diǎn)別扭,正常。 貴妃不甘心,洛梓耀姆皇也不是善茬,剛?cè)芜@男的在跟前作了一會兒怪,在人再次開口前截胡:南南就是糊涂,丞相對你好,你也不能恃寵而驕,把人往外推。 恨其不爭的嘆了一口氣,那神態(tài)與全谷如出一轍:天生沒福氣的命。語氣再一厲:你是丞相明媒正娶的夫郎,是正室,不是隨隨便便的野路子都能欺負(fù)的,記住了嗎 給皇帝使了個眼色,皇帝扳著老臉連連點(diǎn)頭:對,有父皇給你撐腰。虛扶了一把:此事一定別有隱情,皇兒先起。 貴妃: 手里手被都是rou,知道老皇帝偏心嫡子,可這偏的,真不是一星半點(diǎn)。 他兒子在屋里去了半條命,老皇帝也只是問候了兩句,洛梓耀才跪一會兒,瞧那心疼的! 時間差不多了,顧青傅斂住眼里的笑意,沉著臉高聲道:父皇圣明,此事的確有隱情,兒臣開始便將下藥之人已擒住,現(xiàn)在這事該查得八九不離十,請父皇宣人覲見。 確定嗎動作這么快。 顧青傅點(diǎn)頭:確定,陛下。因?yàn)槟鞘撬娜恕?/br> 辦事能力他了解。 兩人跪在地上,皆盯著地板,仿佛能看出花來,在皇帝的再次提問下,一人誠惶誠恐的將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道出:稟陛下,奴才是殿下的侍從,殿下一月前就頻繁出宮,在郊外的小屋與人私會。 頓了下,頗有點(diǎn)不齒道:幾天前殿下異常嗜睡,不敢讓太醫(yī)瞧,在宮外找了大夫,大夫說殿下有喜,殿下害怕暴露,不敢回宮,路過丞相府裝上了丞相大人 你胡說!貴妃猛地打斷,狹長的眼睛是升騰的怒意,這人絕對胡說,他皇兒什么品行,身為姆父的他最了解不過,他最討厭的就是不知廉恥的哥兒,怎會如此自甘墮落,就是太清楚了,更不許人詆毀他:你是不是被人收買了是不是有人指使你這么說的!說 隨從顫了顫,閉嘴不敢再說。 放肆!洛梓耀姆皇一拍椅子,呵斥道: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tǒng)。 賢妃安靜。陛下附和。 貴妃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恨恨的磨牙,皇后又發(fā)話了:接著說,本宮保你。 一句話安了他的心,隨從瞥了一眼貴妃,再說話的聲音比剛才小了很多,顯然是被嚇到:正好六殿下讓殿下留宿在丞相府,殿下就想把胎兒墮了,未曾算計(jì)到,抓藥的伙計(jì)發(fā)燒,燒花了眼,抓住了量,讓打胎藥變成了絕育藥。 見眾人流露出錯愕的表情,用力的磕了兩個頭,哀嚎道:望陛下明鑒,奴才所說句句屬實(shí)! 這神轉(zhuǎn)折,洛梓耀是驚呆了的,好一出宮斗戲,自己有生之年還能成為其中的主角之一。 顧青傅搭在洛梓耀腰間的手輕按兩下,洛梓耀莫名其妙的看人,顧青傅低聲寬慰道: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丁點(diǎn)兒都不成。 跪著的另一人就是藥店的伙計(jì),說是自己手誤。 陛下又派人去查侍從說的郊外小屋,還有翟水的出宮記錄,確定翟水與侍從說的一致,頓時頭都是大的。 不再去看皇后,很不耐煩揮手道:這件事到此為止,散了散了。 他不能處置翟水,得顧及貴妃家族勢力,還有在外打仗的兒子,只能委屈洛梓耀,也就越發(fā)憐惜這幺兒。 一惡性循環(huán)。 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偏向翟水,貴妃他們依然覺得老皇帝,是偏向洛梓耀。 顧青傅上前一步:請五殿下道歉。龍椅上的人,對他的提議明顯的愣了下,顧青傅只好再次道:五殿下在事情不明不白時,就誣賴說是臣之妻,請殿下當(dāng)面道歉。 折辱。 要道歉,必須道歉,道完歉事就算是板上釘釘,是翟水誣賴洛梓耀,承認(rèn)是自己不檢點(diǎn),才惹的事。 洛梓耀:難怪說被愛的有恃無恐,他,難得的也體驗(yàn)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