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身份識破
“圣女,沒想到顧某能在這里見到你?!?/br> 連笛雨的步子猛地一頓,顧叢般,他怎么會在這里? 身后的侍衛(wèi)長安安的摸上了自己的刀,準(zhǔn)備隨時抗敵。 連笛雨眼角的余光看到,她轉(zhuǎn)身的時候,手指把侍衛(wèi)長的刀摁了回去,她借助衣衫擋住,沒人看到,她面上含笑,臨危不亂:“原來是顧公子,這可真是有緣?!?/br> 顧公子? 顧叢般懷著清淺笑意:“圣女這是要出門?不知道有何要事?有沒有用得到顧某的地方?” 連笛雨上下打量著顧叢般,她之前從天神教名單里找過,并沒有顧叢般的名字,但現(xiàn)在天神教要做大事,顧叢般偏偏出現(xiàn)在這里,還有之前天神教對她的追殺,也是因為顧叢般。 她已經(jīng)弄不清楚了,這顧叢般到底是不是天神教教中人。 面上含笑:“暫時沒有,倘若有麻煩的地方,還請顧公子不要拒絕。” “哈,這自然不會了?!鳖檯舶愫Υ饝?yīng)。 “那本圣女就先走一步,顧公子留步。” “圣女慢走?!鳖檯舶隳克椭龓е蝗喝穗x開,顧叢般站在原地看了許久,還在慢慢走神,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外頭,連笛雨帶著他們走到了一家作坊之中,這家作坊和遲延城城主府很近。這里是她很早之前就安排下的,基本沒有多少人知道。 作坊中只有幾人,他們手上速度飛快,正在包著一些東西。 韓賬房滿頭大汗,看到來人,放下手上的東西,快速拿手擦了擦,大步往前:“縣主,您來了?!?/br> “嗯?!边B笛雨吩咐起來,“韓堂主,你教他們制作這東西,計劃有變,一個時辰之內(nèi)要全部做完,你們必須要快!” “是!”韓賬房一口答應(yīng),他看了幾個心腹手下一眼,那些手下馬上加快了速度。要是仔細(xì)看,這里還有胖大媽、瘦小男子和葉洞主等幾人。 寧王被侍衛(wèi)長放在椅子上,他大口大口喘氣,疑惑道:“嫂子,你這是要做什么?” “你不用管,這里安全的很,暫時沒人會找來,你和你的人快做?!边B笛雨催促。 寧王咳嗽了一下,傻眼問道:“本王也要?” “廢話,快?!?/br> “……”寧王滿眼哀怨。 …… 連笛雨離開作坊之后,朝著西邊的小樹林而去。 樹林上直接跳下來一個人,那人興奮喊道:“jiejie!” 小熬湖直接跳躍到了連笛雨的身邊,看到j(luò)iejie完好,他微微放心。 “熬湖,你找得到齊雋的下落嗎?”連笛雨反常說道。 “我……能。”熬湖非常不喜歡那個人,但是jiejie的話,他不能不聽。 連笛雨點頭:“熬湖,你帶著jiejie去找他,只要事情順利,我們?nèi)靸?nèi)就能離開褐北五城?!?/br> “好!”熬湖一口答應(yīng)。 熬湖在齊雋手上吃了不少的虧,換一句話說,他就是從齊雋手上長大的,加上熬湖本身也有御獸之能,熬湖對于齊雋的下落有一種天然的感知能力。 一刻鐘之后,遲延城一處偏僻的民房之中,南齊國師正坐在貴妃榻上淺睡。 連笛雨帶著熬湖走入,馬上被人給包圍了,她一點都不著急,這一座民房,外面破敗不堪,但是里面卻金碧輝煌,奢華至極。 里外簡直是兩種不同的畫風(fēng),連笛雨覺得齊雋真的有本事,在這種情況下,他照樣能夠“享受人生”。 齊雋的手下許兵認(rèn)出了連笛雨的臉,怒目而視:“天神教圣女居然能夠找到這里,到時令我等驚訝,既然來了,那么就不要走了吧?!闭f著,許兵身邊的侍衛(wèi)們手上亮出了自己的武器。 連笛雨不去理睬他,直接用自己的聲音喊道:“齊雋,本縣主來了,找你做一個買賣?!?/br> 對面,許兵覺得這圣女瘋了,還自稱縣主……等等!縣主! 眼前這人難不成是佑安縣主。 很快,他家主子給了他一個準(zhǔn)確的答案:“好啊!小東西,你進(jìn)來吧?!?/br> 連笛雨一個跳躍,帶著熬湖進(jìn)入了屋子,無人阻攔,她的行動順利的很,而許兵則是傻眼在原地,遲遲回不過神來。 屋子之中,連笛雨進(jìn)去之后,開門見山:“南齊國師,本縣主有事相商,煩請避退左右?!?/br> 現(xiàn)在,齊雋到時好說話的很,他擺擺手,周圍的人倒是都出去了,他坐起來,面上露出嫌棄的神色:“小東西,你的眼光越來越差了,怎么總是挑些丑人扮?” 連笛雨清楚感知到,齊雋正在打量著她,他在掩飾自己。 她忽略齊雋的問題,直接說道:“南齊朝堂和天神教勾結(jié)在一起了,十萬士兵正在朝著是褐北五城逼近,而天神教之前造勢,你這個國師的名聲早就臭了。” 齊雋稍稍正色了一些:“小東西,別忘了你還欠著我一條命?!?/br> “記得,但一碼歸一碼。齊雋,你可記得之前的交易?!?/br> 之前的交易,齊雋親手送上母蠱,則算是連笛雨贏,要不然就算是她輸。她贏了,齊雋幫她對付顧叢般,她輸了,乖乖跟著齊雋回南齊。 齊雋忽然興奮:“自然記得,難不成你是認(rèn)輸了,決定跟著本座回南齊當(dāng)公主?” “當(dāng)然不是了?!边B笛雨從懷中拿出一張紙來,“或許國師會對這個東西感興趣。” 齊雋伸手接過,他僅僅看了一眼,眼中露出十分震驚來:“這……”他抬起頭,深深的望著連笛雨,“小東西,你到底是誰?” 連笛雨開口道:“國師到底要不要答應(yīng)?” “把完整的方子給我?!饼R雋眼中的邪肆流轉(zhuǎn),眼中失去了笑意,全然是正色。 “母蠱呢?”她最知道什么是做買賣,什么是打賭。 齊雋視線諾轉(zhuǎn),把目光落在了小熬湖的身上,“你真的愿意為了他,用這個方子來換?” 有那么一瞬間,齊雋是嫉妒熬湖的,這小狼孩何德何能,居然能夠得到她如此呵護(hù)。 熬湖顫抖了一下,他對齊雋似乎有一種本能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