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正面交鋒
晚妝靠在昔邪結(jié)實(shí)的胸膛上,微閉著眼睛閉目養(yǎng)神,良久才終于恢復(fù)了力氣。 她從昔邪的懷中抽身出來,扯了被角遮住了自己赤裸的身子。 “天色已晚,妖主是否該回了?” 晚妝的語氣淺淡,素手微動,不遠(yuǎn)處小桌子上的茶杯便徑直飛了過來。 她伸手接住,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已經(jīng)冰涼的茶杯順著喉嚨入體,晚妝才感覺好受一些。 兩人之間的激情太過于激烈,她的喉嚨都有些沙啞。 那杯涼茶下肚,才將她身上的熾熱澆滅了一些。 昔邪未曾言語,而是接過了晚妝手中已經(jīng)空了的茶杯,修長的指尖微微一動,茶杯之中已經(jīng)重新滿了。 昔邪就著晚妝的唇印將茶飲盡,轉(zhuǎn)而將茶杯放在了床沿。 他長臂一伸,重新將晚妝攬?jiān)诹俗约旱膽阎小?/br> 晚妝也不掙扎,只是冷冷的一笑,抬頭看向昔邪。 目光之中沒有任何的起伏和波瀾,清冷的讓昔邪以為方才在自己身下嬌吟的并非是她。 激情過后,晚妝便恢復(fù)了之前的模樣,昔邪的心中的怒氣減深。 “怎么,激情之后便撇清關(guān)系,難道你是忘記了方才我給你的歡愉了是嗎?” 昔邪冷冷的一笑,修長的指尖輕輕的撫摸在晚妝裸露在外的圓潤的香肩上。 晚妝一愣,從未看到過昔邪會這般邪魅的笑。 “記得該如何,忘記又該如何?這個問題似乎我們早就已經(jīng)討論過了,今夜之后,我欠下的也該是還清了?!?/br> 晚妝漠然的推開了昔邪的手,挪到了床的另一邊,但床本就是不大,且兩人都還光著身子,床上也僅有一床被子而已,故而晚妝現(xiàn)在也沒有地方可以躲開。 昔邪冷冷的看著晚妝的動作。 她的意思分明就是要和他撇清關(guān)系,意思就是之前昔邪還能借著那個相救的名義前來找她,今后便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借口。 可她真的就還清了,以為就能這么簡單的躲開了是嗎? 休想。 三千年之前,她以為將洪荒劍刺入自己的身體便可以一了百了。 但他卻偏生不會允許,即便是上窮碧落下黃泉也要將她尋回來了。 永生永世,她都只能是他的。 “你欠我以為就這樣就能還清了是嗎?你以為自己有多寶貴?一夜千金?” 心底的怒火越來越多,故而昔邪也有些口不擇言。 聽聞昔邪的話,晚妝淡淡的一笑,卻并未有絲毫生氣的跡象。 但微微收縮的瞳孔卻泄露了她的心思。 昔邪最是了解她,她越是生氣,越是盛怒,卻越是安靜,越是不會表現(xiàn)出來。 “即便我深知自己并非是一夜千金,但妖主您還不是趨之若鶩?千辛萬苦的來了我這,還不是因著惦著我? 那么在別人那處我是否金貴我倒是不在意,能夠勞煩妖主這般的記掛,晚妝倒是覺得在妖主的心中我必然是金貴的吧。” 晚妝這個時(shí)候卻主動的挪到了昔邪的身邊,伏在了昔邪赤裸的胸膛上。 纖長的指尖輕輕的在他古銅色的胸膛上畫圈。 這些小動作卻讓昔邪好不容易下去的欲念再一次的升騰起來。 昔邪快速的伸手握住了晚妝的指尖,不讓她再亂動。 這個樣子的晚妝越發(fā)的讓昔邪感覺到陌生。 晚妝的性子清冷,在兩人的情事之中都是昔邪主導(dǎo),晚妝一直都處于被動的狀態(tài)。 但現(xiàn)在晚妝卻已經(jīng)開始主動的誘惑,那不經(jīng)意之間的小動作,總是能讓昔邪的自制力在頃刻之間崩塌。 昔邪忽然之間有些生氣,冷淡的推開了晚妝,繼而坐了起來。 晚妝是伏在床上盯著昔邪赤裸的后背,古銅色的肌膚,上面還有深深淺淺的幾條傷疤。 原來看上去高高在上的妖主昔邪也并非是無所不能。 昔邪慢條斯理的穿好了衣服,轉(zhuǎn)身看向晚妝。 晚妝趴在床上,不知在想著什么,正在兀自發(fā)呆。 只是因著方才昔邪的起身,將被子帶開了一些,晚妝也并未拉回來,現(xiàn)在一昔邪的角度看下去,恰好能看到她胸前半遮半掩的春光。 昔邪立即別開了眼,紅眸看向了晚妝的臉。 晚妝的一只手托著腮,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裸露在外的肩膀似乎帶著珍珠一般的光澤。 昔邪轉(zhuǎn)身坐在了不遠(yuǎn)處的藤椅上,為自己倒了一杯冷掉的茶水。 他裝作淡定的樣子,其實(shí)在冷掉的茶水下肚之后才稍稍的好受了一些。 “接下來你的打算是什么?為何會來天莽山,之前這里的結(jié)界也是你的手筆吧?” 昔邪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修長的指尖一下下的在小桌子上有節(jié)奏的扣動。 聽到昔邪的聲音,晚妝才回過神來,一看昔邪已經(jīng)穿戴整齊的坐在了藤椅上。 晚妝淡淡的挑眉,漫不經(jīng)心的拉開了身上的被子。 于是她便整個人都赤裸著展現(xiàn)在了昔邪的面前。 昔邪的瞳孔緊縮,情不自禁的看向了晚妝。 昔邪的眸光一暗,瞬間別開了目光,有些尷尬的輕咳一聲。 晚妝將昔邪所有的反應(yīng)都盡收眼底,看到他這般狼狽的目光,哈哈大笑,繼而便是慢條斯理的一件件的穿著衣服。 聽到衣服摩擦的聲音,昔邪卻忍不住的浮現(xiàn)出她嬌媚的酮體。 不多時(shí),耳邊衣服摩擦的聲音終于停止,昔邪這才敢重新看向晚妝。 但轉(zhuǎn)頭之際,晚妝卻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站在了他的面前。 “這些事情我似乎都沒有必要和妖主報(bào)備吧,我雖然目前尚且算是一只妖,但我占的是雪貓的身體,據(jù)我所知,雪貓一族貌似是不歸妖界管的吧?” 晚妝玩世不恭的笑了笑,轉(zhuǎn)而看向那扇被茯苓破壞的門。 微微的嘆息一聲,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