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交換
“可惜呀?!碧炀又溃骸拔揖篃o法發(fā)現(xiàn)你究竟是如何殺死赤焰獸的。果然你的實力遠超我的想象嗎?如此說來,十方神器盡都到你手上也并非什么難事?!?/br> 晚妝心里輕笑一聲,什么十方神器,現(xiàn)在在她眼里,就連獸魂的一根汗毛也比不上,她現(xiàn)在只想得到獸魂,救回昔邪。 但是獸魂究竟去了哪里呢,晚妝看了一眼天君,決定問一問他:“我告訴你,我回來是想找到獸魂。” “哦?你找獸魂做什么?你不是已經(jīng)得到了俊疾山上最厲害的東西了嗎?這個小小的獸魂就是毫無用處的廢物罷了?!?/br> “不。它對我非常重要。我必須要找到它?!?/br> 晚妝沒有對天君隱瞞自己需要獸魂,她望向天君,分明看見他臉上起了得意的神色,雖說他強忍下去,卻已經(jīng)被晚妝看出了破綻。 “天君如果能夠告訴我獸魂的下落,這個情分我晚妝永遠不會忘記。”晚妝咬牙說道。 天君聽了這話,仍是鎮(zhèn)定,問道:“你這話這么嚴重?到底是為了什么這個獸魂竟然對你如此重要呢?” 天君怎么會不知昔邪的傷勢極為嚴重呢?他這么追問分明是讓晚妝親口說出實情,好來求他罷了。 這更加佐證了天君知道獸魂的下落。 晚妝抬頭回到:“我若能付出什么得到獸魂,天君不妨明說,不用對我所有隱晦。我們之間的利害關(guān)系難道還不夠分明嗎?” 天君仰起頭笑了起來,隨即便點頭道:“我喜歡你這樣直來直去的講話,正合我的心意。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這話一出,分明告訴了晚妝他接受交換,但是此時晚妝卻擔憂起來,天君究竟會要求什么來作為獸魂的交換條件呢,莫不是開天斧? 見晚妝凝眉愁思,天君徐徐開口:“放心,我不要開天斧。你要用它來召喚十方神器,使天界重生。這也是我愿意看見的?!?/br> “那么,你要什么?” 天君頓了一頓道:“我只要你如實告訴我,你是怎么打敗赤焰獸的,將你所使用的殺技告訴我?!?/br> 晚妝舉了舉手中的洪荒劍說道:“就是它?!?/br> 天君冷冷地搖搖頭,“我要聽實話。” “這就是實話?!蓖韸y放下手中的劍,“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自己也不敢相信,但是確實是我手中的這把劍斬殺了赤焰獸?!?/br> 看晚妝的神情,似乎不像是扯謊。 但是這根本不可能,這不是洪荒劍能有的力量。 天君凝視著晚妝的面孔,想要細細地瞧出上面她撒謊的蛛絲馬跡,亦或者要看出究竟這個晚妝身上有什么神奇的力量能夠斬殺這上古的神獸。 “你的魂魄!” 天君猛然喊道。 晚妝被他嚇了一跳,本能朝后退去。 “你的魂魄怎了?”天君向前逼近一步。 晚妝握緊了手中的洪荒劍,急道:“我的魂魄怎么了,難道天君不知道嗎,為什么問我這個?” “不!你的魂魄有異樣之處?!碧炀裆@異,不像是裝出來的。 “你怎么會知道?” 晚妝將洪荒劍橫于胸前作為防御,她信不過天君。 天君見她竟然地提防著自己,揮袖后退道:“你不必如此忌憚我,我若要取什么,自然是光明正大的?!?/br> 站在距離晚妝兩米的地方,天君凝視著晚妝的眼睛,說道:“你的魂魄之力難道你自己毫無知覺嗎?我都已經(jīng)感覺到了它巨大的力量,這絕非是先前你自己的那點魂魄所能擁有的力量?!?/br> “什么意思?”晚妝盡管嘴上這么問著,心里卻想起來了剛才斬殺赤焰獸的情景,那忽然從她身體里不受控制的強大力量,難道這就是天君所說的魂魄之力? 晚妝隨即否定,她搖頭道:“我的魂魄甚至都有被你禁錮在東皇鐘之內(nèi)的,怎么可能再有什么魂魄之力,若沒有這把洪荒劍的力量,我恐怕早就死在這座山上了?!?/br> 晚妝堅持認為自己之所以能夠斬殺赤焰獸,獲取開天斧,完全是拜洪荒劍的力量所賜。 但是天君顯然并不這么認為,他向晚妝道:“你不用隱瞞我,你也隱瞞不住,我已經(jīng)從你的眼睛中看到了魂魄之力,并且這魂魄不是你自己的,只要走近你的身邊,我就能夠感受到強烈的魂魄之力,這股力量異常陌生。” 這時晚妝忽然想起來剛才戰(zhàn)斗時從周身散發(fā)的那層淡淡金光,莫不是那里有什么名堂嗎? “我剛才確實感覺到有一股力量非常忽然地從我的身體中冒出。但是那絕非什么魂魄之力,或許?”晚妝想到了那粒金丹,或許這股力量是獨活的功勞。 “或許什么,你想到了什么?”天君追問道。 “獨活給我的金丹或者就是關(guān)鍵。” 天君搖頭,他轉(zhuǎn)過身去,兩下里陷入一片沉寂之中。 晚妝無法等待下去,她心里牽掛著昔邪,心里暗暗動了可怕的念頭,就算陷入萬劫不復(fù)她也要救昔邪。 正當晚妝殺心剛起之時。 天君轉(zhuǎn)過身來,面上帶著奇怪的笑容,向晚妝道:“我們來做一筆交易?!?/br> “你說?!蓖韸y毫無猶豫。 天君口中緩緩?fù)鲁鰩讉€字,晚妝如耳邊響起驚雷,雖然她不知道天君的意圖,但是為了昔邪,她又有什么不能給予天君作為交換呢? 此刻的妖界,獨活正照料著昔邪,說是照料,不過也是守在床邊而已。 昔邪眼下的情況連獨活也已經(jīng)無能為力,除非等來那唯一的希望。 忽然鳶尾叫道:“晚妝?!?/br> 那從云上翩然而至的不是晚妝又是誰呢? 她早就已經(jīng)退去了戰(zhàn)袍,換上了那身耀眼的紅色裙衫,她又是讓昔邪無法忘懷的晚妝了。 獨活迎了過去看著晚妝,見她表情肅穆,隱隱覺得不妙,便問道:“怎么樣?” 晚妝只是點頭,并沒有回答,也沒有停步。裙裾飄然的,她徑直來到了昔邪的床邊,蹲下身子。 晚妝焦灼地看著陷入深深昏迷中的昔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