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洪荒畫軸
六界最近有些動蕩不安,因?yàn)樯瞎艜r期的三座大神重新歸來。 晚妝、陽氣、昔邪,這三尊大神,任何一尊單獨(dú)出現(xiàn)都能讓六界地動山搖,何況一下子出現(xiàn)了三尊。 面對如此強(qiáng)大的氣壓,許多人都選擇了蟄伏。 不過有一個人例外,那便是芝罘。確認(rèn)自己想要的畫到底是什么的她,在六界上下來來去去,只為尋到洪荒畫軸。 洪荒畫軸,當(dāng)時晚妝將其交給了自己,無奈的是,最后卻遺失了。 “喂,芝罘,我怎么從來不知道你有收集畫作的習(xí)慣?”晚妝拍了拍芝罘的肩膀,滿心不解。 說實(shí)話,這習(xí)慣本也沒什么不好,只不過惹得所有畫樓膽戰(zhàn)兢兢,攪得所有的藏畫人雞犬不寧,就有些不應(yīng)該了。 芝罘望了晚妝一眼,原本準(zhǔn)備將事情連本代末全盤托出。只不過看到身旁的晚妝再度失神,像慣常那樣似乎陷入了某種情緒里。芝罘抿緊嘴唇,沒有說話。 她決定要給晚妝一個驚喜,讓為昔邪而傷神的她再度恢復(fù)元?dú)狻?/br> 這一次,芝罘要去的地方是昆侖虛。 她沒有告訴晚妝,怕昆侖虛勾起她不快樂的記憶。 蘇葉不在,侍女崖香也有些不在狀態(tài),是以昆侖虛幾乎成為了一個門戶洞開的存在。 芝罘小心翼翼的在昆侖虛摸索,最后熟門熟路的推開了一個洞府,進(jìn)入其內(nèi)。 但見漫天光華,珠寶閃瞎了人眼。 這便是昆侖虛的藏寶洞,昆侖虛所有的寶物都能在這里找到。 雖然進(jìn)入了洞內(nèi),崖香還是不敢放松精神,只因這洞xue內(nèi)布滿了機(jī)關(guān)。 只見她望著四野,小心翼翼的向前摸索,沒有多久,便摸到了一個石壁。石壁上沒有寫任何字,只是在一旁掛著一只毛筆。 芝罘知道,這便是她一只搜尋的畫室。 她念動一段咒語,空中形成了一個幻化出來的鑰匙,芝罘雙手一推,畫室的門應(yīng)聲而開。 她快樂的跳了進(jìn)去,忍不住被滿室的畫作亮瞎了眼。 天,她在桑榆樹妖期間已經(jīng)收集了不少的畫作,不過和這個畫室比起來,那還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芝罘撓了撓額頭,旋即猛拍腦門,她怎么忘了呢,她和洪荒畫軸之間可是建立某種感應(yīng)的。 是以她雙手快速結(jié)印,最終在手里形成了一個隱形的筆。只見她用那隱形的金筆寫下了洪荒兩個字。旋即開始念動咒語,只見滿畫室的畫都隨著咒語而動,似乎要一起向芝罘迎來。 芝罘的嘴唇動的越來越快,那些顫抖不已的畫作竟然漸漸安靜下來。 突然,只聽‘咔噠’一聲響,畫室的墻壁突然應(yīng)聲而裂。一卷畫軸從中飄出。 可是他并沒有來到芝罘身邊,他只是那樣飄著。 芝罘心中大喜,遍尋六界,一直未曾尋到洪荒畫軸的影蹤,如今終于見到一二了,她能不高興嗎? 只見她雙手快速結(jié)印,嘴巴也不時的念動咒語。在她的手和畫軸之間,形成了一條金黃色的絲線。那絲線不斷回縮,回縮,那畫軸也不斷靠近芝罘。 芝罘樂了,迅疾伸手去拿畫軸。 卻不料,一只大手搶在了她的面前。 芝罘抬頭,迅速一臉驚訝:“是你!” 來人是京墨太子,只不過現(xiàn)在與其說他是京墨太子,不如說他是陽氣。因?yàn)檫@具身體原本的主人,那個沉睡五萬年的京墨太子,已經(jīng)被他殺死了。 “芝罘,好久不見。見面就送給我這么一個大禮,我真的很感激,謝謝了?!本┠有Φ溃徊贿^他那張笑臉,總讓人想要給他一拳。 芝罘迅速出手:“還我畫軸。” “還你畫軸?畫軸到誰手上,就是誰的。怎么它到你手上了嗎?好像沒有吧。既然如此,你又憑什么讓我還你畫軸呢?”京墨太子臉上帶著邪笑,有些輕蔑的說。 “這洪荒畫軸是我先找到的,自然應(yīng)該屬于我?!敝ヮ放?,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別人半路摘了桃子。 京墨太子笑的越發(fā)得意了。果然不出他所料,竟然真的是洪荒畫軸。 竟然是洪荒畫軸,那么他就更不能松手了。 “還我!”芝罘拼盡全力,想要將洪荒畫軸搶回來,因?yàn)樗?,這卷畫軸對晚妝多么重要。 京墨太子笑的越發(fā)開心,像貓逗老鼠一樣,不時的帶著芝罘旋轉(zhuǎn)。 他本來是為了昆侖鏡而來的,目的就是想通過昆侖鏡查看一下晚妝為什么要跳天池。只不過,他想起來了,晚妝在跳天池之前,曾經(jīng)看過這洪荒畫軸。既然如此,這畫軸里想必有所古怪,否則晚妝不會再看了他以后,轉(zhuǎn)身跳下天池。 “晚妝,即使我得不到你,我也要成為全天底下最了解你的人?!本┠幼焐蠏熘靶?,對洪荒畫軸勢在必得。 聽到京墨太子的低語,芝罘更加憤怒。她不知道晚妝何時招惹了這尊神。不過她清楚晚妝是不會喜歡這個人的。 晚妝對昔邪的感情,是芝罘一路看過來的。所以為了晚妝以后不再為此人煩惱,她必須解決此人。 似乎對方也有相應(yīng)的手法,他出手更加利落了。一個擒拿手,芝罘便跌落在地。 芝罘怒了,不斷出手,不過五萬年前身為神樹的她不是京墨太子的對手,現(xiàn)在她的修為半毀,自然更加不是京墨太子的對手。 沒用幾個回合,芝罘便被京墨太子捉住,對方摸了摸她的臉頰,輕蔑一笑:“你可以更加無用一些,就憑你,也想搶洪荒畫軸?!?/br> “京墨太子,不陽起上神,太過大意是會吃虧的。”芝罘淡淡一笑,順手奪過洪荒畫軸,旋即離開了京墨太子。 此時靜默太子僵立在現(xiàn)場,胸口插著一把木劍。 那是每棵神樹的生命之劍,自他們出生便存在,一直伴隨著他們死亡。 這樣的生命之劍是不能離身的,因?yàn)殡x開生命之劍,便預(yù)示著死亡??墒侵ヮ窙]有選擇,他知道洪荒畫軸對晚妝的重要性。 她沒有多做留戀,徑直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