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比賽機(jī)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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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中山裝與他沉重嚴(yán)肅的語氣融為一體,大家異口同聲的答應(yīng)著。 會議結(jié)束后,安妮極度不服氣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就憑葉蕁秋這種野雞菜鳥也配跟自己比賽?她一定要讓葉蕁秋知難而退! 她專門找了一個周末,將葉蕁秋約出來,方澤黎不放心,怕蕁秋一個人對付不了囂張跋扈的安妮,于是他陪著葉蕁秋一起赴了約。 法國一家咖啡廳里,吧臺里正放著七八十年代的爵士樂,每一個桌子上都放著一朵不同種類的花朵。就連裝咖啡的陶瓷杯上也用法語刻著不同的話語。 葉蕁秋好奇地看著柜臺里擺放整齊的杯子與托盤,它們像一件件藝術(shù)品被工整的擺放在櫥窗里。 法國人的生活節(jié)奏十分的緩慢,她們喜歡花一下午的時間和閨蜜們坐在咖啡廳里坐一下午,窗外每一個路過的陌生人都是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 她不禁感嘆法國人的浪漫與情懷,同時也羨慕著這樣悠游自在的生活。 安妮已經(jīng)坐下,葉蕁秋卻還停留在櫥窗旁。她不禁在心里嘲笑著葉蕁秋,她肯定從來沒有來過這種檔次的咖啡廳。 許久,葉蕁秋和方澤黎在她對面坐下。方澤黎不知道這個荒唐的女人今天將蕁秋叫出來是因?yàn)槭裁矗凑裏o論是因?yàn)槭裁炊疾粫鞘裁春檬隆?/br> “說吧,今天找我們來是因?yàn)槭裁词??”方澤黎沒有跟她客氣,他一秒鐘也不想和這個女人多待。 安妮不慌不忙的抿了一口咖啡,并沒有將方澤黎的話放在心里。許久,她喝完第二口后終于開了口:“急什么方先生?難道你就這么想要知道你的老婆沒有加入?yún)f(xié)會的資格?” 說完,她“呵呵”的笑著,像一只盛氣凌人的孔雀。 葉蕁秋拿起咖啡的手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連帶著臉上的肌rou也僵硬了。沒想到,原來只是空歡喜一場。 方澤黎沒有相信安妮的話:“我們憑什么相信你的話?空口無憑,說誰都會說?!彼D了頓:“而且,得知蕁秋不能加入?yún)f(xié)會你倒是很高興啊?就這么怕我們蕁秋加入?yún)f(xié)會擠掉你的位置?” 安妮看到葉蕁秋失落的表情她在心里暗暗竊喜,然而這種竊喜沒有維持兩秒鐘就被方澤黎的話打斷了。 “什么叫做怕?就憑你,葉蕁秋這種不知道哪里來的野雞也配和我一起比賽?你的設(shè)計連我一半都不如,我勸你還是知難而退,趁早回國吧!”她氣急敗壞,口無遮攔的說出這一連串讓葉蕁秋抬不起頭的話。 葉蕁秋被她說的啞口無言,如果當(dāng)初自己同意了媒體的要求愿意接受采訪,說不定現(xiàn)在在法國時尚界的地位也有得一比,但現(xiàn)實(shí)卻是相反。 她在花天成的別墅里,見過安妮的設(shè)計。確實(shí)比自己要突出,設(shè)計的風(fēng)格也比自己欣穎。于是,她更加沒有話說了。 “蕁秋有我就夠了,不在乎能不能進(jìn)什么協(xié)會,也不在乎這個什么比賽!”方澤黎說完拉起還在發(fā)愣的葉蕁秋離開了咖啡廳。 方澤黎和葉蕁秋突如其來的離開,讓安妮手足無措。她還想打壓打壓葉蕁秋的信心,卻沒想到方澤黎根本沒有給她這個機(jī)會。 他還當(dāng)著自己的面,說葉蕁秋有他就夠了。難道,自己在他心里一點(diǎn)地位都沒有嗎?為了維護(hù)葉蕁秋,她寧愿當(dāng)著周圍這么多人的面不顧自己的感受讓自己難堪。 現(xiàn)在,還將自己一個人丟在咖啡廳里。她想著想著竟然委屈地哭了起來。他受不了方澤黎在自己面前這樣疼惜葉蕁秋,于是她在心里暗自下決心,無論用什么方法她都不會讓葉蕁秋順利的完成比賽。 回到公寓的葉蕁秋仍舊一副苦瓜臉,出來迎接他們的鄔倩倩老遠(yuǎn)就察覺到了她臉上的表情,本來還在替她高興,有了進(jìn)協(xié)會的名額。 結(jié)果葉蕁秋卻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不用想,一定又是那個安妮在從中作梗。她只好反應(yīng)靈敏地拿起地上的水壺假裝給花澆水:“你們回來了?” 葉蕁秋沒有說話,方澤黎沖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房東的貓跑出來,慵懶的繞在葉蕁秋的腳邊不停的蹭著她的褲腿。換成平時,葉蕁秋早就一把將它抓起放在懷里,輕輕地?fù)崦?/br> 今天,她的確沒有心情。于是,她大步繞開它,朝屋里走去。 她魂不守舍的坐在桌前,眼神沒有焦點(diǎn)。方澤黎心疼的安慰她:“蕁秋……我們不要聽那個安妮亂說。你要對自己有信心,我也相信你一定能完成比賽?!?/br> 葉蕁秋緩緩轉(zhuǎn)過頭,將半個身子埋在他的臂彎里。方澤黎以為她累了,卻沒想到隱隱約約的傳來她小聲的抽泣聲。 從咖啡廳到公寓這段說短不短說長不長的路上,她一直強(qiáng)忍著,沒讓一滴眼淚掉下來。無論她有多難過,都不能讓別人看了笑話。 回到家的她,在方澤黎不停的安慰下,終于忍不住決堤的淚水。伴隨著剛才在咖啡廳里的委屈,一下子噴涌而出。 方澤黎心疼地?fù)崦澏兜纳眢w,許久,她的哭聲越來越小,到最后基本聽不見了。 他低下頭,懷里的葉蕁秋竟然在他溫暖的臂彎里睡著了。他將緊抱著她的手松開了一些,葉蕁秋在他懷里緩慢均勻的呼吸著,睫毛上還沾著剛剛的淚水。 窗外的陽光直直地打進(jìn)來,投在方澤黎的臉上,他瞇著眼一動不動的看著懷里的葉蕁秋。 晚上,方澤黎忙里偷閑的看著林逸博從國內(nèi)給他發(fā)來的郵件。他離開公司已經(jīng)有一個星期了,大部分事情林逸博可以幫自己解決,而有些大公司的合作對方必須要求方澤黎本人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