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有個白月光_分節(jié)閱讀_46
趙越余光留意到了,便移步往他身前一站,巧妙地給他擋住了眾人視線,又后退一點,把后背給了顧淮笙。 “干嘛?”顧淮笙險些被踩到腳尖,卻沒動。 趙越將手背到身后,示意地屈指點了點后背。 “讓我靠?。俊鳖櫥大纤查g勾起的嘴角,笑容明媚的連未進云層的弦月都失色:“王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體貼了?” 趙越手指捻動,面上卻端著,理都不搭理。 “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是這個意思了?!鳖櫥大涎壑樽幼笥覄恿藙?,盯著趙越背心,腦門兒一撞,就靠了上去。 不過遺憾的是,剛靠上,宮門就開了。 真是……太不是時候了。 顧淮笙撇了撇嘴,彈了彈衣袖,撥挑了一下額前掉落的發(fā)絲,這才跟著眾人朝宮門里走。 “王爺……” 毋需過多言語,趙越便懂顧淮笙要說的話,點了點頭,示意他放心。 “桂花糕好吃,就是太干,若是配上一口陳記桂花釀,便是完美?!鳖櫥大下浜筅w越一步,沒頭沒尾的突然來了一句:“王爺可有嘗過?” 趙越?jīng)]有回答,徑自向守衛(wèi)遞交腰牌,隨即便大步朝前,將顧淮笙遠(yuǎn)遠(yuǎn)甩在了后頭。 “還真是臭脾氣啊……”顧淮笙搖了搖頭,沖守衛(wèi)晃了晃腰牌,正要往里走的時候,卻被人拉了拉衣袖,轉(zhuǎn)頭就看到蕭傳永那張令人作嘔的臉,眉頭一挑,就勾起壞笑來:“原來是蕭大人,好久不見?。 ?/br> “哼!”蕭傳永狠狠翻了個白眼,顯然還記著上次的仇呢:“顧大人,熱臉貼人冷……滋味兒如何啊?” “想知道啊?”顧淮笙轉(zhuǎn)身就朝里面走:“蕭大人閉上眼睛自行感受吧。” “顧大人此話何意?”蕭傳永直覺這話不對。 “顧某與蕭大人素來交情淺薄,本不過點頭禮數(shù)即可,蕭大人卻每次熱情相待,顧某是心慌的狠吶,實在不知如何待之,故而只好冷態(tài)以待了!”顧淮笙回頭一笑:“這么說,蕭大人可明白了?” “你!”蕭傳永反應(yīng)過來鼻子差點氣歪:“姓顧的……” “嗐,蕭大人注意儀態(tài),朝會呢,沖撞陛下就不好了,就算你不在意自個兒腦袋,也要為家族想想不是?”眼看著蕭傳永氣得面如豬肝還不得不咬牙切齒的忍著,顧淮笙就心情大好,得意地挑了挑眉,徑自大步而去。 果然在趙越哪里受的憋,就得要在別人身上找回來才痛快,何況那還是自己送上門來的,不消遣都對不上人家那份熱情。 大朝會枯燥,哪怕有蕭傳永在那大眼瞪小眼增添樂子,也沒能讓顧淮笙打起精神來。袖子里藏的糕點還有,可又沒胃口,主要是干,吃過后就想找水喝,偏偏這東西不方便攜帶,便是帶了也不好偷喝。 這還不是最難熬的,難熬的是時長,天未大亮站到日上三竿,等到朝會結(jié)束,顧淮笙簡直恨不得就地坐下。 “顧大人這般弱柳扶風(fēng),莫不是樓子逛多了,傷了精氣神兒?”既然已經(jīng)下朝,蕭傳永就不怕什么沖撞不沖撞的了,繞開兩人就堵住了顧淮笙的去路:“風(fēng)月雖好,也要顧著點身體啊,不然年紀(jì)輕輕就被掏空了底子,那就得不償失了不是?” 蕭傳永這話難聽,原本是想惹怒顧淮笙,不想顧淮笙一點沒有上火,反而一臉你好壞哦的怪笑表情。 “你……”蕭傳永眉頭皺得能夾死一只蒼蠅:“你笑什么?” “蕭大人很懂哦?”顧淮笙胳膊一伸就勾住蕭傳永的脖子,看似隨意,實則卻是力道恰到好處,讓人掙脫不得:“要不說年輕就是好呢,恢復(fù)快,倒是蕭大人老腰不堪摧,可要多喝點虎鞭酒補補,嗯?” “淮笙。”顧淮準(zhǔn)跟趙越前后腳出來,就看到顧淮笙跟蕭傳永勾肩搭背,招呼了一聲,竟是腦子發(fā)抽下意識扭頭去看趙越的臉色,反應(yīng)過來懊惱地抿了抿嘴,掉頭就朝顧淮笙走了過去,自然是沒看到趙越愈發(fā)冷峻的臉色。 倒是顧淮笙聞聲轉(zhuǎn)頭看見了,不過也沒多想,畢竟那人就是那副樣子,瞇眼笑了笑,沒得到回應(yīng)后就自然而然轉(zhuǎn)向顧淮準(zhǔn),收手松開了蕭傳永的脖子。 “大哥?!北活櫥礈?zhǔn)嚴(yán)厲的看了一眼,顧淮笙撇嘴改口:“兄長。” 顧淮準(zhǔn)卻沒搭理他,沖蕭傳永拱手一禮后,方才瞪了顧淮笙一眼,徑自下階而去。 顧淮笙看看趙越,略微猶豫,趕緊追了下去:“大……兄長等等我!你回去嗎?一起?。 ?/br> 可憐蕭傳永撫著脖子氣的臉紅脖子粗,竟是連一個眼神都沒得到。本來還想趁機會找趙越挑撥兩句,不想又是一個不給眼神的,就那么目不斜視的擦身而過。 蕭傳永:“……” …… “姓蕭的又招惹你了?”出了宮門,一直憋著的顧淮準(zhǔn)這才問了出來。 “犯賤唄?!鳖櫥大峡v肩:“每次都學(xué)不乖,非上趕著找不自在,說起來這蕭家個個是人精,怎就偏偏出了他這么個蠢貨?” “既知是蠢貨,還搭理作甚?”顧淮準(zhǔn)白了顧淮笙一眼,掀簾上馬車:“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