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有個白月光_分節(jié)閱讀_57
“大哥他……”顧淮笙想要幫顧淮準辯解,但顧淮陽一臉不想聽的倔強樣,便收住了話頭:“算了,不回就不回吧,不過切勿魯莽行事,也不可cao之過急,慢慢來,懂么?” “二哥,都這么些年了……” “是啊,這么些年都等過來了,不差這一點?!鳖櫥大现李櫥搓栆f什么,伸手拍肩打斷道:“三弟,別讓二哥擔心?!?/br> “知道了二哥,我聽你的。”顧淮陽看著顧淮笙擔憂的神色,梗了好一會兒脖子,這才軟化妥協(xié)。 “這就對了。”顧淮笙聞言便笑了,抬手幫顧淮陽整理了下肩膀的褶皺:“我不便久留,就先走了,保持聯(lián)系,還有,只身在外謹言慎行,保重。” 顧淮陽點點頭,在顧淮笙轉身走人之際忽然想起那些聽來的市井傳言,又忙把人給叫住了:“等等二哥。”見顧淮笙停下回過身來,猶豫了下才問:“你跟烎王……那些都是真的嗎?你們……你……” “真真假假?!币婎櫥搓柮媛兑苫?,顧淮笙道:“我是說,市井傳言,一半真一半假?!?/br> 顧淮陽皺眉:“那……” “我心悅他是真,別的嘛,都是瞎編胡造?!鳖櫥大蠐]揮手轉身:“走啦!” 離開的時候顧淮笙沒走偏門,而是裝作剛看完戲的樣子,直接走的大堂正門。 “顧大人?!?/br> 剛出豆腐胡同,就被云墨堵了個正著。 顧淮笙含笑打量著對方,面有薄汗,看著不像一路暗中跟著的樣子,應該是從別處著急趕過來的。既然沒有跟著,卻還能第一時間找來這里,其能力可見一斑,不愧是烎王身邊的人。 收起打量,顧淮笙點點頭:“原來是云墨啊,趕的這么急,可是有何急事?” 云墨抱拳:“是王爺讓我來找顧大人的。” “哦?”顧淮笙抱起胳膊,下巴微抬似笑非笑:“你們?yōu)敉?,眼下應該張羅婚禮還來不及吧?怎么有空來找顧某?該不會是想要我給他婚禮出謀劃策,那可真是為難我了,我尚未娶妻,可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 “顧大人,王爺他……” 顧淮笙不等云墨把話說完,隨手扯下腰間玉佩就塞進對方手里:“這個玉佩,就當我給王爺新婚隨禮,未免失禮,他婚禮我就不去了,有勞你代為轉交一下?!?/br> “不是,顧大人……” “我還有事,先走了!”顧淮笙壓根兒不給云墨把話說完的機會徑自擦身離開,他腳步邁地又大又快,確定云墨沒有追上來才放慢腳步冷嗤一聲:“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當我顧淮笙是什么?賜婚圣旨……哼,與我何干?” 是夜,果殼兒和奴兒伺候顧淮笙睡下后,正準備閉窗離開,卻突然被叫住了。 “窗開著,把油燈熄了即可?!鳖櫥大祥]著眼,幽幽道。 “開著嗎?”果殼兒跟奴兒面面相覷:“可是,夜里風大,開著……” “讓你開著就開著,哪來那么多廢話?”顧淮笙聲音難得帶著不愉的發(fā)沉:“出去?!?/br> 兩人都沒有出去。 奴兒看了果殼兒一眼,這才出聲:“大人這幾日,夜里都要開著窗睡覺,可是……可是在等烎王?” “嗯?”顧淮笙睜開眼來,轉頭透過羅帳望向奴兒。 “那天晚上,烎王過來的時候,奴才恰巧起夜經(jīng)過,看見了,不過想著……可能是事先跟少爺約好的,所以就沒有聲張。”感受到顧淮笙略顯異樣的目光,奴兒瑟縮著低下了頭。 “奴兒?!鳖櫥大铣聊肆季貌泡p喚奴兒的名字。 “奴才在?!迸珒赫Z氣忐忑:“少爺,奴兒,奴兒是不是說錯話了?” “沒有,你們出去吧?!鳖櫥大显挼阶爝呌盅柿嘶厝?。 “是?!币婎櫥大蠄?zhí)意開著窗,兩人便沒再多話,行禮退了出去。 而羅帳之內(nèi),顧淮笙目送著奴兒清瘦的背影,卻是心緒復雜。 前世奴兒對大哥的感情顧淮笙是知道的,也知道那時的大哥對奴兒的特別,親眼見證兩人一路感情磋磨,到最后也沒能將那份隱忍情意宣之于口,雙赴黃泉悲劇收場,心中一直頗為感慨遺憾。本想著既然有幸重生提前遇上,不過舉手之勞的事情,便幫襯一把,給奴兒贖身改變他前世的不幸經(jīng)歷,讓他跟大哥這輩子感情能走的順一些,誰知道反而幫了倒忙。 顧淮笙做夢也沒料到,他的舉手之勞,改變的不止是奴兒的人生軌跡,還連帶改變了奴兒的傾慕對象,對他動了不該動心思,奴兒會喜歡他,這個真的是意料之外。 那天的事情,顧淮笙已經(jīng)從元伯那里知道了,起因竟然是顧淮準撞到奴兒洗衣時,趁人不注意,將正準備洗的一件里衣捂臉上聞。當時那一堆衣服都是顧淮笙換下的,卻唯獨混進了一件顧淮準的里衣,奴兒便是誤以為那件里衣是顧淮笙的,捂臉上聞的時候被顧淮準撞見,結果,自然是顧淮準一眼認出自己的里衣,并誤以為奴兒對他有非分之想,把人當成了個小變態(tài)敬而遠之避如蛇蝎。 這可真是個天大的烏龍,若非元伯挖的深,都打聽不到這么深層次的內(nèi)情。 只是這內(nèi)情,卻是讓顧淮笙非常無奈。不過也更堅定了把奴兒送進軍營的想法,一為計劃,二來也是不想因為舉手之勞壞了大哥既定的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