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有個白月光_分節(jié)閱讀_66
“二哥,你,你還好吧?”顧淮陽一臉擔(dān)憂:“你想到什么了,表情那么嚇人?” “沒什么?!鳖櫥大蠐u頭,再一次不放心的叮囑:“記住二哥的話,離趙邑遠(yuǎn)點(diǎn),聽到?jīng)]有?” “好好好,我聽到了?!彪m然不知道顧淮笙為什么會那么忌憚趙邑,但顧淮陽還是連連點(diǎn)頭應(yīng)下:“二哥你放心吧,我會記著的。” 得到保證,顧淮笙一直提著的心這才放下來,告別顧淮陽離開。 顧淮陽目送顧淮笙出門,臉上的笑容便收了起來,疑惑蹙起了眉頭:“奇怪,不過心里打算,根本未曾與人提起,他是怎么知道的?還是說,我露出馬腳,他看出來啦?不至于吧?” 盡管疑惑,但顧淮笙的話他還是聽進(jìn)去了。之前會有這計劃,是因?yàn)橐詾橹挥凶约阂粋€人是一心報仇,孤軍奮戰(zhàn)不得已而為之,如今他們兄弟聯(lián)手,自然犯不著那樣。 不過…… 想到最近頻繁來聽?wèi)虻内w邑,顧淮陽皺起了眉頭,覺得有必要打發(fā)掉這個麻煩。且不說計劃有變,便是沒有,趙邑經(jīng)常出現(xiàn)這里也不妥,被糾纏事小,若是被發(fā)現(xiàn)什么,那就不好了。 顧淮笙從戲園出來,望著對面樓上的趙越腳步頓了頓,卻并沒有要過去的意思,不失禮的拱手一拜,便轉(zhuǎn)身就走,然而剛邁出一步,就被花生砸了頭。 看著蹦跶到地上的花生,顧淮笙有些無語,正想不作理直接走人,緊接著就被從天而降的花生砸了個劈頭蓋臉,被這么一通砸,饒是脾氣再沉得住氣,也不免上火。 彎腰撿起一顆花生,顧淮笙捏了捏,轉(zhuǎn)身抬頭往下樓上居高臨下的趙越,揚(yáng)手就將花生投擲上去,沒砸中人,被趙越抬手接個正著,垂手收進(jìn)袖里。 “顧大人,不上來喝一杯嗎?”難得的,趙越主動開口相邀:“這里就我一個,沒別人?!?/br> 顧淮笙:“……”可算知道他打開窗戶是什么用意了。 “有你愛喝的陳年花釀。”見顧淮笙沒動,趙越再接再厲:“你放心,今天不限制你喝酒,酒管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絕不讓你露宿街頭!” 臺階都遞到這份上了,顧淮笙要是還能抻著,那他就不是顧淮笙了。 低頭無聲一笑,顧淮笙抬起頭來:“王爺盛情,那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顧淮笙到樓上時,趙越已經(jīng)替他倒好了酒,不止如此,還特地要了一盤耗牛rou給他做下酒菜,這殷勤勁兒,可謂是兩輩子都未曾有過的。 “坐。”見顧淮笙盯桌上那剩下沒幾顆花生的盤子看,趙越不動聲色地把盤子給挪開了,將牛rou盤子推到他視線之內(nèi):“別光喝酒,吃點(diǎn)下酒菜,會好些。” “好?!鳖櫥大峡雌撇徽f破,頷首在趙越對面坐了下來,卻并未急著喝酒,只盯著人飽含深意的看。 倒是趙越被盯的不自在,主動端起酒杯:“走一個?” 顧淮笙右手小指撓了撓眉心,端起酒杯碰過去:“干么?” 這要是之前,趙越肯定會否,但今兒卻破天荒沒有猶豫的點(diǎn)了頭:“干吧?!?/br> 第44章嘴巴腫了 顧淮笙其實(shí)酒量不差,若正常小酌,小一壇都沒有問題,但在沒有節(jié)制完全放開喝的情況,喝醉就不過是時間問題。 “烎王是故意灌醉臣的吧?”顧淮笙醉是醉了,思維卻保持著牽強(qiáng)的清明,歪頭紅臉醉眼邪揄地挑著眉頭看向趙越,眸底流光瀲滟,便是人間最絕艷顏色,若春潮做箭,直擊心底蕩漾不由人:“你說,故意灌醉我,是何居心???嗯?” 趙越目光深沉地緊凝顧淮笙泛紅絕艷的臉,動了動嘴角卻沒說出話來,喉嚨像是被心底震蕩給緊緊攥住了般,全然不由己。 “呵,呵呵呵……”顧淮笙瞇縫著一只眼,手指點(diǎn)著趙越一臉看穿一切的得意壞笑:“小樣,被我識破了吧?” 趙越眼角抽了抽,眼睛卻黏在顧淮笙開開合合的嘴唇上:“你醉了,別喝了我送你回去?!?/br> “最后一杯。”顧淮笙摸索著端起酒杯:“就差這一杯,喝完,我就……我就睡了?!?/br> 顧淮笙還真是不來虛的,當(dāng)真一杯下去,就趴在了桌上,緩沖都沒有,就睡沉了過去。 趙越跟著顧淮笙趴倒的動作身體前傾動了一下,卻沒有急著起來,一直坐著過了好一會兒才起身走過去,將顧淮笙扶起,讓他后仰倒靠在自己懷里,低頭凝視片刻,方才對著那微微輕啟的嘴唇,遲疑地吻了下去。 顧淮笙醒來,人已經(jīng)躺到了家里床上,看窗外天色,他好像睡了一個晚上。至于怎么從酒館回來的,他腦子里沒有半點(diǎn)印象。 本來想下床倒水喝,但剛坐起來就遲鈍的發(fā)現(xiàn)嘴巴不對勁,鈍鈍的木木的麻麻的,好像有點(diǎn)腫,碰著還有點(diǎn)疼。 難道是上火? 顧淮笙皺了皺眉,見房里沒人,就自己下地去找來銅鏡,對著一照,眉頭皺的更緊了。這哪里是上火腫痛那么簡單,嘴角都破了,雖然沒結(jié)痂傷口不深,但一眼就能看出來是被咬的,那位置牙磕牙碰不到,那肯定不是自己喝醉了不小心咬的,既然不是自己,那…… “嘖……”顧淮笙看著那傷口,忽然給氣笑了:“這個悶sao的家伙,都把我嘴啃這樣了還想溜,想得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