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有個白月光_分節(jié)閱讀_78
顧淮笙看他在那死撐,不禁好笑地?fù)u了搖頭:“蕭大人這氣魄,都用在這種地方,還真是……可悲??!” “顧淮笙,你別得意,我蕭某人倒是要看看,你能狂到何時?!”蕭傳永單手撐地減負(fù),咬牙切齒地怒瞪顧淮笙,牙根兒咬得,額角的青筋都蹦了起來。 “真巧。”顧淮笙皮笑rou不笑:“我就想看你腿跪到何時能廢掉,別怪我沒提醒你,七八成力道,雖不至于讓你傷筋斷骨,但錯位舊了,一樣是會落下殘疾的,蕭大人難道真想做個跛腳瘸子?要是那樣,長痛不如短痛,我可以代勞,再給你補上一腳?!?/br> 蕭傳永自是不服氣,可眼看著顧淮笙當(dāng)真作勢抬腳,還是給嚇得翻身一滾躲開了。最后還是田松儒適時出來做了和事老,把蕭傳永給攙扶到一邊,幫人把錯位的骨頭給正了回去。 那一手熟練的正骨手法,讓在場諸人是驚嘆不已,便是顧淮笙,都深感意外地挑了挑眉。 沒有過多關(guān)注,顧淮笙扭回了頭,剛準(zhǔn)備坐下,就見刑部的人走了進來。 為首的是刑部侍郎向志,只見他目光一掃,就走到顧淮笙面前,還算客氣地拱手一禮:“我們懷疑,顧大人與苗疆公主毒殺案有關(guān),所以,顧大人,還要勞煩你隨我等走一趟,配合調(diào)查?!?/br> “哦?”顧淮笙笑望過去:“我連那苗疆公主長什么樣都沒見過,怎么就有關(guān)了?” “有無關(guān)系,刑部自會嚴(yán)加調(diào)查,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兇手,自然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顧大人若真沒有干系,刑部自會還你清白?!毕蛑竟肮笆?。 蕭傳永腿痛都還沒緩過勁兒來,聽到這話,就跟揚眉吐氣了似的,哈哈大笑兩聲:“顧淮笙,你也有今天!誰不知道,你肖想烎王已久,這最有動機的,除了你顧淮笙,再無他人,我看你就是求愛不得,因妒生恨,才痛下殺手!” “姓蕭的!”顧淮笙一臉無語的轉(zhuǎn)頭瞪過去:“你腦子是不是有???”說完又搖了搖頭,一副懶得多理的樣子轉(zhuǎn)回了臉,對著向志拱手回禮,便二話不說,跟著刑部的人離開了。 第51章口是心非 雖說是配合查案,但畢竟只是嫌疑,在證據(jù)確鑿之前,刑部也不會為難,所以問完該問的,就放顧淮笙離開了。 且怎么請進去,就怎么給恭恭敬敬送出門。顧淮笙雖然品級不高,但他背后的顧家,卻不是誰都得罪的起的。 “有勞顧大人專程走這一趟,職責(zé)在此,得罪之處還請見諒。”向志親自把人送出門,趁著左右無人,這才壓低聲音:“選秀一事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只要……進宮入選,咱們安排的人,就會立即接線上,小丫頭挺機靈的,肯定能把人盯好了,不出紕漏,必要時候還能見機行事。” 顧淮笙聞言挑眉,表情卻未見多少波動,只低了低頭,撣撣衣袖:“嗯,你看著安排便是,回吧,我走了?!?/br> 向志拱手:“顧大人好走?!?/br> 顧淮笙沒再廢話,回了個禮,就轉(zhuǎn)身離開了。然而剛走沒多遠(yuǎn),一輛疾馳而來的馬車就在身邊一個急停,隨即趙越掀簾出來,跳下馬車。 “烎王?”顧淮笙看到趙越就笑了,眉眼彎彎的特別好看。 趙越被笑的假咳兩聲,耳廓微微泛紅:“聽說你被帶進刑部,就過來看看?!?/br> 顧淮笙聽著,笑容愈發(fā)張揚收斂不住,也沒讓趙越邀請,便繞開他直接上了馬車。 趙越被那笑容晃得眼暈,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緊跟著也回了馬車。 顧淮笙見他上來,正要假客氣的來一句謝謝捎帶一程,話沒出口就見趙越退了出去:“回烎王府。” “唉?”看著吩咐完車夫進來的趙越,顧淮笙意味深長地眨了眨眼:“去烎王府?” “有什么問題嗎?”趙越在顧淮笙對面坐下來,聞言撩起眼皮朝他看過去。 “沒問題?!鳖櫥大辖柚啾堑膭幼魍禈?,眼珠子卻滴溜溜的發(fā)著光,笑意盈滿透出幾分懾人妖孽來:“當(dāng)然沒問題。” 趙越被那一雙眼睛晃得心頭一突,面上卻鎮(zhèn)定自若,很自然冷淡地轉(zhuǎn)開了視線,然而袍袖里緊攥的雙手卻泄露了他隱秘的情緒。 顧淮笙那么人精的一個人,注意力全程都在趙越身上,那點細(xì)節(jié)變化自然沒能逃過他的眼睛,笑容便愈發(fā)充滿了不可言說的內(nèi)涵。 “你別那么……”趙越哪怕堅持著不對視,依舊扛不住,無奈轉(zhuǎn)回視線,帶著警告又無奈的語氣道:“別那么看我?!?/br> “我怎么了嗎?”顧淮笙聞言眨了眨眼,端起一臉無辜。 “你怎么了你自己知道?!笨此磻?yīng)這么快,趙越就知道,顧淮笙方才是故意的,頓時無奈更甚。 “我不知道啊!”顧淮笙繼續(xù)裝無辜,見趙越一臉不自在,還故意湊過去一點,挑著眉頭笑瞇瞇的看人:“王爺,我怎么了啊王爺?” 沒等趙越回應(yīng),顧淮笙臀部一抬,就從對面起身,直接坐到了趙越身邊。便是這樣肢體上的觸碰還不滿足,非得扭著個脖子直勾勾的盯著人臉不轉(zhuǎn)眼。 這樣要是都能扛住,那可就真的柳下惠了。 趙越渾身緊繃,最后怎么把人壁咚的都不知道,回過神來時,已經(jīng)把人衣裳揉皺了,嘴皮磕破了,但即便如此,那股充盈體內(nèi)的急躁之氣依舊沒能得到平息,反而有越燒越烈的趨勢。 “王爺,你這么扣著我的手,不累么?”顧淮笙目光瀲滟,眼尾染紅,看著就像是被狠狠欺負(fù)了似的,偏偏還故意露出一副勾人的表情:“我手都被你扣頭頂好一會兒了,好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