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有個白月光_分節(jié)閱讀_247
“沒說?!毕氯说?。 顧淮笙便不再多問,徑自朝門外走去:“一會兒王爺回來,就說我回顧府了,今兒晚膳在那邊用,讓他不必等我?!?/br> “那肯定不行?!毕氯诵Φ溃骸巴鯛斂隙〞^去找您的?!?/br> 這的確是趙越會干的事。 顧淮笙聞言便笑了:“嗯,他回來告訴他一聲便是?!?/br> 顧淮笙走的很快,想著顧淮陽前腳剛走,追上了正好一起,誰知連個馬車尾巴都沒趕上,只得自己讓人備馬車過去。因著心里記掛著顧淮陽,到了顧府第一反應也是找他,結果卻被告知顧淮陽壓根兒沒回。 顧淮笙皺了皺眉,不過這會兒還得去見顧淮準跟安公公,便暫時將這給撇到了一邊,問清楚兩人在書房后,就徑自過去了。安公公回京不回烎王府,竟來顧府找顧淮準,只怕是出了什么變故。 顧淮笙猜的沒錯,安公公原定是還要兩個月才回來的,之所以提前回來,的確是出事了,且這事兒不宜聲張,而且非同小可。 書房的門虛掩著沒關,顧淮笙剛到門外,就聽見里面兩人的談話,正是潼陽關那邊的事。 顧淮笙站在門外聽了一小會兒,兩人聲音壓得低,嘀嘀咕咕聽的不是很真切,不過也隱約聽到成王,潼陽關,打草驚蛇這幾個關鍵。 顧淮笙眉心皺了皺,伸手便推門進去了。 他這進的急忘了敲門,把兩人驚了一跳,轉身看到是他,表情才松懈下來。 安公公哈腰行禮:“奴才給顧大人請安?!?/br> 其實按理,該叫顧淮笙烎王妃才對,但一來顧淮笙是男人,且有官職在身,而來兩人嫁娶互許,這么叫似乎又不太合適,安公公心思活泛,便折中選了個照舊的稱呼。 顧淮笙擺擺手示意安公公免禮,一邊走過去挨著顧淮準坐下,一邊問:“安公公怎么這么久才回來,可是潼陽關那邊有什么事,絆住腳走不開?” “可不是么?!卑补溃骸皯?zhàn)亂之際,縣令扔下滿城百姓,棄城而逃,幸而王爺與顧將軍趕到及時,可平反是贏了,亂也是真亂,新縣令一時半會兒落實不了,老奴便留下暫時看顧一陣兒,前不久接到新縣令上任的調令,這才算是到個頭,原本是計劃著等新縣令上任,做完交接再回的,誰知道新縣令半路遭遇截殺,給成王那邊的人冒名頂包了,未免打草驚蛇,老奴安排人暗中盯著,明面上做完交接就先回來了,不過老奴對外說的是回鄉(xiāng)省親,得再過兩月才回京,不好直接回王府,所以就來了顧府叨擾?!?/br> 顧淮笙聞言,跟顧淮準對視一眼:“倒是人不可貌相,這成王看著本分,竟也是一個有野心的主吶!” “你怎么看?”顧淮準問顧淮笙。 顧淮笙勾唇,語氣不屑:“區(qū)區(qū)一個成王,還翻不起浪來,既然他不安分,那這安穩(wěn)日子也別過了?!?/br> 安公公道:“大人的意思是?” “終究是眼下的日子太過安逸了。”顧淮笙也不多說,但一句話,便定了成王的結局。 “淮笙說的對?!鳖櫥礈实溃骸颁栮P那邊都是我們的人,還不至于讓個冒牌貨翻了天去,且冒名頂替朝廷命官,乃殺頭大罪,既然事關成王,就暫且留他幾日,待皇上處置?!?/br> 安公公點頭:“如此,老奴就不cao心了?!?/br> 顧淮笙問:“可有相關證據(jù)?” “有,老奴都帶著呢!”安公公道:“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奴從假縣令口中套話得知,成王與蠻胡那邊頗有些牽扯不清,但那人知道的也不多,便是為著這個,老奴才沒打草驚蛇,先回來的,就怕成王那邊得到風聲銷毀證據(jù)?!?/br> 三人正說著,趙越便到了。 四人聚在書房又商議了一陣兒,都沒等晚膳,趙越就把顧淮笙帶走了,至于安公公,則暫時留在了顧府。 回去前,顧淮笙還惦記著顧淮陽,結果顧淮陽沒見著,倒是順道領了個委屈巴巴的果殼兒回去。 “少爺答應過,與烎王成親就帶奴才一起過去伺候的?!惫麣哼@段時間著實給憋壞了,左等右等沒個音信,要不然他也不至于這么死皮賴臉,當然,能讓他這么死皮賴臉,主要還是顧府有了新管家,不然他再委屈也走不開。 “成了成了,之前你不是沒找到接手的么?!鳖櫥大喜挪怀阅且惶?,伸手給果殼兒腦瓜一下。 趙越卻轉頭看向顧淮笙:“怎么了?” “嗯?”顧淮笙被問的一愣。 “看你心不在焉的?!眲e人看不出來,趙越卻是一眼就看出來了:“在想淮陽的事?” 顧淮笙點了點頭,卻沒有說什么。 趙越便沒再多問,安撫地拍了拍顧淮笙的肩膀。 而被顧淮笙惦記了一路的顧淮陽,此時人卻在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