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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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比陳家哥哥還年長?!?/br> 林以安倒吸一口氣,把往下滑的小姑娘一把托起來,抓了她的手放嘴邊輕輕啃一口,發(fā)泄一般。 蘇眉被他咬了指尖,整個人都跟著顫了一下,低頭瞧見他晦暗不明的目光,有些緊張地咽了咽唾沫。 “眉眉說,該喊我什么?!?/br> 他異常認(rèn)真,俊朗的五官是與平素溫柔相反的霸道。 那一句不是詢問,而是威脅。 蘇眉心頭一跳,本就guntang的臉頰不知為何更燙了,那熱氣讓她連眼眶都濕潤起來。 她唇動了動,還是掙扎了一下問:“那你在意我嗎,你是不是醋了……” 她那么在意他,可她離開他卻不阻攔。 好傷她的心。 林以安一愣,低頭又去吻了吻她的指尖,長嘆一聲:“在意啊,不在意又怎么能日思夜想……”巴巴趕回京,在這胡同口守株待兔! 本還幽怨的蘇眉頓時彎眼就笑了,邊笑著邊趴到他肩頭,在他耳邊喊:“以安哥哥……” 那一聲哥哥又嬌又甜,化作麥芽糖一般,纏綿在林以安心尖上。 作者有話要說: 早起的咕咕有更新,五點就起來碼字的我驕傲得抬頭挺胸! 昨天欠的債補上了!??! ———————— 感謝在20200626 22:51:13~20200628 08:04: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123 40瓶;roise、堅定大師兄股股民 10瓶;重名氏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4章 等回到侯府, 蘇眉已經(jīng)抱著林以安脖子睡得香甜。 她窩在他頸窩,本就嬌小的身形再團成一團,像個半大的孩子。林以安一手輕輕托著她腰, 不至于讓她滑落,兩人之間亦能留出一小片距離,一手則輕輕給她打扇。 吳子森撩開簾子就見到兩人膠黏著的畫面,險些要氣個好歹。 等鉆進馬車,發(fā)現(xiàn)林以安到底還是秉持著君子風(fēng)度,只是那個畫面一眼看去太過纏綿,臉上神色才算好看些。 蘇眉就從林以安身上被轉(zhuǎn)移到吳子森背上。 她在睡夢還若有所察似的,在離開他的時候還往虛空中撈一把。 林以安把自己的手伸過去,讓她捏著自己一根指頭, 在她身邊笑得溫柔。 可腿腳不方便的弊端還是太過明顯。 下馬車的時候,林以安不得不抽回手, 由石頭半背著轉(zhuǎn)移到步輦上,再趕上吳子森步伐。 這短短的距離, 蘇眉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別人, 睡得比方才還沉。 林以安跟在吳子森后頭,看看那個甜美的背影,又低頭去看雙腿, 一手撫上膝蓋, 眸光發(fā)澀。 把蘇眉安置好,兩人都沒有離開她的院子, 而是在外間坐下。 吳子森嗤笑一聲, “還以為林三爺多能為大局忍耐呢,這就下山來了,也不怕被人守株待兔?!?/br> “我這已經(jīng)來晚了, 世子怎可讓眉眉在外喝酒?”林以安對他的嘲諷不以為然,畫著青竹的扇子微微一扇,那雙好看的鳳眸斜斜睨過,帶了絲銳利。 被人抓著錯處,吳子森低頭摸摸鼻子,尷尬咳嗽一聲說:“我這不是擔(dān)心你被林家人找著么。我回來兩天,你知道府門口有多少人守著你,趕走一個再來一個,前赴后繼啊。” 他林以安真有排面! 林以安搖搖扇子,并沒有說話。 就這片刻,管事便尋了過來,為難地朝吳子森稟報道:“表少爺,外頭來了兩個人,一個是郎中,一個自稱是衛(wèi)國公的心腹?!?/br> 吳子森就用‘你看是吧’的眼神掃向林以安。 身為當(dāng)事人,林以安仍舊是那份淡淡的神色,也不問管事來人說了什么,完全把自己當(dāng)成了局外人。 管事見他不動聲色的,只好自己把衛(wèi)國公心腹的話一字不差道來:“國公爺說那日是他錯了,不該遷怒三爺,國公爺知道三爺心里難過,不見他就不見了,可身上的傷不能耽擱。讓三爺把那個神醫(yī)留下?!?/br> 林以安聞言手上的扇子依舊不急不緩,表情寡淡極了地說:“勞煩管事替我傳句話,就與那個侍衛(wèi)說,我從來不會因為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br> 管事愣了愣:“就這一句?若是他們不愿意離開呢?” 他就看向吳子森:“吳世子,別人在你表妹家門口撒野呢?!?/br> 吳子森瞪眼:“林三,你又拿我當(dāng)垡子,自己不得罪你父親,讓我去得罪!” 不過氣憤他愛算計歸氣氛,吳子森罵過后就跟管事說:“不用管家動手,我吳家人不是吃素的,只要是林家人敢靠近侯府一步,小爺都給通通打出去!” 他出面確實最合適,如今滿京城都知道蘇家和林家掰了,他身為蘇眉表兄,無人給她做主的時候打林家人,那不就是光明正大的打! 打了也不怕牽扯出林以安來。 林以安點點頭,扇子啪地一合,輕輕點了點桌面道:“孺子可教也!” 吳子森翹了嘴角,下刻猛地反應(yīng)過,惡狠狠瞪他:“去你的,用得著你夸我。得了便宜還賣乖,你真夠討厭的!” 丟下話,跟著管事一塊離開了。 林以安等人走后彎腰去摸了摸腿上的夾板,再過一段時間就三個月了。 希望能趕在端午前吧。 ** “他真那么說?”衛(wèi)國公得到心腹的回稟時,黯然失神。 小兒子是鐵了心要離開林家。 既然神醫(yī)也不留下,難道是他已經(jīng)找到法子治腿傷? 是太子那邊的人? 衛(wèi)國公琢磨著,心腹很無奈地說:“吳世子也在,我們的人不可能再靠近侯府一步了。吳家養(yǎng)的護衛(wèi)比別家的都要警覺,總是能把我們偽裝的人揪出來,屬下回來前就是被打到大街上的。估摸著晚些外人就要傳我們國公府放不下蘇姑娘的事……” “那些有什么緊要的,別叫那只母老虎知道以安在侯府就是?!毙l(wèi)國公嘆氣,最終還是提筆寫了封信,讓心腹再暗中送到蘇家去。 不到傍晚,李氏那里果然就聽到說林家護衛(wèi)到蘇家的事,氣得把兒子喊來,問是不是他派人過去了。 林恒禮擰著眉說沒有:“兒子怎么可能會在這當(dāng)口讓人到蘇家去,那兩家只會結(jié)怨更深?!?/br> 不過片刻,就有下人來報,說嘉禧公主在和國公爺吵架,因為國公爺下午沒有與她商議,就派人給蘇家送賠罪禮,還被人打了出來,被人看足笑話。更還放下話要嘉禧公主出面,去跟陛下說把林以安的母親提為貴妾。 衛(wèi)國公娶了公主,納妾一事就不由自己,后院里根本沒有別的有名分的女人。即便當(dāng)年林以安母親也僅僅是口頭被身邊伺候的人喊一聲姨娘,其他人皆用一個秦姑娘來稱呼。 李氏臉色變了幾變。 那不就是對外坐實上回在林家宴會上發(fā)生的事,就是林恒禮的錯。 她一眨眼,急得落下淚來,錘著心口哭道:“國公爺怎么可以這樣,這不是讓恒禮往后都抬不起頭做人!國公爺這是怎么回事,難道真要把長房的世子位拿去討好三房那個嗎?!” 林恒禮抿緊了唇。 他大概清楚祖父要祖母給林以安母親提位的事,是不想讓林以安離開國公府。 一個瘸子,祖父苦苦挽留,甚至連他這個長孫都推出去了,或許林以安真不是他們想的那么簡單。甚至……對國公府有極大利處。 林恒禮聽著母親哭聲,安撫她:“您不用擔(dān)心爵位的事,這話也不能叫外人聽見。祖父不是糊涂到要寵妾滅妻的人,這必然有祖父的用意,母親您什么都不要說,也不用做,只待祖母自己做決定?!?/br> 他們是長房,是嫡是長,爵位就該是他們的,除非是皇帝一道旨意給罷了。只要皇帝不發(fā)話,即便是他祖父也不能說把世子位換人就換人。 他現(xiàn)在不擔(dān)心其他,只擔(dān)心一點。 林以安在外頭,確實對林家無利,他在外一日,長房的脊梁骨就得被戳一日! 他想著,揣著對蘇眉那份不甘的心,去見父親。 父子倆就是書房商議了許久,下人先是聽到自家世子罵人的聲音,后又聽到世子不斷嘆氣,父子倆最后一塊兒出來去了上房。 是夜,林以安把父親送來的信來來回回看了幾遍。 上面說一項,讓他沉思良久。 他父親說,他要娶蘇眉,離開林家反倒更讓人對小姑娘指指點點。 他父親把林恒禮負(fù)了蘇眉的事坐實了,為他們倆以后的嫁娶鋪路,所以他現(xiàn)在開始不用有負(fù)擔(dān)外頭會再傳對小姑娘名聲不好的流言,只待他明年科舉得到名次,他父親就能正式跟蘇家提親。 屆時他有這個父親為后盾,以后在朝為官的路亦好走,而且還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應(yīng)允成親后給三房分家。 他和蘇眉可以單獨在外頭過日子。 條件樣樣下來很誘人,起碼有一點林以安不得不承認(rèn)。林以安和衛(wèi)國公府三老爺?shù)拿^相比,自然是后邊讓人有忌憚,小姑娘在后者也不會顯得太過委屈。 可和林家綁一塊,蘇家與林家就不能分割了。 他那出剪子,把信一點一點碎了,然后又讓石頭找來火盆,把那些碎紙片一把燒光。 他要娶小姑娘,自然不會讓她受一點的委屈,他會給她掙體面! 林以安盯著火舌,眼神堅定,忽然一陣風(fēng)從窗子吹進來,把化為灰燼的紙灰吹得滿地都是。 “我的好哥哥,你在做什么?背著我燒別的女子給你的愛慕情書?” 酒醒的小姑娘推開窗,探頭探腦朝他笑。 他被那一聲好哥哥鬧得耳根微燙,想起來下午她在馬車內(nèi)的癡纏。 他就朝她招了招手:“眉眉進來可好?” 蘇眉當(dāng)然求之不得,提著裙擺翩然而至,走一步還故意停一步,像是在磨他耐性似的。 石頭已經(jīng)捂著嘴笑著出門去,還貼心地把門給帶上。 林以安好整以暇坐在那兒一動不動,唇角勾著抹笑看她慢慢走近。 就在她離自己還有三步的時候,他忽然探手一抓,將她纖細(xì)的手腕握在手心里,用力把人拽到身邊坐著。 “夫君怎么猴急猴急的?!彼孀煨Γ鄄鬓D(zhuǎn)地打趣他。 那風(fēng)情,勾人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