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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位與忠犬(重生)在線閱讀 - 第20節(jié)

第20節(jié)

    孟如川眼中的驚艷之色更濃。他沒想到年僅十四歲的公子初,居然能想的這么深入,這么透徹。這些陰謀詭計,是尋常典籍里根本不可能記載的。恐怕這都是遠在北燕的姜后言傳身教,在加上公子初天生聰穎,才能迅速推理出真相,甚至由此引申預測未來可能會面對得困境。

    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將對方的意圖根源琢磨清楚,自然就能化繁為簡,預料對方接下來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招式。

    “公子,你需要我做什么?”孟如川在充分領會符若初的意圖之后,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目前除了我,還沒人知道你武功高強。未來恐怕你要繼續(xù)裝作體弱多病,時不時在房里‘養(yǎng)病’數(shù)日,卻暗中幫我做一些我不能去做的事?!狈舫跽f完這句,又補充道,“不是教你殺人放火,不過刺探情報,代表我傳遞一些消息給重要的人物,我還是更放心你去做。你與我的想法很接近,我說的這些你一聽就明白,無需我多交代。我心甚喜?!?/br>
    “公子,我也可以為你殺人。”孟如川正色說道。

    “謝謝你。不過我覺得活人或許更有用處。”符若初笑了,“將來若能與新帝聯(lián)合一起算計攝政王,那還有什么人不能與我們當朋友呢?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人心皆以利使,成不了朋友肯定是利益上談不攏,價碼開的不夠高。若是所求目的相同,就像新帝當年愿意讓渡朝政大權給攝政王一樣,我求的事也一定能成?!?/br>
    這時門外有仆從來報,說是攝政王府送來了帖子,是大公子并小公子相邀,請公子初明日過府一敘,賞花吃酒,答謝宮宴上的救命之恩。

    符若初笑道:“真希望明日只是吃飯賞花,不會再見到攝政王了。如川,你想去么?”

    孟如川便說道:“公子,我可否留下養(yǎng)???”

    “也對,攝政王府里你一定很是熟悉了。明天我?guī)е匀巳グ?。”符若初說道,“你可真要在家里乖乖養(yǎng)病才行,不許再做勞心費力之事,要按時吃東西,缺什么藥和東西,就告知月香,讓她安排采辦。爭取咱們出行之前,你的外傷能痊愈一些?!?/br>
    “公子何故如此關心我的身體?”孟如川盯著符若初的雙眼,神色溫柔。

    符若初一時迷了心竅,笑答:“你太瘦了,摸著有點硌手?!闭f完了又有點惶恐的不敢對視孟如川的眸子,怕看到他的驚恐或者鄙夷。

    誰料孟如川的目光依然溫柔,還透著某種了然之色。他莫非是聽不懂她的渾話,還是很認真的考慮要吃胖一些滿足她的喜好?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孟如川暗想:原來公子喜歡胖一點的?

    符若初心道:其實瘦一點也可以接受的,只要是川川陪我睡,胖瘦都可以。

    第36章 王府賞花

    次日是個晴天。天上一絲云彩都沒有。

    符若初帶著閔七和護衛(wèi)們依然是坐著質(zhì)子府的小破船去了攝政王府豪華的私家碼頭。這一次她不再是忐忑不安, 一回生二回熟,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登門了。何況宮宴上她的確算是出手相助,這一次來攝政王府吃酒賞花, 不虧心。

    這次迎候的還是上次那個管家,不過人家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轉變了許多,收了同樣寒酸的打賞銀子,依然笑得一臉諂媚。

    管家直接引著符若初去了大公子的院子里,那邊已經(jīng)在花廳里鋪開了席面, 距離午飯時辰尚早, 這會兒桌子上擺著茶水點心,有歌姬彈唱。

    符若初注意到了那一個端茶倒水的美姬,好像就是上一次她送給大公子的那個, 北燕麗妃安插在她身旁的眼線。這才過了十天半個月的,這姑娘看起來清瘦了不少,眼角隱有淚痕,難道在劉勛這里過的并不開心?

    誰家的后院,女人多了都是一樣的,免不了勾心斗角相互算計, 不過這美姬吃的就是這口飯,到了劉勛這里又不必再做什么刺探情報的事, 本該是悠閑無比啊。

    公子初入席之后,劉勛寒暄一番,便說去書齋請弟弟劉貿(mào),還解釋是父王布置了許多課業(yè)給劉貿(mào), 輕易是不準其大白天的宴飲,唯恐其空耗了時光。

    待劉勛起身離去后,那個美姬便湊了過來, 為符若初添茶。

    左右無人注意,那美姬便低聲哀求道:“公子,奴婢知錯了,請公子將奴婢帶回質(zhì)子府吧。”

    符若初皺眉道:“當日送你來王府,你不是很高興么?大公子英俊風流,對女人一向關懷維護,你姿色也不錯,難道討不得他的歡心?”

    那美姬的眼圈立刻紅了:“碧桃以前不知天高地厚,有眼無珠,未曾與姐妹們好好相處。到了這里才發(fā)現(xiàn),這里的女人都是黑心腸,互相算計,容不下奴婢。大公子雖然憐惜奴婢,可大公子越是寵奴婢,其他人就越是恨奴婢?!?/br>
    符若初心中暗笑,這就對了。這美姬容貌出挑,好色的劉勛圖新鮮肯定是日日寵愛,其他美姬看了豈能不嫉妒。女人們的嫉妒很丑陋,有時也會很邪惡。尤其是這種在南昭沒有根基出身卑微的姑娘,更是好欺負。

    閔七在一旁聽得也是恍然大悟。之前他還以為公子心善,對于想攀高枝的美姬還送一條好出路,卻原來是推了一把去火坑。劉勛畢竟是男人,管不到后院里那么多污遭事情。越是對這美姬寵愛,這美姬又是生□□顯擺的不知收斂,肯定要被其他女人群起而攻之,日日如履薄冰,說不定哪天就被人算計死了。公子借人之手給她一點教訓,這美姬也性情太張揚,活該長記性。況且麗妃在北燕一直不消停,成日里給皇后找事情,麗妃的眼線被玩死了也不值得同情。

    符若初故作膽怯道:“這事怕我也不能做主了。畢竟當初是將你送來賠罪,你本人也是愿意換個更好的去處,我豈能再將你要回去,出爾反爾?我在大公子那邊哪有那么大的臉面?你當攝政王府是什么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被公子初從攝政王府里撈回來的影十三,躲在暗處強忍著笑。公子這是揣著明白裝糊涂,這溫吞懦弱的模樣裝的還真像,以前他怎么就沒看出來?影十三當初就對踩低捧高的碧桃很是不喜,她嫌棄質(zhì)子府寒酸,公子初沒有寵幸她,她空負年華欲攀高枝,如今見她日子過得不好,影十三的內(nèi)心其實是爽快不已的。誰叫你當初不跟公子一條心?現(xiàn)在吃了虧還想回來,就沒那么容易了。

    全然不知已經(jīng)被鄙視的碧桃繼續(xù)抹淚,試圖以柔弱之姿博得同情。

    符若初瞥了一眼,心想如果自己是真男子或許會被美人落淚打動??上Я税?,她耐著性子不咸不淡安撫了幾句,又趁火打劫道:“不如你將與麗妃那邊通消息的路子告訴我,我或許會考慮幫你過的好一些?!?/br>
    原來公子初早就知道她是麗妃的人,所以當初才不與她親近么?碧桃后知后覺,這才想通之前的道理。緊接著她又燃起了熊熊斗志,畢竟憑她的姿色,艷壓群芳,本該得到公子初青睞才對。天高皇帝遠,她這種小眼線根本指望不上北燕那邊麗妃的佛照,還不如早點歸附了公子初。

    碧桃再不猶豫,將自己所知如何與麗妃的人聯(lián)絡,以及這條線上都還有誰,一一交代了。

    符若初覺得碧桃腦子不笨,受了一番苦,居然想明白了要靠著她這個公子才有好日子的道理。

    她便說道:“你莫要擔憂,一會兒我尋機會向大公子提一提,他若真是寵愛你,也一定見不得你被人排擠才對。不過你既然跟了大公子,便是他的人,莫要再說什么回我身邊的話。大公子會不愛聽的。你求的無非是少受苦,只要在攝政王府里站穩(wěn)了腳跟,總比在外顛沛流離要好?!?/br>
    碧桃趕緊表忠心:“公子,碧桃不怕苦,碧桃想跟著您?!?/br>
    “新帝已經(jīng)下旨,我這就要被派去南境,一路少不了窮山惡水旅途勞頓,你跟著我還是回到質(zhì)子府的院子里受冷落,哪一條路都不比你留在攝政王府里舒服,對不對?我這都是為你好,你可要想清楚?!?/br>
    碧桃面露猶豫之色。

    這時劉勛和劉貿(mào)兄弟兩人已經(jīng)來到花廳之上。劉勛讓仆人將府里精心栽培的幾株蘭花抬了進來。

    尋常人養(yǎng)花都是栽培在園圃之中,若是要看,需要走到園子里去,但是露天栽培的花,刮風下雨就會被影響,很可能等不到開就死了。于是富貴人家專門采買巨型的缸或盆,安排懂行的仆人栽培名貴的花。遇到天氣不好,直接將花放到房內(nèi),夏季制冰降溫,冬季燒炭取暖,普通百姓都沒這等舒適的生活,花卻比人嬌貴住的也舒服。

    如此精心照顧,等著花卉盛開,就可以拿出來賞玩炫耀,抬去廳堂之內(nèi),客人們品評起來就十分方便。

    符若初上一世在后宅之內(nèi),成日里也就是與其他貴婦們辦個宴席,賞花啊、賞雪啊很常見,附庸風雅。不過北燕很少見這么金貴的蘭花,那邊像這樣喜暖的花卉只能養(yǎng)在溫室里,耗費大量的人力財力?,F(xiàn)在想想有這些錢還不如養(yǎng)馬冶鐵造兵器,再不濟多買些糧食。

    所以,在劉勛向她顯擺那些蘭花的時候,她就裝作初次見到這么美的花,一臉土包子沒見識的模樣,一個勁夸贊就好。而且還不用咬文嚼字吟詩作賦,越是讓劉家兄弟覺得她才疏學淺越好。本來,她才十四歲,文采上一貫都是靠著陳奉,劉勛以己度人也不會覺得北燕質(zhì)子能有什么真學問。

    今日符若初連陳奉都沒帶,直白夸贊,不加潤色毫無文采,聽起來卻別有一番質(zhì)樸風味,更顯真誠。

    劉貿(mào)卻覺得這北燕質(zhì)子粗俗鄙薄,連花都沒見過,一聽也是不通文采,說話直白沒有引經(jīng)據(jù)典。愿還想著切磋幾句詩文,頓時又覺得浪費了自己的心血。劉貿(mào)興趣缺缺,看著花暗自感嘆,想著還不如回書房多讀幾頁書。

    “兄長、公子初,花也看了酒也吃了,我那邊還有父王布置的課業(yè)沒有完成,先行告罪不能繼續(xù)奉陪了?!眲①Q(mào)客客氣氣說了一句。

    劉勛知道弟弟與他們不是一路人,硬要作陪無趣的很,今日給個面子出個場,陪著喝了幾杯,也算是表達謝意,便不攔著,讓他走了。

    等著劉貿(mào)走后,劉勛更放得開了,抱怨道:“我那弟弟從小被父王看著讀書,腦子都傻了,除了做功課別的都不懂。連賞個花,都想的是詩文,也不知想點別的。”

    “人比花嬌?!狈舫醭脵C接口道,“不知我送的那個美姬,是否能稱大公子心意?”

    一提起碧桃,劉勛趕緊將她拉在了懷中,一番上下其手,壞笑道:“這碧桃果然是貼心懂事溫婉可人,難得還是處子之身。當初這么個美人藏在你那里,居然能忍得住不染指?”

    符若初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年紀小,身體又不好,原想著等再過兩年,長大一些再玩。這碧桃是我二十幾個美姬之中姿容最好的,正值豆蔻年華,若再等恐怕就不如現(xiàn)在銷魂了。大公子一表人才,又懂得憐惜女人,碧桃跟了你,肯定比跟著我好?!?/br>
    這種不露痕跡卻句句拍馬的話,讓劉勛頗為受用。

    符若初知道夸贊一個男人,就要說他比另一個男人強,不只是出身見識,還要夸那方面的能力。對劉勛這樣的人,硬要說他學富五車文武雙全,他自己都不信。但是說他懂得憐惜美人,雄風赫赫,劉勛自己肯定是信的。養(yǎng)著一院子爭風吃醋的女人,他那方面一定很是在行技術高超,才會讓女人們對他念念不忘。

    正當劉勛被夸得飄飄然的時候,符若初突然話鋒一轉,嘆了一口氣道:“可惜剛才碧桃卻私下里央求我,說想要我將她帶回去。”

    劉勛頓時一臉怒容看著碧桃。

    碧桃在他懷中瑟瑟發(fā)抖不知所措。

    符若初就解釋道:“我仔細一問才知道,碧桃并非覺得大公子不好,相反的她很感激能得大公子寵愛??上錾肀拔?,大公子后院里那些女人們一個個都多少有點來路,嫉妒她得寵,暗中欺負她。她在大公子面前不敢半分抱怨,唯恐傷了姐妹和氣,只能是自己忍著委屈,平白瘦了許多。她一直在大公子身邊伺候,你沒覺得。我這種外人,多日不見,乍一看還是能分辨出她清瘦了?!?/br>
    劉勛聽后,將碧桃抱的更緊,安撫道:“剛才是我錯怪你了。碧桃別怕,到底是哪個欺負你,我這就將她發(fā)賣了?!?/br>
    碧桃這會兒因著緊張腦子格外清醒,哽咽道:“大公子切莫為了奴婢隨便發(fā)賣別人,今日大公子寵愛奴婢,能為了奴婢這樣做,明日奴婢失了寵也只是落得被發(fā)賣的下場。那時還望大公子可憐,將奴婢送回質(zhì)子府?!?/br>
    劉勛的本事都在嘴上說說,根本不可能真就發(fā)賣了后院的女人。那些女人都是各方送來的眼線,他就只能玩玩,不喜歡的頂多是冷落了不玩,要想發(fā)賣,還是要請示了父王才行的。

    “我最是喜歡碧桃的貼心,懂得為我著想。那你說,該怎么辦?”劉勛將問題又提了回來。

    符若初早料到劉勛就這點本事,于是啟發(fā)道:“大公子在京中這么多年了,可想過去外邊走走看看?到時候只將你喜歡的女人帶在身邊,不就行了?”

    “別提了,聽說你和江詠歌要去采買南境特產(chǎn)和美人,我也問了父王想要跟著去,結果父王沒同意,還將我狠狠訓斥了一番?!?/br>
    符若初不解道:“這是為何?”

    劉勛神神秘秘說道:“父王是怕我跟著你們不學無術,搜羅美女玩瘋了。我平生就這么點愛好而已,父王還攔著我。我大著膽子爭辯了一句,父王居然沒有繼續(xù)罵我,而是同意放我出來,可惜是派我去北境犒勞將士。當然肯定是要安排正經(jīng)的官差一起,只讓我跟著漲漲見識罷了?!?/br>
    符若初心內(nèi)驚訝,面上卻不動聲色道:“咱們一個去南邊一個去北邊,怕是只有年底才能再見到了。北邊可比南方冷,大公子出門記得多帶些衣裳。碧桃熟悉北方的氣候,又是知冷暖會按摩的,大公子不妨將她帶上。”

    “原本我不想帶這些麻煩的女人出門,經(jīng)你這樣一講,還是應該帶上一兩個知根知底的,免得旁人再塞給我一些來路不明的,用著不踏實。”劉勛果斷下了決定。

    符若初給了個恰如其分的會意表情,這事便不再提。

    劉勛卻想著:“公子初,你若是在南邊見到了美人,除了給圣上和二皇子搜羅,不如也替我相看一二?以你自己的名義,便是你收用過的,我也不嫌棄。畢竟咱們這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混著穿也沒事?!?/br>
    符若初內(nèi)心莫名抵觸這樣的說法,身為女子便是如此悲哀么?不過面上她還是要做到位,違心的繼續(xù)順著劉勛的毛。

    兩人又吃了一些酒,劉勛感覺困乏,符若初便趁機告辭了。

    回到質(zhì)子府,找了穩(wěn)妥的地方,閔七才擔憂的問道:“公子,攝政王安排劉勛去北境是什么意思,莫非是不信我們追查的方向?他另有途徑,找到了山海圖的線索?”

    “別擔心,或許只是攝政王想要歷練長子。畢竟宮宴之時,劉勛救護幼弟劉貿(mào),那等兄弟情誼和勇氣可嘉。犒勞邊境是肥差,提前與軍系搞好關系,未來若是有戰(zhàn)事,劉勛掛名參加也便有了來由和一定的基礎?!?/br>
    符若初分析完又回憶上一世有關劉勛的情況。上輩子劉勛到死也沒離開過杭城,一直過著醉生夢死的日子。這一世為什么他會被攝政王派出去呢?或許是用他做障眼法,暗中另外安排了什么人,去追查北境逐月國遺族的事?

    攝政王唯一能確定的就是婉婷或為逐月皇室后裔,現(xiàn)在婉婷已死,攝政王難道懷疑婉婷的部眾會藏在北邊,這次打算一舉成擒斬草除根?

    又或者,攝政王只是例行的派人去北方邊境巡視,查看北燕的布防,一旦發(fā)現(xiàn)北燕有什么不妥當?shù)膭幼?,他就會做出對應的調(diào)整?

    “閔七,你知會一下北燕駐軍,讓他們小心南昭的探子?!狈舫跽f完又解釋道,“攝政王的安排很突然,他估計也能猜到劉勛會毫不設防將下一步出行計劃轉告給我,所以劉勛明面上這條線,很可能只是障眼法。他背后有沒有暗線,有否其他人帶著特殊任務去北境意圖不軌,需要費一番心思查探。但是那個碧桃,先不要用。”

    閔七不解道:“臨別之時,碧桃一看就是感念公子恩德,三言兩語為她謀了個機會。劉勛出門肯定要帶著她,讓她為公子刺探情報有何不可?”

    符若初搖頭:“碧桃能輕易放棄對麗妃的忠誠,換成是我,你以為她就能心口如一傳遞情報了?這種墻頭草的女人靠不住,必要的時候用她散布一些假消息,爭風吃醋鬧亂子,拖累一下劉勛便可。其他的事情不要指望她,更不能讓她知曉我們的情報網(wǎng)?!?/br>
    閔七應下。

    符若初又說道:“碧桃今日告訴了我麗妃那邊一條線上幾個人,你都摸排一下,盯住了。麗妃那邊除了明面上這個碧桃,肯定還有其他眼線。他們?nèi)粲惺裁葱写逃媱?,說不得我們就能提前發(fā)現(xiàn)了。接下來我隨同欽差南下,路途遙遠波折,麗妃他們?nèi)绻蛡蚪呤中写涛?,肯定比在杭城這里方便的多?!?/br>
    閔七不免擔憂道:“公子這次去,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該如何是好?”

    “江詠歌是原大內(nèi)第一高手段偉誠的弟子,我若是能得到他的幫助,應該性命無憂?!狈舫踝孕诺?,“再說我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路上正好勤加修煉,與人實戰(zhàn)切磋,或許進境能更快一些?!?/br>
    與閔七討論完出行的安排,再看天色居然已經(jīng)到了晚飯的光景。

    符若初匆忙吃了幾口飯,便將孟如川叫到臥房之內(nèi)。她忙了一天,吃飽喝足,終于到了晚上,該與美男一起放松一下心情了,等等,她想什么呢,明明是該為美男療傷了。

    第37章 乘舟南下

    因著是為新帝采買特產(chǎn)搜羅美女, 禮部那位官員籌備了七天才將一應的事務準備妥當。當然隨行的人員代表各方利益關系的那些,也都要提前安排協(xié)調(diào)好,務求互不干擾, 真正的車馬舟船路線籌劃倒還在其次了。禮部官員雖然官位高,不過隨行都是各種有來頭的人物,他必須有充分自覺,做好服務工作。

    出發(fā)南下的那天,陰云密布, 看起來并不是出行的好兆頭。然而船還是載滿了人, 按照計劃楊帆啟程了。

    孟如川這幾天沒有被安排任何事情,每天除了晚上會被公子初叫到房間調(diào)理內(nèi)息,換藥包扎, 其余時間都自由安排。他每天除了吃飯的時候出院子,其余時間就是窩在房內(nèi)打坐,消化婉婷的內(nèi)力。這是急不得的功課,沒有十天半個月都突破不了太大的境界,更談不上馬上能祛除體內(nèi)的毒性。

    從杭城南下,最為便利的是走水路。自西湖入江, 若是風向對船行四五日,就能到襄州, 再轉為陸路,乘坐車馬繼續(xù)南下。襄州正是攝政王當年作為襄王,統(tǒng)領封地所在之要沖。這里人口不比江南,周遭水系縱橫, 卻多是淺溪沼澤,不利于大船行進,糧食產(chǎn)量和人口也比不上益親王的封地。

    不過攝政王當年到了自己的封地上, 勵精圖治,打壓門閥大戶,均出了不少田地分給無地的農(nóng)民,減免農(nóng)稅,加征商稅,興修水利,確實改變了當?shù)叵鄬ΩF困的面貌。

    襄州的百姓都很是感念攝政王的恩德。那邊算是攝政王的大本營了,雖然攝政這三年,他人一直在杭城,很少回去襄州,不過襄州大小官員對攝政王的擁戴,的確比別處牢靠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