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靈感寄存、貘之諱、紅色高跟鞋、以艦之名(百合ABO)、不聽故事要挨cao(繁體)、思君如故、[快穿]SM調教系統(NPH)、不良少年的金絲雀、我親愛的jiejie們、mama不在家【骨科 兄妹】
“凌公子可愿主動去找江詠歌,幫我給新帝帶口信?”符若初凝視凌承譽。 要知道當初江詠歌可是想將他們一網打盡的,如果凌承譽再度現身,生死就不由自己。不過這幾個月南行相處下來,符若初已經對江詠歌非常了解了,知道他心中光明磊落之處,賭他會信,信她公子初敢行刺攝政王,也信她能成功。 凌承譽猶豫了一下,表情和眼神之中都有掙扎之色。 于是孟如川摘掉了自己的□□,露出來與凌承譽有七八分相似的面容:“堂兄,我是孟如川,你應該知道我的是誰吧?你三年前傳給婉婷的最后的消息,是我收到的。你有山海圖真圖的線索也是我告訴公子初的?!?/br> “你……”凌承譽當然知道孟如川的真實身份是誰,“你不是被發(fā)賣到了攝政王府,怎么會在公子初身邊?” “我還陪著公子初去了南境見了我兄長凌承輝?!泵先绱▽⑦@三年婉婷以及凌承輝之間的恩怨簡單說了說,“現在我已經決定追隨公子初,共謀天下大業(yè)。堂兄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凌承譽最后一點遲疑猶豫被孟如川打消了。適才一起進到襄州城內,破解重重機關,偷出山海圖,無論武功還是機關術,孟如川的本事都讓凌承譽欽佩不已,還想著打聽這究竟是何方高人。 現在孟如川自揭身份,原來竟是逐月國皇室遺孤,婉婷的弟弟。他選擇追隨公子初,怪不得,婉婷愿意以自己的人頭相送成全。 “我愿意?!绷璩凶u朗聲回答。 符若初又將她所知的有關江詠歌、二皇子和新帝之間的關系簡要說明,以便凌承譽能有所準備,不會被這幾人演戲忽悠了。 “若是如此,那新帝或許已經猜到,我當初說要去襄州城內的目的了。除了山海圖,恐怕不會有什么寶物能讓我們凌氏一族涉險。我該如何告訴新帝,公子初帶著真圖去行刺攝政王么?那就算行刺得手,恐怕所有見過山海圖的人也都逃不出一個死字?!绷璩凶u是與新帝談過買賣的,新帝絕非表面上看起來那么懦弱無能。 “所以我的方案承諾將真的山海圖交給他,在我行刺成功之后。條件是用攝政王的命和山海圖,交換我平安回到北燕。兩國停戰(zhàn)十年之約照舊,貢品的數額能減免一二再行商談?!?/br> 這聽起來完全是很利于新帝的買賣,既能假手他人除掉攝政王這個心頭患,又沒有損害國體的什么實質改變。十年停戰(zhàn),北燕再派個質子來,商量著貢品的數額,或許一切照舊。 但是符若初有上一世的經歷,她知道若是攝政王上臺,或者新帝早一些除掉了攝政王,他們無論誰當南昭的皇帝,都不會遵守十年之約,都會提前揮師北上。 如果能以行刺之功勞,以山海圖一件寶物,換來南昭新帝的承諾,兩國堅持十年不戰(zhàn),能減免北燕一定數額的貢品,能放她早點回到北燕勵精圖治,她相信可以打造出強盛的北燕,十年后不戰(zhàn)屈人之兵。沒有烽煙沒有戰(zhàn)亂,百姓休養(yǎng)生息,兩國比拼經濟和國力,哪里的百姓生活的好,哪里自然是民心所向。 她所求不多,十年而已。 凌承譽在確認了自己的談判條件之后特意提醒道:“若新帝對你并不信任,那么此次別過,我或許就要埋骨南昭。如川弟弟,若我殞命,請收下我這個玉牌,代替我照顧北燕的凌氏族人。” 凌承譽解下頸項上的一塊玉牌,遞到孟如川手中。 孟如川沒有推辭,卻沉聲道:“我已經決定永不恢復凌姓,你的玉牌我?guī)湍愦毡9埽栈氐奖毖?,我會在你族人之中尋找合適的繼任者。” 符若初笑道:“如川,你不要有姓氏的忌諱。無論你姓什么身世如何,我答應過你,信你、用你、不棄你,我說話算話。” “我知道你的心意,只是族內未必都與堂兄這樣想的開明??倳腥四醚}做文章,我索性就不要那個姓氏又如何?”孟如川說的灑脫,“我自幼叫慣了孟如川這個名字,不想改。我原本的名字,已經給了堂兄,我也不想再要回來了。被婉婷培養(yǎng)教導那么久的凌承輝都不想背負皇族的重任,我這個隨便混飯吃的自然也不想。以后公子護著我便好?!?/br> 凌承譽忽然意識到孟如川與公子初似乎與普通的主仆或君臣不同,兩人之間眉目傳情,仿佛心有靈犀,不分彼此的念熟,仿佛是……凌承譽心內暗嘆,怪不得孟如川會如此死心塌地追隨公子初,怕是除了欣賞公子初的才能,更是喜歡公子初這個人。 凌承譽準備妥當之后,獨身一個離開了藏身山洞,義無反顧去執(zhí)行符若初所托之事。 山洞之中只剩下符若初和孟如川以及三名影衛(wèi)。 孟如川這才沉聲問道:“行刺的計劃你真的想妥當了?不需要我一起協助么?攝政王府我很熟悉,我改易容貌跟隨你去,哪怕無法面見攝政王本人,只要我等在左近,也能助你事成之后順利逃脫?!?/br> “剛才凌承譽在,我沒細說計劃,這事還需要多方配合,不只是你。如川,有關行刺的技巧你可要好好教教我,最好能讓我一擊得手,還跑得出周遭影衛(wèi)的圍攻?!狈舫鯏[出了虛心請教的姿態(tài)。 孟如川自信道:“公子,只要你肯帶我去到王府,攝政王那些影衛(wèi)就交給我處理吧。只是有一個不定數,就是那位一直追蹤我的高手。我問了凌輝,那人不是他派的。那人也與凌承譽這一方面無關。如果關鍵時刻,那人與我為敵,我沒有必勝的把握?!?/br> “不急,你體內的毒如何了?”符若初很自然的握住了孟如川的手腕,為他細細診脈,“你的內力修為還不到大成,正是緊要關頭。” “無妨,我的內力已經能將毒性完全壓制,時間緊迫刻不容緩?!泵先绱ɑ匚兆》舫醯碾p手,柔聲道,“咱們一邊走一邊說,我還有些細節(jié)技巧。我覺得關鍵時刻能保住性命是第一位,最好還能趁著行刺之際造成山海圖已毀的假象。”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就又膩乎在了一起,明明都是說正經性命攸關的大事,偏偏兩人眼神溫柔交錯,動作親密旁若無人。那三個影衛(wèi)的眼睛都不知道擺在哪里了,只好繼續(xù)裝瞎。 第70章 取爾人頭 符若初跟著侍從走入了攝政王的書房。改移容貌的孟如川被留在了書房之外。他躬身頷首, 與周遭其余仆人沒有什么兩樣,暗中卻凝神細聽,察覺攝政王的書房之內居然另有密室。機關開合之聲響過, 攝政王和公子初的話語聲都被掩去,連呼吸起伏都微弱不可聞。 他們是進入了地下的密室。 孟如川的心內一沉,不過能感應到那些攝政王的影衛(wèi),到現在數量并沒有少,這說明這些影衛(wèi)也沒有進入密室, 而是守候在周圍。那密室只有書房一處出口?密室之內會否還有其他影衛(wèi)? 攝政王進入密室之后, 也不知碰了什么機關,密室內的油燈忽然都變得亮堂起來。這里的布局與上面的書房陳設相似,不過還多了臥榻, 存放了一些新鮮的食物,室內也散著藥香。 攝政王說道:“在這里可以將山海圖打開了吧?” 符若初笑道:“不知王爺肯否親自看一看?” 那個引符若初下到密室的“攝政王”面色微變,質疑道:“公子初此話怎講?” 符若初的眼睛盯著床榻的方向朗聲道:“王爺似乎身體欠安,但山海圖的秘密事關重大,少一人知道就多一分穩(wěn)妥?!?/br> 只聽臥榻那邊傳來輕微的機關之聲,一道身影自衣柜內走出來。 符若初趁著那衣柜的門開合之時, 凝神細看,并未見其后還有更大的空間, 不免有些奇怪。按道理書房之下這間密室應該能聯通其他出口才更安全。出口不在衣柜那邊,應該是在這房間另外的角落了?四周會否還藏著其他的護衛(wèi)? 萬一行刺不成,讓攝政王走脫,他可能會逃的方向未必是上到書房那里, 或許會走其他有機關的暗道。若是不能提前料到攝政王退走的方向,就必須保證一擊得手,讓攝政王沒有再逃的可能。 那個從衣柜中走出的人, 穿著便服散著花白頭發(fā),面容枯槁,在床榻上坐穩(wěn),聲音沙啞的吩咐道:“魁甲你到外邊等著吧。公子初只身前來,誠意總還是有的?!?/br> 那個攝政王的替身原路返回到了密室之外。 攝政王嘆了一口氣:“公子初,不是本王信不過你,實在是前一陣剛剛遭遇行刺,本王受傷未愈,正在休養(yǎng),不想讓更多人知道。” 密室之內燈燭雖亮堂,卻比不得外邊的日光明媚。攝政王寧愿藏身密室休養(yǎng),可見傷病不輕啊。符若初不敢多問,而是對于本次的行刺更多了幾分自信。趁他病要他命,更何況攝政王多半也不想她活著離開北燕。你死我活,她不動手,等來的就會是攝政王的屠刀。 “公子初,你說山海圖不是一幅畫,而是一面寶鏡,當真如此?”攝政王的語氣里聽不出質疑,更像是長輩對晚輩的關切。 符若初若不是知道攝政王是什么人,或許還真會被唬住。她小心掩藏著殺念,捧著一個四四方方的大木盒子往前走了幾步,行到床榻邊上:“回稟王爺,您說的沒錯,東西拿到之后,在下也很是遲疑。想必只有以王爺的智慧才能勘破其中奧妙。” 那木盒子很是尋常,就像是街邊隨手買東西人家贈送的用來盛放物品的盒子,沒有任何花俏。攝政王并不擔心盒子有什么問題,外邊那么多人層層檢查,盒子若有古怪早就會被察覺。 何況公子初只身前來,若真存了歹念,只有同歸于盡這一條路。身為北燕的嫡皇子,年紀輕輕的公子初怎么可能自尋死路?來獻上山海圖,求的就是要活著離開南昭回到北燕啊。 攝政王看著那盒子,并不伸手去接,眼神瞥向床榻旁邊的矮幾。 符若初也不以為意,將那盒子放在了矮幾上,撕開盒子上的封條,打開了盒蓋。盒蓋之內還有幾重油布包裹,周遭塞了一些棉花布料,想來是為了防止震蕩污損。她做所有事情都當著攝政王的面,沒有任何遮掩,坦坦蕩蕩,仿佛就真是來獻寶一樣。 打開了重重包裹之后,其內是一面長方形的鏡子。這鏡面光可鑒人,拿出來看,鏡身黑沉無光。關鍵是長方形的鏡子很是罕見,又沒有手柄,與普通的梳妝鏡截然不同,更像是一塊奇特的石材雕琢而成。正面精心打磨變成了鏡面,其余地方仍維持著奇石原本的質樸,沒有其他裝飾。 攝政王三年前曾聽那位高人描述過真正的山海圖是什么模樣,今日眼見為實,公子初果然沒有誆騙欺瞞他。另外攝政王不僅知道山海圖不是一張圖畫,而且他還曉得山海圖開啟之時,能在鏡中生成異象。但此等隱秘攝政王不確定公子初是否知道,因此也不會馬上提起。一切等著公子初演示。 “王爺可知這寶物如何開啟?”符若初雙手捧著這件寶物,行到攝政王面前兩步之外。 攝政王禁不住探頭觀望。 符若初便又走近了一步。 攝政王聞到了奇怪的香氣,在公子初的雙手之上。這香氣在剛才還沒有,而是公子初打開盒子解開一重重包裝后才沾染在手上的。公子初的表情卻似乎對這些香氣是有備而來的樣子。 攝政王隱約意識到這香氣有問題,卻根本來不及出聲,下一刻就暈倒在了床榻之上。 符若初出手如電,點了攝政王的昏睡xue。原本這香氣藥力足夠麻醉一頭牛,不過點xue之后,控制攝政王身體血脈運行,也能多一重保障,防止他突然醒來。 控制了攝政王,密室之中一直都沒有異樣??梢姛o論密室有無其他出口,這里并不存在其他的護衛(wèi)。攝政王對她的防備早已卸去,是她撿了大便宜了。事不宜遲,遲則生變。 符若初把心一橫,將山海圖放在了木箱邊上,拔下了頭上七星伴月青玉簪。轉動那簪子的機關,彈出了鋒銳尖細散著紅光的劍芒。 作為星月宗三件寶物之一的七星伴月青玉簪并不只是星宗宗主身份的代表,更是一件殺人利器。這鋒銳的劍芒世所罕見,又窄又薄甚至似乎沒有實體,卻能削金斷玉,切開人的身體也比尋常刀劍快捷。 符若初將昏迷的攝政王擺平在床上,用這紅色的“劍芒”輕松的割斷了他的頸項,切割下他整個頭顱。“劍芒”所過之處,因為太鋒利,血水都未及涌出。 她有充足時間將這顆人頭裝入方方正正的大木盒內。那一重重的包裹在這時才真正起到了作用,不僅能隔絕血腥的氣息,還能防止血液流出露了破綻。 符若初又自木盒內取出了一張薄而韌的油紙,就像是糊鼓皮一樣,將沒了頭顱的攝政王尸體脖子上一蒙一勒,防止了隨后涌出的鮮血肆意橫流。一連串的動作非常熟練,像是練了無數次,行云流水一般, 被血水弄濕的地方完全組擋在了那張油紙之內,并沒有擴散開來。若是世間普通的利刃切割人頭,絕對不會是如此干凈滴血不漏的現場,也不會頃刻間就處理完畢。 符若初此時甚至還有閑暇為這具沒了頭顱的尸身蓋上錦被,灑上香粉遮蓋血腥味,裝作了攝政王依然蒙頭大睡的模樣。 觸動機關“劍芒”收回,符若初將七星伴月青玉簪插回頭上,這才有條不紊的繼續(xù)。 將那頭顱擺放穩(wěn)當,邊角塞上棉花碎布免得磕碰。然后她從木盒的蓋上取出一塊夾板,蓋上頭顱,在夾板上再放好山海圖,蓋上盒蓋,以特質的泥膏封了盒蓋與盒子本身的縫隙,再拿了防水的油布將整個盒子捆扎好。一切便準備就緒了。 符若初運功壓制緊張色心虛,凝神細聽,外邊似乎傳來了一些嘈雜聲,但在地下密室之內聽得并不真切。 書房之外,攝政王府的院子里,護衛(wèi)仆從都能見到自空中落下了一個燃燒的火球。并非祭祀時節(jié),大白天的,竟然有人燃放飛天燈?這燈偏偏還飄到攝政王府的范圍之內。 攝政王府的守衛(wèi)自然是怕有什么問題,提前射下了這個古怪的燈,未料到那燈落地后居然炸裂開來,嗆人的煙霧散了出去,還燃著了附近的花草樹木,引發(fā)大火。 北燕埋在攝政王府的低等暗探趁亂散播謠言,說是有刺客又來行刺了,府中上下人心惶惶,護衛(wèi)家丁各個緊張萬分。 攝政王的替身在書房內猶豫,是該去密室,還是該走出書房吸引所謂的刺客。 這種時刻,替身本該去往另外的地方,離本尊越遠越安全。只是,攝政王的替身不只一人,一旦有刺客入侵,他們會立刻出現在王府內不同的地方,混淆視聽。 魁甲是最像攝政王的替身,無論容貌氣度與聲音都模仿的惟妙惟肖,有時甚至連王妃與諸位公子小姐們都分辨不出。攝政王中毒受傷在密室休養(yǎng)的這段時間里,一直是魁甲代替攝政王上朝,無人識破。 就連孟如川也以為,書房里那位便是真的攝政王了。 公子初從密室單獨出來的時候,魁甲已經有所疑惑。一來是沒有聽到攝政王的吩咐,二來是見那大木盒子又被公子初拿了出來。 符若初說道:“寶物已經獻給王爺,他獨自一人在密室觀賞,不讓我等打擾。你看我是等在書房,還是退到外邊恭候王爺傳喚?” 魁甲知道公子初來獻的是山海圖,卻不曉得山海圖并不是一幅畫卷。只當是攝政王獨自一人在密室查閱,不想旁人打擾,似乎聽起來一切如常。 不過謹慎起見,魁甲還是打算親耳聽到王爺吩咐,免得公子初一個外人有所隱瞞:“公子初請先在書房內稍候片刻,待我請示王爺再做裁斷。” 符若初見魁甲往密室之下走去,她才不會老實的等在書房內,而是拎著大盒子就往外走,等魁甲發(fā)現攝政王的尸體之后就不好跑了。當然為了阻撓魁甲,她在密室里留了一些毒物,魁甲只要踏入密室,走不到床榻那邊,就會中招眩暈??椎奈涔Ρ日5挠靶l(wèi)差了許多,只是一個合格的替身。她能拖一時是一時。 孟如川見符若初自己推開了書房的門,神色從容拎著盒子走出來,心知是得手了。 兩人這時再不理會守衛(wèi)的阻攔詢問,一路疾走,奔向攝政王府后院的一處夾道。大多數人此時正被神出鬼沒的“刺客”鬧的惶恐不安。從第一個飛天燈掉落爆炸之后,王府內不只一處起火。 忽然魁甲扮演的“攝政王”從書房內踉蹌而出,大聲呼喊:“攔住公子初,格殺勿論!” 幾個影衛(wèi)從四面飛身而出,追了過去,不一會兒便將孟如川和符若初圍在了夾道之內。再往前十丈,翻過了那邊的院墻,就能到大街上。街面上早有符若初安排好的接應之人。 “公子,你先走!”孟如川亮出貼身藏匿的匕首,與追來的影衛(wèi)纏斗在一起。 不只是影衛(wèi),守衛(wèi)們也都紛紛向這邊扎堆。在他們看來魁甲就是攝政王,王爺吩咐的事無論聽起來多荒謬,也無人敢不從。哪怕是在王府內誅滅一國質子。 影十三帶著另一名影衛(wèi),從墻那邊跳了進來,拖住了王府的守衛(wèi)。 符若初知道自己的武功有限,她留下幫不上忙,反而會拖累這些高手。她抱著木盒子發(fā)足狂奔,孟如川也緊隨其后,邊打邊退。 離院墻越來越近了。 又一道人影從王府之內殺過來,直接消滅了本來要拉弓放箭的幾名王府護衛(wèi),而后對攝政王的影衛(wèi)便毫不留情出手攻擊。這人原本手里沒有武器,卻輕而易舉將對手的武器空手奪來,不僅是武器,飛花摘葉也能當暗器,周遭幾丈之內的人頓時都被他的攻擊輻射,一時無法脫身。 孟如川這邊的壓力頓時驟減。 但是在王府的瞭望臺上,已經有人張開巨大的弩,鎖定在了公子初身上。公子初身形最為瘦小,很容易辨認,一旦其欲翻墻而出,就是最佳的射擊時機。這張大弩,能同時發(fā)射十二箭,速度也比尋常弓箭快,便是高手也防不勝防。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初初受傷~~會掉馬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