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圈后和影帝C位出柜了_分節(jié)閱讀_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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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珩微微錯開一些,吻去岳嘉佑的淚痕,放緩呼吸,揚唇安撫道:“怎么就哭了呢?我以為你應(yīng)該先氣勢洶洶罵我一頓再說?!?/br> 那樣才是他見過的岳嘉佑。 岳嘉佑不應(yīng)該這樣露出蒼白如同玻璃的樣子,他一點也舍不得岳嘉佑流哪怕半滴眼淚。 少年不敢碰鐘珩,老老實實坐在旁邊,垂下眼眸:“我來之前,就連剛才,都已經(jīng)想好了要怎么罵你了?!?/br> 他擦了擦眼淚,又忍不住拉起鐘珩的手看:“我也沒想哭的,我就是一看到你,就不想罵你了。” 到底還是舍不得鐘珩。 明明收到方曉偉通風報信的時候,他幾乎快要瘋了一樣,第一時間沖去了導演辦公室,直接和導演要了假,知道了鐘珩和岳嘉佑的關(guān)系,導演哪里敢不讓岳嘉佑去。 岳嘉佑不知道鐘珩和導演早就坦白了,他說請假要去看鐘珩的時候,導演立刻就同意了,岳嘉佑自己都有些匪夷所思。 他還以為馬上就要第三次公演,導演應(yīng)該會怪自己耽誤進度,誰知道一聽見是鐘珩受了傷,導演居然還給他遞了杯熱茶。 最后還安撫一樣說了一堆:“放心吧,小鐘以前從馬上掉下來都沒事,打個拳,受點傷很正常的,你明早記得回來就行?!?/br> 聽見墜馬,岳嘉佑就更慌了:“導演你說啥?他還墜過馬?他拍電影的時候是不是都不把自己的命當命?”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導演趕緊推岳嘉佑走:“別急別急,那邊那個誰,過來一下,開車送岳嘉佑去一下高鐵站?!?/br> 岳嘉佑連高鐵票的時候都帶著怒氣,一邊克制情緒給譚思思打電話調(diào)整時間,一邊完全無法壓抑自己的憤怒,想了一肚子要說的話。 鐘珩這次是真的太過分了。 岳嘉佑能理解他對電影的熱愛。 就像自己對音樂的熱愛一樣。 他也可以為了寫歌廢寢忘食,或者為了一個靈感折磨自己。 但至少,作為戀人,鐘珩應(yīng)該先和自己說一聲,而不是選擇瞞著。 可等真的看到鐘珩了,岳嘉佑又覺得自己所有的憤怒都變得無所謂了。 他是真的心疼了,又疼又氣,復(fù)雜又洶涌的情緒完全無法宣泄,下意識地就流了淚。 岳嘉佑傾身虛著抱了抱鐘珩:“我是你的男朋友,我不會反對你熱愛的事情,但你不能瞞著我?!?/br> 少年在昏暗車廂里推開一些,用目光在鐘珩伸手逡巡,微涼的手貼著對方的臉: “鐘珩,我們是平等的你知道嗎,你是比我大十歲,是比我多很多人生經(jīng)驗,但只要我們在一起,就是平等的?!?/br> 岳嘉佑眼底浮起莫名的情緒:“至少,我希望,你努力的時候我能在,能替你加油,就像我希望自己每一次公演,你都在一樣?!?/br> 看見少年蹙眉的神情,鐘珩唇角微彎,靠在車座里,抬手用纏著繃帶的手指撫過岳嘉佑眼角的淚痕:“別哭,是我錯了。” 他也不是刻意想瞞著岳嘉佑,只是覺得小孩兒吃過的苦太多了,沒必要又讓他擔驚受怕。 誰知道偏偏是這樣的隱瞞反而令岳嘉佑感到了不安。 岳嘉佑和他安安靜靜坐了一會,終于冷靜下來:“我現(xiàn)在要去和譚老師聊我們公演的合唱曲目,她愿意配合我的時間今晚和我談,我買了明早七點的高鐵票?!?/br> 他把時間卡得精準無誤:“方哥告訴過我你的酒店在哪里,我談完了來找你,你先睡一覺,好好休息吧?!?/br> 他來之前以為會和鐘珩有一場爭執(zhí)。 但現(xiàn)在來了,卻壓根沒有心思與鐘珩爭論什么,只想爭分奪秒,做完該做的事,多陪鐘珩哪怕一個小時。 岳嘉佑說完和鐘珩交換了一個淺嘗輒止的吻,轉(zhuǎn)身下車前想起來什么,又扒著車門道:“對了,不許扣方哥工資,是我逼他告訴我的。” “知道了。”鐘珩伸展一條腿,將少年攔住,圈在自己懷里:“我不扣他工資,你是不是該獎勵我一點什么?” 他手不方便動,只能用膝蓋頂了頂岳嘉佑:“早點回來,我在酒店等你?!?/br> 岳嘉佑頓了片刻,察覺到這句話里的曖昧,俯身湊到鐘珩耳邊:“就你現(xiàn)在這樣,等我干嘛?” 鐘珩盯著少年掃了一眼,掀唇微笑:“你可以自己動?。俊?/br>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視線順著岳嘉佑的喉結(jié)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兩人交錯的膝蓋上,笑得若無其事。 看起來傷其實也沒有特別嚴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