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姚月白,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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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修士癱坐在地上,楞楞地看著裴青潭說:“你……你是” 裴青潭將姚月白抱起后,才說:“裴青潭?!?/br> 這個名字以及所代表的身份讓青衣修士更加呆愣了,當青衣修士想說什么時裴青潭卻突然捻了個決,等他帶著姚月白消失不見時,那個青衣修士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裴青潭將姚月白放冰床上,替她繼續(xù)輸送靈力。 他能感受到姚月白體內有股很強、很不同尋常的一股力量,連他甚至很難控制上次甚至被…… “兄長……” 姚月白蹙著眉頭,意識模糊地吐出幾個字。 看著姚月白有清醒之勢裴青潭收了手,正坐在一旁,姚月白的睫毛眨了幾下,裴青潭不由捏緊了手。 姚月白一睜開眼便看到了冒著寒氣的洞頂,她疑惑地起身,發(fā)現(xiàn)這里是圍繞冰潭所造的洞府,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坐在一旁的裴青潭。 她嗤笑了一聲,說:“原來裴宗主沒死?!?/br> 裴青潭閉了一下眼睛,說:“抱歉。” 姚月白靠近裴青潭,彎下腰瞧他,英俊的臉龐,清冷的氣質,裴青潭明明能躲的但是他看見那雙杏眼便動不了了,只能任她看。 “我……” “呵,”姚月白冷嘲熱諷道:“我原來當修真界第一的裴青潭是什么高貴人物呢,其實是個人面獸心的偽君子,渾身散發(fā)的都是禽獸的氣味?!?/br> 裴青潭確實有愧,不言不語地認了她的嘲諷。 不管姚月白說什么裴青潭都是默認的態(tài)度,姚月白漸漸覺得沒意思,她本來就知道自己殺不了裴青潭,依他的修為怕是捅他個十天半個月也才能傷了他的毫毛,況且她只為尋仇,就算惹得神意宗不快了也好比正面與其為敵好。 “裴宗主你要是在不說話我可走了?!?/br> “我,”裴宗主終于開口了,“我去金沙門找了凌釋之,我知道了當年南山上的事?!?/br> “你怎么知道的,他不是死……”姚月白想到了什么,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說:“喚靈術” “您還真是……”姚月白說:“所以呢?知道他們是罪有應得的知道我是冤枉的了?” 裴青潭說:“他說……‘對不起’?!?/br> 姚月白聽了瞬間激動,她沖裴青潭吼道:“有什么用!他說了我就要接受嗎?我兄長和嫂嫂就能回來嗎?還是說我就該感恩涕零地忘了當年南山上發(fā)生的事?” “不是,”裴青潭拉住她的胳膊迫使他冷靜,說:“我會替你討回公道。” 姚月白像是聽了十分好笑的事,露出譏笑的表情,說:“你替我討公道,那你倒是說說為什么在泗溪山要攔我殺劉汝的弟子” “那是劉汝做的事,與他弟子無關。” “哦,那就是說我可以殺了劉汝了?” 裴青潭說:“錯的只有凌釋之和谷闕宗宗主,劉汝乃至當年那些去討伐的人不過是被他們所蒙蔽,我會告知劉汝真相,讓他……” “我發(fā)現(xiàn)你們這些正派人士不僅自詡正義還喜歡自以為是?!币υ掳渍f:“你知道我兄長怎么死的嗎?” 裴青潭抿了抿嘴,說:“令兄因被劉汝斬殺而亡?!?/br> 姚月白說:“裴宗主難道不好奇劉汝當年不過一個剛出茅廬的毛頭小子怎么敢人前爭先,又怎么有能力斬殺一個修為比他高許多的前輩的” “我告訴你,他當年佯裝幫我兄長,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奪了我兄長的靈力,而我……我兄長最后為了掩護我才露了面……” 姚月白眼睛通紅,她說:“劉汝不無辜,他從來就不無辜!” “我要殺了他,我要去殺了他!” 裴青潭攔住想要出洞府的姚月白,“你冷靜一點……” 姚月白推開裴青潭,說:“裴宗主還是管好自己吧?!?/br> “誰能想到修真界的第一強者居然生出了心魔?!?/br> “呃……”裴青潭的胸口突然一燙,他捂住胸口一步步后退。 姚月白卻一步步走向他,看著他生出黑色魔咒、滿頭細汗的狼狽的樣子,笑道:“叫我猜猜,你的心魔是什么?” “情欲嗎?”姚月白笑著把手放在裴青潭的胸口上…… 只聽“噗通”一聲,裴青潭被姚月白推進了冰潭里,姚月白站在案上看著裴青潭沉進了潭水深處,許久沒動靜。 她捻訣出了洞府,卻發(fā)現(xiàn)自己到了一個開滿玉蘭花的雅致庭院里。 姚月白四處看了看才確定了這里是藍匿峰,離神意宗的主峰只有一步之遙。 不懂裴青潭到底什么心思,姚月白只覺得再留下來只會十分麻煩遂御劍下山。 可惜到了山門被倆個小修士攔了下來。 “什么人!” 姚月白在心里“嘖”了一聲,面子上卻笑著,道:“小道長好啊?!?/br> 神意宗的宗訓也不知道是不是要求每個人都要擺一張冰塊臉,怎么個個苦大仇深。 只聽那兩個“小冰塊”嚴厲地問:“你知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 姚月白抽了抽嘴角,說:“知道啊,藍匿峰?!?/br> “既然知道,你還敢擅闖,跟我去……” “無礙?!?/br> 那個“小冰塊”扭頭,看見了站在石階上的“大冰塊”,立刻恭敬行禮道:“宗主?!?/br> 姚月白心一跳,裴青潭動作太快了。 “姚月白,別走?!?/br> 姚月白看向裴青潭,卻發(fā)現(xiàn)他并未開口,原來是傳音令。 “憑什么?”姚月白也用傳音令問。 “下個月是論道大會?!?/br> “和我有什么關系?” “劉汝會來,我會讓他認錯,也會當著修真界所有人的面還你兄長清白,所以不要再傷及無辜。” 姚月白眼睛轉了幾下,然后笑著對裴青潭說:“好啊,我不走了。” 倆個小修士一直在一旁恭敬站著,突然聽姚月白出聲不免疑惑起來,有個膽子大的,拱手對裴青潭說:“宗主,論道大會在即,各方修士都需登記造冊,敢問這位姑娘是?” 裴青潭說:“她是……” “鼎爐,”姚月白截斷裴青潭的話,笑瞇瞇地說:“我是裴宗主的鼎爐。” 倆個小修士聽了有片刻呆愣,然后便臉紅地說不出話。 裴青潭也有片刻愣神,而后嘆了口氣,對姚月白說:“走吧,回去吧?!?/br> “我怎么就跟你回去,你說你錯了沒,要是不認錯我還是要走的?!?/br> 裴青潭嘆了更深的一口氣,說:“是,我錯了,走吧?!?/br> 后面的那句“走吧”似乎聽有些哀求之意,姚月白心情突然大好,說:“那便走吧?!?/br> 姚月白愉快地邁步往山上走,裴青潭在身后對那里倆個小修士說:“切勿與旁人說。” 倆個小修士只當自家宗主想要遮羞,當即拱手道:“弟子明白?!?/br> 裴青潭點了下頭后也踏階離去了。 倆人走后倆個小弟子面面相覷,沒想到宗主這么高的修為也需要鼎爐,還是只是為了…… 倆個小弟子最后紅著臉離開了藍匿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