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鴛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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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饒我周家一次,周家必定祖祖輩輩牢記上仙的恩德,供奉上仙!”周筆猝然一跪。 “凡人也肖想供奉本君?”慕容思燕閑閑地開口,第三根手指緩緩伸出。 “周家愿意為奴為婢永遠伺候上仙!”周母慌了神搶著說。 “魔宮不收凡人?!闭f完慕容思燕不再想聽他們多說一句話,微一拂手,滿園的周家人都似燃盡的煙花,飄散作飛灰了。 這就是魔君嗎?他這么強?溫思玨目瞪口呆,在這緊要關頭她竟然還有空想:他說這話豈不是不把我當人看? 正出神著,慕容思燕已經(jīng)走到她身前。溫思玨一個條件反射立刻噗通跪下,抱著他的腿聲淚俱下:“魔君大人終于來救我了!” 慕容思燕不為所動,一腳甩開她走了。倒是橙衣美人會憐香惜玉,趕緊把她扶起來。 溫思玨:這人什么毛??? 但她不敢多嘴,亦步亦趨地追了上去,身后別致的周家府邸驟然陷入深深火海中。 不過小半日,周家失火的傳聞就擴散開去。官府發(fā)現(xiàn)周家人悉數(shù)埋葬在火中,燒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這些都是后話了。 慕容思燕救了溫思玨并沒有折返回宮的意思,慢悠悠地往她住的客棧走。溫思玨哪還有不明白的,房門一關,立刻慷慨就義似的脫下自己的衣服。 慕容思燕依在床上看這赤裸的白玉美人,神色沒有半點波動。 溫思玨知道這次闖了大禍,絕對不能善了的,一咬牙主動貼上去拉開男人的衣衫。男人卻一把推開了她:“身上這什么味兒!” 溫思玨第一次被拒絕,而且是因為這種理由,臉上一時精彩極了。她待在那小牢房太久,已經(jīng)忽視了里面的奇怪氣味,現(xiàn)在被慕容思燕當面戳穿,著實又氣又羞。她抓起衣服恨恨地披在身上,漲紅了臉叫小二送幾桶洗澡水上來。 洗澡水來得很快。慕容思燕依舊躺著,絲毫沒有避開的意思,溫思玨迫不得已只得當著他的面走進浴桶。水溫恰好合適,稍稍舒緩了她別扭的心情。她背對著慕容思燕,努力忽視男人毫不掩飾的目光,自顧自地清洗起來。 洗完一桶水,慕容思燕又讓她進另一桶水里去洗。如此反復三次,溫思玨渾身都紅透了像只下了沸水的蝦米。慕容思燕終于腰帶一松,舉步跨入浴桶。 客棧的桶實在太小,溫思玨和慕容思燕緊貼著,男人的rou體束縛著她。她臉上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羞的,通紅一片。 “這里洗了么?”慕容思燕伸手掐住溫思玨嬌嫩的花瓣。 溫思玨立刻一抖,蕩起一圈圈水紋。她囁嚅道:“洗了。” “還不夠。” 慕容思燕的手指輕輕挑出少女花核,僅僅是這點小小的刺激已經(jīng)讓它充血膨脹起來。他緩緩揉搓著,不時小力一捏,毫不掩飾的快感沖得溫思玨頭皮發(fā)麻。她在男人懷里不安地扭動,沉淪在接連不斷的刺激中,像一條被掐住了七寸的蛇。 就在即將到達頂峰的時候,男人撤開手來,同時還握住了溫思玨的雙手不讓她得以解脫。溫思玨睜著一雙霧蒙蒙的眼睛,哀求地看著慕容思燕。 “該做什么?” 溫思玨聞言立刻仰頭吻住慕容思燕的唇。她只是蜻蜓點水地碰了碰,男人卻如追逐獵物的猛獸不由分說撬開了她的牙關,逼迫著她接受男人肆無忌憚的掠奪。 溫思玨被吻得喘不過氣來,飽滿的胸脯上下起伏,兩朵紅梅在水中傲然盛放,看得人血脈噴張。 “漲能耐了,會勾引人了?!蹦饺菟佳嗟拖骂^咬了一口少女的嫩乳。 疼痛中帶著情欲的酥麻,溫思玨不禁呻吟,卻又立刻被慕容思燕吻住了:“你且叫叫看,看看客棧里的人能不能聽見?” 溫思玨一驚,強行咬緊了牙關不讓自己出聲。慕容思燕偏偏不讓她如意,徑直拎起少女上半身往桶外一丟,溫思玨白嫩的屁股立刻翹在桶邊,花xue微縮,香艷得不能更香艷。 慕容思燕毫不停頓一插到底,直抵到少女zigong口。溫思玨被激得仰起頭,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悲鳴,已是到了高潮。 roubang卻并沒有停下,將這個高潮拉扯得極長,并且鍥而不舍地頂撞著少女含苞欲放的zigong口,企圖撞出些縫隙來。 溫思玨“嗚嗚”地搖頭,她不可以的,那里進不去的!高潮的淚水從眼角滑落,花xue使勁地吮吸擠壓著,試圖阻止男人的進一步深入。 這顯然是無用的,她吸得越緊,高潮就來得越快。當花xue里的軟rou再次痙攣著失去控制時,男人巨大的guitou一舉頂進了zigong。 溫思玨掙扎著,浴桶里的水被她潑出去一大片,但慕容思燕死死地鉗住她的腰,女人的下半身不得不牢牢地貫穿在粗長的巨龍上,半點縫隙也無。 慕容思燕的guitou被緊小的zigong口箍得又疼又爽,他不禁律動起來,一進一出地逗弄著那小口。 溫思玨神色痛苦,已經(jīng)到了崩潰邊緣,她用手捂住嘴巴,無聲地承受著男人猛烈的撞擊。 這樣楚楚可憐的樣子最是讓慕容思燕喜歡的,他不介意讓她更痛苦一些。于是男人手指挑住了少女柔嫩的花核,或輕或重地揉捏著,用指腹緩慢摩挲。 溫思玨立刻渾身戰(zhàn)栗,雙腿發(fā)軟,只能把全身重量都壓在桶沿。 “忍住,一盞茶時間內(nèi)你敢泄出來,你不會想知道后果的。”慕容思燕魔鬼般的威脅在她耳邊響起。 溫思玨面露驚恐,一盞茶?怎么可能?她本已到達臨界,強生生忍住了,轉(zhuǎn)移注意力到別的地方去。可聽了那話之后,身體非要跟她作對似的,緊張得更敏感了。她一心想著不能泄,不能泄,花徑就把roubang咬得更緊,花核被挑逗掐弄的感覺就更清晰。 巨龍放棄了zigong口,轉(zhuǎn)頭去撞少女花心。她終于忍不住呻吟出聲:“好癢!啊……不要,不要!我受不了的……啊……不要……救命!啊……啊啊啊……啊……不要頂那里!” 來勢洶洶的快感逼得她指甲掐進rou里,企圖延緩高潮的來臨。 “不錯,半盞茶了?!蹦饺菟佳鄳蛑o道。 溫思玨哀哀求饒:“放過我……啊……啊……不要……我忍不住了……啊……別……啊……求你……啊……好癢……??!不要!……不要頂……”她渾身已繃成一根弦,隨時都會斷裂。 慕容思燕卻看到少女粉嫩的小口努力吞吐著自己紫黑色的巨物,緊小的xue口被撐得微微發(fā)白,花瓣沾了水鮮艷欲滴。他抽插得愈發(fā)猛烈,活活要干死溫思玨似的:“十,九,八……” 溫思玨握緊了雙手,就快了,就快完了。 “六,五……”男人不懷好意地蹂躪著花核,他似乎也要到達極限。 “二……”guitou頂進zigong,一股濃精噴涌而出,燙得溫思玨渾身一抖。猛烈的高潮驟然如山崩海嘯,勢不可擋地淹沒了少女苦苦抵抗的意志。 溫思玨雙目失焦,一股清水從花xue深處噴出,澆在慕容思燕剛剛發(fā)泄過的guitou上。她仿佛置身于人間天上,已然忘了自己是誰。 喚醒她的是慕容思燕一聲輕笑:“思玨差一點就逃掉處罰了,真是可惜呀?!?/br> 說完輕輕吐出最后一個“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