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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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夫的脾氣,王爺您也知道,動什么都可以,唯獨不能動沈公子,所以呢……”黍離想了想,這話該怎么說?說沈大夫發(fā)了好一頓火?哎呦,這么不給王爺面子,王爺只怕又要罰他去刑房挨鞭子。 干笑兩聲,黍離道,“好在沈公子很是聰慧,把話題岔過去了,沈大夫這才沒有計較?!?/br> 薄云岫點點頭,她那性子著實如此。好在他此前就跟沈郅打過招呼,也跟沈郅商量過,若是孩子不想做餌,他絕不會強人所難。 難得的是,沈郅這孩子格外懂事,竟是一口就答應了。 當時薄云岫很是詫異,論膽色,他自問薄鈺的膽識不淺,沒想到沈郅卻被沈木兮教得極好,該出手的時候絕不猶豫,該思考的時候從不莽撞,有勇有謀,有進有退。 其實對戰(zhàn)假阿落的時候,薄云岫也在,不過他沒露面,只是看著罷了! 他也怕! 怕沈郅萬一有個好歹,就再也沒有挽回的余地。 “這不是當日在月老廟的女子?!北≡漆痘剡^神來,“估計重頭戲在后頭,大魚很快就會浮現(xiàn)。在這之前,繼續(xù)留人守衛(wèi)府衙大牢,絕不容許任何閃失?!?/br> “是!”黍離行禮,“王爺,那沈公子怎么辦?” “繼續(xù)派人跟著,確保安全。”薄云岫轉身離開。 黍離直起身,當日月老廟一站,那女子身負重傷從王爺手底下逃脫,可見武功不弱。這假冒的阿落雖然也有傷,但絕對不是王爺所傷,當日的傷口在肩胛處,若非對方使詐,是絕對跑不出包圍圈的。 好在關于林泉的事情,總算查得明白。 沈木兮以同樣的手法,將當日從湖里村帶來的尸毒,固封在特制的蠟體之中,置于溫水里。隔了好一會,蠟體開始解封,漸漸的尸毒擴散于水中。 “尸體就是這么沒的?!鄙蚰举饨忉專岸伎疵靼琢藛??” 府尹額頭上滿是冷汗,“沈大夫,這東西要是誤吞了,可不得要人命嗎?萬一……你說要是萬一,下在飯菜里,或者不小心吃了,那該如何是好?不是連尸體都沒了嗎?” “放心,這東西貴重,不是誰都有這福分的!”沈木兮笑了笑,“就我這兒瓶子里這么一點,不知道攢了多少年才有。藥材得來不易,他們也舍不得給你用!” “如此,便好!”府尹拭汗,“那你……” “林泉的尸身消失,就是因為這個,但是呢……”沈木兮深吸一口氣,“貓身上的,牡丹姑娘、乞丐、還有洛南琛身上的毒,我需要一定的時間?,F(xiàn)在關鍵是,找到那些貓的來源!” 府尹想了想,“貓啊?” 師爺舉手,“大人,卑職想起一件事來?!?/br> “說!”府尹道。 師爺行了禮,“卑職前些日子經過乞丐窩的時候,瞧見了不少野貓,之前沒留意。諸位也知道,貓這東西,生得多又好養(yǎng)活,是以到處都有野貓,可偏偏那一塊的野貓叫得格外可怕!” “怎么個可怕?”春秀縮了縮身子,別看她塊頭大,內心卻是脆弱,尤其怕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 師爺說,“那里的野貓,叫的撕心裂肺,就好像被人踩著貓尾巴似的,讓人聽了幾乎是毛骨悚然。卑職當時走得急,一步都不敢停留。長這么大,還是頭一回青天白日的,被貓叫聲給嚇得汗毛直立!” 眾人面面相覷,貓…… “沈大夫且放心,我這就派人去查查看!”府尹皺眉,“死的三個人當中,不就是有一個乞丐嗎?說不定,真的跟這些貓有關系,若非故意,便是誤傷?!?/br> “又或者,是滅口!”沈木兮面色凝重。 乞丐窩里有不少乞丐,一不留神……不知要死多少人! 正說著話呢,就聽得外頭有人來報,說是——關傲天出現(xiàn)了,此刻人就在大堂。 沈木兮愕然,“他不是失蹤了?既是回來,為何不回太師府,跑府衙來干什么?” 月歸繃直了身子,暗衛(wèi)們沒收到消息,說找到了關傲天,他又是怎么回來的?難道又是一個假冒的?心下生憂,這一樁樁的,都沖著沈木兮來了,難怪王爺如此擔心沈木兮的安危。 有了假阿落的先例,府尹當即冷哼,“呵,又是一個冒牌貨,且看本官如何對付他!” 手一揮,府尹領著人浩浩蕩蕩的離開。 “娘?”沈郅擔心,“又是假的嗎?” 沈木兮搖搖頭,心里一點底都沒有。 這次來的,到底是真的? 還是假的? 第86章 小心咯,秘密! 為 joyce_林 馬車加更2 府衙的大堂上,府尹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關傲天。 關太師家的幼子——關傲天,跟寧侯府世子以及侍郎家那位,向來在東都街頭瞎晃悠,所以這張臉對大家來說都不陌生。 然則那假阿落,乍一眼看上去完全難辨真假,是以這回不止是府尹,連帶著師爺,都恨不能把眼睛睜大點,再睜大點! “你還想看到什么時候?”關傲天冷眼相看。 此人原算俊俏,膚色麥黃,此番卻有些蒼白之感,好像不太舒服,可表現(xiàn)出來的神態(tài)又格外的盛氣凌人,愈發(fā)讓人辨不清楚真假。 府尹繞著關傲天已經走了好幾圈了,聽得關傲天如此言語,止不住回望著師爺。 師爺搖搖頭,rou眼凡胎,著實難辨真假。 “關公子!”府尹摸著下巴,尋思著該怎么辦才好,“你從何處而來?” 關傲天輕嗤,“我是不是該答一句,從來處來?” 府尹癟嘴,“本府問話,如實答來!” “放肆!”關傲天冷然,“我看你是忘了,我爹是誰吧?敢審問我,你是不是活膩了?小心我一狀告到太后那里,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府尹心里慌得一比,可這會還是得硬著頭皮辨真假,萬一這人又是沖著沈木兮來了,若有閃失,王爺還不得扒了他的皮? 想了想,府尹一聲喝,“來人,拿下!” 不管三七二十一,還是先摁住再說。 “你干什么?”關傲天厲喝,“放開我!放開!” “上!”府尹忙沖著師爺使眼色。 師爺也是個上道的,二話不說就往上沖,對著關傲天的臉又是掐又是撕又是擰的……都快把關傲天的臉揉爛了,還是沒有撕下任何的皮面。 “閃開!”府尹端起衙役遞來的水,對著關傲天便當頭潑下,“看你還不現(xiàn)出原形!” 半盞茶的時間過去。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 半個時辰過去…… 眾人眼睛都盯累了,關傲天還是關傲天,只是眼神越來越狠,面色越來越難看,磨牙的聲音越來越響。 師爺咽了口口水,壓著嗓子低低的說,“大人,卑職瞧著不太對??!” “廢話,還、還用你說!”府尹兩腿打哆嗦,“本府打了關太師的愛子,會怎樣?” 師爺想了想,“大人,咱有沈大夫撐腰呢!” 府尹登時兩眼發(fā)亮,“哦對,本府這么做都是為了沈大夫的安全,如此說來,離王殿下也得看在沈大夫的面子上,為咱們說兩句?!?/br> “大人英明!”師爺重重點頭。 “放開放開!”府尹拂袖,“來人,把關公子攙起來!” 關傲天起身就往前沖,作勢要打死府尹,驚得眾人趕緊攔住,“混賬東西,竟敢這樣對本公子,看本公子不撕了你!” “關公子息怒,息怒,此前有人冒名頂替,事兒發(fā)生得太多,所以本府不得不格外小心!”府尹慌忙解釋,嚇得拎了裙擺就跑,“關公子息怒!” 被撕了一頓臉皮不說,還被潑了一身的水,關傲天豈能甘休,拎著一旁的花瓶直追府尹而去。 于是乎,府衙徹底熱鬧了。 關傲天在后頭追,府尹提著衣擺在前面跑,吱哇亂叫之聲,響徹回廊。 春秀牽著沈郅的手,站在大牢門前的臺階上,看著關傲天追著府尹大人,從眼前哧溜過去。 “郅兒,好好讀書的同時,也得好好的強身健體,瞧見沒,府尹大人快被追上了,那瓶子萬一砸腦門上,肯定要被砸死的?!贝盒阏Z重心長。 沈郅連連點頭,“我有好好吃飯呢!” 春秀輕嘆,“這東都真是不太平,府尹大人在府衙里頭,都被人追著打,真慘!” “春秀姑娘,沈公子,幫個忙吧!”師爺喘著氣,伸手拭汗,“咱家大人也是為了沈大夫,您瞧……哎呦,這是要打死了!” “既然是關家的公子,他在這里打人,為什么不通知他爹娘?”沈郅問。 師爺繃直了身子,“欸,對!” 衙役撒腿就跑,趕緊去請關太師。 別看府尹是個文官,到了生死一線的時候,人的潛力都是無限的。這會,府尹是真的跑不動了,直接趴坐在沈郅跟前的石臺階上,拽了拽沈郅的褲管,“幫、幫個忙……” “姑姑!”沈郅瞧了春秀一眼。 春秀打個手勢,“得嘞!” 殺豬刀寒光利利,春秀單手叉腰,往關傲天跟前這么一站,關傲天冷不丁退后,許是跑得腿軟,這一退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半晌沒起來。 “你什么人?”關傲天也是跑累了,喘著氣無力的喊。 “府尹大人到底是官,你是什么官?”沈郅問。 一個小屁孩都敢來質問,關傲天當下冷笑,“我爹是當朝太師!我姑母乃是當朝太后!你是個什么東西,毛都沒長齊,還敢在這里嚷嚷,信不信我……” “你怎樣?”春秀一刀子下去,若不是關傲天快速分開腿,急速往后退了一點…… 刀子正中褲襠的位置,差一點……就差一點。 關傲天臉都白了,手中的花瓶“咣當”一聲碎得四分五裂。 “我不知道太師是多大的官,可我知道太后娘娘是住在宮里的。”沈郅說,“既然是宮里的,便是世上最尊貴的人,想來尊貴之人格外重視禮數(shù),你拿著花瓶砸府尹大人,難道是宮里太后娘娘教的禮數(shù)?若真當如此,必得向這位哥哥好好討教?!?/br> 關傲天啞然失語,這孩子瞧著羸弱,沒想到竟是如此巧言善變。 “關公子!”師爺趕緊去攙關傲天,“您沒事吧?” 關傲天冷然推開他,正欲開口,忽的身子一僵,再回過神來,眸中寒意盡顯,“聽說府衙里有個叫沈木兮的!” 春秀第一反應是退到沈郅身邊,快速握住了孩子的手,以防有變。 “是啊是??!沈大夫就在牢里!”師爺忙點頭,“關公子,您是哪兒不舒服嗎?沈大夫她醫(yī)術高明,著實非同一般女子?!?/br> “我要見她!”關傲天音色低沉,面色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