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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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王妃?”春秀眨了眨眼睛,“怎么又冒出個搶男人的?我們湖里村也沒見著這么橫的,出來就敢搶人家丈夫,難道是我太正直了?” 阿落煞有其事的點頭,“你一身正氣,自然不能做這等勾當,連心思都沒有呢!” “有??!”春秀翻個白眼。 阿娜自然是全聽到了,春秀那嗓門,壓得再低也能傳得甚遠。 “你這死肥婆,竟敢這樣罵我!”阿娜指著春秀冷喝,“你們口口聲聲禮儀之邦,卻是這般對待遠方來客,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開啊開??!我何止能讓你大開眼界,我還能讓你開開腦,放放水!”春秀作勢要去收刀,驚得阿落慌忙拽住她,說說便罷,動手是萬萬不能的。 到底,是瀛國的公主之尊! 王爺沒吭聲,都是看在沈木兮的面上,他一個大男人不好開口罵人,便由著春秀出出氣,算是給自家媳婦平一平心內郁結。 “住離王府也不是不可以,但必須老老實實的?!北≡漆堕_口,該收拾一下爛攤子了,仍不忘輕輕捋著沈木兮的脊背,時刻關注著薄夫人的神色變化,“主院那頭空著,你隨便住,不許踏入問夏閣半步!” 阿娜得意洋洋的抬起下巴,冷眼瞧著被嗆得滿面通紅的沈木兮,只要能進離王府,住哪兒都成! 黍離親自送了阿娜公主離開,春秀雙手叉腰,憋了一肚子火氣,“瞧瞧這得意的損樣,還公主呢……半點公主的儀態(tài)都沒有,還想當……” 阿落推了春秀一把,示意她別說了。 “那個,沈大夫……”春秀面色微緊,“你莫放在心上,不過是個蠻子罷了,說的話作不得數(shù)。何況王爺待您如何,咱們都看在眼里,絕不會讓她得逞?!?/br> “都聽到了?”薄云岫問。 沈木兮輕嘆,“沒聽她說嗎?掌珠!” “她要離王府,只管去住,橫豎你住哪兒,我就在哪!”薄云岫倒是不著急,“東都城內,才俊無數(shù),大不了送她幾個?!?/br> 她輕笑,“什么話?送她幾個!” “薄夫人,你才是我的妻!”薄云岫握緊她的手,“別胡思亂想,好嗎?” 沈木兮點頭,“我保證!” 薄云岫起身,軟聲叮囑,“乖乖回山莊等我,路上小心,莫作停留。” 目送薄云岫離去的背影,沈木兮唇角的笑漸漸淡去。 阿落急了,“主子,您一定要相信王爺,王爺待您是真心的,公主再好看,也及不上您在王爺心中獨一無二的位置?!?/br> “我倒不是在擔心阿娜公主?!鄙蚰举饷夹奈Ⅴ?,面色凝重的重復著薄云岫臨走的那句話,“路上小心,莫作停留?” 莫作停留? 是有什么異常嗎? 外頭傳來一聲脆生生的喊,“沈大夫在嗎?” 掌柜趕緊出去,見著是個孩子,便也放了心,笑著問,“何事?”“有個人讓我把這東西交給沈大夫!”孩子約莫八九歲光景,身上臟兮兮的,懷里抱著一個木盒子,“給!給你!” 掌柜一愣,“這東西誰給你的?” 孩子搖搖頭,“不知道,隔著墻丟了一個銅板,然后隔了幾步又一個銅板,我是沿著銅板走過去的,后來就看到了這個盒子。盒子上放了點銀子,隔墻有個聲音說,讓我把這個盒子送到沈氏醫(yī)館,沈大夫手里?!?/br> “謝謝!”掌柜皺眉,讓伙計看著點孩子,自己則轉身抱著盒子進門,“不知道是誰裝神弄鬼的,讓一個孩子送來的,這盒子沒上鎖?!?/br> 眾人面面相覷,猜不出來這盒子里裝的什么。 “都讓開!”月歸吩咐,捏了杯蓋在手,“若是毒煙毒物之類,沾則危險,大家莫要靠近!” 四下靜悄悄的,眾人悉數(shù)退后。 只聽得“砰”的一聲響,月歸精準無誤的用杯蓋打開了盒子。 未見毒煙,未見毒物,眾人屏住呼吸上前細看。 只一眼,所有人的臉色,瞬時全變了。 第137章 大公雞 為鉆石過3000加更 盒子里裝著一團白乎乎的東西,透著一股子難聞的腥味。尤其是現(xiàn)在,天氣尚熱,讓人瞧著、聞著格外不舒服。 春秀和阿落不懂這是什么,但掌柜和沈木兮卻是一眼就看出來了,兩人對視一眼,心里都是沉甸甸。掌柜深吸一口氣,掉頭就走。 快速蓋上盒子,沈木兮極力平復內心的波瀾,“你們、你們該干嘛就干嘛去,春秀,你別在這兒杵著,不做生意了?” 春秀倒也機靈,瞧著沈木兮臉色不對,當即點點頭離開,“我這就走!” “主子,怎么了?”阿落心慌慌,“這白rou是什么東西?” 月歸雖說是個暗衛(wèi),但終究也是未經人事,“豬rou雞rou羊rou都是見過,這一團是什么,委實不好猜測!” “是人。”沈木兮輕嘆,“掌柜的去問了,到時候咱們去看看?!?/br> 月歸和阿落面面相覷,阿落聲音打顫,“是胎、胎……” 沈木兮的指尖輕輕落在盒子上,“得有多狠,才能做到如此?” “長生門!”月歸冷著臉,“唯有他們,如此心狠手辣?!?/br> 不多時,掌柜轉回,那孩子著實沒見過人,聽聲音好像是男人的聲音,“我用自個的銅板同那孩子換了,瞧著也沒什么特別,但到底也算是證物?!?/br> 掌柜將銅板擱在桌案上,連同銀子和盒子一起擺著。 月歸讓人看著這些東西,跟著沈木兮往外走。 這東都城巷道橫陳,到處都是,有些地方,若不是從小就在這里走,還真不一定能認得。眼下這條巷道,兩邊都是高聳的圍墻,前面一株老槐樹遮著,暗影落下,整條巷子都透著一股子森森之氣。 “那孩子說,銅板是墻頭丟下來的,他抬頭的時候沒看到人!”掌柜說。 月歸縱身一躍,輕輕松松落在了墻頭,“瓦楞是有踩踏過的痕跡,裂口還算新鮮?!?/br> “可有別的痕跡?”沈木兮問。 月歸搖頭,“沒有!” “先下來!”沈木兮抬步往前走。 “那小孩子說,當時這個盒子就在樹下不遠處的籮筐邊上。”掌柜左顧右盼,指了指地上那塊濕漉漉的位置,“大概就是這里!” 沈木兮點點頭,溫吞的蹲下身子,仰頭瞧著偌大的老槐樹,轉而盯著地面的濕漉漉,“應該是放過冰吧?” 阿落環(huán)顧四周,眉心微蹙道,“四周都是干燥的,沒瞧著水漬,不可能是潑了水或者下雨什么的,主子的猜測,應該是對的!” “這東西離母體應該是有些時日了?!鄙蚰举饷嫔⒊粒八缘媚帽鶅鲋?,才能送到我跟前?!?/br> “東都城內,要找冰可不容易。西城有個冰庫,但是今年天氣太熱,據(jù)說暫時不能再開窖,天熱又風大,一開就化,不值當!”掌柜解釋,“咱尋常老百姓也用不著冰,若是覺得熱了,打一桶井水消消暑便是!” 沈木兮頷首,“還有個地方,應該有,而且不得不開?。 ?/br> “宮里!”月歸心下微怔。 “宮里乃是帝王居,多少貴人都在里頭住著,若是想用冰,誰敢不取?”沈木兮輕嘆,“難怪你們找不到人,卻原來是躲在了燭臺底下。” 阿落抿唇,“燈下黑!” “卑職馬上去稟報王爺!”月歸斂眸。 “先回去吧!”沈木兮倒是不著急了,回來的路上一直沒說話。 回到醫(yī)館,關上房門,阿落有些擔慮,“主子,阿落覺得其他的事情現(xiàn)在都不怎么重要,重要的是那個刁蠻公主,她、她住在離王府呢!” 沈木兮笑了笑,“那就住去吧,咱們又不住那兒!” “話雖如此,保不齊她會鬧出什么幺蛾子!”阿落倒了杯水遞上。 沈木兮示意她別緊張,“有毓青在,能讓她亂來?當年魏仙兒多得寵,你見著毓青手下留情嗎?” 阿落眨了眨眼。 “眼下離王府的內務都交給了毓青,若是阿娜公主在王府里作死,毓青是不會攔著她的,保不齊還能助她一臂之力!”沈木兮輕嗤,“你真以為你家王爺是吃素的?” 薄云岫那廝,別看悶聲不響的,暗地里定是早就算計好了。 算計倒是沒有,“特別關照”倒是有過。 還是黍離親自去找的關毓青,叮囑她一定要“好好照顧”這位阿娜公主。 關毓青問,如何關照? 黍離答,別打臉,不死即可。 落日軒的院門口,關毓青和念秋排排站,嗑瓜子,瞧著某人趾高氣揚的從自個跟前過。 “大公雞,咕咕咕?!蹦钋锖闷娴谋牬笱劬Γ欁阅钸?,“雄赳赳,氣昂昂,不下蛋,光上房?” “你說什么?”阿娜扭頭盯著念秋。 念秋哧溜躲自家小姐身后,“小姐,她好兇?!?/br> “公雞會啄人,你又不是沒見過?!标P毓青啐一口瓜子皮,“渾身的毛立起來,兇巴巴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像……” “像我這樣?”阿娜氣不打一處來,“你在罵我?” “小姐,瀛國的人也聽得懂咱們說話嗎?”念秋全然沒有搭理阿娜。 關毓青細細的想著,“恨嫁唄!” “你們!混賬!”阿娜咬牙切齒,抬手便是一個耳刮子扇過來。 所幸關毓青和念秋動作迅速,二人快速蹲下身子。 阿娜扇了一頓空氣,恨恨的盯著蹲在墻根繼續(xù)嗑瓜子的兩個女人,“你們到底是什么東西?竟敢對我如此無禮!不知道我是誰嗎?” 關毓青指了指前面,“主院在那頭,你今晚睡覺的時候記得一定要點蠟燭,千萬別熄燈睡覺,很危險的!” “那主院很大很大,早前是王爺最寵愛的側妃所居!”念秋銜接得恰當好處,“但后來這側妃毀了容,就整日瘋瘋癲癲的,最后……哇,死掉了!” 關毓青點點頭,嗑著瓜子仰望著阿娜公主,“王爺讓你住主院,肯定是有心要讓你做他最寵愛的女人,你可不能辜負王爺?shù)暮靡?!?/br> “看看我家小姐,咱們住著小院,足見王爺不重視,所以咱們連糕點都吃不上,只能嗑瓜子!”念秋附和。 阿娜瞧著落日軒,果然是破破爛爛的。 事實上,落日軒經久未修,著實不怎么樣,關毓青不喜歡倒騰虛的,更怕麻煩,只要屋子不漏雨就成! 住了這么多年的地方,無論怎樣都是慣的。 “哼!”阿娜趾高氣揚的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