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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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沈郅略帶擔(dān)慮的瞧著他,“你真的沒事嗎?” “我若有事,定是大事,就沒人能治得住那個討債股!”老頭轉(zhuǎn)身去石室內(nèi)拿了點干糧,“你且湊著吃,這里還有水,暫時不要出去,免得到時候惹出什么亂子。還有,你身上具備了鳳凰蠱,有些時候會發(fā)生一些奇怪的事情,不要大驚小怪?!?/br> 沈郅瞧著自己臟臟的小手,“奇怪的事情?就好比,我不怕那些劇毒?” “不,可能會招致一些毒蟲蛇蟻,畢竟鳳凰蠱合在一起,具備控蠱的能力,你可能還不懂得控制,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免得嚇?biāo)滥阕约?!”老頭細(xì)細(xì)的叮囑。 沈郅慌忙收了手,想起了之前那位韓婆婆指揮著蟲子,還有陸如鏡用蟲子抓他的場景。他如今對那些黑漆漆的小東西,頗有心理陰影,委實不想招到跟前來。 “其實也沒那么可怕,就當(dāng)是朋友,那些東西一旦受控,是極為聽話乖順的?!崩项^拂塵一甩,“我要回去看看你爹娘,你在這里老實待著,知道嗎?” “知道!”沈郅點點頭,猶豫了一下問,“那你……還從這兒跳下去嗎?” 老頭嘿嘿一笑,“想不想試試飛的感覺?” 沈郅搖頭,“不想!” “真是無趣!”老頭縱身一躍,快速跳下懸崖。 沈郅站在洞口瞧了老半天,確定自己如果跳下去肯定會死,便慢慢的退回了洞內(nèi),這老頭真是好本事,那么深的懸崖,說下去就下去,簡直跟回家似的輕車熟路,委實了不得。 爹娘也在下面,不知道……他們是怎么下去的? 頓了頓,他隱約聽到了些許呼喊聲,有些紛亂,似乎很熟悉! “春秀姑姑?”沈郅駭然,猛地退回到洞內(nèi),仰頭瞧著山洞頂部,“春秀姑姑來找我了?” 他明明留了一封書信,按理說春秀姑姑不識字,薄鈺應(yīng)該是的,阿右也該識得,怎么還來找他了呢?是自己說得不夠清楚嗎? 信上寫得清清楚楚,他要為父母做點事,去與爹娘匯合了,讓他們不用找他。 怎么,還來呢? 春秀就在懸崖邊上站著,哭得那叫一個稀里嘩啦,“郅兒若是有什么三長兩短的,我也不活了!” “不會的,沈郅一定不會有事!”薄鈺咬牙切齒,“一定又是出了什么事,一定是有人把沈郅帶走了,所以用這封書信來拖延我們,迷惑我們!姑姑不是說,當(dāng)初就是在這里,把爹給喊回來的嗎?那現(xiàn)在,我們是不是也能在這里,再把爹叫出來?” 孫道賢悄悄的往下瞧了一眼,唉呀媽呀,這么高,太嚇人了……趕緊把腦袋縮回來,離懸崖越遠(yuǎn)越好。 “對對對!”春秀連連點頭,“你不說我都忘記了!我們大聲喊,喊沈大夫就成?!?/br> 孫道賢不解,“不是應(yīng)該找王爺嗎?喊王妃干什么?” “你懂個屁!”春秀狠狠抹去眼角的淚,“在王爺心里,沈大夫比誰都重要!” 但凡跟沈木兮有關(guān),薄云岫比誰都敏銳,上次春秀就是喊了沈大夫,才把薄云岫給喊出來的,這回依樣畫葫蘆,不知道是否還有效果? 且,試試吧! 漫山遍野都響起了喊叫聲,此起彼伏,驚起林中飛鳥無數(shù)。 沈郅其實都聽到了,雖然聽得不是清楚,但他知道,他們就在上面,他想開口應(yīng)一聲,怕春秀姑姑急了做出什么事來,可一想起自己身上的鳳凰蠱,他的嗓子里便再也發(fā)不出聲音。 眼淚順著眼角不斷滑落,終究是有心無力,“對不起春秀姑姑,我不能出去,對不起!” “郅兒?沈大夫!沈大夫……郅兒……”傍晚時分,外頭開始下起雨來,春秀渾身濕透,臉上早已分不清是眼淚還是雨水。 許是累了,春秀蹲在樹下,掩面大哭,“是我沒用,看個孩子都看不?。∩虼蠓蚰敲刺圹海@是把命都交給了我,我卻……我卻把郅兒弄丟了!是我沒用……” 第213章 詭秘的山洞 孫道賢撐著傘,無奈的瞧著蹲在樹下的人,眉眼間凝著淡淡的憂慮之色,“你這么大塊頭,我這傘都遮不住兩個人,遮住了你,都把我自己淋濕了?!?/br> 事實上,孫道賢還真的沒見過春秀這么嚎啕大哭的樣子,哭聲里夾雜著絕望。其實他也明白,離王夫婦似乎遇見了生關(guān)死劫,弄不好是要丟性命的,而沈郅貿(mào)貿(mào)然的摻合進(jìn)去,無疑只有白白送命的份。 可現(xiàn)在,沈郅已經(jīng)失蹤了,還能怎樣呢? 春秀狠狠擦著臉上的淚,可眼眶發(fā)熱,依舊有g(shù)untang的東西不斷從眼眶里滾出來。 “別哭了!”孫道賢撐著傘,自己卻淋在雨里,“你在哭……就是又胖又丑,難看死了!若是不哭呢,好歹是個快樂的胖子。” 薄鈺眼眶猩紅,“我不相信找不到沈郅!這地方就這么大,一定是藏起來了!上次這么艱難都過來了,這次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姑姑,不要灰心,我們一定可以找到的,就算不相信我們自己,也該相信沈郅!” “看吧,薄鈺說得沒錯,自怨自艾是最沒用的。誰知道你在這里哭?有這力氣,還不如好好去找,說不定你哭的這會功夫,沈郅就已經(jīng)找到了呢?是不是?”孫道賢瞧著這該死的雨,整張臉都擰了起來。 春秀站起身來,一張臉慘白慘白。 好像是有點道理的! “哭是最沒用的。”孫道賢將傘塞進(jìn)了春秀的手里,“越是關(guān)鍵的時候,越得保全自己,回頭你自己惹了風(fēng)寒,還得讓人伺候你,就更別想找到沈郅了!” “這里,這里!”阿右好似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公子,奴才在山下發(fā)現(xiàn)了一個山洞,里面好似有點東西,很是奇怪,不知道是用來做什么的?,F(xiàn)在,奴才讓人去盯著了,公子您要不要去看看?” 薄鈺眉心微凝,“走!去看看!” “是!” 眾人悉數(shù)跟在后頭,也不知這奇怪的山洞里,到底有什么。 “會不會是血洞?”春秀發(fā)問。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但我覺得不太可能是血洞。”薄鈺面色沉沉,“五叔的藏身地那么隱秘,若是這樣就能被找到,他又如何躲藏這么多年?” 孫道賢點點頭,“有道理!有道理!” “奴才瞧著,不像是血洞,倒有點像是祭壇之類的,有些符咒畫得很是詭異!”阿右頓了頓,若有所思的瞧著薄鈺,“公子,您要不暫時別進(jìn)去,待咱們先去瞧個究竟再說?” 小王爺已經(jīng)丟了,若是薄鈺再出點什么事,那可如何是好? 怕是一干人等,都得跟著陪葬。 山下的隱蔽處,果然是有個山洞。 阿右解釋道,“如果不是下雨,將洞口邊上的泥沙沖開了些許,咱們根本不可能發(fā)現(xiàn)這個山洞。洞口都是用雜草和藤條掩蓋這,就算仔細(xì)看都未必能看出端倪。奴才去里頭大致看了一圈,只覺得里面很是怪異,瞧著不像是尋常的自然形成山洞,墻壁上殘留著一些人工開鑿過的痕跡?!?/br> 到了洞口的時候,外頭的雨下得更大了一些,薄鈺便讓眾人都跟著進(jìn)了山洞。 留下數(shù)人看守洞口,其他人跟著進(jìn)山洞去看看。 春秀默默的撫上,別在腰后的殺豬刀,心里微微提了一口氣,孫道賢嚇得要死,蜷著身子躲在春秀身后,拿春秀做擋箭牌,走得那叫一個躡手躡腳。 阿右護(hù)著薄鈺,緩緩朝著里頭走去,“巖壁上的青苔,瞧著很新,應(yīng)該是最近長出來的,顏色并不深沉,所以奴才覺得,這山洞近期應(yīng)該有人在此處活動過?!?/br> “近期?”薄鈺有些猶豫,“近期不就是五叔他們嗎?要么就是那個陸怪物?!?/br> 難道這里是陸如鏡的巢xue? 思及此處,春秀也不知是凍的,還是心里發(fā)寒,止不住打了個寒顫。 若這里真的是陸如鏡住過的地方,那可真是太可怕了! 好在,不是。 “這好像不是那個怪物住過的地方。”薄鈺跟在阿右后面,“嗅著沒有那種怪怪的蟲子的味道,還有腐爛的味道,倒是有些……有些……” “是檀香味!”孫道賢開口,“這味道我最是熟悉?!?/br> 薄鈺不解,“你為何連檀香味都是最熟悉的?” 孫道賢干笑兩聲,這話該怎么說起呢? 總不好說自己經(jīng)常跑到寺廟門口,就等著那些世家的小姐,或者誰家的千金小姐,下轎子的時候,探著腦袋偷看,偶爾瞧著中意的,還得上去展示一下自己的“才情”和“才藝”吧? “小時候身子不好,所以我娘經(jīng)常帶著我去寺廟里,求神拜佛多了,自然有神佛保佑?!睂O道賢扯起慌來,臉不紅心不跳,說出來的話還頗有些道理。 “求神拜佛,不如多做好事?!贝盒憔o了緊手中的刀子,哪敢放松警惕。 走出狹窄的山道之后,前面豁然開朗,竟然出現(xiàn)一個圓臺,這圓臺最中央放著一個大鼎。 “這是什么東西?”春秀不解。 薄鈺也未曾見過,緩步拾階而上,走近了這個大鼎。 “是大鼎嗎?”薄鈺問。 “我倒是覺得,這個東西像是沈大夫的煉藥爐?!贝盒闶蘸玫蹲樱逯@著大鼎走了一圈,“且不說這東西到底是什么,只是……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又是怎么弄起來的?” 思及此處,春秀伸手去抱了抱。 一個人根本抱不過來,最少要兩個人以上才能抬起它。 “這東西太大了!”孫道賢用指關(guān)節(jié)輕輕敲了兩下。 驚得眾人面色驟變,瞬時齊刷刷的盯著他。 “我……”孫道賢愣了愣,“我就是試試看,這玩意是什么做的?不過現(xiàn)在我明白了,絕對不是金子和銀子!” 這話說了等于沒說。 “誰會把金子和銀子擱在這里,你腦子是不是進(jìn)水了?”春秀翻個白眼,“我就是覺得這東西委實有點眼熟,好似在哪里見過一般?!?/br> “春秀姑姑真的覺得,在哪見過?”薄鈺問。 春秀點點頭,“我這記性不太好,若是郅兒在,一定能……” 說到這兒,春秀默默的閉了嘴,是啊……郅兒丟了,他們就是在找郅兒。 沈郅那么聰明,記性又好,若是在這里,必定能看出端倪。 “如果沈郅在,他博學(xué)強(qiáng)記,一定能說出點名堂來!”薄鈺音色哽咽,默默的走下臺階,瞧著整個石臺,有些微微的發(fā)呆。 “這個東西放在這里,是不是有什么妙用?”孫道賢摸著下巴問。 春秀氣不打一處來,“傻子都該笑得,這么個龐然大物放在此處,定然是有妙用的?,F(xiàn)在關(guān)鍵的問題是,這妙用到底是什么?總不能是放在這里,吸收天地靈氣吧?” 一個山洞內(nèi),哪有什么靈氣可言,有也只是陰氣罷了! 薄鈺問,“或者是招什么小蟲子?” 孫道賢整個人的汗毛都立了起來,“你莫要胡說,這地方怎么可能會有什么小蟲子呢?我最怕蟲子了,不可能有小蟲子的。” “說不定會有毒蛇!”春秀輕哼。 一個大男人,老往她身后躲,這算幾個意思? “這些立在圓臺邊上的八根石柱,都刻著特殊的文字,還有一些圖紋,瞧著很是詭異,奴才也看不懂這戲是什么意思?”阿右指了指八根石柱。 在圓臺邊上,立著圓形的八根石柱,每一根石柱上面都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鳳凰圖紋。鳳凰嘴里都含著一顆明珠,原是雙龍戲珠,如今倒像是鳳求凰一般。 “我覺得這像是某些部族里的特殊儀式?!贝盒惆櫭迹斑@石柱上頭的紋路,好似有些熟悉??!你們看看,這些五芒星,是不是很像當(dāng)初沈大夫遇見過的那些東西?” 薄鈺慌忙湊上去,伸手輕輕撫過石柱上的紋路,俄而瞧著鳳凰雕刻,“是不是……鳳凰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