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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爭無效,池middot;新法醫(yī)middot;釣只好走馬上任了。 他按照原主的習慣,在更衣室里換好白大褂,滿身不自在地對著鏡子里那張陌生的臉整理了一下領口。 手機響了起來,是一首不知道名字的鋼琴曲。 池釣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連忙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手機放到耳邊。 天知道他在上個世界里已經很久沒有用過這種東西了。 那邊傳來一個年輕卻焦急的男聲,周圍傳來雜亂的聲響。 林哥,這邊出事了。橫邱南路達美商業(yè)區(qū)第一購物中心。韓隊他們已經來了,這邊疏散現場有點控制不住。你快點過來吧。 池釣在這個世界的名字叫商林,打電話來的是他痕檢科的同事陳軒。 說完,似乎是那邊又產生了些爭執(zhí),電話隨即就被掛斷了。 仍舊對自己的業(yè)務能力憂心忡忡的池釣只好跟著幾個偵查員上了警車,朝著案發(fā)現場去了。 大約二十分鐘之后,他們到達了目的地。這是一處新建不久的購物中心,裝修豪華。閃亮的大屏幕上播放著某女星手舉飲料的完美笑容。大樓兩側是繁華的購物街,各種服飾商店依次排開。 現在樓下已經被拉了紅線,幾個警員在下面站著維持秩序。在人口密度這樣大的鬧市區(qū)出了這樣的事,下面圍了一圈看熱鬧的人,都拿著手機拍照片。還有幾個舉著□□短炮的記者。 可能是因為衣服以及胸口證件的原因,他顯然已經被認為成了工作人員。池釣剛剛鉆進人群就被一位長相甜美的記者攔住了。 你好!我是《Y城晚報》的記者 不好意思,我趕時間。 池釣禮貌地沖她笑了笑,聲音低沉溫和。他這一次的皮相仍然極好,面容俊美,身形挺拔,沒有辜負系統(tǒng)一貫的審美。 剛剛畢業(yè)不久,第一次獨立出來采新聞的女記者被他這一下迷得暈暈乎乎的。池釣趁機提著偵查箱一側身就鉆進了警戒線。 和幾個記憶里的熟面孔打了招呼,他和著一個小個子的警員一起走進了電梯。 這座大型購物中心一共有13層,尸體是在7樓的洗手間里被發(fā)現的。 一個顏值頗高的警服小哥正在和一個服務生詢問著什么,站在一個安裝了背景燈的日本料理的牌子下。池釣從記憶里翻找出這是他們刑偵一隊的隊長,韓玖陌。 這一層樓都是些檔次頗高的餐館,半露天的那種。有的桌子上還擺著吃到一半的飯菜,但是客人已經被強制清場了。 顯然之前的清場的躁亂已經結束。 池釣眼尖地窺見洗手間旁邊有個人在拼命地和自己招手,正是之前給自己打電話的陳軒。 林哥辛苦,剛剛從X縣那邊回來。這就又出事了。陳軒沖他笑笑。 池釣擺擺手表示沒關系,邊走邊低頭帶上了手套,推開了隔間的門。 陳軒跟在他身后絮絮叨叨: 嘖,這個可真是慘。直接被人剝了皮,手法看起來還熟練的很,就怕不是學醫(yī),也是搞這行的。 池釣抬眼看了一眼,渾身的毛都炸起來了。 這具尸體被剝掉了全身所有的皮膚,像一塊深黑色的烤rou。他動作舒適地半倚在兩個隔間的擋板上,沒有嘴唇的遮擋而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馬桶里全是血跡,包括周圍的墻壁上也都是,完全是一片狼藉。 池釣假裝自己什么都看不到。 系統(tǒng)控制著他蹲下來,去掰著看死者已經僵硬的手指,然后是下巴。 【系統(tǒng),我有點怕。】 池釣哆哆嗦嗦地看著自己拿出一把解剖刀在死者的頭上熟練的劃開。然后更加貼近了去觀察死者后頸上殘存的一小塊皮膚。 【你們星際,有沒有那種,兒童模式,就是十八歲以下禁止血腥的?!?/br> 他把手指伸進了死者的口腔,死者的牙齒在他的指尖跳著舞。 【沒有哦,宿主?!肯到y(tǒng)甜美的聲音此刻莫名的有種恐怖。 一把鑷子把死者的舌頭夾了出來,上下翻看。 池釣慫成狗,但是外表仍然老神在在。 鎖骨三處骨折,左腿和胸部有被毆打過的痕跡。刀口從頸部開刀直到恥骨,剝皮手法熟練,無其他刀傷。 系統(tǒng)放開了對他身體的控制。 終于不用再忍受折磨的池釣松了一口氣。 尸體的旁邊有一小堆染上血跡的衣物。 一件白色短袖襯衫,一件領口帶著蝴蝶結的馬甲。還有一條西褲。 這是明顯是一件服務生的衣服。 他翻弄了一下,從褲子的口袋里掉出一塊電子表,上面布滿了裂痕,沒有顯示時間。 死者是這里的服務生池釣問: 人已經成了這個樣子,身份很難確認,雖然衣服上有工卡。服務生也真的失蹤了,但是在DNA鑒定前還是無法確認是不是真的就是他吧。池釣檢查著他的工卡。 其他的服務員反應,章僦的牙齒很有特色。他的右側虎牙有些向外突出,而這和尸體上的牙齒特征符合上了,身高體型也相仿。很大的可能就是他。 那個服務生就在旁邊的那家日料店上班。早上就一直沒來上班,但是因為上午比較空閑,而且死者是新來這邊打工的,沒有相熟的人,所以一直沒有發(fā)現。直到中午的時候人手不夠,這才察覺不對。開始店老板以為他是翹班了,另一個服務員來洗手間聞見有血腥味,撞開隔間,這才發(fā)現人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