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無休止的課堂侍奉

    輪jian派對翌日，對沒睡覺的依理來說好像還是同一天的樣子，昨晚勞累了一

    整晚，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唯一能放松身體洗澡時間也被主人用來調(diào)教，昨天

    的疲倦和痛楚還沒有散去，胃袋內(nèi)大量的jingye還未完全流進小腸，她就已經(jīng)要接

    受第二天的考驗了。

    學生們排著隊，老師正在檢查大家的制服，緊張地接受老師掃瞄一樣的目光。

    沒戴皮帶的學生、穿了運動鞋的學生或者頭發(fā)稍有閃出黑色以上的顔色的學生，

    都會被老師抓出來斥訓。

    老師巡視到依理身旁時，依理緊張地吞了吞口水。白色過膝襪蓋著跪到紅腫

    的膝蓋，裙子也是垂到膝蓋的長度，胸罩也有好好戴上。

    依理緊張的，僅僅是手腕上的麻繩印，昨晚到現(xiàn)在還沒有褪去。她把雙手交

    搭在背后，希望老師不會察覺.老師遠去了，依理松一口氣。

    在老師眼中，依理是個乖巧少言的漂亮女生，成績稱不上是好，卻沒什么讓

    人cao心的地方。除了她是班花之外，依理在老師的印象不鮮明。男老師也多因爲

    依理相貌姣好而比較記得她。

    物理課的鍾老師就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上物理課時，鍾老師的眼睛也

    很多次飄了去依理的臉上，依理嘗試不去理會，她直勾勾地望著黑闆，專心聽課.

    事實上她也對物理十分感興趣，不止是物理，化學、生物等學科她都很渴望知

    道多點，鍾老師也對她有期望，希望她的成績能稍爲往前爬前一點.依理事實上

    也十分努力聽課，她盡量不去理會跪了一晚的疲憊，也盡量忍受旁邊男同學撫摸

    大腿的手，去抄寫下考試的重點.

    下課的音樂響起了，依理一下子從物理科的世界拉回現(xiàn)實，這并不是因爲依

    理跟其他同學一樣都渴望小息的來臨，而是正正相反…老師的背影幾乎是剛離開

    課室，依理就被男生從后抓起強逼她站起來。

    唰！～魔術貼撕開的聲音，依理那規(guī)距的長裙被男生脫下來，露出里面那爲

    陰戶度身訂造的超短迷你裙。

    原來，大家規(guī)定依理必須同時把超短迷你裙穿在入面，長裙則穿在外面，而

    且不準穿內(nèi)褲。一旦到了小息、午飯或放學，男生就要求依理脫掉長裙，露出里

    面的迷你裙給大家飽覽白晢長腿。長裙早就經(jīng)過改造，一般的校裙是用拉煉和鈕

    扣把裙子固定在腰間的，依理的長裙，是用前后兩塊布以魔術貼合并的形式穿起

    來，魔術貼在腰側(cè)，男生不論在左邊還是右邊都隨時可以解開裙子。

    今天，男生們已經(jīng)是問都沒有問的情況下，非常順手地就把長裙解下來。被

    人揪著馬尾的依理忍著頭皮尖叫的痛苦說：「請問可以讓我先抄完筆記好嗎？黑

    闆的筆記未抄完…」

    阿棍學立刻搶過她的原子筆和筆記本，隨手丟到地上。

    「不行，別浪費我們的時間.」

    看著地上的筆記本，十分心痛。

    她被人從后揪起馬尾動彈不得，她沒有機會彎腰去撿，更何況旁邊已經(jīng)有兩

    個同學伸手撫摸她的大腿，有一個在揉她的胸部，即使馬尾放開了，她的身體也

    不可能拒絕同學們的撫摸。

    丟她筆記的同學，原名叫馬郡，因郡與棍讀音相似（廣東話），其他同學都

    都戲稱他做阿棍，后來他還真配合著自己的名字常常拿著竹造的棍子，走來走去。

    所謂的竹棍并不是依理小時候接受責打的幼身藤條，也不是把依理屁股打到紫色

    甚至流血的雞毛掃，而是近乎可與建筑棚架相比的粗棍子，拿在手上雖然隻有兩

    尺長，但用力不當?shù)脑捄芸赡軙虻綌喙恰?/br>
    阿棍也不是沒常識的人，他清楚這棍子的危險性，所以一般隻會用來擊打依

    理的腹部。

    啪！～阿棍用竹棍打她肚子，痛苦足以讓她得蹲下來抱著肚子。抓起她頭發(fā)

    的同學也很清楚，所以在揮擊的時候，他更用力的把頭發(fā)往上拉，以用來制衡那

    反射性地想要彎下去的身體.「嗚……」依理痛苦的鳴叫，其實沒有叫到出來，

    那聲音隻是混含在口中。

    身體不能彎下去，肚子的痛苦還在徘徊，右腳像是嘗試減輕痛苦的提起。

    「喂！你撞到我??！」抱著她大腿上下瘋狂撫摸的同學斥責道，剛才右腿抬

    起時差點碰到他的臉了。

    「對…對不起?！?/br>
    是差一點，實際沒有碰到，而且依理也道歉了。可是已經(jīng)足夠讓阿棍再次揮

    動竹子，重擊在她肚子上。

    依理的臉拚命往上拉，死忍著痛苦。爲了不讓身體彎曲，也不讓被撫摸的雙

    腿抬起，她就用伸展的方式去死命壓著身體痛覺神經(jīng)反射。

    阿棍用棍子前端頂著她小腹說：「我警告你啊，別失禁，別嘔，現(xiàn)在還隻是

    個小息。」

    依理害怕的搖搖頭：「不…不要，不抄寫筆…筆記了，今天胃不太舒服，不

    …不要再打了?！?/br>
    竹子再次舉起，然后用力揮下去。

    「嗚唔！」

    依理死忍著痛楚不叫出來，走廊上有別班的同學聊天的聲音，要是這班傳出

    了女生叫喊，別班的同學肯定會奇怪。

    依理瞪大眼睛，嘴微張，身體需要點時間去處理痛楚。

    阿棍笑著說：「我這下沒有打胃喔，我打膀胱而已。」

    依理感到自己被戲弄了，她的求情變成男生嘲笑玩弄的材料。然而，即使多

    屈辱也好，她知道自己必須道謝，不然的話，棍打可能會繼續(xù)來。

    「謝…謝謝阿棍主人。」她含淚地說.阿棍再說：「然后我沒有不許你抄筆

    記呀，我打你，純粹是爲了讓你記著自己是什么身份，就像是朝早見面要說早安

    一樣平常，跟懲罰是兩回事，知道嗎？」

    即是說，從現(xiàn)在開始，依理即使沒有做錯都要有捱打的心理準備了，依理花

    了些時間去接受這個現(xiàn)實。

    「知道?！?/br>
    「去抄筆記吧。」

    馬尾被松開了，依理的腳跟終于落回地上，她身體緩慢地往筆記本移動，小

    心不要得罪撫摸大腿和搓揉雙乳的手指。

    她彎腰檢起筆記和原子筆，把筆記擱在牆上，嘗試在多隻手掌在自己身體上

    游走的情況下抄寫…然后她望一望黑闆…自己又被戲弄了。

    黑闆是空的。

    黑闆的筆記已經(jīng)不知被誰擦走了，似乎就在依理享受竹棍毆打的感覺時就被

    擦走了。

    依理望一望阿棍，望一望其他男生，全都是合謀欺負她的共犯。

    「你不是要抄寫筆記嗎？抄??！抄完前就保持這姿勢給我們玩著?！?/br>
    依理現(xiàn)在的姿勢，是屁股高高翹起，一手把筆記本按在牆上，一手拿原子筆

    準備抄寫的樣子。

    黑闆上沒有筆記，但依理也要裝作抄寫。

    這個姿勢讓迷你裙完全遮不到屁股，沒穿內(nèi)褲的下陰完全暴露在外面，根本

    就是期待男人從后插入的樣子，果然，很快有男生應許了邀請，掏出了陽具從后

    抽插起來了。

    啪！有男生給她一記耳光：「抄?。「蓡嵬９P了？」

    依理哭著，看著空空如也的黑闆，像是取笑她一樣。她無論如何也要寫點東

    西。

    啪！臉上的紅印又深了，依理擔心再打下去的話，下堂老師會發(fā)覺.她無論

    如何也在上面寫點東西：「依理第7次跟大家進行輪jian派對，koujiao次數(shù)爲155次，

    xiaoxue使用次數(shù)爲235次，肛門使用次數(shù)爲70次，依理成爲5B班的性奴隸后，高潮

    的次數(shù)爲71次，自慰次數(shù)爲18次，依理不能在未得男生同意下自慰，若然私下自

    慰，必須坦白招認，并接受懲罰，私下自慰爲2次?！?/br>
    她下意識地，不經(jīng)思考地，就抄寫了日夜緊記的數(shù)字。

    即使左右大腿都被同學撫摸著，yindao抽插著，rufang被揉著，她都能清楚寫下

    這些羞辱的數(shù)據(jù)，就像交通警在檢控時說出背誦如流的法例，就像餐廳侍應跟客

    人覆述餐牌上的食品一樣。

    當然，家中的主人使用她的次數(shù)，她并沒有如實加上去，實際上這些數(shù)字比

    她日夜背誦的。

    「這傢伙居然自覺地抄寫輪jian紀錄呢！」阿棍故意大聲的說，讓全班都聽到。

    「明明讓你抄筆記，你卻抄了輪jian紀錄，你一天就晚就隻想著要輪jian嗎？」

    「哈哈哈??！」

    「咦，原來xiaoxue的使用次數(shù)比koujiao多近百次耶，我們是不是太少使用她的嘴

    了？」

    「這個要想想玩法?！?/br>
    「交給守言想吧?！?/br>
    守言是個班房負責出點子的人，平常不會直接對依理出手，不過基本上七成

    用來欺負依理的點子，都是守言提出。雖然阿棍總是像個老大一樣常用氣勢壓場，

    但怎么欺負依理，怎么安排準備，始終沒有人及守言想得周到。阿棍都幾乎是全

    盤聽守言的方桉，慢慢的守言就好像變成了整場輪jian派對的總策劃一樣。

    守言，是個體形瘦弱的男生，戴著黑框眼鏡，皮膚白得不帶血色，臉蛋有點

    稚氣，依理心里覺得如果守言多笑一點的話，應該會是個受歡迎的美少年?？墒?/br>
    守言平常都不笑，他總是用陰沉的眼神去凝視跟他交流的人。跟他說話時，你很

    難會曉得他腦子在想什么.守言剛才就坐在課室的最后排看書，他聽到阿棍提到

    自己的名字，頭稍微抬起一下：「什么事？」

    阿棍說：「干xiaoxue的次數(shù)比koujiao多近百次，好像有點不平衡，不如想想辦法

    鼓勵一下大家多用她的口？」

    守言點點頭：「嗯…她yindao怎樣干都很緊，插起很舒服，可是用嘴的話，整

    個人就僵硬起來，定格了一樣。」

    兩人用正常聲量，口吻彷彿在評論電影，毫不遮掩地說著輪jian女同學的經(jīng)驗，

    聲量也故意明亮得讓依理難堪，她發(fā)出極微細的咽嗚。

    守言答應阿棍去準備一下改善koujiao的次數(shù)問題.

    「喂，怎么停筆了啊，你不是要抄筆記嗎？」男生喝道。

    依理聽到命令，隻好繼續(xù)舉筆，再次抄寫自己的輪jian紀錄，數(shù)字又比剛才增

    加了。

    字跡努力寫得漂亮，但從后穿過腋下抓捏自己rutou的雙手，卻一直讓依理無

    法寫出端正的字體.她的后頸和耳朵都有人用手指挑逗了，抬頭抄寫使頸部毫無

    防備。

    「啊……別…」

    不知是誰在用間尺拍打她的陰蒂。

    「別？別停止嗎？」

    啪！啪！啪！啪！

    尺子拍打得愈來愈大力了。

    「痛…痛…不要這樣…」依理想要用手接住不斷拍打陰蒂的尺子，可是她左

    手拿著原子筆，右手按著筆記，根本就騰不出雙手。

    「不要？你膽敢說不要？」

    「不…對不起?！?/br>
    尺子換成了用角落的部份拍打了，而且力度明顯加大了。

    「自己數(shù)尺子拍打的次數(shù)，一直到男生射精爲止火?！?/br>
    「一…二…三…四…」

    男生一邊從后抽插，同學就配合著節(jié)奏，在陽具插最入時，大力拍打陰蒂。

    他們相信這個方法可以讓yindao收縮得更緊.「二十五…二十六…」

    小息結(jié)束的鍾聲向起了。

    抽插的男生聽到鍾聲后，準時把白液射到zigong最深處。

    這個時候，依理痛苦的報出「八十五」這個數(shù)字。

    「給我夾緊，別有一滴漏出來?！?/br>
    男同學穿回褲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用尺子拍打陰蒂的男生都迅速地回到自己的位子，隻是半分鍾的時間，全班

    房的男生都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了，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隻剩依理一人狼狽地

    穿回長裙，重新綁回被扯散了的馬尾，腳步匆匆地回到自己位子坐下。

    jingye好像要從yindao內(nèi)流出來，依理用力夾緊陰戶，緊緊把黏液鎖在自己最私

    隱的地方，尺子拍打的馀痛還在纏繞不散。

    老師抱著測驗卷昂首踏進來了。

    現(xiàn)在是化學課，由于是選修科的關系，坐的位子跟剛才不同，依理旁邊換了

    另一位同學.跟老師敬過禮后，他的雙手已經(jīng)急不及待在依理的大腿上游走了，

    后面的同學也用手指劃著依理的背部。

    「好了，給十分鍾時候大家複習一下，然后我們就開始測驗了。」

    依理忍受著sao擾，趕緊拿出了化學筆記，珍惜這十分鍾寶貴的時間.突然，

    有人拍拍依理的肩膀，是旁邊的女同學，她帶著詭異的微笑，把一一個白色的東

    西和一張字條交給依理。

    班上其實也有幾個女生，不過依理很少和這幾個女生說話，也不怎么認識她

    們。女生們有時會像現(xiàn)在這樣幫忙傳紙條，或者掛著冷笑看依理和男生們上演的

    輪jian戲碼，這讓依理已經(jīng)覺得沒有嘗試接觸她們的價值了。

    依理點過頭接過女生手上的白色東西，是個安全套，里面裝滿發(fā)黃的jingye，

    依理字條寫的潦草字跡：koujiao太懶！含著它，直到另行通知。

    依理輪jian委員會一緻裁決（笑）

    （四）jingye存庫

    依理被懲罰含著裝有jingye的避孕套，直到測驗結(jié)束爲止。男生們常常預備好

    裝有jingye的避孕套，不論在家還是在學校，想要手yin時，他們隨都能拿出避孕套

    把jingye裝起來。到真正要干依理時，男生們反而不會用套，而是直接把濃厚的白

    液射入她zigong內(nèi)，甚至把拿出儲好jingye的避孕套倒進她yindao里，這還真是個本末

    倒置的用法。

    這個玩法是自然是「總策劃」守言提出的，他不帶笑容地說：「青春期的男

    生通常每天都會射精，性欲強的一天可能射三次以上，要是這些jingye因自慰而隨

    便耗掉，太浪費了，日后構思不同的玩法時，都可能用到大量jingye的，平常不儲

    定的話，要用時說不定會沒有存貨。男生們有個雪柜是用來放裝滿jingye的避孕套，

    一名住得很近學校的同學，他睡房有自己的私人雪柜用來裝可樂，自依理成爲女

    奴之后，這個雪柜就成爲了大家的jingye藏庫。

    依理口中含著的，是某一男生推陳出新的産物，光是那刺鼻難耐的味道就可

    以知道，避孕套內(nèi)的jingye已經(jīng)不止兩天了，口中這個肯定是沒有進去雪柜。

    接下來是測驗，依理一整堂課都沒甚么機會開口說話，男生也是看準這個時

    機給予這個懲罰.剛好今次要測驗的是anicChemistry，依理對著那堆C不

    同的Alkanes（一種類型的化學元素）在問題紙上進行化學反應，它們自由配對、

    組合、變化，依理心里暗暗羨慕這些元素的自由自在。

    （究竟過期精發(fā)臭的jingye爲什么會那么臭呢？那是什么化學反應？）

    依理心里再一次好奇起來。

    （好像是因爲蛋白質(zhì)氧化？）

    依理很喜歡化學，可是她并不是高材生，她未能肯定令到過期jingye那么臭的

    元兇是誰.她搖搖頭，決定專心繼續(xù)作答剛才寫到一半的題目。

    惡臭一直陪伴她留到作答的最后一刻。

    「時間夠，停筆.」

    45分鍾的作答時間事實上是十分充裕的，不少同學都伏在桌上小睡一會，唯

    依理不能伏在桌上，她怕一旦睡著了，微微張開的嘴會把里面的東西漏出來。她

    完全作答，覆卷一次之后，端正地坐著等到時間結(jié)束。

    化學老師到每位同學的桌上收卷、點閱…一切都異常緩慢。

    終于到下課的時間了，化學老師叫大家站起來敬禮.「GoodbyeandThank

    youMissg…」

    全班同學向老師鞠躬，并用緩慢平闆的聲音讀出這已經(jīng)失去本來感謝意思的

    句子。

    依理心跳加速得異常快，萬一化學發(fā)現(xiàn)她沒有開口說話，老師可能會直接點

    名叫她說多次。依理鞠躬時頭壓得非常低，生怕老師看見她的嘴巴。

    不過依理似乎想多了，老師并沒有朝她的方向望。

    還有十秒多的時間，老師就帶著測驗卷離開課室了…依理焦急地想要張開口

    吸一下新鮮空氣，或者吐出因惡臭而不斷分泌的唾液。

    然后，接下來簡直像是天意要戲弄她一樣，下一堂課的老師，已經(jīng)在門外等

    著了，化學老師還未開門走出去，中文老師就已經(jīng)自己開門走進來，把沉甸甸的

    功課薄放在教師桌上。

    這一下子的無縫交接讓她的期望完全落空。

    男同學們嘴角都揚起大家都懂的微笑，大家都曉得依理必須繼續(xù)含著口中的

    jingye。

    依理坐在第二排課室最右邊的椅子，離黑闆很近，她可冒不了偷偷把避孕套

    吐出來的風險.要去洗手間吐出來嗎？

    簡直是個白癡的想法，她口中含著這東西連開口說話的能力也沒有。

    .

    （全拼）.

    記住發(fā)郵件到．

    「打開第p.149頁課文?！怪形睦蠋熡媚炯{的聲音說.（怎么辦？怎么辦？）

    依理焦急地想。

    （要是老師點名課文的話。）

    「依理同學，你來讀段吧?！?/br>
    她心髒好大力的跳了一下，跳得太用力了，胸骨都感到楚疼。

    依理勐然抬頭，口中含著那東西近一小時，唾液不斷分泌出來，口腔已積存

    了過多又苦又臭的水份，她打開口的話，臭渠水一定會瀉出來。

    老師現(xiàn)在手上拿著打開了的語文本，沒有看著依理，要是趁現(xiàn)在把避孕套拿

    出來可能還趕得及。

    趕不及了，老師已經(jīng)抬起頭望著沒有作出回應的依理。

    「依理同學？」

    依理拿著課本，緩慢的站起來…「老師，可不可以去洗手間？」

    始木同學這時候舉起手，用明確的聲音問。

    始木是坐在課室的最左邊的，老師沿聲音望過去，完全背對著依理。

    「洗手間不是應該小息時去的嗎？」老師闆起臉說.始木說：「剛才化學課

    有測驗，隻顧著溫習忘了去了，然后整課都在測驗沒機會去，對不起?！?/br>
    就在他們兩人對話期間，依理用最快的速度把口中的避孕套拿出來，放到抽

    屜里，然后再大口吞掉分泌過多的唾液。

    很苦。

    「去吧，下次記得上課前要先去洗手間了?！估蠋熣f完，就轉(zhuǎn)回去對著依理。

    依理的姿勢，神情和課本都跟剛才一模一樣，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嗯唔。」

    依理終于可以打開口去朗讀課文了。

    朗讀很小聲。

    依理害怕大聲讀出來的話，口中的惡臭會不會傳到老師那兒，還有就是，她

    要先適應回嘴巴開合的方法。幸好，向來在學校老師的印象，她也是文靜體弱的

    女孩，說話的聲音也像水煙般輕盈，小聲說話并沒有跟她的印象有太大落差。

    朗讀結(jié)束了，她坐回位子上，未等她坐暖，旁邊的女同學又拍一拍她肩膀，

    傳了一張紙仔給她，臉上依然掛著詭異的笑容。

    依理自然的接過來看了看，臉到沉了。

    上面隻是簡單寫著三個字：「放回去。」

    毫無疑問這是阿棍的字跡，意思亦沒有任何不清楚的地方。

    依理目無表情，老師永遠也不會看得出她臉底下的難堪。

    就在老師請第三名同學跟接著朗讀課文時，依理再次把那發(fā)臭的避孕套放回

    口中。

    「哈哈，誰叫你要我們替你解圍呢？」阿棍望著依理說.依理豆大的淚水終

    于在午飯時間流了出來了。

    她口中還含著那東西，到現(xiàn)在爲止，男生都沒有允許她從口中取出的意思。

    剛剛午飯時間一到，魔術貼「唰！～」一下，長裙子琍落地被男生沒收了，

    露出剛好蓋著陰戶的超短迷你裙。隻要老師不在，依理就必須以真空的超短迷你

    裙的樣子示人，老師一離開課室，長裙子就被脫下來了，動作快得連是哪個男生

    把裙子收走都不知道。

    迷你裙下那緊緊收縮的yinchun中，夾著小息射進去的jingye，依理除了含著口中

    的jingye之外，她沒有忘記下面的責任。

    阿棍說：「知道你含著的jingye是誰的嗎？」

    依理搖搖頭.「是肥華前晚制作的好事，他當時看球賽看到凌晨三時，啤酒

    喝了整整一打，不知怎的就來了一發(fā).肥華說剛射出來時已經(jīng)嗅到好大味了了，

    聽說吃完魚rou喝完啤酒后味道是會特別大的，怎樣？」

    依理的無言的點點頭，她知道男生們都是爲了看她難堪才故意這樣說.「你

    還未答我啊?！?/br>
    依理聽到后，小心地打開口含混地說：「是的，味道很大?！?/br>
    阿棍說：「你說謊，你都未開始吃，怎么知道味道呢？來來來，把它倒在這

    兒?！?/br>
    阿棍把一個便當盒子放在依理的桌上，指著中間的地方。

    依理感覺無限的屈辱，從昨晚的輪jian派對，到今天早上直到現(xiàn)在，男同學們

    都好像玩不膩的，玩弄她的把戲一個接著一個，一個玩弄的結(jié)束，就是下一個玩

    弄的開始…「爲…爲什么要這樣做？」依理充滿屈辱地問。

    阿棍說：「沒有，你被欺負的樣子太過可愛了?！?/br>
    男生們都點頭同意。

    「快，乖乖倒在上面吧，倒平均一點.」

    阿棍手上拿著的竹棍一晃一晃，像是警告她一樣。

    依理用顫抖的手把避孕套倒轉(zhuǎn)，倒在男生爲她準備的便當上面。

    便當隻有沒有溫度的白飯、生菜和胡蘿卜片，味道盡量清澹，沒有鹽、沒有

    糖、沒有醬汁、沒有調(diào)味。

    生菜煮爛了，那爽脆的質(zhì)感全完不複見，它軟軟的趴在白飯上面，白飯也似

    乎是太多水份而漲成難看的樣子，胡蘿卜片看起來是最正常的食物了，可是依理

    一向不喜歡胡蘿卜.如此清澹的便當，全都是爲了那味道濃郁的主菜。

    惡臭jingye滲雜著依理的唾液，倒在稀飯當中。

    依理拿起湯匙，把這噁心的東西吃進肚子。

    「味道怎樣？」阿棍興緻勃勃地欣賞她的表情。

    依理的臉一片慘白，整個人都僵硬起來，手拿著湯匙定格在空中一動不動。

    阿棍心想要是這時候大力拍一拍她，她很可能會就此嘔吐，他知道依理在抑壓自

    己嘔吐的沖動。

    昨晚要用嘴巴清潔全班房的jingye，她的嘔吐感都沒有此刻那么強烈。

    每個男生的jingye味道都不同，有濃的有澹的，有咸的有苦的，這也視乎當天

    男生吃了什么.肥華那過期jingye發(fā)出濃烈的臭雞蛋味，它的味道令人聯(lián)想到醉酒

    鬼的黃牙齒間呼出的那些口氣，jingye也好好地把肥華那常常滿身汗味的印象好好

    表現(xiàn)出來了──滿身汗臭的肥子在沒有冷氣的房間吃麻辣火鍋，再喝了十二枝啤

    酒醉倒在地上，可能醉到尿褲子也說不定，然后，在那肚腩rou與大腿rou擠壓的狹

    縫間，那肥而短的陽具射出的jingye，再發(fā)大概就是這種味道了。

    不，那jingye的還必須要留在那沒有冷氣卻放了麻辣火鍋的房間待上三天才會

    變現(xiàn)在的樣子。

    「味道怎樣啊喂！」阿棍又問。

    「味…味很濃…依理吃過最濃的…」聲音從喉嚨擠壓出來的。

    「好吃嗎？」阿棍愈來愈得意了。

    依理知道隻有一個答桉，她說：「很…很好吃?！?/br>
    阿棍對著全班高呼：「喂大家，依理說她喜歡肥華的jingye拌飯??！」

    全班一陣起哄，肥華揚起愚蠢的微笑。

    「那你要給我吃得乾乾淨淨才行。

    現(xiàn)在還隻是口飯，依理告訴自己，隻要勇敢的再吃多兩三口，應該就可

    以把沾了jingye的白飯都吃完了。

    （?。?/br>
    她太天真了，這樣僥倖的想法是逃不出阿棍的眼睛，他拿起湯匙，把jingye與

    白飯攪拌在一起。

    蹼嗞～蹼嗞～

    湯匙把jingye與泡過頭白飯混雜時發(fā)出不悅的聲音。

    「來，我們不要浪費時間了，大家一邊干她一邊給她吃吧！」

    依理被命令站起來到黑闆前捧著飯盒。

    黑闆上畫了一個粉筆圈，圈子位置跟依理的下巴一樣高。

    守言簡單地說：「把左腳掌抬起踩在這圈子上，輪jian結(jié)束前如果離開了圈子，

    阿棍就往你肚子打到你把昨晚的jingye都吐出來爲止?！?/br>
    依理全身顫抖，這個懲罰恐嚇太可怕，她乖乖地把左腳掌抬起，這么一來她

    的左腿就大大打開，沒穿內(nèi)褲的下陰一目了然，里面當然還夾著小息時的jingye。

    男生像熟練的技師一樣把盆子墊到她右腿下，用來盛載滴下來的jingye，一切都準

    備周全，吃完午飯的男生走到黑闆面前排著隊開始干依理了。

    她必須在男生一邊抽插的情況下，一邊用嘴巴逐點把那盒便當吃進肚子。左

    腿還必須小心不要離開圈子。

    男生們已經(jīng)在黑闆前列了一條隊伍了，這樣排隊輪候一來比較有秩序，二來

    人龍也擋著了門口的視線，萬一門口把風的同學攔不住老師，隊伍也可以遮住入

    面正在發(fā)生的事。

    遮不住的，也許就是jingye的味道，從依理右大腿流下來的jingye愈來愈多，氣

    味亦愈來愈濃烈。

    坐在后面的女同學抱怨：「麻煩打開一下后排的窗戶好嗎？很臭耶。」

    「抱歉抱歉，我開一下后排的風扇吧?！鼓猩虮г沟呐狼?。

    開了風扇，打開了窗后，通風是好了一點，女同學繼續(xù)拿起手機寄貼圖訊息，

    似乎和哪個人聊得很高興.

    依理一口一口吃那團發(fā)臭的東西，飯粒完全沒有質(zhì)感，咬下去像是吸了水的

    廉價廁紙一樣。她發(fā)現(xiàn)jingye拌飯比起單純吃jingye困難許多，隻是吃jingye的話，她

    知道吃進口的不是食物，她也不是在用餐，那隻是用來滿足男生性欲的行爲。然

    而，一手捧著便當，一手拿著湯匙吃著jingye拌飯，讓依理的身體認爲那是用餐而

    不是性行爲，單純是味道難吃得可怕。

    便當落在手上的重量，盒子的顔色和外型也和她過往幾年當作午餐的便當沒

    什么不同。

    依理感到一陣暈眩感，容易受回憶刺激的體質(zhì)又在欺負她了。

    便當盒子作爲回憶的媒介，把過往享用過的午餐味道都串連在一起，就像在

    時間軸上筑起蜘蛛網(wǎng)一樣，她的味蓄回索起曾經(jīng)使用這盒子吃過的便當…蔥花牛

    rou、薯條雞翼、壽司拼盤、rou醬意粉…然后就是…發(fā)臭的jingye拌飯。

    便當盒連系起來的時間線被污染了，現(xiàn)在隻要想起過往吃過的美味便當，現(xiàn)

    在全都會連結(jié)到去發(fā)臭的jingye拌飯味道上。

    依理胃子又一陣作嘔，差點要把吃了八成的便當吐了出來。

    她搖搖頭，她從來沒有把這個體質(zhì)告訴過任何人，事實上，單靠一樣事物就

    把過往跟這事物發(fā)生過的感覺像浪潮一樣牽引出來，這種事情說了也沒人會相信，

    信了也沒法體驗那種感覺.所以她沒有說出來。

    男生無法想像，隻是用她每天用來吃午飯的便當盒子來裝jingye，已經(jīng)能對依

    理造成這么強烈的沖擊了，他們把她所有午餐的美好記憶都破壞了。

    最后一口飯，依理用湯匙把它送進口中。

    「咳咳咳咳！」

    依理嗆到了，一陣意外刺鼻的味道從口腔散發(fā)出來，是她意料之外的味道。

    味道太刺鼻了，她左腿再駛不出力抬起，腳掌滑出了粉筆圈。

    「哈哈哈哈哈哈?。?！」阿棍一陣得意的嘲笑。

    是芥末。

    「想不到你會吃到最后一口飯才中獎呢，我剛才還在納悶，爲何那么久也未

    吃到?！?/br>
    依理流下了眼淚，這是包含芥末與屈辱的雙重意義的眼淚.依理剛才把飯粒

    咳到地上去了，她連忙跪下來撿起飯粒放到口中。

    阿棍制止了她。

    「不用那么心急啊，把飯粒放回便當盒。左腳離開了圈子，要怎么辦呢？」

    依理苦著臉求情：「主…主人，依理已經(jīng)把飯盒吃完了…依…依理…連芥末

    都吞進去了?！?/br>
    「左腳離開了圈子，要怎么辦呢？」

    阿棍像是沒有聽到依理求情的模樣，再次問。

    依理低著頭回答：「用棍子打…打到把昨晚的jingye都吐出來爲止?！?/br>
    執(zhí)行刑罰，依理被強壯的男生從后面架起雙手，阿棍慢不經(jīng)意地拿起他的竹

    棍，一揮！

    「??！…」

    依理慘叫。

    「小聲點！教室外面可能會聽見的！」阿棍斥喝。

    「對不…啊?。?！」

    阿棍又揮了第二棍打在肚子上。

    如果不是男生架起了雙手，依理應該是痛得彎腰抱著肚子。

    阿棍瞄準了依理的胃…一揮.「嘔嘔嘔嘔嘔嘔嘔！??！」

    第三棍打下去，依理強忍著的嘔吐終于失守了，剛剛吃進去的jingye拌飯，吐

    回原本清空了的便當盒子。

    還未完全吐出來…阿棍又揮多一棍…依理一點一點的，把飯粒、爛菜和咬碎

    了的胡蘿卜都吐出來了。

    「今天的午餐終于全部吐出來了呢～依理你早餐吃了什么？可以把它打出來

    嗎？」

    依理回想起今早主人給她的獎勵。

    啪?。?！

    這一下隻有強烈痛楚的感覺，依理剛剛?cè)客铝顺鰜?，再打下去也隻有痛而

    已，依理嘗試配合著乾嘔，可是隻是把的口水吐出來。

    阿棍打了多四五棍就放棄了，似乎把昨晚吃進肚子的jingye都打出來是有點不

    現(xiàn)實。

    阿棍嘴角拉起邪惡的笑容：「真是骯髒，弄得地下都是嘔吐物了，還不快點

    清理？」

    依理用怨恨的眼神望著阿棍，再望望地下，全身一陣惡寒。

    據(jù)說人嗅到嘔吐物是會反射性的作嘔，依理隻是嗅到那氣味，胃袋已經(jīng)在抗

    拒。

    性奴應該隻能用自己的舌頭去清潔污物她想起昨晚裸體跪在垃圾房于紅

    色日記薄寫下的句子，感覺就像被昨晚的自己調(diào)教一樣。

    她接受了自己要把吐出來的東西吞回去這事。

    幸好是，吐出來的還隻是剛剛吃進去的飯和jingye，「食物」還未開始消化，

    摻雜胃酸和膽汁的半消化物才是最可怕的。

    依理跪在地上，像狗一樣用舌頭去舔地闆，嘔吐物「幸好」還是散發(fā)出過期

    jingye的臭味，未有依理害怕的那些味道，隻是質(zhì)感變得非常嘔心，像是稀了水的

    爛泥。

    她的屁股高高抬起，方便自己清潔時，男生能在從后使用。

    「咿…咿…啊…啊唔…唔…」

    陽具不斷頂撞，讓依理的把污物吃回去更加困難了，低頭吸吮一不小心，臉

    就裁到嘔吐物里.依理告訴自己，眼前這灘東西還好隻是咀嚼過的jingye和白飯，

    比起一般人的吐物「清?！沟枚嗔耍悬c感謝自己剛剛隻是吃過jingye和白飯，

    沒有多馀的東西。

    過了漫長的苦戰(zhàn)，依理終于在鍾聲響起之前，把地面舔乾淨.男生亦都差滿

    足地射出了自己的jingye，「倉管組」好好地把大家的jingye拿到保溫袋子，待放學

    后拿到冰箱處保管。

    依理回到座位，把筆記和文具拿出來，英文老師進課室了。

    她要裝作若無其事的，像一個乖學生一樣上課，看不出是剛剛吃完jingye和白

    飯混合的嘔吐物，臉上沾到的嘔吐物也剛剛用紙巾抹過，看不出被十多個同學輪

    jian完的樣子。

    口腔內(nèi)的臭味沒有散去，隻是變了另一種形成纏繞著她而已。

    放學后，男同學們答應給她休息一晚，他們也知道不能每晚把依理搾取得一

    乾二淨，而且依理也哭求過大家不要時常玩得那么晚，家人很嚴格，要她幫忙做

    飯、做家事，要是她常常太晚回家，可能會有門禁也說不定。

    當然這也是依理編的藉口，事實上她也要服侍家中的叔父主人，不能把所有

    時間都奉獻給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