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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ye飼養(yǎng)性奴班花(07)

    2021年9月4日

    jingye飼養(yǎng)性奴班花(七)-出走的家暴女孩

    日記吊到天花垂下來的繩子上,剛好在依理頭頂上一尺高度,那高度剛好要

    依理踮起腳,抬頭挺胸,雙手遞高過頭才能書寫。因為要從底往上寫,如果用原

    子筆會有墨水流不出來的問題,所以她必須用鉛筆寫,依理右手扶著吊著的日記,

    左手執(zhí)筆寫字。

    依理明白主人這個設計,她只是回想帶著口枷的感覺,作嘔的感覺就已經沖

    上腦門了。強逼仰頭挺胸,就是為了讓依理不能隨便吐出來。嘔吐物會沖上口腔,

    但很快又會強吞下去。

    她當然是赤裸的。

    嚴格來說她配帶著少得可憐的布料,三個絲質蝴蝶結掛在依理的rutou和陰蒂,

    它們都是用鱷魚鉗緊緊咬著皮rou固定著。蝴蝶結隨風漫舞是如何輕柔,固定的方

    式卻是何等粗暴。

    日子又往冬天近一步了,天氣反反復復在秋與冬之間舉期不定。盛平遲遲未

    肯給依理一點御寒衣物,洗澡水也依舊是冷水,就看看依理何時才會哀求盛平允

    許她穿衣服,用熱水洗澡吧,盛平這樣想。

    少女弓起美妙的曲線,那雙峰好像又大一圈了。

    青春期的發(fā)育速度有時真會嚇人一跳。

    自從昨晚之后,她的輪jian紀錄新增了新一項必須背誦的東西:依理喝尿的次

    數(shù)為6次。

    痛苦的記憶很易模糊在一起,依理只會記得陽具接二連三插進自己口腔,然

    后她的意識就被痛苦的窒息感包圍了。

    盛平看完日記后說她寫得不夠仔細,依理高高踮著的腿還是不允許放下來,

    盛平要求她把喝尿的感覺形容得再仔細一點。

    她寫道,喝尿時,喉嚨感受到一陣暖水沖刷的刺激,她感到自己的喉嚨就像

    馬桶底部的洞,淺黃色的尿液不斷灌溉,窒息感就像馬桶沖水時那試圖掙扎浮上

    來的廁紙團,無論它怎么爬,終于還是會被咸水浸泡淹沒再沖進深淵。尿sao味從

    洞口浮上來沖進鼻子,她懷疑腦部是不是都已經浸泡在難聞的sao味當中了,她的

    思考是不是已經帶有阿棍的尿、帶有始木的尿、帶有肥華的尿…

    「嘔嘔嘔嘔…」

    依理寫到這個位置,嘔吐物又浮到喉嚨了,喉嚨中的嘔吐物再次把尿sao味再

    次送往腦部,彷佛在說:「哈啰,大家的尿還妳胃內呢?!拐f完后就神氣地沉回

    溫暖的胃窩。

    盛平看完日記,搖搖頭說不夠仔細。

    依理必須回想起六位同學每一位在她口中小便的過程。

    盛平很清楚依理的身體特性,她回憶哭泣就可以流淚,回憶侵犯就會發(fā)情,

    回憶鞭打甚至會有痛楚的神奇體質,回憶嘔吐很可能就會讓她嘔出來,所以依理

    要穿著芭蕾舞高跟鞋,全身拉直的姿勢,上下顛倒地寫日記,寫得巨細無遺,每

    個人只能有一次經歷,但依理彷佛可以有兩次…三次…無數(shù)次。

    就像尼采的永劫回歸那樣永遠重復回味。

    依理從沒想過自己可以描寫一件事情描寫得那么仔細,密密麻麻六頁紙,哪

    個同學抓著自己的頭發(fā)往下體拉,哪個同學小便到尿液從依理鼻子流出來,哪個

    小便完拿滴著尿液的陽具往自己的胸脯抹,她居然記得一清二楚。

    終于,盛平看完六頁紙的日記,他滿意了。

    「記著,以后寫日記都要這么詳細,懂嗎?」

    依理點點頭。

    「我很想試一下同學們的特訓成果?!故⑵阶谏嘲l(fā)上脫下褲子,掏出那比

    同學們都要大的黑色陽具,它閃著黑光對著依理的嘴巴。

    依理穿著逼使腳弓完全垂直的高跟鞋,膝蓋不彎曲下低頭,慢慢把臉湊到陽

    具面前,伸出舌頭侍奉起來。

    「深喉都不會嘔出來嗎?」

    「是的主人,不會嘔出來了。」

    盛平一下抓著她的頭發(fā),上下抽插。依理雙手歇在交叉放在身后,雙腿死勁

    挺直忍耐。

    「哈哈哈哈哈哈…」盛平大笑起來,因為依理實在太可愛了,她根本就沒有

    克服嘔吐反應,依理僅僅是學會在嘔吐物沖上喉嚨時,硬生生地壓回去。

    這比起消除嘔吐反應更有趣,克服嘔吐訓練沒有讓依理的痛苦減少,反而還

    增加了,用陽具在這妙縵的臉孔上抽插時,能欣賞著那死勁把嘔吐吞回去的動作,

    偶爾還能看到嘔吐物跑到鼻孔處,全都是為了不弄臟男生的陽具,為了給予侍奉

    對像最好的體驗,盛平心想設計這個koujiao訓練的同學還真是天才。

    悲哀感像井口不斷溢出冰冷黑色的墨汁,它不斷漫延,吞沒整個河村。

    可是,依理身體如約定一樣興奮起來,悲哀地興奮起來,依理遵守了日記上

    的約定,她成為了即使承受著最難受的事也會興奮起

    來的悲哀奴隸。

    「你真的沒問題嗎?」守言問。

    依理有點不敢相信,也怕是自己會錯意,但守言似乎在擔心自己。

    「沒事的,我真的克服koujiao了,嗯…」

    守言孤疑地著著依理,明明她還有作嘔的反應,只是沒有真的嘔出來而已。

    「我沒有打算去到那么盡的?!故匮哉f。

    他們走在放學的路上,今天又是依理需要交感想給守言的日子。

    依理沒作聲。

    「最后大家小便…不是我的主意,是阿棍的主意?!故匮猿吻宓?。

    依理微微笑道:「依理…沒有在恨你啊,是誰的主意重要嗎?」

    「當然!」守言突然變得堅持。

    他咕滴著:「阿棍那家伙常改動我的東西,經他手后都變粗暴了。」

    依理第一次聽男同學之間的閑話,她從來就不知道這班人的關系怎么樣,男

    生們就好像是為輪jian依理而存在的,他們很齊心、合群,簡直就像學?;顒由鐖F

    的模范,依理從沒有想象過他們彼此是會有紛爭的。

    「你的東西?」

    「調教的設計呀,說了很多篇都是不聽?!故匮哉Z氣像是討論中史科的小組

    研究一樣,完全不像是在談論眼前的人。

    依理好奇問:「你們在爭吵什么嗎?」

    守言問:「不如問問妳,妳對阿棍有什么感想?」

    突然這樣問,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感想呀,依理回答。

    然后她想了想說,大概是很有力量,很有領導能力,很令人敬畏的家伙吧?

    「領導能力?哈…」守言冷笑一聲。

    依理不作聲。

    守言道:「妳不覺得他只懂用暴力嗎?」

    依理回想起來,對于阿棍的印象,就是一個身型健碩的小霸王,總是帶著竹

    棍在揮打她的肚子,只要稍不合他意,他就會推依理到墻身、按依理到地板,再

    抓著馬尾把她從地板上拉起來打她肚子。

    「嗯?!挂览砘卮鸬?。

    「他只會令妳害怕而已?!?/br>
    「那…守言主人呢?」

    他們又無言地聽著風聲走過一段路。

    再有輛巴士駛過之后,依理忍受不了沉默,試著改變話題。

    「有個問題可以問問守言主人嗎?」

    守言斜眼看著她:「說吧?!?/br>
    「為什么大家干…干依理的時候,守言都不一起來呢?」

    依理問了一個一直想問很久的問題。

    守言由斜眼轉為望著前方,步速平穩(wěn),沒有變過。

    「要是問了個冒犯的問題的話,對不起!當依理沒問吧?!?/br>
    「嗯?!故匮越Y果什么也沒說。

    依理再次低下頭,感覺自己真的很不該,好像問了什么會破壞這段關系的話。

    守言經過路邊小販,掏出錢包買了串燒賣。

    依理趁他買小吃時,剛想起來似的脫了左腳的鞋子,然后在里面帶出了壓成

    石塊的信紙。

    「這星期的感想?!?/br>
    「喔…謝謝?!故匮越舆^來,一邊吃著放學后的燒賣點心,一邊仔細。

    「今次依理寫了最難忍受的,到最比較易接受的…希望守言主人有用吧?!?/br>
    守言點點頭。

    「那…守言主人不要讓阿棍知道這感想好嗎?」依理試探性地問。

    守言抬起頭。

    依理低聲說:「阿棍看了只會不斷對依理做最難受的項目…」

    依理最難受的就是喝完男生的尿之后,不小心嘔出來,然后要再吞回嘔出來

    的尿液,她永遠也不想再來一次。

    守言點頭:「他就是這樣。」

    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他們二人繼續(xù)回到那個屋苑的長椅上坐下。

    趁守言自己的信,依理也不放過機會拿出自己的書本,溫習一下。

    「為什么那么努力呢?」守言知道依理無時無刻都不放過溫習的機會。

    「單純想讀書而已…」

    「是不想做性奴嗎?」

    依理內心像是突然失去重心的往一邊傾斜,好不容易才站穩(wěn)陣腳。

    要是她撒謊,日記是會知道的,日記會跑出來懲罰她。

    可是,不論她怎么說服自己,自己是被虐狂,自己要做一個好奴隸,內心另

    一個聲音也不得不承認現(xiàn)在的自己實在悲慘得不得了,那把聲音很想告訴依理快

    逃,告訴依理自己不喜歡這一切,可是因為日記在看守著,那把聲音困在黑暗中

    不敢出來。依理連想都不敢想她拒絕做性奴,可是那把聲音好像在什么地方提醒

    她,她好像從書本上得到什么啟示似的,慢慢她就變得很喜歡讀書,讀書感覺是

    超然于這一切的。

    依理擱上課本,笑一笑說:「不,真的單純想讀書而已」

    守言疑惑的問:「妳想入大學嗎?」

    這個念頭在依理腦海中浸沈了一會,她才回答:「想?!?/br>
    「所以妳

    不想一直當性奴嗎??!故匮杂謫?。

    依理沉默了一會,終于說:「即使是被虐狂也受不了吧?永遠的這樣…」

    守言不作聲,他不知道怎么響應才好。

    依理說:「每次經過巴士站,我就在想是不是要回家,不是現(xiàn)在的家,是父

    母那邊。爸爸以前一回來就會亂打人,mama只顧著哥哥,依理搬去主人…叔父那

    里三年了,他們有問候過一句嗎?」

    守言問:「在叔父住…有比較好嗎?」

    依理望著守言微笑了一下,再轉過頭望著遠方。

    「嗯。」

    守言問:「我記得妳說他門禁很嚴?!?/br>
    依理點點頭說:「嗯,因為依理是他的奴隸呢?!?/br>
    守言錯愕地望著依理,依理臉上寫著決心,她決定告訴守言這個從沒有告訴

    過任何人的秘密。

    三年前那一個夜晚,十三歲的自己在晚上十一時出到叔父家按門鈴,當時穿

    著一件蓋著內褲的松身休閑上衣,穿著帶污跡的運動鞋,背著沉甸甸的背包。

    「又被爸打了?」

    依理點點頭。

    盛平嘆了一口氣,望了望那長腿,上面明顯有幾道瘀痕。

    「妳媽知道妳來這兒嗎?」

    依理小聲說:「她…不會在意?!?/br>
    「為什么?」

    依理不說話了。

    盛平說:「妳先進來吧?!?/br>
    盛平給了一件松身的白色T恤作換洗衣物,家里的內衣褲都是男人的,不會

    合身。

    十三歲的依理就拿著一件單薄的T恤到浴室,寄人籬下她沒資格說什么。

    十五分鐘后,依理頭發(fā)濕漉漉從浴室走出來,身上的水珠沒有全部抹干,白

    色沾了水氣貼在她身體的曲線上,下擺僅僅蓋著下陰。

    原本該是雪白粉嫩的的雙腿,清楚看見一塊塊顏色不一的形狀。

    坐在床上的盛平注視著那些顏色,一時又驚覺自己在注視她的大腿,視線在

    兩者之間來來回回。

    「坐上來吧,給我看看妳的腿?!?/br>
    也不是無知的白癡,她很清楚自己少女的身體究竟有何種禁忌的吸引力。

    全裸只穿一件恤的依理,爬上盛平的雙人大床。

    「妳的大腿是被妳爸弄的?」

    盛平摸著她大腿一塊瘀傷的痕跡。

    「嗯?!?/br>
    「是因為什么事了?」

    「好爸爸叫依理去倒垃圾,依理在看電視沒有立刻做,爸爸就猛踢過來了?!?/br>
    「這兒呢?」盛平手指摸到大腿上沿,那兒有很大塊微微發(fā)紅的東西。

    依理說:「爸爸說要喝熱茶,依理就用熱水沖了,爸爸喝了一口說太燙怎么

    喝,然后就把茶潑到依理身上,說燙嗎?這么燙還叫我喝。」

    盛平的手掌摸到屁股上,依理整個人彈起來。

    「痛…」依理小聲叫道。

    盛平不用問也知道什么事了,屁股上刻滿紫紅色的印記,有些是用藤條打的,

    有些是用雞毛撢子,有些是用衣架,有些卻像是割傷了。

    「是因為什么事了?」盛平又問。

    「沒因為什么事?!挂览碚f。

    依理沉默了一會,又補充,「任何時候爸爸都會打屁股的?!?/br>
    她似乎想哭,但又立刻收回去了。

    依理說:「爸爸也不準依理穿褲子,因為要隨時給爸爸打?!?/br>
    「為什么?」

    依理搖搖頭。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被叫起床時沒有立刻從床下來,打屁股;吃早餐吃得太

    慢,打屁股;做功課時望了電視一眼,打屁股;冰箱里沒有啤酒,打屁股;同學

    找她聊電話超過三分鐘,打屁股…去到后來好像爸爸有心情就會打她屁股了。

    妳脫褲子給我打的動作也太慢了吧?妳不如就別再穿褲子了!結果她在

    家里就總是光著屁股,連晚飯也是光著屁股站著吃。她爸要她添湯添飯,一旦她

    爸叫她添,她嘴里還在咀嚼的話,爸爸隨手就會拿不知什么東西揮打她屁股。

    學校帶回來的功課要給爸爸簽名,每扣一分,爸爸就打她一下屁股,如果她

    的測驗成績是4/120,她就要捱三十六下藤條,有時她爸爸甚至忘了數(shù),

    隨興的就打起來了。

    mama時常和爸爸吵架,吵得激烈時難免會隨手拿起東西丟來丟去,鏡子摔破、

    時鐘從墻上跌下來、玻璃杯都摔了十幾個了。每次爸爸都是沖進房間,叫依理收

    拾碎片,未等依理反應過來,藤條又向依理的光屁股揮去。

    依理mama通常也是冷眼看她被爸爸打屁股,打了好一會兒,才說:「你很吵

    啊,靜點好不?」

    有時她媽會在房間內發(fā)瘋的大哭,依理擔心地走進房子,她媽總是會對她呼

    喝:「出去!沒妳的事!是不是想給妳

    爸打?」

    沒錯,她媽不會理她,冷漠的程度直讓依理懷疑自己是不是爸爸的私生女。

    可是爸爸會這讓對待自己的私生女嗎?

    盛平手指摸完充滿故事的屁股,手指又走到前面了。

    沒錯,十四歲的大腿毫無遮掩地在盛平面前張開了。

    依理看起來很害羞,可是手卻沒有遮蔽。

    盛平發(fā)現(xiàn)yinchun也不像是十四歲的粉嫩,好像它是流著紫紫紅紅的血。

    「這兒怎么回事了?」盛平撫摸那兒。

    依理身體扭動,那是包含著兩種感覺的扭動。

    她小聲回答:「有次依理遲了回家,爸爸說依理在外面鬼混,是個婊子,他

    拉開依理的腿用衣架揮打,但依理沒有鬼混?!?/br>
    盛平摸著她的陰戶,看她的反應,好像很痛。

    盛平輕輕搓揉,試探性地用手指撩撥。

    依理沒有一點反抗,另一只手掌往T恤上面摸,T恤掀到胸部,盛平抓著她

    剛發(fā)育的胸部。

    「這兒呢?」

    「哥哥較喜歡捏依理這兒…痛到依理叫出來為止?!?/br>
    「哥哥也有打妳嗎?」

    「沒有…就是喜歡拿依理開玩笑,也是踢依理下床、反鎖依理在衣柜而已啦

    …胸部也是…哥哥無聊就會玩了?!?/br>
    盛平深深吸了一口氣,他需要點時間去消化這個家庭發(fā)生的事。

    「哥哥沒有惡意的,他只是喜歡作弄人,跟爸爸不同。」依理補充。

    (會把胸部捏出這樣的瘀痕,妳哥哥還真沒有惡意啊。)盛平心里想。

    盛平不自覺地搓揉起來,依理有點嚇一跳,但也沒有做什么,順從地給他揉

    了。

    盛平的一只手搓揉她的胸部,一只手在撩撥她的陰蒂。

    「嗯唔?!?/br>
    依理扭動了一會身體,很快就接受了這樣的撫摸,好像從來沒有人對她的身

    體這樣溫柔過,她閉上眼睛。

    居然睡著了。

    盛平撫摸撫摸著,打消了進一步的念頭,他下床轉身看看這個剛進入青春期

    的女孩,她的蓬松大衣翻到rufang上,三點全暴露在空氣中,她完全不介意這樣的

    身姿就入睡了??赡芩L在這樣的一個家庭,常識跟別人有點不同,又或者她

    早就被爸爸或哥哥侵犯慣了,在叔父面前裸著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

    盛平走出廚房倒了一杯紅酒喝,他遲早會弄清楚。

    那個晚上的之后的一個月,依理不時跑到盛平家留宿,每晚盛平放在依理身

    上的手指都愈來愈大膽,甚至開始買性感衣服給依理穿。

    依理很清楚留宿的條件是什么,她自己很配合的穿著那遮不住三點的半透明

    紗裙睡衣躺在床上,白色紗裙并沒有任何遮掩作用,它單單為裸體增加了一道朦

    朧美而已,配上過滕白色絲襪,她彷如躺在餐桌上等待被享用的食物。

    盛平躺了下來了。

    依理接受那舒服的撫摸,感受那從外面根本無法感受的溫柔,她看見盛平脫

    下褲子了,她閉上眼睛,知道這時刻遲早會發(fā)生…

    「叔叔?」

    依理奇怪地抬起頭,盛平并沒有如她預期般進入她的身體,而是拿起繩子把

    她的腳腕綁在床尾的鐵架上。

    依理驚恐地問:「這是要做什么?」

    盛平說:「我做的時候喜歡這樣喔,妳不知道嗎?」

    依理不安地縮起雙腿,綁到一半的繩子拖在腳上。

    啪?。?!

    盛平突如其來地摑她一巴掌。

    依理哭了,眼前這個男人的身影突然和父親重迭在一起。

    依理掙扎,她想逃出爸爸的影子,可是雙腳已經綁在床上動彈不得。

    依理雙手撐著盛平的下巴,那是屋頂塌下來時唯一還在支持的梁柱。

    而這條幼小白滑的梁柱,輕輕就被一只手掌按住動彈不得了。

    「再動我就送妳回去!」盛平喝道。

    依理眼睛睜大,身體完全靜止,不敢吭一聲。

    「雙手放在頸后不要動,懂嗎?」

    依理點頭。

    啪?。。∈⑵接謸澦?。

    她就像看見父親一樣,身體突然癱瘓了似的,但雙手死命放在頸后。

    然后盛平進入她身體了,那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粗壯的陽具插入一個

    十三歲剛迎來初潮的蜜xue。

    依理都預期了這一刻,只是沒有想到自己雙腿竟然會綁在床腳,雙手主動放

    在頸后,一邊被叔父扇耳光一邊被侵犯。

    「別哭?!?/br>
    依理忍著眼淚,望著眼前這個搧自己耳光的男人。

    盛平沒有暴怒,語氣平靜得出奇,只是讓人很害怕。

    「乖,我跟妳爸完全是兩回事?!?/br>
    啪!又一下耳光了。

    「說:依理喜歡一邊扇耳光一邊被干?!?/br>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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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不說我就送妳回爸爸那兒啰。」

    依理猛烈搖搖頭,然后她嘴唇擠出這難堪的聲音。

    「依…依理…」

    啪!

    「依理…依理喜歡…」

    啪!

    「依理…依理喜歡一邊扇耳光一邊被干?!顾K于說出口了。

    「繼續(xù)說吧,我沒說停不要停。

    「依理…依理喜歡一邊扇耳光一邊被干…依理…依理喜歡一邊扇耳光一邊被

    干…依理…依理喜歡一邊扇耳光一邊被干…」

    搧耳光不緊不慢,像是依理誦讀經文時的配樂,抽插速度亦慢慢變快。

    盛平不知哪兒拿起洗衣的木夾子,往薄紗蓋著的rufang上夾。

    一個…兩個…三個…由布甸的底部一直盤旋到上面的櫻桃上。

    痛楚慢慢的增加,她呼吸愈來愈大,奇怪的是,「害怕」的感覺慢慢消失,

    反而身體慢慢融解在痛楚之中,她慢慢變得無法思考。

    她的雙峰,已經各夾上十五枚洗衣夾了,依理閉著眼睛忍耐。

    「啊…啊…嗯…唔!…」

    衣夾激烈搖晃,楚痛與快感交織在一起,依理快分不出究竟身體是討厭還是

    喜歡。

    依理高潮了,盛平用手指彈走她乳上的衣夾。

    「啊?。?!」依理沒想到這一下居然比衣夾夾上還痛,她不知道阻塞了的血

    液一下子回流到麻痹的地方,原來是這么痛。

    盛平的抽插沒有停止,他讓依理一直高潮,然后逐個衣夾彈飛…

    盛平掏出陽具,射在依理臉上。

    依理到最后忍著沒哭。

    完事后,盛平到廚房拿了杯紅酒喝,他回房間對依理說:「要不要繼續(xù)留在

    這兒,留給妳決定吧。」

    依理閉著眼睛點點頭。

    盛平沒有解下依理,他就一直讓她保持大字型的姿勢綁在床上,臉上覆蓋著

    jingye,依理就這樣進入了夢鄉(xiāng)。

    早上,依理發(fā)覺自己是在抽插中醒來,盛平今次用了兩枚力度更強的膠衣夾,

    直接夾到最敏感的rutou上,然后盛平再用四枚木衣夾,夾在她的大yinchun上,再進

    行抽插,盛平再為臉上那風干的jingye添上新鮮的一道。

    依理被解下來了。

    「要繼續(xù)留下還是回去?」盛平的語氣彷佛像跟借宿的大學朋友說話一樣。

    「留下來?!惯@是依理從床上坐起來的結論。

    盛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妳先去刷牙吧,我去煮早餐。

    她從床上坐起來,穿上拖鞋,然后到洗手間。

    「叔叔?!挂览淼念^從洗手間探出來。

    「怎么了?」盛平正在準備早餐。

    「那…這個…可以抹掉嗎?還是要留著嗎?」依理指著臉上的jingye,表達混

    合著不安與無辜。

    盛平被震動到了,他就沒想過女孩會覺得他會不許抹掉臉上的jingye,連被侵

    犯過的慟哭也沒有,感到惡心的表情也沒有,簡直就把「顏射」當作僅僅是這個

    家一樣會發(fā)生的一件平常事一樣。

    詢問臉上的jingye可以抹掉還是留著的語氣,就像問他咖啡要不要加糖一樣。

    再者,依理也沒有把rutou和yinchun夾著的洗衣夾拿下來。盛平這時萌生更多欺

    負她的想法了,他很想看看究竟這樣戲弄依理到什么程度,畢竟今天是星期六,

    時間長得很,他回答:「妳想抹掉就抹吧,不過抹了就要回去喔?!?/br>
    依理只是愕然三秒,就乖乖答道:「好的?!罐D身去洗手間刷牙。

    坐到飯桌上吃早餐,依理還是沒布抹掉臉上的半透明白色液體。

    盛平也刻意不提她身體最敏感的三點夾著的衣夾,看看依理究竟可以忍耐到

    幾時,直到差不多吃完早餐近三十分鐘了,盛平才忍不住說:「衣夾時間不能夾

    著太久,血液會循環(huán)不了的?!?/br>
    依理茫然的說:「要…拿下來嗎?」

    盛平點頭準許。

    依理乖乖的自己把夾子拿下來,從她低吟的聲音可以知曉,血液回流的的感

    覺相當痛。

    「那么要休息多久才可以夾上?」依理很隨便的問。

    「啥?」盛平一時反應不過來。

    原來,依理以為盛平只是允許她暫時拿下來休息。

    既然她這樣問到,盛平就順著說:「休息五分鐘就夠了,每夾著二十分鐘就

    要拿下來等血液流一下,知道嗎?

    她點點頭:「依理知道」

    那天是星期六,依理希望一直在叔父家留到星期一的早上。

    盛平像是考驗她的決心和忍耐力一樣,在星期六和她做了五次,一時使用蜜

    xue,一時使用后庭,一時使用嘴巴,事后全都射到依理臉上。

    jingye黏著她的頭發(fā),在眼睫毛上拉成絲狀,覆蓋在眼睛上變成薄膜,可是依

    理還是堅持忍耐下去。這一刻,盛平已

    經搞不懂了,究竟是自己計劃逐步俘她成

    為女奴,還是她逐步引誘自己去欺負她?

    依理鴨子坐在大廳中間,薄紗睡衣已經在中午的鞭打中打破了,以她臉上精

    液的數(shù)量,要忍受多一日兩夜簡直是難以想象。

    「想洗澡嗎?」盛平問。

    依理原本想點頭的,但她很快就大力搖頭,眼睫毛吊著的jingye晃來晃去。

    「依理想留下?!顾f不是啦,我不是想你走,這樣戲弄了妳對不起。

    他原本想這樣說,但依理那態(tài)度實在太乖,讓盛平反而想看看,她到底是否真的

    可以忍受到兩個晚上。

    他把飯裝到碗子中,放到桌上,說:「吃吧?!?/br>
    依理站起來坐到餐椅上,小心別讓臉上的jingye灑到地上,拿起碗用筷子吃起

    來。

    盛平看到依理眉頭一皺,很明顯是不小心吃到臉上的jingye了,但她沒想什么,

    乖乖地繼續(xù)吃飯。

    「吃完了?!挂览矸畔峦胱?。

    盛平指著中央的餸菜說:「不吃些餸嗎?」

    依理搖搖頭:「飽了,謝謝,叔叔你吃吧,吃完我?guī)兔ο赐搿!?/br>
    「喔,好的?!?/br>
    正當依理打算進書房做功課,依理像想起一些事情一樣,轉身問盛平:「待

    會要做嗎?」

    「做什么?」盛平未反應得到。

    依理臉紅了,不過在jingye底下看得不清楚:「做…做那事呀?!?/br>
    這一下又讓盛平欲望燃起來。

    「要搧耳光的喔?」

    「依理喜歡一邊扇耳光一邊被干?!?/br>
    依理覆述盛平教她的句子,然而此刻讀起竟像是真的一樣。

    噪鵑在星期一清晨四時把依理叫醒了,赤裸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也睡得不

    好。雖然被吵醒了,但那Ko-el、Ko-el的叫聲,反而有一種

    熟悉的安心感,依理并不討厭。

    她反射性地想要揉一揉眼睛,撥開蓋到臉上的頭發(fā),抓抓臉上痕癢的地方。

    然而,一個強烈的使命提醒她把這一切都忍著。

    不能抹。臉上的jingye還在,這兩天三夜,盛平每次射精都刻意射到依理

    臉上,經過風干、再鋪上、風干、再鋪上。最底層的jingye已形或又硬又脆的臉膜

    了,隨便抓癢的話可是會掉下來,依理連打呵欠都不敢。

    其實jingye形成薄膜硬塊之后,再往上面顏射就已經感覺不到那羞辱的觸感,

    所以盛平星期日就射在她的鎖骨處,鎖骨都填滿了,就射在她的rufang上。明明只

    說過不許抹走臉上的jingye,但依理和盛平都彷佛把這個規(guī)則無意地伸延開去了,

    抹走身體任何一部份的jingye,都像是破壞藝術品的完整性。

    依理為了保存rufang和鎖骨上的jingye,自然連薄紗裙也不能穿了,她昨晚就這

    樣躺在客廳的地板睡。

    她的意識再稍為清醒了點,剛記起了即使她想伸手撥開黏在臉上的頭發(fā),她

    也做不到,臨睡前,她的雙手用繩子被綁在沙發(fā)兩邊上,腳就被綁在一根掃把的

    兩邊。

    再過兩小時就要出門上學了,臉上和身上的jingye終于可以抹掉了??墒牵?/br>
    明一直極力忍受的東西,一直刺激著她的痕癢和不適感,為什么內心會有一股暗

    涌想要它留在自己身上?

    依理不太想承認這感覺,可是,一想起待會要回到學校,巨大的壓力與空虛

    感就襲上身體。要她換回校服上學,她寧愿就這樣躺著聆聽噪鵑的叫聲。

    嗒…嗒…嗒…

    那是盛平的腳步聲他解開了依理的束縛,不知怎的,依理感到的竟然是不舍。

    「去洗澡吧,妳也差不多了上學了,我去煮早餐?!故⑵秸f。

    依理洗過澡,吃過叔父造的三明治,換上一早帶過來的校服,準備出門。

    盛平望著這個神奇的女孩,還是不太能相信這兩日三夜發(fā)生的事。

    「妳…還會來留宿嗎?」盛平有點試探地問。

    依理想了想,然后點點頭。

    「不怕叔叔對妳做的事嗎?」盛平問。

    依理臉立刻紅起來,她低下頭,眼睛往地板上飛快地移動,像是搜尋什么似

    的,一陣迷亂的搜索后,眼睛停了,她再度抬起頭望著盛平:「依理星期五找叔

    叔時,其實就已經準備好了?!?/br>
    盛平瞪大眼睛:「什么?」

    依理:「一起去拜祭嬸嬸的時候,叔叔已經對依理有興趣了吧?」

    盛平愣住了,他想起自己那時候情不自禁的在掃依理連身裙后露出的背脊,

    外人看起來應該只會以為是大人疼愛小孩子的動作,而敏感的依理已經察覺那動

    作隱含的欲念。

    「真看不出妳…」

    依理低頭笑了笑。

    盛平說:「真的想來住的話,如果妳肯當我的性奴,我就讓你長住吧?!?/br>
    「性奴?」依理還不理解那意思。

    「對,就是可以隨時隨地讓我干,也要搧耳光,但我會養(yǎng)妳?!故⑵胶敛谎?/br>
    飾地說。

    「嗯…知道?!?/br>
    過了幾天,午夜的門鈴又響了。

    依理一樣穿著一件蓋著內褲的松身休閑上衣,帶污跡的運動鞋和背著沉甸甸

    的背包。

    「妳爸又打妳了嗎?」

    她搖搖頭:「不,今次是阿哥?!?/br>
    盛平的反應已經不大了,他往后讓開身子:「先進來吧,今次打算住上幾天?」

    依理誠懇地走近盛平:「我…我不想回去…」

    依理的胸部貼著叔父,大腿陷到他雙腿之間,盛平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依理沒穿胸

    罩,也沒有穿內褲。

    「我可以…做那個?!挂览砟樇t得低下頭。

    那一刻,盛平曉得依理不穿內褲,是證明自己的決心,她下著決心由家里走

    出來,乘搭小巴再到盛平家樓下,經過保安的注視下走到這兒。

    「依理…可以當叔叔的性奴?!?/br>
    這句說話在盛平的腦海中到現(xiàn)在還是清晰響亮,盛平讓開身子給依理進門,

    依理踏進了不能回頭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