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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征之日,太康帝披堅執(zhí)銳,騎上高頭大馬,軍旗迎風(fēng)獵獵,出發(fā)! 太康帝的到來,使大晉的將士們大受鼓舞,他們的皇帝并沒有放棄北疆,也沒有放棄他們! 戰(zhàn)鼓擂,號角吹! 萬馬奔騰,刀槍劍戟。北戎的騎兵,兇悍地呼嘯而來,地動山搖! 雙方的士兵們絞殺在一起,鮮血染紅了大地,大晉的將士們不要命一般揮動武器,武器丟了,就用牙咬、用手死死纏住敵人,至死不休。 但有時候有些事,不是光靠一腔熱血就行的。 晉朝缺的東西太多了,太康帝帶來了充足的糧草,卻沒能帶來精良的武器,健壯的坐騎,以及國師。 一般而言,修士不會輕易干涉王朝戰(zhàn)爭。但是這一次的旱災(zāi)太嚴(yán)重了,北戎王迫不得已請出了大巫。這個時候,大晉的國師也應(yīng)當(dāng)一起下場,才能挽回在人力之上的頹勢。 可是,國師沒有出現(xiàn)。 一時間人心惶惶,連皇帝都生出了惶恐,是否天已不佑大晉 兵敗如山倒,并不出人意料。 而太康帝卒于流矢,死后一道黑氣從他的尸體冒出,年二十九,舉國同悲! 遺體被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拼命帶回。 天下對國師的不滿達(dá)到了巔峰。 北戎大巫出戰(zhàn),國師為何沒有露面 國師為什么不救救大晉為什么眼睜睜地看著山河破碎 國師膽小如鼠! 國師,國師 這些問題不僅僅是凡人們在疑惑,天下正道修士也很疑惑。 雖有大劫,但晉朝氣數(shù)未盡啊。 國師,究竟在想什么 *** 最坐得住的莫過于赤蓮了,她聽蒙公說完外面的消息以后,淡淡地譏諷一笑:我自在觀為天下付出了多少,代代觀主無一善終!不過一次未曾出戰(zhàn),竟被污蔑至此!怎么還要自在觀為晉朝絕了傳承不曾 怒火在赤蓮眼中升起,染紅了眼珠,紅色的靈氣壓抑而狂暴,仿佛鍋爐中沸騰的水。 湖中的蓮花紛紛合上了花瓣,不敢引起她的注意。 蒙公的臉色也不太好,他活得久,自是知道自在觀到底為晉朝付出了什么。 雖貴為國師,仍然時刻有斷絕傳承的危險。 但是赤蓮已經(jīng)夠生氣的了,他不能火上澆油,只得安慰道:世人愚昧無知,何必與之計較。只要小長壽無事,區(qū)區(qū)名聲不值一提。說不得,還可借機(jī)斬斷相連的氣運(yùn)。 聞言,赤蓮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了:蒙公說的在理,祖師爺要報恩,五百年為晉朝所驅(qū),也盡夠了。我輩中人,勤奮修煉,精進(jìn)修為,得道成仙才是正道,凡俗名聲不必在意。 說到底,在修煉一途上,終究是強(qiáng)者為尊,達(dá)者為先。 不過,皇帝死于北戎手中,我等難免要為氣運(yùn)反噬,尤其是小長壽。蒙公揪著胡須,憂心忡忡地道。 皇帝死后,他的修為立刻下降了三成,長壽身為國師,承載部分國運(yùn),只怕受傷更重。 這也是不可避免的,養(yǎng)個百十年也就是了,至于長壽赤蓮輕輕嘆息,我多送些天材地寶給他,只要人活著,一切都好說。 開庫房,尋些長壽得用的送去,我手書一封給長壽。赤蓮道。 **** 接到師父的書信后,謝安歌舒了一口氣,要說按兵不動,他不怕被外人說三道四,最怕的就是被師父責(zé)問,好在非人類的腦回路跟人類終究不同。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果然是至理名言。 欺人太甚!蕭琛面帶怒容,大步流星地走了進(jìn)來。 謝安歌咳了幾聲,掏出手帕抹去唇邊一點(diǎn)猩紅,笑問:誰惹你生氣了 蕭琛快速上前,撫著謝安歌的后背,皺著眉道:怎么還不好你喝了藥沒有 喝了,我沒事的,你別擔(dān)心,修道之人沒那么容易死。好歹,我也是國師呢。謝安歌含笑調(diào)侃道,師父送來的東西足夠他壓制傷勢了。 蕭琛聞言,臉色更臭了。 謝安歌轉(zhuǎn)念一想,就知道他為什么生氣了。 太康帝死后,秋去冬來,北戎擄掠一番后,被糟糕的天氣所迫,暫時退兵。 與此同時,蕭琛攜一千精兵北上,欲接手皇位。 名義上,他是鎮(zhèn)南王之子,從血緣上來說,最有資格登基。事實(shí)上,北戎虎視眈眈,皇位就成了燙手的山芋,有人愿意力挽狂瀾,大臣們再滿意不過。 然而,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將先帝遺體帶回,避免了敵國借機(jī)生事,是大功一件。在晉朝風(fēng)雨欲來的時刻,國師又遲遲不肯現(xiàn)身,難免被詬病。 于是,大臣們請求廢除自在觀觀主國師之位,立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為國師。 蕭琛不愿,事情就膠著起來。 外面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他也聽過,但他知道小道士是怎樣的人,無論如何也不肯松口。 謝安歌笑得更開心了,一雙眼睛亮晶晶的,仿佛落了星辰。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說著說著,蕭琛也繃不住了,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意。 我開心啊。得友如此,夫復(fù)何求謝安歌挑眉,眉眼帶笑活色生香,一個不為外界所動,毫無理由信任你的朋友,不是那么輕易能夠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