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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之間彌漫著一股沉默的氛圍。 雨滴打落在墻壁和泥濘的地上,發(fā)出噼里啪啦的響聲。 頭頂傳來程雋的聲音:你 阮啾啾莫名緊張。 什么 你是不是,偷吃了奶油泡芙。 阮啾啾: 她的確是在買蛋糕的時候順便買了幾個奶油泡芙,吃完了才出的門。至于程雋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大概是,她的唇上還殘留著奶油的香甜味道。 程雋嘆了口氣,幽幽地道:果然是偷吃。 阮啾啾: 這混蛋該不會是為了檢驗她是否偷吃才壓著她親了一下! 絕對是這樣啊! 阮啾啾無語凝噎,有種自己被騙了的懵逼:你 走。他打斷她的話。 程雋握住她的手腕,帶著阮啾啾出了偏僻的小道,表面上穩(wěn)得不能再穩(wěn)。被短暫的插曲擾亂,使得阮啾啾幾乎忘記了那個吻。 他們兩人和諧地吃飯,誰也沒有再提這件事。 程雋跟阮啾啾淋了雨,渾身濕漉漉的,餐廳的空調也沒能讓她暖和過來。待到他們從餐廳出來,迎著冷風,阮啾啾一個不防打了個噴嚏,隨即抖了一下:好冷,還是打車回去。 程雋說:我穿了羽絨服。 以為他要脫給自己穿的阮啾啾連忙擺手:不用了,等會在車里就暖和了。 程雋的話一頓,望向阮啾啾的時候,滿臉寫著你在想什么的探究。 我的意思是,羽絨服挺保暖,下次你也來一套。 阮啾啾: 程雋: 程雋是挨了一錘才上私家車的。 半點兒求生欲都沒有的混蛋,阮啾啾回想起來,覺得自己真是鬼迷心竅,才會被程雋占便宜。她就應該在他心懷不軌的時候一拳送他上天,好讓他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是多么不應該。 這場雨下的愈發(fā)地大,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的泥土腥味,夾雜著清新的柳枝條的氣味。雨點啪嗒啪嗒地灑落在地上,就像是依萍和書桓在雨中擁吻那么大,兩人身上的衣服都被弄濕了。阮啾啾換了鞋,說:書桓 程雋:你叫誰 阮啾啾:對不起順口了。 渾身泛著冷意,骨架就像是浸在冷水里,阮啾啾哆哆嗦嗦裹上外套,程雋卻揪住不放:書桓是誰。 阮啾啾:你干嘛你沒看過《情深深雨蒙蒙》啊。 為什么要叫他的名字。 我就是順口,順口。 為什么會順口。 阮啾啾哭笑不得:你該不會要跟一個電視人物較上勁 程雋:你心虛了。 阮啾啾: 有時候真是搞不懂程雋清奇的邏輯。她有什么可心虛的 阮啾啾郁悶地說:我才懶得跟你糾纏,我要去洗熱水澡了,否則會感冒的。 下一秒,阮啾啾見識了什么叫做人間真實。 她眼睜睜地看著程雋這個狗男人退避三舍,瞬間隔著她好幾米遠。在阮啾啾的死亡凝視中,程雋淡定地說:不要傳染給我了。 這是個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阮啾啾承認自己逆反心理相當嚴重。于是,她反應極快地采取了打擊報復的辦法。她洗了澡出門,程雋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阮啾啾趁著他專注看電視的時候,悄無聲息地把空調溫度調低,特意開了冷風,自己則裹上厚厚的衣服。 程雋一副沒有察覺的樣子,繼續(xù)看電視。 過了一會兒,他意識到不對勁了:屋里的溫度有點低,空調遙控器在哪 阮啾啾:不許調高溫度,我覺得剛剛好。 程雋:我回房間 你敢回去試試。 程雋安靜片刻,慢吞吞地說道:你是在報復我嗎 阮啾啾拒不承認:沒有的事。 想讓我感冒的話,這樣的效率也太低了。 阮啾啾:哎 程雋別過臉,認真提議:不如想個更有效的辦法 這個更有效的辦法,阮啾啾沒過幾秒鐘,便明白程雋是什么意思了。她的眼前一黑,面前的畫面頃刻間顛倒,后背撞在柔軟的沙發(fā)墊上。 阮啾啾沒出息地慫了。 她弱弱地說:還是把溫度調高,弄感冒就不好了唔! 他的手肘撐在沙發(fā)上,抓住阮啾啾亂動的手腕,選擇直接湊上去吻住她的唇。唇與唇相貼,親密而又不曾體會過的觸感令程雋的喉嚨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嘆息。 這一次他并沒有淺嘗輒止,而是就像吃一塊小草莓蛋糕似的,一點點地仔仔細細地品嘗著她的唇的滋味。 像是柔軟的棉花糖,卻比棉花糖更加輕柔,比馬卡龍更甜,卻又絲毫不膩。 她鮮少表現(xiàn)出的軟弱無力的樣子,他不禁稍微控制不住地咬了一下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