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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樂其實好玩的不多,對于大家來說,只不過只換個地方一起聚會,群里面的聊天記錄動不動就九十九加,按照以往程雋的習慣,若不是阮啾啾在里面也聊得高興,早就把其他幾個人全部都踢出群。 聽說顧游的妻子懷孕了。 是嘛,這么快 大概是沒有做防護措施。 說到這兒,秘書溫茜用手肘碰了碰阮啾啾的胳膊,逗趣道:你呢,結婚都這么多年了,怎么想的。 呃暫時沒想法。 生孩子這種事,順其自然比較好。和程雋在一起已經兩三年,程雋卻總是對她膩膩歪歪,時而狗一下,一生氣就裝可憐,讓阮啾啾拿他沒辦法。兩個人的日子還沒有絲毫的厭倦,所以不著急要孩子。 這種事情,阮啾啾希望是程雋來決定,她只能盡量給他足夠多的安全感。 他們嘻嘻哈哈地笑鬧著吃了晚飯,早早回去休息,第二天還要去摘草莓。 郊區(qū)的房子要比市區(qū)的樓房冷許多,阮啾啾洗了澡,早早躺在被窩里,將整個人都埋起來。沒過多久,程雋也鉆進被窩,把阮啾啾抱在懷里。 阮啾啾仰著頭推了他一把,說:你別抱著我睡。 前幾天總抱著她睡,害得她都要落枕了。 程雋:你這就嫌棄我了 阮啾啾:我不是我沒有。 程雋:女人啊。 阮啾啾: 她沒能拗得過程雋,最后還是躺在他的懷里睡覺。睡著睡著程雋就開始在她臉頰親親,阮啾啾拍了一下他不老實的手,程雋悶哼一聲,說:手疼。 阮啾啾反應過來,下意識地把他的手拽起來:真的疼嗎我去問一下主人家有沒有藥 不用。 他十指相扣,在黑夜中翻身將她壓在床上。 你就是藥。 阮啾啾:你再說這種神經病一樣的話,我就把你踢下床。 程雋一秒變規(guī)矩:好的。 不用等到第二天種草莓,程雋這就在阮啾啾身上種下許多顆紅彤彤的小草莓。兩人進行到最后一步,阮啾啾赤著身體在被窩里,臉頰紅紅,可愛到令人只想一口吞掉。 程雋的唇貼在她的頸窩處,半瞇著眼睛,手習慣性地在床頭柜的抽屜里摸索。 然后,他的動作停下來。 阮啾啾: 程雋親了親她的脖頸潔白的肌膚,語氣懊惱:忘了拿東西了。 久違的又一次。 上一次,阮啾啾記得程雋是大半夜跑到樓下去買,現在荒郊野嶺,哪有賣安全措施的地方。他一手撐著床,說:我去問涂南借。 阮啾啾唰地紅了臉:這種東西怎么能借!不行!也太尷尬了! 程雋可憐地蹭了蹭她的下巴,一遍遍地呢喃著她的名字,叫得阮啾啾心都軟了。 阮啾啾面帶赧色,小聲說道:我算了一下,今天是安全期應該沒事的。 偶爾一次,也不至于命中,那真的是命了。 有孩子的幾率與面前任人采擷的阮啾啾正主動邀約,一個魔鬼一個天使,讓程雋猶豫片刻。這時,阮啾啾勾住他的脖頸,湊上去吻住他的唇,她柔軟的身體緊貼著他的,帶著幾分促狹的笑意說:你可以推開我哦,我們倆繼續(xù)睡覺。 程雋的喉結艱難地上下滾動。 主動的下場就是,第二天的摘草莓隊伍中,阮啾啾和程雋兩人成功請假。 阮啾啾給的理由是來了例假身體不舒服,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溫茜過來看望一眼,阮啾啾正裹著被子趴在床上,程雋給她倒水喝,溫茜信了,讓她好好休息,他們一定會多摘一些草莓拿回來。 溫茜一走,阮啾啾就紅著臉使勁捶程雋。她的力氣本來就不大,程雋沒事人似的,還語氣溫吞地問她等會想吃點兒什么。 阮啾啾:真是服了他了。 兩天一夜的農家樂,阮啾啾收獲兩撥草莓。一撥在身上,一撥在后備箱。 一想到第二天還得繼續(xù)去上班,阮啾啾的心情就更不好了,時不時地遞給程雋一道冷颼颼的眼刀,完全忘記晚上明明是她先主動的。 接收一路上的死亡凝視,程雋滿臉寫著無辜。 幾天過去,阮啾啾完全沒有不舒服的感覺,便就忘了這件事情。 待到她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原本以為是最近壓力大,內分泌失調,阮啾啾去查了一下,醫(yī)生卻眼神詭異地讓她多查幾個項目。檢驗單出來之后,阮啾啾獨自坐在醫(yī)院的長椅上發(fā)呆,直到程雋拿著兩瓶礦泉水進來。 程雋問:身體不舒服嗎 阮啾啾失魂落魄地搖搖頭,把檢驗單遞給他。 他看了一眼。 兩瓶礦泉水,咣當地掉落在地上,滾了好遠。 夫妻兩人愁云慘淡到,尤其是身為丈夫的程雋臉上半點兒高興的表情都沒有,讓護士還以為兩人的感情生活走到破裂邊緣,非常客氣地讓他們回去想好,慎重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