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縱三擒戲2
文??谥小袄А敝?,無需再談。英婉雖識風(fēng)月,但多屬正常敦倫,當(dāng)下慌得不敢細(xì)看,側(cè)身心想:“二哥就是這般放肆,我如何能信他。”越是這種羞驚抗拒的神情,越讓文睿舒暢,他翻過數(shù)頁,悠哉悠哉地笑道:“想贏的話,你要這般吃我才行。” 當(dāng)著宮人如此明明白白意有所指,說著唯兩人才聽得懂的yin言yin語,英婉臉紅了又紅,假意看外頭花草樹木。文睿更起逗弄之意,他環(huán)視四周,見對面她的侍女正垂頭斂眼,便俯身湊去飛快親了個香腮。英婉被親后,抿嘴兒不敢做聲,唯鬢發(fā)珠釵微晃,偷偷面紅過耳。 文睿微微一笑,又說道:“不肯看,不肯學(xué),你就這么甘愿輸給我?”英婉被逼得沒法,只好輕聲道:“我看外頭的花,開得好?!蔽念1愕溃骸白屇闶膛フ獛锥洌瑤Щ厝ベp玩幾天。忠石——”說著,給忠石使了個眼神。 忠石了然,躬身帶待墨離去。待離亭子有段距離,他當(dāng)著待墨,招來兩個宮人吩咐道:“日頭將午,去將亭簾放下讓主子們爽快些?!卑蛋祵⒋捷^遠(yuǎn)的花圃。 不久后,待墨正剪著那胭脂月季,見那兩個宮人跑來傳話道:“方才主子們吩咐,讓你們先去用飯,下午也歇一歇?!彼氲接⑼袼貋眢w恤,遂不感驚異聽從離去。忠石看著她的背影,偷想:“又有人上當(dāng)啦,這出應(yīng)該叫調(diào)虎離山?!?/br> 且說回亭子中的二人。英婉初時想借賞花避看春宮圖,遂不出言反對待墨離去;后見有宮人前來放簾,亦未覺奇;不料宮人離去后,她被文睿扯著,亭亭站起。文睿緊摟著她,直去除她的衫褲兒。 英婉不住地閃躲,抗拒道:“二哥,不要再作弄我。”文睿淺笑道:“誰作弄誰?昨天約而不來的是誰?”說著隔著衫褲狠狠打了一記臀兒。英婉痛得蛾眉微蹙,委屈道:“不是的,誰叫那天你硬要把珠子塞進(jìn)來?!闭f著伸手去推他。 文睿輕笑道:“原來還在為珠子生氣。珠子算甚么,還有更好花樣,豈不是以后你天天都要生氣?”邊說著,大手并不停,強(qiáng)要除她褲兒。原來他在宮外廝混兩年,對歡愛門道清楚得很,知這脫衣也有文章——若女子見蕩,宜慢脫她上裳,摸弄添火,逗她哀求要歡;若女子見拒,宜立脫她下褲,直搗黃龍,他處不勞而定。* 未幾,錦繡褲帶已被除松,英婉愈發(fā)驚羞,期間掙脫轉(zhuǎn)過身,柔柔弱弱剛往外跨了半步,就被文睿從后面抱緊,拉回直按在桌沿伏下。臉兒貼著冰冷桌面,她掙扎哀告道:“二哥,不要,在亭子呢?!?/br> 文睿充耳不聞,一手結(jié)實有力壓得英婉動彈不得;另一手干脆利落地將淺黃綢絲褲兒從后拉下,剛露看到半個白嫩嫩的雪臀,便一個巴掌狠狠打了上去。 亭中響起一聲脆響,文睿淺聲道:“在亭又如何,難道打你還分亭內(nèi)亭外?” 此時玉簾已下,光影隨風(fēng)搖曳交錯,玉臀愈顯瑩白柔美。文睿撫了撫,重重又打了近十記。英婉羞紅臉頰不敢躲閃,暗咬貝齒不敢喊痛,生怕外面宮人聽見,暗想:“我不來他果然生氣了?!贝虻媚乔文塾裢纹鹆藴\淺紅印子,文睿停手滿意道:“我叫你再躲?!?/br> 英婉低聲道:“二哥,你不要再惱,他們摘花也快回來了?!比绱隧槒闹畱B(tài),倒讓文睿稍有快意,于是道:“不會有人再來的。你把臀兒翹好,專心伺候我。”說著輕輕又是拍了拍嬌臀。 英婉當(dāng)即淚上秋波,掙扎求道:“哥哥,你打我?guī)紫鲁鰵饩秃?,何苦要在此作弄我?!蔽念灺曅Φ溃骸斑@就叫作弄?”邊說邊壓在她身上,貼著她耳邊,戲謔道:“你這不學(xué)無術(shù)的小蕩婦,方才叫你看書你不看——” 英婉掙扎不得,心愈亂,淚愈流,求道:“我現(xiàn)在看,你且放開我——”未見他回答,只感到他動作似在自除衣裳,而后他反剪自己雙手于背后,用甚物緊緊捆住。她又驚又怕,忍不住問:“這是做甚么?!?/br> 文睿將她翻過來,笑道:“書淺行深,我親自來教你?!毖援厡⑺Х旁谑郎?,強(qiáng)剝下她的紗羅衫褲,施力打開玉腿。其時英婉手兒被綁,泣聲道:“外頭歌姬,宮中侍女,多少你找不著,何苦是我?!睊暝g鬢發(fā)翠翹玉珠搖動,叮當(dāng)悅耳。 文睿站著執(zhí)起旁邊一枚棋子,沿她腿心小縫上下撩撥,慢慢道:“那些人怎及得你半分?!辟擞H香腮,又道:“今日怎打扮得如此清麗,嗯,定是你宮人的手筆,想你在我處好生表現(xiàn)?!庇⑼駛?cè)頭不理,低低抽泣。 文睿來時就猜到她會抗拒,更不論她選琴棋書畫哪一樣,早有對策。當(dāng)下微微一笑,靈活將手中棋子按入微濕小縫,道:“方才不是很想吃我子兒,現(xiàn)在白送與你。” 溫?zé)嵊牡辣黄群逻@異樣冰涼,英婉嗚咽道:“何苦總?cè)麞|西入我,拿我尋歡作樂,我是你皇妹——”泣不成聲,將一雙秋水剪瞳抬來看他。她雖不受寵,卻也是金枝玉葉,養(yǎng)得一身嬌嫩敏感;在含物這事上,禁受不住反應(yīng)激烈,屢與他起矛盾。 面前佳人蛾眉斂黛帶哀,文睿的心忽而酥軟,又極致起興,熱血直往胯下去。他當(dāng)即穩(wěn)回心神,輕聲道:“傻姑娘,是皇妹,我才與你作樂。”撫上那雙盈盈美目,似真非假嘆道:“若不是,上回就任你在外頭聲敗名裂,更不容你叁番五次抵抗我?!?/br> 英婉聽了,心中劇烈一震:“原來他是這般愛好,喜與親meimei——并不是因為握有我把柄。”思緒紛紛,顧不上他伸手來解開自己上裳,呆呆忖想:“那日我被他救了,究竟是好是壞;與他這般一直糾纏下去么,該當(dāng)如何?!痹较朐綗o措。 ========= * 李漁《rou蒲團(tuán)》第叁回:“為甚么起先不脫衣服,直到脫褲之后才解上衣?要曉得未央生是個在行的人,若先脫他上面衣服,他心上雖然著急外面還要怕羞,必竟有許造作。故先把要害處據(jù)了,其余的地方自然不勞而定。這是行兵擒王搗xue的道理?!?/br> 當(dāng)年看這理論,深刻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