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在被鯊邊緣談笑風生
出于謹慎的性格,路奇把她帶回自己的宿舍。宿舍里只有簡單的家具,看起來毫無生活情趣。 “你想做什么?”寧芙坐在床上晃晃腿,床和這個男人一樣硬邦邦的:“我對鴿子先生很感興趣,然后就是想做啊?!?/br> 哈多利非常有眼色地停在一旁的衣柜頂上,冷眼看著床上的男女。路奇也用著不帶情欲,而是類似于審視的目光看著身下的女人。濃纖合度的軀體,以他的眼光來看稍顯單薄,不過皮rou細膩的手感遠勝過他以前抱過的女人。 脂膏般柔滑細膩的皮rou下是纖細的骨骼,似乎只要他稍微用力,就能把它們捏碎。 “路奇先生捏疼我了?!?/br> “婊子沒資格怕疼?!?/br> 寧芙把手交迭在腦后,絲毫不為他的侮辱生氣,反而抬腳放在他肩膀上:“麻煩快一點。”好像他才是應召的男妓一樣。 麻木地想著等下絕對要殺了她,路奇提槍捅進去,并沒有他想象中那么容易,于是他聽到嘆氣的聲音?!澳闶裁匆馑??!薄皼]有侮辱您的意思,不過您好像不太擅長這種事?!?/br> 這種事情還需要擅長嗎?只需要憑借本能不就行了。 寧芙的腰躲閃一下,插入一半的roubang輕易滑脫出來,她推著路奇的肩膀,把上下位置顛倒過來?!皩W著去享受,至少不會比殺了我更難?!?/br> 她俯下身,握住roubang,小嘴銜住碩大的guitou,一絲不茍地開始舔舐。潤澤的津液,溫暖的口腔,時不時抿住最柔軟的那一塊皮rou吮吸,所有的刺激迭加在一起,帶給他的快感幾乎勝過殺戮。 她吞吐的時候有幾根頭發(fā)被黏在頰側,路奇看得自己也臉癢起來,忍不住伸手替她把頭發(fā)摘掉,她帶著疑惑的神情抬起頭,嘴唇離開guitou的時候拉出銀色的亮線。 “差不多了?!彼鹧?,扶著roubang坐下去,確實是令人戰(zhàn)栗,遠勝過殺戮的快感。最后一點完全被吞進去時,她伏在他耳邊發(fā)出一聲嬌吟。 她笑瞇瞇地看著路奇:“現(xiàn)在還想殺我嗎?”深處小嘴里吐出的蜜液把roubang浸在其中,她身體里的軟rou像是有自我意識一樣,層迭的軟rou或輕或重地擠壓著它。 路奇握住她的腰,把兩個人的位置顛倒過來。下身發(fā)力,開始猛烈的抽插。頂撞帶動她胸前的乳rou搖動起來,他弓起身銜住上面的紅莓,動作流暢得像是身經百戰(zhàn)。 蜜液潤滑了交合處,也讓交合的聲音被放大,淋淋漓漓的水聲充斥了整個房間。柜頂上的鴿子也忍不住把頭藏在翅膀底下。 大口大口地喘息,過多堆積的快感要看就要推著她攀上頂峰,路奇吻上她的唇。作為天才殺手他其實有些潔癖,不過這時候他眼里只剩下那抹豐潤的紅色。 她先一步到達高潮,涌出的熱流和不規(guī)則痙攣的xue徑讓路奇動起來更加困難,于是握著她的腰射了出來。 “啊啦,這么濃你是多久沒發(fā)泄過了啊,都說了成年人需要愉悅穩(wěn)定的性生活。”她低頭看一眼,站起來的時候濁液順著腿根滑落,滴在地板上。 在殺了她和再來一發(fā)中掙扎,心里的天平逐漸朝再來一發(fā)加碼,直到徹底傾斜,路奇感受到深深地挫敗感。 兩個人在午飯前回到造船廠。 出于貓科動物的敏感嗅覺,路奇聞起來她身上的味道變得更像是熱烘烘的,發(fā)甜的雌獸氣味,除此之外沒有半點破綻。 在七水之都停留了兩天,寧芙在飯桌上提出想要離開。“不多留一陣真是遺憾,寧芙小姐下一站想去哪里?”她思考一會兒:“下一站想去普基?!逼栈侵拿朗持迹咚嫉暮I狭熊嚳梢灾苯拥竭_。 冰山親自到車站送她上列車。就一夜情對象而言,他太過親切,讓寧芙感覺稍微有些不安,于是在臨別前夜的床上輕易地許下會再來的承諾。 “看來在床上輕易許諾不止是男人的毛病?!睂庈脚牧伺淖约旱哪橆a,她是那種對好男人束手無策的類型。 普基的旅行倒沒有她想象中那么有趣,因為新出版的那本關于德雷斯羅薩的游記,她居然好幾次被路人認出來。臉頰上粘著章魚燒醬汁跟讀者合影可算不上什么好的體驗。 “要旅行的話我有建議哦,”女讀者告訴她,“附近有座冬島,特產是冰酒,寧芙小姐或許會感興趣?!?/br> 現(xiàn)在寧芙就在前往冬島的船上,那里還未被納入海上列車的交通范圍內,只能乘坐船只前往。在房間里看書的時候,她先是聽到炸彈爆炸的聲音,接著船只劇烈地晃動起來,然后是甲板上的喊聲。 “海賊!海賊襲擊了我們的船!” 風波很快就平息,總之是一群被海軍追捕的海賊意圖把商船的乘客當做人質從海軍手上逃走,結果被干掉了。海賊們做夢都沒想到海軍船上的將領是現(xiàn)任大將之一的赤犬。 雖然輕易解決了海賊,但商船的船舵和主桅被炸壞,只能請求軍艦拖行著去最近的島嶼維修。值得慶幸的是最近的島嶼就是目的地的冬島。 寧芙和其他乘客一起向海軍們表示了感謝,感覺到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赤犬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年輕女人,穿著素色連衣裙,頭發(fā)用緞帶綁扎起來,是他頗為欣賞的那個類型,光潔的額頭,秀麗的鼻梁,如同滿月清輝一般端正無害的美麗。 到達冬島之后,寧芙按之前聽說的地址找過去。那位讀者推薦的不是酒館,而是一間小作坊的自釀酒。老板年紀大了沒有繼續(xù)釀酒工作,不過還是會釀很少的一些,招待上門的熟客。 一路打聽著,寧芙終于找到了那家小小的家庭酒館,因為是中午,除了柜臺后面的老板,只有一個客人,是海軍里的那位大將。 “您是赤犬大將吧,謝謝您救了我們?!薄斑@是海軍的職責?!崩习灏丫贫松蟻恚朴袔追N,寧芙選擇了酒精含量最低, 甜度最高的那一種,入口是綿密的甘甜,以及酒的醇厚:“真好喝?!?/br> 被夸贊的老板擦著酒杯,笑瞇瞇地說:“這是只有這座島才能釀出來的酒哦?!薄笆菃?,有什么特別嗎?”老板自豪地說島上有充足的陽光和巨大的晝夜溫差,加上冬島的春夏秋短暫,葡萄生長的周期很長,有足夠的時間積蓄糖分,最后在霜凍時節(jié)摘下葡萄進行釀造,就能夠得到最好的冰酒。 寧芙真心實意地夸贊:“真是了不起,老板的釀造技巧也非常出色,所有的環(huán)節(jié)加在一起才有這么好的酒?!?/br> 她的夸獎讓老板非常高興,一定要她嘗嘗自己珍藏的酒,順便邀請了赤犬。連邀請都是打開酒瓶之后順口問他:“赤犬大將要不要來一杯?” 這算什么,大將在可愛面前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