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盟主一身正氣[穿越]_分節(jié)閱讀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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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容真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基佬,不管前世今生,他都只對胸肌大的男人感興趣,跟女孩他大概只能做姐妹,無論柳寒月多美多溫柔那也沒有卵用,大家蓋被子只能純聊天。 “她還沒死心啊……”容真真頭疼欲裂,他的確沒有主動撩撥過人家姑娘,也不知道她的腦子是不是被門夾過,自打三年前武林大會見過自己一面后就不可自拔的愛上了他,還放下矜持寫了不少情詩給自己,他都明著暗著說了老多遍了,可那姑娘就是不放棄,仍然要等著他。 這樣一來全江湖的人都知道柳七小姐看上了年少有為的武林盟主,這郎才女貌家世相當,也的確是一對很相配的璧人,所有人都以為他最終一定會娶那位柳姑娘。 這種巨大的壓力除了容真真自己懂,別人都體會不了那種無奈尷尬,柳門主曾經(jīng)跟他暗示過,只要他點頭娶了柳寒月,他愿意用半個門派做嫁妝,還愿意把祖?zhèn)鞯牧业兑黄鹱雠慵蕖?/br> 容真真這人雖然有點小貪財,但也不至于這么作踐自己,硬是沒有點頭答應(yīng)這門親,平時只要柳寒月在的場合他都盡量避開,免得大家拿他倆開玩笑,誰知還是不行。 容雄飛翹著腿看她大哥,外人都不知道她大哥是個什么德性,只有自家人才能明白,她是有點同情的:“要我說,寒月jiejie確實是個好姑娘,只可惜她的眼神不大好?!?/br> “你說你有啥好的,除了一張臉還成,又摳門又懶散還胸無大志,成天也沒個正行,哪點能讓她這么死心塌地?” 容雄飛點評起自己大哥來那是一點情面都不給,語氣里的嫌棄沖破天際了。 “彼此彼此,你也不啥好貨色?!比菡嬲娣藗€白眼說,“你除了看著像個女人,也沒個女人該有的樣子,喝酒打架賭博逛青樓,還有你不敢干的事兒嗎?” 容雄飛哼了一聲,似乎一點也不介意親哥這樣吐槽自己。 要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容家這兄妹三人,除了老三要稍微正常點,這兩個都是妥妥的人間禍害。 “我跟你說,過了年寒月jiejie就真十八了,咱江湖兒女不拘小節(jié),但十八還未出嫁的女子沒什么好名聲,我看你得早做打算了?!比菪埏w認真地說,“寒月jiejie挺溫柔的,我也希望她當我嫂子。” 容真真單手撐著下巴無奈的翻動著桌上的書,輕輕地嘆了一口:“我如果喜歡女人,柳寒月跑不了的,只可惜你哥我天生只愛同性,我要真迫于壓力娶了她,那才是她一生不幸呢。” “要不然,我直接開誠布公,就說我喜歡男人?!比菡嬲嫠紒硐肴?,貌似只有這一個辦法直截了當,他都喜歡男人了,柳寒月總不能還想著要嫁他吧? “不行。”容雄飛驚慌的搖頭,“叔父最討厭這樣了,他若是知道你敢這樣做,三兩天就能殺過來把你吊在門外抽?!?/br> 容真真條件反射性的抖了抖身子,大概是回憶起了那些被小皮鞭和木棍支配的恐怖生活,忙低頭喝口水壓壓驚。 其實這個世界是架空的,民風相當開放,男人跟男人結(jié)婚的事不算少,只要利益相當感情融洽,基本上沒什么人去反對,那并不是一件羞恥的事。但容真真的叔父容玉不知為什么對此卻很偏激執(zhí)拗,從前知道他的性向后就狠狠地教訓了他一頓,雖然容真真最后并沒有屈服于他而撒謊改性向,但他還是跟叔父保證今后不會公開自己的性向這事。 “叔父這人真是太迂腐了,怪不得一直單身光棍老男人一個?!比菡嬲嫒滩蛔阂獾拇y,“都說恐同即深柜,搞不好他自己就是個隱藏的很深的基佬。” 容雄飛聽不懂他的話,只好端起茶杯喝茶,這才發(fā)現(xiàn)水壺里沒水了,她對著門外喊了一聲:“來人,沏茶。” 話音剛落不久,門外就走進來一個青衣小仆,他小心翼翼的低頭捧著一個托盤走進來,一路都低著頭沒有抬起,從虛浮的腳步來看應(yīng)該是個不懂武功的普通人。 盟主府里雖不能說全員習武,但近朱者赤,連府上劈柴喂馬的老漢都能耍兩招,像這種完全沒有武功底子的很少見。 容真真本來頭疼的想著怎么處理柳寒月這事,眼看著那青衣小仆給容雄飛添完水后又走到自己面前,這才看清他的面容。 “是你??!”容真真驚訝的看著他,“你不是前幾天那個街上被我三弟不小心砸中的孩子嗎?” 青衣小仆聽話的抬起頭,只看了容真真一眼后就規(guī)矩的低下頭,小聲回答道:“回盟主的話,小的是管家大人從人牙子市場新買回來的雜役?!?/br> “這樣啊……你這么小就出來做工了?你家里人呢?”容真真有些好奇的看著青衣小仆,難以想象這么漂亮的孩子居然被家里人就這么賣了,誰家腦子壞了嗎? “小的沒有家人,是被嬸娘給賣了的?!鼻嘁滦∑兔嫔嫌行鋈?,似乎有些傷神。 容真真也不是那種喜歡揭人傷疤的人,眼見著他難過,便轉(zhuǎn)移了話題問:“那你叫什么?今年多大了?” “小的叫阿阮,過了年就十七了。”青衣小仆恭恭敬敬的回答,始終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容真真看他衣著單薄身材瘦小,心里忍不住起了點同情,他這人看著不著調(diào)浪蕩散漫,但還有些良心,便正色道:“我看你這個身高可不像是快十七的樣子,不若以后跟了我吧,平日里我若是得空也能在拳腳上指點你一二,日后你出了府也能有武藝傍身,不至于被人欺負了?!?/br> 青衣小仆欣喜的抬起頭來,一雙烏溜溜的杏眼里溢滿了感激和不可置信:“真的嗎?多謝盟主大人!阿阮一定不會辜負盟主的栽培!” 說罷,他“噗通”一聲跪下來,在青石板地磚上重重的磕了三個頭。 容真真沒想到他這么認真,連連讓他起身,鄭重的說:“你不用這么謝我,既然入了我盟主府,大家就都是兄弟,既是兄弟,那我?guī)湍阋彩菓?yīng)當?shù)摹!?/br> 這話說得敞亮冠冕堂皇,把阿阮聽得喜上眉梢,再次謝恩后就端著托盤退了出去。 一邊看完全程的容雄飛兩眼朝天翻了個大白眼,知道兄長這又是假正經(jīng)了:“你分明就是看人家孩子長得好看,帶在身邊養(yǎng)眼罷了,說得那么義正言辭。” “你不懂,書里說多看幾眼容貌姣好的人,能多活十年?!比菡嬲嬉稽c也不心虛,臉不紅心不跳,“我又沒打算睡他,難道我就不能單純的憐香惜玉嗎?” “哼?!比菪埏w用鼻子出氣,“我要不是知道你口味獨特,還真就要懷疑你的用心了。” 兄妹倆在書房你來我往的互相人身攻擊,不知道那阿阮其實并未走很遠。 “呵?!卑⑷钜环磩偛旁跁坷锏墓郧陕犜捘?,他嫌棄的把剛才端著的托盤扔到池塘里,眼里充滿了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