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盟主一身正氣[穿越]_分節(jié)閱讀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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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阮現(xiàn)在的身份是個下人,按理說沒有資格有自己的臥室房間,但他被容真真調(diào)到身邊任職,身份地位在盟主府自然也不同,有個小小的臥室也是可以的。 房間雖然不大,桌幾床鋪一應(yīng)俱全,也不算是簡陋,只是作為一教之主,對于從來都錦衣玉食的燕阮來說,的確是寒酸至極。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毖嗳罱K于開口說話了,“你到底有沒有一點圣物的消息?” 白清鴻從地上站起來,低垂著眉眼輕聲答道:“屬下無能,至今還沒有打聽到?!?/br> “自從您的父……老教主過世后,圣物就沒了蹤跡,算來如今也十幾年了,要從頭找起談何容易。” 燕阮冷哼一聲,罵道:“沒用的東西?!?/br> “平日無事不要貿(mào)然來找本座,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端倪,你我能不能活著從這盟主府走出去都是兩說?!毖嗳畹恼f道,“容真真雖然是個偽君子,但他的內(nèi)力確實渾厚深不可測,對付他一人本座倒還有幾分把握,但他那對弟妹可不是省油的燈?!?/br> 容家一家都出武林奇才,無論是身為盟主的容真真,還是二小姐容雄飛,亦或是三少爺容萌萌,單獨拎出去都是能打半個江湖的頂尖高手,這三人各自擅長的領(lǐng)域不同,若是真聯(lián)手打起來,再加上一個瓊光劍陵游,燕阮帶來的這點教內(nèi)高手根本不是對手。 “是,屬下此番前來特意給教主送這個?!卑浊屮檹男渲刑统鲆粋€小玉瓶恭敬放到桌前,“這里頭是青芽蛛,它能憑氣味找到屬下所在,教主若是有急事召喚屬下,可差遣它前來?!?/br> 燕阮緩緩地點點頭,忽的又說:“你先走吧,免得讓人懷疑,這屋子不能大白天的一直關(guān)著門窗,難免會有人疑心?!?/br> 白清鴻得令,如同來時一樣悄無聲息的消失在屋里,只余窗戶微微的聲響。 燕阮在屋子里獨坐一會兒,把那玉瓶子扔進床頭暗柜里,然后起身打開窗戶透氣,不著痕跡的四下觀望了一陣,確認并無人經(jīng)過后,這才回身進屋。 那頭,容真真懷里揣著自己昨天寫好的稿子走進了一家書局的門。 “喲,這次怎么這么勤快?”瑞娘正在店里招呼伙計們把新到的架,一抬頭就見容真真走進來,忙笑容滿面的走過來。 “走,老規(guī)矩?!彼笄械陌讶菡嬲鎺У綐巧系姆块g,親自給他倒茶,態(tài)度和藹可親,和上次的母老虎仿佛不是一個人。 容真真把懷里的信封掏出來放到桌上,捧著茶杯喝了一口,頗有點翻身做主人的感覺:“我偶爾也是有自覺地,最近正好靈感很多,寫起來也不費勁?!?/br> “嘖。”瑞娘快速瀏覽過今天的稿件,喜滋滋的說:“這次的故事我喜歡,講得是武林頂尖高手跟他身邊的小書童的情事,不知多少姑娘家要準(zhǔn)備銀子了,嘻嘻?!?/br> “說出去誰敢信,這些熱辣奔放的故事都是盟主大人的親筆稿呢?”瑞娘妖嬈的說,“整個宛城有誰家姑娘不想嫁給年少有為的盟主?” 容真真一點也不害臊,仰頭喝干茶杯里的水,漫不經(jīng)心的回道:“這你就說錯了,我是個小黃文寫手跟我是盟主這個身份并不沖突,這叫人性解放?!?/br> 瑞娘嬌笑出聲,破不以為意:“既然如此,那盟主大人為何每次來送稿子都要偷偷摸摸的?” “那叫神秘感。”容真真喝完茶后也不著急放下杯子,反而抓在手里不住地把玩,唇邊揚著痞里痞氣的笑,讓那些他的愛慕者看到了,不知又要迷死多少少男少女,“大家都喜歡‘二狗’這個寫手的文,但誰也沒見過他真容,誰也不知道他長什么樣,甚至連男女都不曉得,你不覺得很有意思嗎?” “那倒是?!比鹉镉X得有理,低頭又看了一遍手里的稿子,“這才寫了三話呀,這么算來年底是不能完結(jié)了?!?/br> “到時再說吧,我還沒想好是個長篇短篇?!比菡嬲娼K于把杯子放下來,雙手一攤就要錢:“我如約帶來了稿件,你這個黑心老板是不是也該給我付稿費?” 瑞娘痛快的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小包裹,從里頭挑出一錠銀子放到桌上,“七三分,這些是給你的?!?/br> 容真真看了看那足有五兩的銀子,滿意的收到自己的懷里,一秒也不耽擱的就往外走:“那我走了?!?/br> “慢走呀?!比鹉锟粗鴵u錢樹要離開,忙不迭熱情的送下樓。 容真真擺擺手讓她不用送出門,自己背著手光明正大的走出來,外人看來盟主只不過就是去書局待了一會兒而已。 他不知道,他前腳剛走,后腳對面酒樓上就有一個探子消失在原地,不知去哪里復(fù)命去了。 容真真看了看時辰,離回家吃晚飯還有一段時間,干脆在街上信步閑逛,馬上一個多月就過年了,但大街上已經(jīng)很有過年的樣子,到處都開始賣炒貨臘rou,容真真照例去自己常去的店里買了包桂花軟糖。 “盟主又來買糖啦?”賣糖的老伯見了他喜笑顏開,用一雙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大手麻利的裝了一大袋子扎好遞給容真真。 容真真掏出五個銅板要付賬,老伯卻無論如何也不肯收,連連擺手說道:“盟主不必客氣,這都是小老頭我的一片心意,上個月要不是盟主您路見不平替我那孫女趕走了李家的紈绔少爺,我孫女還不知道會遇上什么?!?/br> 那事容真真都有些記不清了,只是自打那以后來這老伯這里買糖,他總要舊事重提,回回都不要他的錢。 “一碼歸一碼?!比菡嬲嬲J真地說道,一張極為英俊的臉上寫滿了實誠,他把五個銅板塞到老伯手里,低聲道:“在下身為大伙選出來的盟主,這點小事算不得什么大事值得您這樣記掛,那都是在下分內(nèi)之事。” 說罷,他固執(zhí)的把錢放下,拿了桂花糖快速消失在老伯眼前。 老伯拿著銅板墊腳找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到他,無奈的嘆了口氣,不住地感嘆著:“盟主大人真是頂頂?shù)拇蠛萌恕?/br> 容真真手中捧著糖又走了一會兒,對周遭那些少女少年們的竊竊私語毫不動容,端的是月明清風(fēng)的君子范。 啊……剛才在路邊聽那兩個大哥說,飛雪樓又來了兩個漂亮的小公子,琴棋書畫都拿得出手,很是難得一見。 要不要偷摸著去看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