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盟主一身正氣[穿越]_分節(jié)閱讀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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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觀云只把他送到門口,然后在容真真的催促中他又轉(zhuǎn)身順著原路返回,把那扇沉重的大木門再次關(guān)上,鎖住里頭所有的一切。 “唉……”容真真深深嘆氣。 阿阮走上前去替他整理了一下披風(fēng)后的褶皺,聞聲便問:“盟主因何嘆息?” “沒什么,我只不過是嘆息,世事無常罷了?!比菡嬲媾紶柌艜羞@樣正經(jīng)的時候,他肅穆的站在落星閣外的小樹林里好一會兒,才道:“你還年幼,不懂世間諸事無奈。” “盟主是在說陸公子嗎?”阿阮大約能猜的一些。 “也不全是他?!比菡嬲孓D(zhuǎn)頭看阿阮,抬手拂去他頭上的一點雪花,“我同他認(rèn)識的時候你比還小得多,那會兒他還沒有現(xiàn)在這樣自閉,只是后來發(fā)生了很多事,他才慢慢這樣的?!?/br> “盟主對公子真是……真是體貼?!卑⑷畈铧c要脫口而出用情至深這樣的話,緊急關(guān)頭打住了。 容真真卻聽出他的畫外音,挑眉笑道:“你才多大一點就知道這些?怎么我看著很像是喜歡他的樣子嗎?” “不是嗎?”阿阮現(xiàn)在完全不怕他了,大著膽子反問。 容真真失笑,“說你是小孩你就是小孩,成人之間的情愛哪有這么容易,我若真是愛他,早就把他睡個七八百次了,哪還能這樣相敬如賓?!?/br> “不過是因為,這世上除了我,怕是再也沒人能對他好了,我若不給他安排住處,他隨便死在什么地方,可能都沒人知道?!比菡嬲鎳@氣,“像我這種好男人真是不多見了?!?/br> 阿阮:“……” “走吧。”容真真抬起腳往前走,“快要過年了,我去看看今年的年貨置辦的如何了。” 今天都是臘月十八了,再有十天就要過年,無論有什么樣的愁怨都該在這樣的一個喜慶日子放下,好好地享受一下來之不易的團圓。 “盟主,今年各門派進貢的年貨都到了。”陵游上前來匯報,并拿出禮單給他過目。 容真真拿過來隨便看了一眼點頭說:“那放進倉庫里吧,讓管家把各位兄弟的年貨都準(zhǔn)備著,年錢也都算一下,今年兄弟們都辛苦了,早些放假讓他們都能回鄉(xiāng)探親。” 陵游得令轉(zhuǎn)身就去辦他吩咐下的事,屋子里又剩容真真一個人,書房里的探爐里頭燃燒著通紅的煤炭,時不時的發(fā)出“噼啪”的聲響。 屋內(nèi)暖融融的讓人昏昏欲睡,阿阮靠著書架時不時地點頭,看起來好像有些困頓。 容真真抬頭就看見阿阮頭點的像小雞啄米,覺得有趣便支著下巴看了一會兒,“阿阮可是覺得倦了?” “?。 卑⑷蠲腿惑@醒,慌忙站直身體請罪:“小的知錯,請盟主責(zé)罰。” “責(zé)罰什么,我難道這么不講理嗎?”容真真擺擺手,“這屋子里的確是太暖了些,讓人渾身沒勁,你幫我把爐子里的碳澆滅些,然后便早些回去歇息吧,我這兒不需要人了?!?/br> “是?!卑⑷钸@么久了也差不多能了解他的性子,聽話的把碳火減了一半,然后輕手輕腳的關(guān)上房門。 外頭和屋里的溫差太大,饒是他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抬頭看了一眼已經(jīng)夜空上的一輪彎月,慢吞吞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剛一關(guān)上門,他就察覺到屋里有人,這次他沒有像上次一樣毫無防備,站在屋中過了一會兒后才低聲道:“下來吧?!?/br> 白清鴻從梁上無聲躍下,身上穿的正是白天在陸觀云那的老者打扮。 “教主,您召喚屬下何事?” 燕阮盤腿而坐調(diào)息,身上的布帛發(fā)出碎裂的聲響,不一會兒就恢復(fù)成了那個高大俊美的身型,他睜開眼后看著白清鴻問道:“這些日子,你可還有打探到什么?” “屬下并沒有打探到太多有用的信息,只從那些下人口中得知,容玉已經(jīng)歸隱山林三年了,連容真真兄妹幾個都不知道他的下落?!?/br> “歸隱山林?呵,他也配?”燕阮冷笑,“他身上背負(fù)的血債,以為躲藏了起來便能還得清?” “不錯,這種陰險卑鄙的小人,我等遲早把他扒出來五馬分尸,只要看住容真真,他遲早會出現(xiàn)的?!?/br> 燕阮冷著面目不言不語,過了一會兒才道:“你覺得……那圣物在容玉手中的可能性有多大?” “我看那容真真刁鉆精明,若那圣物真在他手上,不至于一點線索也沒有,或者那東西真的不在這,你在府中翻了這些天,該搜的地方都搜了一遍,卻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br> “若是在容玉手中,那想必也一定是老教主親手所贈了?!卑浊屮櫰鋵嵰膊荒艽_信,他一向是個謹(jǐn)慎的人,“不過這盟主府也還是不能完全排除,容玉并不知曉那圣物的真實用途,或許可能根本沒有帶走?!?/br> “你說得也對?!毖嗳钕肓艘粫笥謫枺骸半[棠在做些什么?” 白清鴻如實稟報:“右護法她在城內(nèi)按兵不動,只是日日監(jiān)視著容真真的動向,沒有教主的命令,她沒有擅自行動。” “塢山派的事,想來你也知道了?!毖嗳钌陨缘膿Q了個姿勢,面不改色的繼續(xù)道:“看來,有人是想打著我們圣教的名目,做些別的什么事?!?/br> “屬下也是昨日才聽說的?!卑浊屮櫚咨坏闷浣?,“我教中的那個以死胎祭天的習(xí)俗,早在十多年前老教主在任的時候就廢去了,這么多年教中弟子都沒有再做過這樣的事,那利用咱們圣教名頭的人,又是什么目的呢?” “屬下不懂他們的由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