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盟主一身正氣[穿越]_分節(jié)閱讀_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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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真真想起這事就心煩,那時候他才剛當上盟主沒什么底氣,誰跟他客套他就跟誰客套,柳掌門說讓他跟柳寒月兄妹相稱,他便照做了,誰能想到柳寒月眼睛這么不好會看上自己,整得現在進退兩難。 “那都是年幼時的往事了,如今你我年歲漸長,總也不好再這般親密,耽誤了柳姑娘的姻緣?!?/br> 柳寒月輕輕咬了咬唇,欲脫口而出的話也沒能說出口,最終只淡淡的笑起來,“也對,我們都不是少年模樣,我……今年都十八了?!?/br> 這句話一出,容真真壓力山大。他跟柳寒月簡直可以說是江湖第一cp,全江湖人基本都在磕,甚至還有人坐莊下注到底什么時候成親,眼下柳寒月說她十八了,就是暗示自己再不娶她,江湖上的人就該有說法了。 “柳姑娘,有些話我本來不想說得太清楚,我沒臉沒皮可以,但我總要顧忌一下你一個女孩字的顏面。”容真真嘆息,“既然已經說到這個份上,我想也實在沒有必要再掩藏了?!?/br> “在下對柳姑娘,當真沒有那樣的情愫在?!?/br> 容真真本來真的不想去傷害這樣一個好女孩,可他真的沒有辦法再拖下去,柳寒月的偏執(zhí)程度超出了他的想象,逼得他不得不去正視這個問題。 柳寒月似乎一點也不意外他的回答,她冷靜地佇立在原地,并沒有像其她女子那樣受到打擊崩潰掩面而去,她背脊挺直仿佛一棵青松一樣傲然,輕聲說道:“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奢望?!?/br> “可是容哥哥,我不認命?!绷碌恼f,“我從小就是個讓我爹和兄長頭疼的倔脾氣,長大了也不見分毫退讓,越是我得不到的東西,我就越想要?!?/br> “你對我無意,那并不重要。我知道我這樣挺不要臉,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纏著別家男子不像話,但……我已經豁出去了,不管你要不要,我都不走?!?/br> 說罷,她轉身就走,一句話也不讓容真真說。 容真真一臉懵逼,他沒想到這世上論起耍流氓無賴來,有人比他還熟門熟路,這姑娘別是個病嬌吧?得不到就毀滅? 容真真腦子里閃過一百種自己被關小黑屋的畫面,渾身哆嗦了一下,回頭對阿阮說道:“阿阮,以后可千萬別招惹這樣的女孩子,表面看著文文靜靜溫溫柔柔,說不定私底下她就能把你啃得骨頭都不剩?!?/br> 阿阮歪頭,好像沒有聽懂。 容真真摸了摸他的頭,抬腳就往外頭走,本來還想在自家花園里轉轉,眼下這么著是轉不成了,柳寒月這事太讓人頭疼,還是出門去散散心。 大年初四的街頭人還不多,除了一些賣干貨糖果的小攤販,就只有茶樓還營業(yè),基本所有的工人都放假回家去了,街上比平日看著竟還蕭條些。 容真真帶著阿阮隨便挑了間茶樓上去二樓,也沒要包廂坐著,反正樓上也沒幾個人。他找了一個僻靜的位置坐下來,招呼阿阮也坐下:“大過年的就別這么多規(guī)矩了,陪我坐坐吧。” 可能是他臉上的表情實在是太衰了,阿阮聽話的坐下來,乖巧的給他倒茶,一句話也不多言。 樓上雖說人少,但也不是沒有人,大家早就習慣了盟主時不時地會在茶樓出現,都見怪不怪的投來友好的視線,然后各自干各自的事,誰也沒有來叨擾他。 正喝著茶,說來了。他是個上了些年歲的老頭,穿著一身新年大褂神氣的背手踱步到案桌前,旁邊的小茶童立刻給他奉茶,扶好椅子請他坐下。 說書先生把自己的扇子放到桌上,不緊不慢的喝了口茶后,清了清嗓子才開始今天的故事,在座的十來個茶客們都抬起了頭,饒有興致的等著他說故事。 “今日,咱們不說江湖紛爭,也不說那些個門派恩怨?!闭f書先生抑揚頓挫的說道,“咱們來講講,十四年前,盟主容玉和那魔教教主燕于飛之間的故事。” 容真真最近正在琢磨魔教的事,一聽這一段立刻就來了精神,抓了把瓜子在手里磕,目不轉睛的盯著說書先生看。 “話說當年,前盟主容玉還只是個初出茅廬的是十八歲少年,剛出師不久,在江湖中毫無根基,就是個掉人堆里撿不出來的黃毛小子……” 這個故事說來的確有些長,在容真真看來甚至有些俗套。 早年容玉還年少,雖有一身高深的功夫,在江湖沒有根基沒有背景又沒什么功勞,按理說根本當不上盟主,可他卻陰差陽錯在護送一個商戶跑商的時候途經西域遇襲,恰逢被當時的魔教教主燕于飛救下。 那燕于飛常年習他們教中代代相傳的禁玉訣,性情陰晴不定喜怒無常喜好殺戮,但他卻偏偏愿意同容玉交好,留容玉在教中住了大半年,稱兄道弟每日都在一起同吃同住,燕于飛對容玉是格外的信任。 后來,容玉找了個機會離開魔教下山,連夜回了中原集合十六個門派殺回魔教,親手刺殺了燕于飛,并把魔教老巢給一窩端了,要不是后來的護法緊急趕回撤走所有教眾,怕是整個魔教早就不存在了。 容玉也因為臥底鏟除魔教有功,因此年紀輕輕就被推舉為武林盟主,當年在魔教黑水泉邊一戰(zhàn)成名,成為多少正派子弟心中的楷模榜樣。 “只可惜,容玉一心想著把自己兄長遺留下來的三個孩子撫養(yǎng)長大無心成家,在當今盟主繼任后,他便拂袖而去再不問江湖事,一代豪杰竟這樣就歸隱了,可惜。” 說書先生把劇情講得跌宕起伏,在座的所有人都聽得入了迷,盡管這段傳說江湖人早就被人熟知,但大家還是愛聽,他們就喜歡聽魔教被鏟除天下太平這種喜聞樂見的事,仿佛這是天大的好事。 嘖。 容真真卻在心里吐槽,這腳本聽著可真耳熟,那不就是前世看得那些個糟心狗血的耽美小說嗎?叔父跟那燕于飛明顯看著就是一對相愛相殺的情侶,迫于正邪不兩立的壓力之類的分開,然后一死一活江湖不見的爛俗情節(jié)。 他只顧著自己吐槽,全然沒注意到旁邊阿阮低著頭死死地握住茶杯的手,眼中一片血紅。無論他聽過多少次這樣的事,他也只想把容玉挖出來碎尸萬斷。 耳邊全是那些聽故事的所謂名門正派江湖人士的嬉笑聲,他們在慶祝故事里的燕于飛和魔教的覆滅,那些笑聲仿佛地獄里上來的惡鬼,在阿阮腦中盤旋,刺激著他的神經。 他死死地壓抑自己的本性,千萬不能在此功虧一簣。 忽然有人握住了他的手,阿阮驚得眼中血紅立刻散去,抬起頭來就看到容真真正困惑的看著自己,“阿阮,你是不是不舒服?” “盟主……小的、小的沒什么,可能只是夜間沒休息好?!卑⑷顝娮枣?zhèn)定下來,勉強露出一個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