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盟主一身正氣[穿越]_分節(jié)閱讀_36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修仙界第一美人后、深山嬌娘,愚夫當(dāng)家、二嫁、失憶后我多了個豪門老公、頂流女兒四歲半[系統(tǒng)]、意外聯(lián)姻計(jì)劃、豪門嬌美人是爽文劇本、絕佳暖婚,總裁的秘愛寵妻、nρò18.COm 他會在黎明之前到來(兄妹骨科)、nρò18.coM 八千歲
從始至終,玄月教這些年被中原人編排的越來越妖魔化,人人提到他們教中人都恨不得將他們扒皮抽筋,好像親眼所見他們做了什么不可饒恕的事,從沒人說過他們哪怕是中立的一句話。 實(shí)際上,當(dāng)年玄月教和中原武林的沖突,最根本的源頭不過就是一本心法罷了,最先開始清剿行動的也是中原人,若不是他們步步相逼,玄月教也不會被迫遠(yuǎn)走他鄉(xiāng)一百多年不能回來。 容真真這人看著吊兒郎當(dāng),原來卻也還是有那么點(diǎn)敏銳的。 “阿阮,你喝完了沒?”容真真笑瞇瞇的看過來,眼見著阿阮把藥碗放下來,忙從袖子里掏出一塊糖遞過去:“吃顆糖就不苦了?!?/br> 阿阮抬起頭,他其實(shí)這些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喝完苦藥后的糖果,雖然在內(nèi)心里他對這種行為不屑一顧,總覺得容真真拿他當(dāng)稚童看實(shí)在讓人窩火,可每次看到他笑瞇瞇的樣子又不知不覺得照做,竟然忍受了一顆有一顆甜到溺死人的糖。 他現(xiàn)在只能扮演一個聽話的弱者,等他變回自己原樣的時候,他就…… 容真真的手在他腦袋上輕輕揉了揉,動作輕柔溫和,像是對待一個珍寶一般。 大不了到時留他一條狗命吧。 燕教主第一百零一次口是心非。 就在這時,柳寒月的到來打破了屋內(nèi)短暫的溫馨時刻,陵游有些尷尬的退了出去,只留下他們?nèi)齻€人對視。 “那個,容大哥……”阿阮也有些坐立難安,他也很想跟著一起出去,但容真真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坐好。 “病人就要有病人的樣子?!彼а劭戳丝戳?,想了想后當(dāng)然不愿意跟她獨(dú)處,便淡淡開口道:“柳姑娘有什么事嗎?” 柳寒月面色不變,她抬眸看了一眼床上坐著的阿阮,果然生得唇紅齒白伶俐秀美,看來二meimei說得不假,容哥哥是真的對這個小廝不一樣。 從女人的直覺來看,柳寒月覺得此人很有威脅,雖然她并沒有證據(jù)這么說,但有時候女人的第六預(yù)知是很可怕的,還沒有發(fā)生的事她甚至已經(jīng)嗅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她的執(zhí)念太深,對容真真的愛太偏激,任誰都不可能對一個喜歡了三年,為了他生生的把自己拖成老姑娘的男人輕易放手,無論用什么手段,她都想讓自己得償所愿。 “容哥哥,我聽說過兩日城里有很好看的燈會,到時你帶我一起去吧,我還沒在宛城看過燈呢?!绷卤揪蜕枚饲f大氣,溫聲說話的時候很難讓人討厭她,她的眼中有些祈求期盼,仿佛容真真要是不答應(yīng)她,她便能當(dāng)場落淚。 容真真當(dāng)然想拒絕,他都打算狠下心來徹底讓她死心,這種約會場所當(dāng)然必須不能去,不然更說不清了。 “我不習(xí)慣人那么多的地方,不如你跟著雄飛那丫頭一起去吧,我一個男人也不大懂這些個東西?!?/br> 聽到他果然拒絕,柳寒月咬了咬唇,并不打算就這樣回去,“我與二meimei都是女子,那么晚了一起出去也是不安全,我爹說有容哥哥陪著,整個宛城也沒人敢對我們怎么樣?!?/br> 搬出柳掌門這個老前輩,容真真有些頭疼,他低頭正在沉思,瞧見阿阮面上隱約有些好奇,忽然笑著問:“阿阮有看過花燈嗎?” “沒有。”阿阮老實(shí)的回答,他們西域都燃火把,沒見過中原的花燈節(jié)。 “那大哥帶你去。”容真真把這事就定了,反正只要人多起來,柳寒月也不能老跟在他身邊,“到時把萌萌雄飛阿陵小云都帶上,熱鬧?!?/br> 柳寒月面色微微一變。 就在這時,楚寒若像個幽靈一樣竄了進(jìn)來,他一身黑衣在屋中宛若鬼魅一般悄無聲息,柳寒月一回頭看到他,嚇得差點(diǎn)驚叫起來。 楚寒若一張帥得石破天驚的臉面無表情,他看了一眼柳寒月,然后走到容真真面前淡定的說:“我前兩日算出你有血光之災(zāi),你可還記得?” “如今已經(jīng)兌現(xiàn)了,該付錢了。” 容真真一臉嫌棄的看著他,“大過年的你就不能不給人添堵嗎?” 并不能。 楚寒若不吭聲,死魚眼看著容真真。 因?yàn)樗詈笠粭l褲頭昨夜終于徹底報廢了,他現(xiàn)在襠下空空很是涼爽,急需銀錢買一個新的。 第21章 柳寒月和楚寒若這兩個禍害讓容真真夠頭疼好一陣子了,還沒消停,連正月十五都還沒出呢,就又有那不識相的人自己找上門來。 容真真斜眼看著那不請自來坐在椅子邊悠閑喝茶的人,冷眼說道:“大過年的你不在自家的狐貍窩里待著,到我這里來浪什么?我有說歡迎你?” 面對他這樣刻薄的言語,來人并不生氣,反而笑瞇瞇的放下自己的杯盞,“唰”的一聲打開自己的折扇,在這滴水成冰剛剛立春的天氣不緊不慢的扇著,裝逼的氣場擺的足足的。 看那人一身墨綠錦衣頭束玉環(huán)斯文白凈的模樣,任誰都以為這是一個腹有詩人,起碼也該是秀才那個級別以上的,文文弱弱溫文爾雅笑容滿面,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誰都不會想到這人其實(shí)是個整日與銅錢打交道的商人,還是個被容真真吐槽為黑心jian商的那種。 “容兄怎么這么大的火氣?”商淮故作不知他的刻薄,微笑著指了指自己帶來的一個木箱,“我昨日才從京城回來,馬不停蹄的就趕來給你送禮,容兄難道不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