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盟主一身正氣[穿越]_分節(jié)閱讀_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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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真真笑嘻嘻的說:“娘娘英明,臣見識淺薄哪懂這些?只不過看那閹人對娘娘不敬,惹得您不快,想著能為您分憂罷了?!?/br> 賢妃沒跟他計較這個,她陰著臉兀自想了一會兒,連容真真這種上不了臺面的男寵都看得出來常秀的心跟自己不是一條線上的,那常秀是真的不能留了,他要是真叛變,她跟兒子都沒有什么活路。 第二天,賢妃打扮了一番要去探望老皇帝,容真真故意稱病在家休養(yǎng),轉(zhuǎn)頭卻把賢妃身邊要帶去的侍衛(wèi)換了個身份。 陸觀云給的幻藥很有用,那侍衛(wèi)被他關(guān)在自己的房間里睡著,會一直睡到他回來,就算之后清醒過來也不會懷疑自己有沒有跟賢妃一起出去。 燕阮早就準(zhǔn)備好了,他們兩人一個裝宮女一個裝侍衛(wèi),都沉默的跟在賢妃的身后往正陽宮走,這是他們第一次近距離的接近老皇帝。 賢妃帶的人不算多,但也不少,她隔三兩天就要去正陽宮,也沒什么人敢攔著她,那些守衛(wèi)們見了她后也不敢抬頭,紛紛行禮后讓開通道,他們也就跟著暢通無阻的走了進(jìn)去。 容真真悄悄地用眼角余光瞥了一下四周,連帶著暗處不顯形的暗衛(wèi),在心里大概估摸了一下實力差距,再次排除了硬闖的念頭。 他得是瘋了才會抱有那么一絲的僥幸,那些隱匿在暗處的暗衛(wèi)們哪個不是擅長百步穿楊一擊必殺?他就算是銅頭鐵臂也不能在那么多的人中完好的回來。 “娘娘?!?/br> 正在他這么想著的時候,一道尖銳的聲音鉆進(jìn)他的耳朵里,他不用抬頭也知道那是太監(jiān)在說話。自古以來,各種影視作品小說中,凡是描寫太監(jiān)的,大多都說他們腔調(diào)陰柔尖利,也許是因為被切掉了那啥的原因,他們身體里的雄性激素遠(yuǎn)不如正常男人,說話也就不像男性那樣渾厚深沉。 但常秀的聲音也太尖利了些,戳的容真真耳朵都有些不舒服,他沒看到常秀的人也能想象得出那一定是個長得特別尖酸刻薄的人。 賢妃看見常秀就沒有好臉色,尤其是這兩天她還懷疑起了他,見常秀又把自己攔下來,冷著臉質(zhì)問他:“常秀,你是不是真以為自己是這里的主子了?” “奴婢不敢?!背P悴槐安豢旱恼f著,語氣聽著恭敬,但在賢妃耳里卻仍有些藏不住的傲慢不屑。 她頓時怒了,抬起手指著常秀罵道:“放肆的狗東西!本宮每次來探望皇上,你都在這兒阻攔本宮,是不是以為本宮真不敢拿你怎樣!?” “滾開!” 這要是普通的太監(jiān),看著賢妃生氣必然要退讓,誰也不敢得罪日后的太后,但常秀本就是個十分固執(zhí)的人,整個皇宮里他只聽皇帝的命令,就算是皇上下令讓他陪葬,他也一句怨言都沒有,忠誠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他仍然讓身后的禁衛(wèi)攔著賢妃,面無表情的說:“娘娘,皇上說了,近日身體不佳,不見任何人?!?/br> “不見任何人?”賢妃冷笑,她看著常秀就跟看一只土狗一樣譏諷,“到底是皇上不想見,還是你挾持了皇上說他不想見?” “娘娘,奴婢不敢?!背P愕恼f,“皇上已經(jīng)發(fā)了話,我等也只是奉命行事。” 賢妃不想給他面子,遞了個眼色給身邊的宮女,那宮女上前去利索的抬手給了常秀兩個響亮的耳光,“娘娘讓你滾開,你就滾!” 常秀沒有反抗,臉上頂著兩個巴掌印,卻還是讓人攔在了正陽宮大殿門外,就算賢妃現(xiàn)在就殺了他,他也不會移開一步。 這常秀也倒真是個人物,都不知道是要夸他衷心,還是要罵他愚蠢,這種人以后的下場也好不了了,除非那老皇帝帶他一起死。 容真真暗暗地這么想著,不過常秀越是這樣死腦筋他就越高興,這代表他越有機會挑撥這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 賢妃最終并沒有能見到皇上,常秀身后的侍衛(wèi)人數(shù)眾多,她那點人根本不夠看,最后還是怒氣沖沖的帶著人順原路返回。 回去后,錦伊殿里少不了又是一陣腥風(fēng)血雨,賢妃打罵了許多無辜的宮人,還把殿里許多古董瓷器摔了一地,砸壞了不少好東西。 “敗家娘們?!比菡嬲嬖谧约悍坷锊蛔〉剜止局嗳畎褑萄b的衣服換回來后剛關(guān)門就聽到他的抱怨,揚眉開玩笑說:“怎么,你看好她宮里什么好東西了?” 容真真抬眼看了他,知道那侍衛(wèi)已經(jīng)被他處理好了,順勢就把他拉下來一起坐著,跟他商量今天的事:“你剛才有沒有看到常秀?他那人怎么樣?” 燕阮反握住他的手,輕聲說:“只匆忙瞥了一眼,的確是個不好對付的人,想混進(jìn)他身邊不容易,他幾乎不會重用任何一人,隔三差五就會換一批?!?/br> “換一批也未必是壞事?!比菡嬲孀聊ブf,“經(jīng)常換人,就說明他自己也不記得到底有什么人在他身邊,因為都是沒見過的面孔,可cao作的空間說不定還會大一些?!?/br> 燕阮點點頭,他想起剛才自己的手下遞過來的消息,又說:“賢妃那女人打算先下手了,她娘家那邊還是很有些勢力的,張羅了些刺客高手準(zhǔn)備明晚行動?!?/br> “這么快?”容真真沒正行的倚在燕阮的身上,就跟沒骨頭的泥鰍一樣霸著他,“看來她的性子比我想的還要沖動?!?/br> “勝算不大?!毖嗳顡u頭,“別高興得太早,我看那常秀不可能沒有防備。” 容真真仔細(xì)想了想,他把藏好的地圖翻出來又看了看說:“我也沒指望她真能成功,不過我們可以利用這個空當(dāng),說不定能混進(jìn)那老皇上的寢宮里?!?/br> “他們兩方人打起來場面勢必會亂,那時候常秀只顧著對付刺客,寢殿里的守衛(wèi)相對會松一些,我們只要小心些也許會有機會?!?/br> 燕阮跟他一起對著地圖沉思,最終點頭說:“試試吧,到時我讓白清鴻想辦法渾水摸魚,把局面攪得更亂,讓那女人跟常秀自己撕扯去?!?/br> 第二天夜晚,正陽宮外果然發(fā)起了一次大規(guī)模的刺殺活動,那些黑衣人并不對正陽宮下手,反而處處追著常秀下手,夜間又開始下雪,月光被隱沒在層層烏云之后,縱然宮外有燈籠照亮,能見度也很低。 常秀身邊的禁衛(wèi)們都全身戒備跟刺客交戰(zhàn),而常秀雖有心顧及殿內(nèi)的老皇帝,但他只來得及讓人看好內(nèi)殿大門,卻沒辦法抵擋越來越多的刺客,只好在禁衛(wèi)的掩護(hù)下不知不覺遠(yuǎn)離了前殿門口。 白清鴻辦事效力自然不用擔(dān)心,他們這趟混在宮里的人很少,但個個都是絕頂高手,想要弄亂場面真是再簡單不過,躲在暗處時不時地偷襲一下雙方人馬,讓他們互相殺紅了眼。趁著這個當(dāng)口,容真真和燕阮借著大雪和昏暗光線的掩護(hù),一路殺了不少暗衛(wèi),在常秀反應(yīng)過來前溜進(jìn)了大殿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