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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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順著山洞外圍逛了一圈,看到一顆野生果樹,頗有樂趣的投下來一顆。 輕輕咬了一口,滿嘴酸甜,正準備吃下一口時,眼睛愣住了。 “呸呸呸!”她吐了幾下口水,將果子扔在樹下,也沒了吃野果的心情。 果真是倒霉催的,吃個野果還能吃出蟲子來。罷了,這段日子她謹慎一些,離著太子近一點,躲避噩運吧。 太子乖乖的待在山洞中,見她回來了,語氣柔和,“外面如何?” 楚喻搖搖頭,“天色太黑,明日一早再走吧,我擔(dān)心有埋伏?!?/br> 太子點點頭,楚喻憐他是凡人之軀,給他儲物袋找了幾身她的男裝,“殿下,夜里寒冷,披上吧?!?/br> 梵子懷垂下眼簾,睫毛微顫,他輕輕接過,一想到這是恩公的貼身衣物……心尖都熱上幾分。 楚喻還不知她已經(jīng)掉馬了,她靠在洞壁上小憩,正在思考如何對付李道巖。 按照純鋆的說法,李道巖的功德頂多轉(zhuǎn)化為兩顆功德球,是她身上的功德之力保護了她,不受實質(zhì)性傷害,看來必須先切斷李道巖的功德來源,或者直接斬草除根,以絕后患。 梵子懷看向楚喻,恩公正閉著眼睛靠在石壁上休息,自從他得知恩公是女子后,同她處于一個山洞這般久,孤男寡女更何況他還同恩公有了凡間所說的肌膚之親,他咽了咽喉嚨,竟然起了一絲不該有的心思。 第二日一早,楚喻帶著太子離開,等到回到府上,太子身邊的侍從連忙迎上前,“殿下,您沒事吧?” 昨夜他們聽到動靜,找了殿下一宿,幸好太子無事。 “殿下,今日皇宮魏淳冊封了一名道長。”探子低下頭匯報,“據(jù)京城傳來的信息,道長乃是得道高人,可變出水火,可召出巨風(fēng),并且造謠軍師大人,乃是妖怪所變,京城中張貼了軍師大人的畫像” 太子面色冰冷,“哼,那妖道孤昨夜見了,魏淳不過是跳梁小丑,找盡辦法而已” 楚喻正疑惑那李道巖功德之力從何而來,聽了探子的來報,才知原來魏淳命令工匠,將管轄范圍內(nèi)的香廟,通通把里面的佛像、道像換為了李道巖的模樣,并且命令民眾每日上香一次,這般行動下來,李道巖的信仰之力肯定會增加。 等等李道巖增加的是信仰之力?她忽然想到自己也有廟像,怎么不見她增長信仰之力。 * 魏淳沐浴完,正神態(tài)恭敬的拿起托盤上的一顆粉色丹藥,他的正上方,正是被冊封為國師的李道巖。 李道巖面色驕傲,“服下它可保你青春永駐?!?/br> 魏淳點點頭,“國師大人勞心了,咱家最近打算興建寺廟,將國師的神像擺入?!?/br> 若是楚喻在場,她肯定能辨認出老太監(jiān)口中吃的什么,那是最低等的駐顏丹,雜質(zhì)頗多,而且效用不大,在正常的地攤上都買不到這么殘次的駐顏丹。 莫不是那李道巖煉制的吧? 李道巖雖然嫌棄這老太監(jiān),但是他助自己在凡間立足,區(qū)區(qū)幾顆養(yǎng)顏丹就將他收服,為他辦事。 他頗為自得的在原地走了幾步,幸虧他在一上古大能洞府中得到此功法,也只有他想出此等方法增加信仰之力。 不費吹灰之力,就讓他的信仰傳遍凡界,等到自己回到修界,元嬰期的雷劫肯定能夠安全渡過,就算遇到元嬰大能,想必也能有一擊之力。 就是浪費了他那兩顆純力球,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信仰,全都浪費在了楚流香身上。 罷了罷了,那家伙帶著太子墜入懸崖,肯定受傷嚴重,更何況純力球帶來的后續(xù)效應(yīng)很可怕,楚流香運道肯定完了,也算用得其所。 太子并沒有繼續(xù)攻城,他的兵力足夠,不必再一座座城池攻下去,倒不如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直接攻下京城,無暇讓其他人逃出京城。 正好最近是魏淳春風(fēng)得意之際,太子同另一名大將兵分兩路,率領(lǐng)十萬將士連夜趕路,而楚喻本打算直接去京城接應(yīng)他們,奈何最近倒霉事太多,只能待在太子身邊,以中和她身上的運勢。 太子身上的龍氣越發(fā)奪目起來,她發(fā)覺自己只要一靠近太子,太子身上的龍氣竟然會溢到她身上一些,驅(qū)趕走了一些黑氣,所以這些日子,她甚至以“保護殿下安全”為由,搬到了太子房中打坐。 行兵打仗,住的是帳篷,太子的帳篷雖然大,但比起房間來要小上好幾倍。梵子懷雖然閉著眼睛,但是一直沒有進入睡眠。 近日來恩公同他接觸頻繁,就連騎馬時都并駕齊驅(qū),與他肩并肩挨著。耳邊是恩公均勻的呼吸聲,鼻間是恩公身上淡淡的香氣,他如何睡得著? 剛剛?cè)豕诘那嗄暾巧眢w最火熱旺盛的時候,他連個通房都沒有,腦中最過分的想象,也不過是女子靠在他懷中,用紅唇親親他、安慰他。 告訴他:我不會離開你。 這類的想象會讓他有種隱秘的快感,他翻了個身,側(cè)過身看著恩公俊郎的側(cè)臉,腦海中閃過的卻是女子的嬌容。 自從那日發(fā)覺恩公是女子后,他派人去康陽城,購得了數(shù)副“雨神”的畫像,平日里無人之時,他會通過畫像一睹芳容,來回憶女子的真正模樣。 當(dāng)真是美極了。 梵子懷舔了舔干燥的薄唇,在滿室芳香中,他乘著綺麗的幻想,進入了夢鄉(xiāng)。 等到他們匯合之后,京城被包圍,魏淳以為國師李道巖揮一揮手就可以將他們消滅,誰知推開國師的門,里面空蕩蕩的,不見一絲人氣。 李道巖在京城附近布下了陣法,在第一時間就離開了皇宮,他沒想到楚流香竟然還活著,而且那太子也完好無損,墜入懸崖后的兩人看起來一點傷也沒有。 他皺眉緊盯著太子,若是以他的身份去行刺太子,這樣有損功德,連他都能看到太子頭頂擋不住的龍氣盤旋,真龍?zhí)熳迂M能是他能傷害的。 這楚流香真是積了德,能輔佐這樣的君王,得到了他的信任。 太子包圍了京城,直接夜襲城門防守,直驅(qū)而入皇宮內(nèi)部。 至于其他士兵,早已經(jīng)將太監(jiān)魏淳的其他死黨,圍剿捉拿,抵擋他們密道逃脫。 楚喻頗有興趣的看了看周圍的寺廟,里面擺著的還真是李道巖的人身像,為了表示尊敬,她把石像全部破壞了。 第一百四十章 以表尊敬, 她將李道巖的石像破壞了大半。 太子忙著攻城,太監(jiān)魏淳高估了李道巖的能力, 因為修士不能在凡人面前展現(xiàn)出實力,之前召喚出來的風(fēng)火, 不過是道符的威力。李道巖見勢不妙,如此多的大軍兵臨城下,他早已經(jīng)逃之夭夭。 鏟除了魏淳的殘黨后,整個朝堂有些空虛, 梵子懷逐漸安排上跟隨他的官員,將魏淳提拔起來的東廠人士一擼到底, 逐漸穩(wěn)定了局面。 得民心者得天下,整整五年,梵子懷從北方一小城, 忍辱負重掛庸王稱謂,終于又攥回了他的江山。楚喻為了讓他坐的更穩(wěn),特地在他登基大典上召喚出了百川劍的龍, 一時間梵子懷真龍?zhí)熳拥拿晜鞅榱舜蠼媳薄?/br> 這五年間, 他領(lǐng)略了梵國的大好河山, 帶過兵、上過戰(zhàn)場, 早已不是十六歲的少年郎, 他登基后的第一件事, 就是封楚喻為國師。 國師一事,楚喻心中自有一番計較,如今梵國剛剛穩(wěn)定下來, 許多城池還沒從戰(zhàn)火的創(chuàng)傷、洪澇的沖擊中緩過來,正是治理的好時機,她若是想要積累功德與聲望,借助國師之稱恰好能行此事。 而且李道巖攻擊她的信仰球還沒有失效,前些日子她離開了京城,打算逛逛其他地界,就遭遇了出城被碰瓷,一名三十歲的寡婦撲到她身上,要求她負責(zé)。 當(dāng)然,負責(zé)是不可能負責(zé)的,既然是來碰瓷的,讓楚喻好生教育了一頓。 既然信仰球的威力還沒有消散,她就不能離梵子懷太遠,她自然回到了宮中。 梵子懷登基之后比較忙碌,朝中大臣變革居多,他每日還要批奏各個城池的上報,因為正值盛夏,洪澇和干旱成了最常發(fā)生的災(zāi)難,而且今年收成不太好,梵子懷常常一夜未睡,在處理之前留下來的爛攤子。 “陛下,楚國師回來了?!毙P得知楚喻回到宮中,連忙上前通報。 梵子懷動作一頓,他寬大的龍袍輕輕抖開,“帶朕去?!?/br> 年輕的君王臉上掛上了笑意,他高眉深目,膚色呈蜜色,帶著幾分西域人的深邃,小廝低著頭,帶著君王前往國師住處。 歷代國師都住在宮中特殊位置,那里有占星臺,可以探測星象,楚喻正站在占星臺邊,望著整個京城上方覆蓋的一層薄薄的龍氣,心中感嘆。 一遇風(fēng)云變化龍,如今梵子懷榮登大寶,龍氣將京城覆蓋,怪不得說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還真是有道理。 她如今看到的氣運,不僅僅只有人,還有整個城池的氣運,這大概代表了她能力的增強? 正這般想著,身后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國師大人!” 她微微一怔,回過神轉(zhuǎn)身,見陛下只帶著一名小廝,梵子懷走近楚喻,卻是忽然微微躬身,擁住了楚喻,還時不時用臉側(cè)蹭一蹭楚喻的肩膀。 “這些日子國師去哪里了,朕找的你好辛苦?!?/br> 楚喻習(xí)慣了他這時不時的撒嬌,對于梵子懷,她幾乎把他當(dāng)小孩看待,畢竟是一步步看著成長起來的,她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道,“陛下大了,還喜歡這般撒嬌,前些日子我打算去其他城池看看,陛下最近是有什么煩惱嗎?” 梵子懷聞著熟悉的香味,雙手忍不住用了些力,牢牢的將她禁錮在懷中,就算他將她封為了國師恐怕在她眼中也是不值一提吧? 該怎么樣才能挽留住她?她是可以長生的修士一身的法術(shù)來去自由,就算他懇求她,苦苦哀求,若是她想走,恐怕無人能留住她吧? 想到這,梵子懷心間涌上一股澀意,他眼中黑眸漸深,當(dāng)初恩公說了,她為了江山和平而來,如今梵國并不安寧,是否可以挽留住她呢? 于是,他試探道,“國師,南郡水災(zāi)泛濫,你可有解救之法?” 南郡同康陽完全不同,南郡常年大雨,城中潮濕,而且地勢平坦,泄洪也有很大問題。 楚喻正愁沒事做呢,梵子懷就瞌睡跟前送來了枕頭,她瞇著眼睛笑道,“我求之不得呢,陛下還有什么事,可以跟我分擔(dān)哦!” 梵子懷心中算了算,治理水患起碼需要三五年吧?他心中微松,能留住恩公三五年,容他在想想其他辦法。 “對了陛下,我有件事還得麻煩你?!?/br> “何事?國師無需這么客氣?!蹦鼙凰枰?,會讓他覺得很欣喜,仿佛他們之間的鴻溝,有所填平。 “當(dāng)初魏淳下令,修繕百家宮廟,將李道巖的石像擺放其中,并且命民眾日日上香,供其香火,可否將正常的道人石像擺回?”她猜測這段日子她的噩運沒有消減,同這事有一定關(guān)系,民眾保持了一定的規(guī)律上香,肯定增加了李道巖的信仰之力。 李道巖的石像?梵子懷思忖了一會兒,這才想起來當(dāng)初那名妖道攻擊他同國師,害得兩人跌入懸崖,只不過攻克京城后,未曾找到妖道身影,此事便擱置到了一邊。 他眼含笑意,“那妖道怎能供得起民眾的香火,朕想了想,當(dāng)初國師大人的“師妹”,可堪重任,朕便命令周圍宮廟換上“雨神娘娘”的石像吧!” 楚喻捂著嘴咳嗽了幾聲,雖說她現(xiàn)在是男身,但是她畢竟捏造了一個師妹身份,搞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皇上的命令可比當(dāng)初名不正言不順的魏淳效應(yīng)強多了,很多人看不慣魏淳擺的神像,日日供著香火,普通民眾如何負擔(dān)的起? 而且“雨神娘娘”這一名聲在民間非常有名,雖說是從康陽城傳過來的,但是很多民眾在豐收節(jié)親眼所見,女子飛入天宮,使用仙法降下了一場大雨。 畫師李銘軒,就是憑借“雨神娘娘”在三年前嶄露頭角,一副天宮游玩圖讓他在畫界非常出名,不少畫師臨摹了李銘軒的“雨神娘娘”,都無法繪出其中神韻。 所以更改神像一事竟然是出乎意料的順利,民眾反而更加積極,排隊為“雨神娘娘”上香的民眾大有人在。 除了“雨神娘娘”,還有“豐收仙子”之稱,不同城池的人賦予了神像不同的概念。 楚喻明顯感覺到身上噩運的消散,她行事順利了許多,就連出城都沒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不過這可惹怒了李道巖,他猜測肯定是楚流香那小子勸新帝換下了他的石像,導(dǎo)致他近來信仰減少,信仰一旦減少,他修煉的功法就沒了意義,聽聞國師去往南郡,他連夜趕往南郡,打算斬草除根,報神像之仇。 哼,當(dāng)初你每時每刻挨著皇上才不會噩運纏身,既然你遠離了京城,這真龍之氣也無法保護你了。 他正好可以釋放出兩枚純力球,沒了皇上的保護,楚流香必死無疑! 楚喻自然不知李道巖打算找她的麻煩,南郡與康陽離得并不遠,她打算修建個水利工程,連接南郡與康陽,這樣河流沿岸都能匯集,是個利民的大好工程。 這工程量太大,沒個五年以上辦不成,她不打算在凡界待太久,于是趁著夜晚沒人,用土系功法挖出了一道深深的溝渠。 不知怎的,她的土系功法用的格外順手,只要心念一動,掌下的泥土如同賦予了生命,自行行動起來。 “咦,我在凡界應(yīng)該受到一定限制才對。”楚喻嘟囔著,“怎的法術(shù)還增強了?!?/br> 識海中的純鋆竟然傳來笑聲,“你以為信仰之力是沒用的么?整個梵國到處都是你的石像,“豐收仙子”、“雨神娘娘”,你的水系、土系,甚至是木系法術(shù)都會有所增強,這便是信仰的力量?!?/br> 這么強悍的嗎?她張開右手,心念一動,只不過是最低端的水球術(shù),在她手中竟然如同高階法術(shù)一般,一個凝聚著巨大破壞力的水球出現(xiàn)在她掌中。 我湊這也太強悍了吧。 兩個人正在商議著信仰之力,楚喻感到儲物袋有異動,好像是有人給她傳音,她拿出了儲物袋中的傳音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