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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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娘嗎?怎么突然之間這么厲害了?”老三衛(wèi)城簡直不敢相信,娘有一天這么霸氣? 老大衛(wèi)國打了下老三,“說了,娘再怎么樣,也是咱們的娘?!?/br> 其實他自己心里也挺嘀咕的,娘病好后,真的不像以前的娘了。 安然見孩子們疑心她,便笑笑道:“我是你們的娘啊,只是病好后想通了,你們的爹現(xiàn)在傻了,而你們幾個又還小,娘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唯唯喏喏,老實本份的被人欺負了?!?/br> 原主以前在自己爹和婆婆的照顧下,一直就是個賢良淑德的好女人,但她安然不是,誰欺負她,她就懟誰。 虞桂平被馮老留下訓(xùn)了幾句,心里很不服氣,可讓她還是納悶林婉兒家的兔rou怎么就出現(xiàn)在她家的廚房里,難道是她男人劉子羿做得? 不然怎么解釋兔rou會在她家? 虞桂平是那種找不到答案死不罷休的人,劉子羿一大早去打獵了,虞桂平在家里整整等了一上午,飯也沒做。 劉子羿打完獵回家,將身上的野兔野雞放下,看到墻上的半邊兔rou不見了,以為是他妻子虞桂平煮了,掀開鍋蓋,鍋里空空如也,別說兔rou,連粒米飯都沒有。 “虞桂平這女人……” “我怎么了?”劉子羿話還沒說完,虞桂平的聲音就從他身后傳來,“你看墻上,是想知道那半邊兔rou去哪里了嗎?那我告訴你,那兔rou被林婉兒拿回去了?!?/br> 劉子羿一怔,林婉兒跑到他家來拿rou?怎么可能? “你心里是不是犯嘀咕?不僅你犯嘀咕,我也犯嘀咕,但我犯的不是林婉兒現(xiàn)在為什么膽子這么大,敢打我不說還敢沖到我家來搶東西,我犯的是她家的兔rou怎么憑空跑到我們家來?劉子羿,別說你不知道?” 第9章 挖樹根吧。 “知道又怎么樣?”劉子羿轉(zhuǎn)向水缸,從缸里舀了一瓢水喝。 虞桂平見她丈夫承認,有些詫異,“你為什么要偷林婉兒家的兔rou?你不是前幾年見到林婉兒后一直對那女人……” “你懂什么?”劉子羿瞪了眼虞桂平。 “我是不懂?!庇莨鹌搅?xí)慣了劉子羿對她的冷言冷眼,突然想到什么,長哦了一聲,“劉子羿,你偷林婉兒家的兔rou是想讓她一家吃不飽,你就好接濟她,讓她對你產(chǎn)生好感是嗎?” “愚蠢的女人!”劉子羿不想跟虞桂平說下去,直接從廚房的院墻單手翻墻走了。 虞桂平見她夫君什么也不說,更肯定自己的想法了。 “好你個林婉兒啊,仗著自己有幾分長相,就想勾搭我的夫君,讓我夫君絞盡腦汁的對你好,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br> 劉子羿走了有一會,虞桂平還是不放心,這男人今天就打這么點獵物回來,別不是又在外面藏了東西,背著她給那賤女人送去吧。 林婉兒今天讓她在馮老面前丟了那么大的臉,要是她男人還送東西給她,她定要她好看。 越想越氣的虞桂平剛走出家門口,就看到林婉兒領(lǐng)著傻子和她三個兒子正要進山,虞桂平砰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罵了句:“林婉兒,死賤人,總有一天新仇舊帳我會一并找你算的。” 安然穿到這里的第二天,雖然已經(jīng)接受了林婉兒這個身份,但她挺愁的,不愁別的,就愁一家人的吃喝。 原主以前在衛(wèi)家的時候,雖然日子過得也不富裕,但至少家里有田有地,婆婆能干,自己的爹在村子里教書,時不時的也接濟一下她和孩子們,一家人填飽肚子是沒問題的,可現(xiàn)在呢,朝庭把他們安置在這個深山里,一個月發(fā)一袋米糧和幾十文錢,他們家的人多,經(jīng)常沒個十天,米糧就吃完了,剩下的吃的,只能靠自己解決,這過的叫什么日子? 離下個月發(fā)糧還有十幾天,等是等不到朝庭發(fā)糧的那天了,安然指望的就是衛(wèi)臨的娘,她的婆婆早點趕來。 原主把這里的生活情況全摸清了后,便托人送了信給婆婆,除了必要的東西,還有就是家鄉(xiāng)的各種菜籽一定要帶上,他們每個月領(lǐng)的那幾十文錢,除了能買點油和鹽,什么也買不起。 有時原主和孩子們弄不到吃的,只能燒一鍋水,挖點能吃的樹根,放點油,放點鹽巴,當湯來喝,可孩子們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這點吃的哪里夠?來這里三個月,原先白白胖胖的三孩子,如今整整瘦了一大圈,也不知婆婆來了,看到自己的寶貝孫子們瘦成這樣,會心疼啥樣? 可有什么辦法呢? 在婆婆沒來之前,安然只能硬著頭皮帶著傻夫君還有三個孩子活下去,總不能這樣餓著肚子啊。 媽的,她安然活得挺有意思哈,吃不胖的時候沒得吃,有得吃的時候天天喊減肥要節(jié)食。 這就是她現(xiàn)在最大的感受。 看這小身板,都快皮包骨了,她在現(xiàn)代的時候,天知道想瘦成這樣有多難?管不住嘴,到哪里都有吃的,反正她沒為錢愁過。 現(xiàn)在讓她為吃的而發(fā)愁成這樣,安然還真不習(xí)慣。 進了山,安然也只能帶著孩子們在外圍找找有沒有野兔野雞小型的動物做口糧,再往深山走,那里面可是有老虎一些大型食rou動物,就算武功高強的人,遇到一只大型動物還能勉強應(yīng)付,要是一群,也只能成為那些食rou動物嘴下的美餐了,所以安然不敢冒險。 外圍這一片山的小動物被村里人逮得差不多了,想要逮只兔子野雞什么的,有時完全就是靠運氣。 三孩子點了好幾個兔子窩,也沒逮著一只兔子,眼看著太陽快要下山,老三道:“完了,又要餓肚子了?!?/br> “挖樹根吧?!崩洗笮l(wèi)國嘆了口氣道。 “只能這樣了。”次子衛(wèi)洲開始找可以吃的樹根。 安然也在找,她憑著原主的記憶在山里尋找哪些樹根能吃,哪些不能吃。 初冬的天特別的冷,人在極冷的環(huán)境下生存,那是需要大量的脂肪蛋白的,不然抗不住冷,被活活凍死的那也是正常的。 再過個半月,這里的天冷得都可以滴水成冰,安然帶著仨孩子找吃的,讓傻衛(wèi)臨去砍柴。 衛(wèi)臨人雖然傻了,但力氣在,砍幾捆大柴那是不在話下,熬過這個冬天他們一家需要大量的柴火來取暖,家里的木柴必須要備足,好在衛(wèi)臨不缺胳膊少腿,除了人傻了外,力氣活一點也不含糊。 四人挖了差不多快半籃子樹根,見天也不早了,安然對孩子們道:“我們回去吧?!?/br> 樹根挖多了也沒用,剛挖出來的樹根煮熟了還能嚼得動,放個一天,就老了,根本就不能再吃了。 所以這些能吃的樹根也只能現(xiàn)挖現(xiàn)吃才行。 “你們家又吃樹根?”安然被冷不丁冒出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 “誰?”安然回頭,看到一身材高大,皮膚黝黑滿臉絡(luò)腮胡的男子有些別扭的站在一棵大樹邊,正盯著她手中的籃子。 “娘,他是村里的嚴大叔?!崩洗笮l(wèi)國提醒他娘道。 安然眨巴了一下眼睛,此刻她也沒多余時間去搜尋原主的記憶,見老大提醒她了,便如夢初醒的哦了一聲,“是嚴大叔啊,是啊,我們家今天沒逮到東西,就吃樹根?!?/br> 嚴大叔朝安然扔過來一只有野雞,“三個孩子需要營養(yǎng),這只雞給你們?!?/br> 說完,他就一瘸一枴的走了,安然想說聲謝謝都來不及,還是衛(wèi)國追上去才對著嚴大叔鞠了一躬表示了感謝。 “娘,我們今天有雞rou吃了?!崩先l(wèi)城抱著雞開心的直樂。 安然望著那位嚴大叔離開的方向,心道:這人還真是面冷心熱的好人,有機會一定要好好報答他。 回了家,安然把挖來的樹根洗干凈,和雞一起燉了整整一鍋,在這里過日子,有一餐沒一餐的,今天是運氣好,遇到嚴大叔給了一只雞,明天要是他們家又逮不到野兔野雞的,至少這一鍋的雞湯也能頂一頂。 雞燉好后,安然有些又發(fā)愁了,一只雞只有兩只雞腿,家里三孩子,怎么分呢? 第10章 傻子媳婦光天化日勾搭男人了 老大衛(wèi)國卻接過安然手里的雞,將兩只雞腿扳了下來,一只放進了安然的碗里,一只放進他爹的碗里,然后又扯下兩只雞翅,分別給了兩弟弟。 “你倆吃,祖母說過,多吃雞翅,以后就能展翅高飛,家里有哥,你倆替咱們衛(wèi)家光宗耀祖?!?/br> 安然:“……” 這孩子是怎樣的懂事啊? 安然被老大感動的快要流淚了。 次子衛(wèi)洲拍著他哥的肩道:“哥,我和老三有出息了,自然也要帶著你,你才是我們家的老大,孝敬父母是咱仨的事?!?/br> 老三衛(wèi)城白了他二哥一眼,“說什么我跟你有出息,咱仨是一母三胎,不分彼此,要有出息就一起有出息,要陪著爹娘自然是一起陪著爹娘,雞翅分什么分,咱仨一起吃不就行了嗎?” 老三說完夾起雞翅咬了一口rou就遞給大哥,“一起吃!” 次子也跟著夾起雞翅放到他哥碗里,“哥,你先吃?!?/br> 老大衛(wèi)國環(huán)過倆弟弟,笑道:“好兄弟?!?/br> 安然看到這情景,心頭一熱,說不出的感動,家窮,卻一家人齊心。 她在現(xiàn)代活了三十年,也沒見過這么感人的情景。 “你們仨都是好孩子?!卑踩荒闷鹜肜锏碾u腿,將上面的雞rou一絲絲的剝下來,“我們一家人都不分彼此,一起吃?!?/br> “還是娘聰明?!备缲硪矊㈦u翅上的rou剝了下來,放到一個盤里。 傻衛(wèi)臨看到他們都在剝rou,也有樣學(xué)樣的將自己碗里的雞rou剝了一點一點的放進盤中,沖安然直笑:“娘子,你多吃點?!?/br> “一起吃?!卑踩粵_傻衛(wèi)臨嫣然一笑,衛(wèi)臨人雖然傻了,但不吵不鬧,這點好。 虞桂平經(jīng)過安然家的時候,聞到雞rou的香味,氣得她差點把安然家的墻給撓塌了,怎么就又被這家人逮到野雞了呢?走什么狗屎運,老天爺應(yīng)該餓死這家人的。 次日,安然去河邊洗衣服,這幾件衣服還是安然從孩子們房間找著的,老大這孩子經(jīng)常被弟弟笑是jiejie還真一點沒錯,自打原主累得掉河里后,老大衛(wèi)國就給自己和倆弟弟找了秋外衣穿在外面,這樣不容易讓棉襖弄臟,洗也好洗。 老大把臟衣服藏的很好,原本是想自己偷偷的去洗的,結(jié)果還是被安然找了出來。 傻衛(wèi)臨見安然要去河邊洗衣服,一定要跟著去,安然也隨他了,讓三孩子去后山上看看這段時間開荒出來的地,順便除除草,養(yǎng)養(yǎng)肥,等婆婆帶著菜籽來了,正好可以種上。 現(xiàn)在的地里什么也沒種,安然想種點什么的,無奈那開出來的荒地雜草瘋長,已經(jīng)除了三四遍了,還是雜草橫生,不過也沒之前那么多,再除幾次,等婆婆一來,應(yīng)該是可以種上菜的。 衛(wèi)臨幫著安然提籃子。 其實根本沒必要,才幾件衣服而已,可傻衛(wèi)臨生怕累著她這個娘子一樣,非要自己提著,安然只好由著他。 冬日的河邊洗衣服的人極少。 也是,這極冷的天,不是到非洗不可的衣服,誰都不會來這冰冷的河水里洗衣服。 還有一人。 安然看到一男子正蹲在石頭上吃力的捶打著衣服,整個身體也吃不上什么力。 “嚴大叔?”安然看清人,便叫了聲他。 嚴大叔見是衛(wèi)國三孩子的娘,只輕輕打了聲招呼,“你來了。” “嚴大叔,你腳不方便,這衣服還是我?guī)湍阆窗??!卑踩蛔蛉帐苓^這嚴大叔的恩,一把搶過嚴大叔要洗得的衣服,蹲下幫他洗。 “這怎么行?”嚴大叔想去拿回衣服,也許是起得太急,身子不穩(wěn),一個趄趔,差點摔進河里。 還好安然眼疾手快,攥住了他。 “謝謝!”嚴大叔感激地道。 “哎喲……大家快來看啊,傻子媳婦光天化日勾搭男人了,還是當著傻子的面呢,大家快來看啊,傻子媳婦好主動哦,都已經(jīng)跟男人有肌膚之親了呢,大家快快看啊。”安然還來不及跟嚴大叔客氣,虞桂平尖銳的聲音就開始大聲的嚷嚷起來。 安然真覺得這女人是吃飽了沒事做,專門跟蹤她的,虞桂平手里沒有臟衣服,卻出現(xiàn)在河邊,看到她扶嚴大叔,那表情可謂是滿懷興奮,終于抓到她實質(zhì)性把柄了,一邊揮手嚷嚷,一邊叫人來看。 嚴大叔有些局促,紅著臉將沒洗完的衣服趕緊收拾,正想要走的時候,安然還是攥住了他,“嚴大叔,你怕什么,咱倆身正不怕影子斜,虞桂平她想嚷嚷就讓她嚷嚷去,你對我家有恩,幫你洗這幾件衣服怎么了?我到要看看虞桂平她能說出什么難聽的話來?!?/br> 嚴大叔不敢去看安然,低著眉只輕聲說了一句,“婉娘,人言可畏,而且我只是給了只野雞給你家,算不上什么大恩,你也沒必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