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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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爺一時無言,蕭幼寧見此反倒微微一笑,剛才那種逼人的氣勢就不見了。 “要不這樣吧。我是不可能收的,但李大人也會愿意收回去,倒不如直接給府尹處理,用來救濟貧苦的百姓。李大人做了好事,百姓肯定感激,我也替百姓先謝謝李大人了?!?/br> 給李家拿回去是便宜李家了,倒不如拿出去做好事吧。 府尹再一次對蕭幼寧刮目相看,這個姑娘了不得,一轉(zhuǎn)眼就把事情解決得完美。 李家不就是想要名嘛,但是和蕭家結(jié)的梁子可不是銀子就能擺平的事,蕭家小姑娘擺明不原諒,但又拿捏著一個度不讓李家人太下不來臺。 畢竟都在京城,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有時候退一步海闊天空。 李老爺神色幾變,一句好字卡在喉嚨里,怎么都出不來。這樣被迫做好事,真叫人難堪。 然后大家都沒想到的還在后頭。 蕭幼寧直接指了一箱子白銀,跟府尹說:“大人,我也出一箱白銀,給衙門往后布施用。也是謝謝大人百忙中還要幫我們處理這些雜事?!?/br> 府尹就覺得這個小姑娘太可愛了。 這一翻話和一箱銀子,比送給他還受用,畢竟以后布施,得好名聲、官聲的是他。 府尹笑容更深,點點頭,還貼心地說:“你且看看這些東西是給你送過去,還是你自己找人來?” 蕭幼寧卻早想好了,回道:“可能還得勞煩大人幫我保存幾日。我寄人籬下,不好多占用別人的地方。” 蕭二老爺差點要被她噎死。 “好,那等本官等你來取。”府尹根本就沒考慮,一拍膝蓋應(yīng)下,還當(dāng)場讓人在先前封條上再貼封條,重新封箱。 到最后,蕭幼寧在一處找到壓箱底的銀票,揣到身上施施然離開。 李老爺一言難盡的面色,坐在后堂半天沒動作。 就在蕭幼寧剛出了衙門后堂,卻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腳步停也沒停,沉著臉快步往馬車那邊去。 但那個少年還追了上來。 “寧meimei!” 李志清快步跑來,焦急中沒多想,伸手去拽了她胳膊。 蕭幼寧被拉得一個踉蹌,險些要跌倒,惱得回身就給李志清甩了一個巴掌。 巷子里響起清脆的一聲,李志清被扇得整個人都愣了。 先前長輩都不同意他再請回蕭幼寧,又被他母親派人看著院子,好不容易得知她今天回來眼,所以偷跑了出來,想要告訴她自己其實還是喜愛她的。 待她的心其實沒變,只是他一時走了彎路。 結(jié)果迎他的是一巴掌。 李青志愣在當(dāng)場,等回過神,蕭家二房的馬車已經(jīng)不見了,只有臉上火辣辣的痛感告訴他,他剛才確實看到了蕭幼寧。 圓果坐在馬車里覺得剛才那一巴掌再痛快不過,抱著蕭幼寧胳膊一直笑,還給她吹手掌心,問她手疼不疼。 蕭幼寧總算露出個真切的笑,靠著車壁忽然道:“打人果然痛快?!?/br> 坐在一邊的蕭二老爺一陣無語。 回去的路上都很順利,不過蕭幼寧一下馬車,就發(fā)現(xiàn)了府里的下人比任何時候都熱情。 從門口到她回到院子,大家都在跟她道喜。 圓果被鬧得滿頭霧水,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吃驚地說:“姑娘,要不是我今兒跟著你出去,我都要以為你要嫁人了?!?/br> 一路大喜,恭喜,可喜可賀……鬧得姑娘得了個良婿似的。 蕭幼寧坐下,自己倒茶喝,慢悠悠道:“圓果,你辛苦一點,再出去一趟,去換碎銀子。然后再找個酒家,告訴他們要夠一百口人的席面送來。酒水都要最好的!” “???”圓果張大了嘴,“姑娘你要請誰吃宴,一百口,哪里開那么多的人。” “你去吧,快去快回?!?/br> 圓果這才在催促中又出府去。 以此同時,蕭安寧已經(jīng)聽到說蕭幼寧回來,但是一個子的賞錢都沒有給,府里已經(jīng)有人開始說她的不好,編排有的沒的。 嘖,果然是破落戶。 等用過午飯,蕭安寧要去祖母那里,伺候祖母喝湯藥。 蕭老夫人怎么晚夜走困后就說頭疼,早上在那請安,是她大姐在邊上伺候,到了下午就該是她了。 她剛走到半路,就遇到不少下人都往一邊跑。 有個婆子跟她院子的人都熟悉,見到她身邊的丫鬟停了一下,然后高興地說:“姑娘們怎么還沒到三姑娘院子那里去,三姑娘發(fā)賞錢了,一人三兩銀子呢!” 蕭安寧身邊的人都哇一聲,蕭安寧神思恍惚:“你說什么?”話落,剛才心里那點痛快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口氣就卡在喉嚨里。 第23章 蕭幼寧怎么突然就發(fā)賞銀了,還一出手就三兩! 三兩是什么概念,是平常百姓五口半年的嚼用了! 府里可有幾十口人,蕭幼寧瘋了嗎?! 蕭安寧總覺得自己是聽錯了,但那個婆子已經(jīng)走遠,仿佛是用行動在告訴她這就是真的,狠狠朝她臉上甩一巴掌,把她先前的得意打個稀巴爛。 然而等到了蕭老夫人那里,蕭安寧是真的要被活活憋死過去。 管事的來跟蕭老夫人說三姑娘包了個酒樓,讓酒樓送晚上送席面過來,請府里所有的人吃酒。 蕭安寧聽得手都在抖。 “她一定是打腫臉充胖子,把那點嫁妝都用來做臉面揮霍了!” 孫女在那里喃喃自語,蕭老夫人撩著眼皮看了她一眼,問管事:“嫁妝送進府了嗎?” “沒有,老爺說暫時放在府衙庫房了?!?/br> 蕭老夫人就皺眉,卻沒再說什么,揮揮手讓人離開了。 待管事離開,老人不滿地看向還在打擊中的二孫女說:“你要有那個的一半手腕,你嫁哪兒我都放心了。蠢貨,別在我跟前了,走吧。” 看著就心煩。 別以為她不知道今日讓人給蕭幼寧恭賀一事是誰干的,這么點小手段,活該被人狠狠甩耳光。 這還是假耳光,要是換個列性子的,估計得親自上門撕了她的嘴。 造謠別人姑娘的名聲,還是隔房的堂妹,即便現(xiàn)在他們分了宗,那不也還是對他們蕭家不好嗎? 昨天還口口聲聲被連累名聲,今日就鬧出這種蠢事。 蕭安寧一聽就知道祖母知道自己的小動作了,又羞又怕,紅著眼跑走了。 可她沒想到的是蕭幼寧還有后續(xù)。 晚上府里各處都送去了席面,每個地方還都是兩席,偏偏她院子這里安安靜靜,一席席面都沒有送來。 院子的下人脖子都快要伸出墻頭看情況,就是坐等又等不見席面。 大家都嘀咕怎么回事,蕭安寧一聽哪里不明白。 她在后面挑唆的事蕭幼寧也知道了,故意惡心她的。 正氣得她又想掉眼淚時,圓果帶著一穿掛圍裙的一行人前來,個個手上都拎著飯盒,就站在院門外喊:“jiejiemeimei們,我們姑娘說你們都出來吃宴,就不送進去了。” 蕭安寧聞言,再也忍不住哇一聲哭了。 這就是給她膈應(yīng)看的,就是讓她不痛快的。 她們院子的人今日去領(lǐng)賞錢都給了,但就是不送席面進來,喊她的人出去吃,這不是純心跟她過不去。 這下,院子里的下人都明白怎么回事,你看我,我看你,聽著哭聲大家都沒敢動。 圓果不勉強,把東西都放到院門口。 她們是來故意氣人的,到底在哪里吃,這院子里的要拿進去就拿進去,可不是她們送進去的。 圓果回來把蕭安寧的事告訴小主子:“姑娘,你沒聽見,她哭得好大聲,連院墻都擋不??!” 蕭幼寧笑了。 嗯,就該這么痛快。 心里舒服了,她也來了精神,開始跟圓果說:“明天開始我們出去找個宅子吧?!?/br> 圓果眼睛都亮了,在邊上忙不迭點頭:“就該這樣。然后我們還得再找些靠譜的人,之前跟著姑娘陪房的人,有一些自主到莊子還等姑娘,可是有一些害怕得直接逃了。也不想想他們賣身契還在我們手上,還養(yǎng)了他們那么多年。” 她在京城郊外還有三處莊子,但是那些地方偏僻,不好久住她就沒考慮過住過去。 她之前的人都去哪里了,是圓果剛才出去辦事順便打聽到的。 “嗯,是該要放亮雙眼。宅子不用大,小三進就好,大了反倒不好打理,我們?nèi)艘采?。地點還是選在城東,住的貴人多,安全一些?!?/br> 她們?nèi)松?,還是得選安全的地點。 圓果不斷點頭,主仆倆商議過后就洗漱睡下,等明天好出門去看宅子。 —— 葉慎自回宮后,就另外吩咐宮外的人打聽著蕭幼寧動靜。 她給蕭家二房下人發(fā)賞錢,還包了酒樓做席面的事知道得一清二楚,并且第一次哭笑不得。 這算什么,用錢打擊對手嗎? 真是豪氣和霸氣。 是劍音轉(zhuǎn)達的那些話,說完后嘖嘖兩聲,感慨道:“李家估計都沒有她這么大的手筆,誰家能養(yǎng)得起一言不合就砸銀子的姑娘啊?!?/br> 葉慎聽著不知為何挑了挑眉,心里轉(zhuǎn)過一個念頭。 李家養(yǎng)不起,他倒是從來不缺銀子,光是皇帝賞的就在庫里堆成小山,幾乎沒怎么動過。 不過他念頭歸念頭,就是純粹的想到這里,是男人間那種潛意識的比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