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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她,眉頭輕皺,猶如一頭護(hù)主噬敵的孤狼。冷峻的面容掩蓋不了深藏的溫柔熱情,讓她可以清晰地知道,這個男人忠誠于她,屬于她,沒有絲毫的底線。 可他始終認(rèn)為,她是不屬于他的。 殷嬅垂眸,覺得鼻頭有些酸澀,她當(dāng)然知道他說的是真的,當(dāng)年為護(hù)著殷嬅,萬箭穿心而死的,不正是他么 走過那么多世界,她始終停不下腳步。 這一刻終于承認(rèn),她嫉妒,瘋狂嫉妒。 即使拿走原主的記憶愛情,還是嫉妒,越體悟,越深入,越嫉妒。 # 那就不要拒絕我了。殷嬅終于放棄同他講理,淡笑道,我不要蕭桓,我只要你。 釋迦的眼里凝聚風(fēng)暴。 他不動,只是看著她。 讓人散播消息,任由左相一黨推波助瀾,不過是因?yàn)槲仪宄捇覆粫У艋榧s。殷嬅踮起腳,貼著他不放,一點(diǎn)點(diǎn)解釋給他聽,我不喜歡他,我不會和他在一起,蕭桓那個人,又正直又執(zhí)拗,他心里家國大義重的很,孝字當(dāng)頭,他不會棄了婚約的。 只是我需要這流言幫我引些魑魅魍魎,你看,顧安竹不就忍不住了嗎她咯咯笑,那個男人怎么可能看著手中玩物另投他人懷我看他還瘋得不夠徹底,要再瘋一些才好。他想毀了我,哈哈,他想毀了我 即使如今的羌浮帝顧安竹已經(jīng)不是上一世的羌浮帝,可他的目的,只會是更瘋狂地毀了她。 釋迦并不知曉這一切,他心臟有些抽疼,看見她笑著笑著又不自覺哭出來。 苦難,不知為何和笑相伴。 他忍不住擁住她,就像小時候他第一次抱起摔倒的小小的她一樣,她的身子依舊柔軟,她的面容依舊如畫,她依然在笑的時候哭出聲來,只是這緣由比年少時難堪得多。 在釋迦尚且是個少年的時候,他第一次見到文德皇后懷中的小嬰兒,那時候她眉目間沒有人間疾苦,沒有被淚水澆灌的痕跡,成天愛笑,對誰都笑,臉頰rou包包的,合該被嬌寵著長大,養(yǎng)成不識愁滋味的深閨姑娘,納一個尊她敬她愛她的駙馬,平安喜樂一生。 這才是她應(yīng)該享有的一切。 他曾經(jīng)的姑娘。 # 釋迦,你是我的。她臉上淚水沾濕胭脂,妝容有些糊,卻依然有一種綺麗的好看。 你不準(zhǔn)放開我,怎么樣都不準(zhǔn) 你要是敢死了,我就跟你下去 你死都不能放開我 第37章 呆萌赴死的侍衛(wèi)大叔15(第三更) # 翌日,東陳使團(tuán)面圣。 眾臣齊聚,接風(fēng)宴席盛大。 羌浮帝顧安竹被東陳眾隨行官員簇?fù)矶鰰r,驚掉了無數(shù)人的下巴。 樓景帝已經(jīng)自然已經(jīng)得到消息,起身相迎,于身側(cè)特意臨時準(zhǔn)備座椅。 西樓和東陳,其實(shí)真要算起來,有血海深仇,東陳三年前趁虛而入,甚至算是間接害死文德皇后的禍?zhǔn)字?,樓景帝對文德皇后的愛有多深沉,對東陳的恨意就有多深。 然而即便如此,在兩國相交的時候,他也不能擺出仇恨的姿態(tài)。 只因?yàn)椋瑬|陳勢強(qiáng)。 # 殷嬅端坐在樓景帝下首,冷眼看著那人分開朝堂眾官員而行,明明是個文人樣貌,卻生生走出了霸王帝氣。 顧安竹轉(zhuǎn)眸看殷嬅,見她面上婉轉(zhuǎn)含笑,眼里冷色如刀,微微瞇了眼笑了,金棕色眼眸中青金日輪詭譎莫測,每一個眼神都帶著深意。 沈洛,沈洛,你必然已經(jīng)認(rèn)出我。 就像在萬千位面里,我也依然可以找到你一樣。 你逃不開的,你只能是我的。 只要沒了他,你就是我的 顧安竹落座,直接忽略了眾人復(fù)雜的眼神。他于樓景帝平起平坐,手撫座椅側(cè)把手,指尖摩挲到浮起凸出的雕花,看見坐在他下首的殷嬅,才覺得坐擁九五之尊的帝位,著實(shí)不枉那尸山血河鋪就。 殷嬅冷冷蹙了眉,避不開他直截了當(dāng)?shù)哪抗猓荒芷^同他對視。 顧安竹看她,仿佛男子看一個女子,殷嬅辨別不出他在想些什么,覺得那張文人雅士般隨和的面容礙眼至極。 羌浮帝親自拜訪西樓,金鑾殿蓬蓽生輝啊。樓景帝笑,睇一眼身側(cè)的顧安竹,起先不知羌浮帝親來,招待不周之處,還望見諒。 朕不過臨時起意,想著到底于貴國帝子算是舊識,便來湊個熱鬧。羌浮帝笑起來,完全不像個文人,反而像個俠士,只是這說出來的話著實(shí)不好聽。 他語畢,朝堂上下一片死寂。 帝子為質(zhì),為國之恥辱。 比較在大多數(shù)人眼中,當(dāng)年為質(zhì)的人,是殷景行,而不是殷嬅。 # 無數(shù)雙眼睛看向帝子殷景行,比如不明所以的幾位帝姬;期間也有少數(shù)幾人隱晦看向殷嬅,比如知曉內(nèi)情的皇貴妃、左相,又比如,蕭桓。 樓景帝的面色難看了一瞬,殷景行抬起頭,直直看向這位他不知聽聞了多少傳言的東陳帝王,心中思緒翻滾,只恨不得生生以刀子剜了他那雙怪物般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