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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那時候,沈洛是有些自私的。 太多的位面,永遠撓心撓肺、求而不得的空洞太過折磨,她要婁澤好好的,她也不想再繼續(xù)日復(fù)一日無止境的位面商人生涯。 她和雷劫正面對上,一方面在保護不容于位面法則的位面流亡者婁澤,另一方面,卻是在賭和位面平衡局對杠的可能性。 她沈洛不是有資歷有大批人脈的位面商人,她做不到像那個召集了眾多同行一齊聯(lián)名抗衡平衡局的前輩一樣,將自己放在談判的平等地位。 她唯有賭。 幸好她賭贏了。 # 洞天之內(nèi),分隔傳送的修真者終會相遇,爭斗廝殺像過往那些秘境的情況一樣,發(fā)生得理所當然。 修真界的資源爭奪從來弱rou強食,在保證不被其余宗門抓住,沒有證據(jù)不怕尋仇的時候,人命也就不那么可貴。 滯留在秘境起始點的部分修真者并沒有注意到沈洛的清醒。 時不時有人醒來,也有人一直沒有醒來,醒來的人有的去了傳送陣,有的滯留不前。 首先發(fā)現(xiàn)沈洛清醒的自然是圍在她周圍的男人和兩只老虎。 男人抬手布下陣法結(jié)界,做出原地休息的架勢,有人注意到了,也沒有很當一回事,他們還在相互警惕交換信息,估計前往奪寶的風(fēng)險和可能性。 當你昨日還對著一個人暗自揣測,轉(zhuǎn)瞬腦海里多了和這個人幾世糾纏的記憶,那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 即便在這場幻境里回想起從前的記憶,沈洛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這塊洞天空間,看見一手固定住她肩膀一手擺著護持架勢的師尊,她依然有點,恍如隔世。 恍如隔世。 師尊的這張臉,真要深究起來,她有數(shù)個千百年未見了。 葉邵卓的眼眸,釋迦的唇珠,譚嘯的動作拆分來看都是他,又都不是完整的他。 而從婁澤的角度看過去,第一眼,他就確定,這不是沈洛,又是沈洛。 她的眼里帶著他多年前曾見的熟悉神色,坦蕩蕩不畏世俗的情愫,又帶著經(jīng)歷了多個世界之后沉淀的成熟。 他的姑娘長大了。 沈洛順著他攬她的力道撲到他身上,鼻尖對鼻尖,眼眸里映著他的眼睛,呼吸交纏的時候,唇舌也自然而然交纏。 終于,屬于沈洛的軀殼,隔了這樣多年,靠近她的師尊的懷里。 呼吸,溫度,力道一切都這樣真切,而不是午夜夢回抓不住的幻影,不是冰冷凍結(jié)的無魂軀殼。 男人的眼里凝聚起黝黑的風(fēng)暴。 不知道是誰的舌頭舔舐上另一人的牙床,不知道是誰的津液淌進另一人的嘴里。 男人的力道帶著急切和兇橫,沈洛鼻翼酸地發(fā)燙,胳膊扒上男人的后頸,不顧一切地把自己貼近他,唯有手下溫?zé)岬募∧w可以驅(qū)散那些恐懼和不真實。 你回來了洛洛。 第114章 高嶺之花的師尊大叔24 # 嗯 幽暗的空間內(nèi),漂浮著一面又一面幻鏡,巨瞳的眼珠緩緩移動, 將每一個傳送陣對應(yīng)的情況收入眼底。 它像洞天內(nèi)的神明,高高在上,掌握著所有企圖探尋珍寶的人的喜怒哀樂, 存活與死。 突然它感覺到了一股升起又很快消失的氣息。 那氣息的方向來自那群在它看來十足無用的怯懦者那些不能從幻境里醒過來,或者醒過來卻猶豫著沒有去洞天深處的修士。 巨瞳所感受到的氣息, 和它故意散播在洞天深處的氣息極其相似, 甚至更上一層樓。 凄離。 為何世間還有凄離 喃喃之后, 巨瞳閉上了眼皮,一點點沉入黑暗,然后下一刻,在外界猛地開眼! 它的眼珠好像是完整的一個,又好像是由千千萬萬只細小的眼珠集合而成,這一個看向一個方向, 另一個看向與之相反的方向,四面八方, 盡收眼底。 沉睡的胡子拉碴的修士不是。 青衣長袍的文弱修士不是。 光頭的佛修也不是。 傻乎乎不知道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的老虎更加不是。 那個似乎醒過來的對就是她! # 沒想到會引來一份真凄離草也好,倒是可以讓這場爭斗更加有趣一些 神神叨叨說完了,巨瞳嘎嘎笑了兩聲,瞳孔在天幕下顯得尤其滲人。 之后,某處荒草叢生的戈壁,某處傳送陣懸掛在池水上空的沼澤,某個獸類群居的叢林各處鏈接著傳送陣的試煉之處,各處不同的角角落落,只要是在洞天內(nèi)部的空間,都開始回蕩最開始宣布了規(guī)則的那個聲音。 靈草生靈而擇主,不在洞天之深處,反而流連入口方寸之地,諸位回歸原點,方可尋得真正的凄離草。 話音未落,各個傳送陣上都映照出一份水鏡。 是一位被一人二虎護在中間的貌美女修,周身圍繞著不同尋常的波動。在水鏡的映照下,靈草的氣息似乎要透過畫面?zhèn)鬟f出來。 原本在各個地區(qū)搜尋的修士在話音未落的那刻就往傳送陣方向趕去,卻也有部分人認出了那個護著女子的男人,有些人的宗門與清云劍宗較熟識,認出了尊者婁澤的身份,估量著自己是否要湊這個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