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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晨,哦不,現(xiàn)在應該叫林文致了,擦擦臉站了起來。 應該混過去了吧,那些事都是真實存在的,靜安先生很是瞧不起他們這些少爺。他本身是窮苦人家出身,好不容易中了秀才進京趕考,卻屢試不第,就是因為得罪了一個權貴。 后來他得了丞相的庇佑,雖說可以公平的考試了,卻再也沒了當時的心氣,考了兩次后就再也不考了,一心呆在林家,終日與酒為伴。 面對他們這些人也是看不慣的很,最開始還裝裝樣子管教一下,后來就直接不管了,再后來有的時候都不來上課。 有一次有個同學專門找了個冷僻的問題問他,他回答不上,便惱羞成怒打了那個同學戒尺,這個也是真事。 只是這斷章取義單獨挑出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雖然不知道這先生背后究竟是誰,但是幾乎70%的可能是這個嫡母作祟,就是不知道她究竟許了什么好處才讓靜安先生寧愿脫離自己的庇佑也要毀了林文致的名聲。 也許他這個嫡母也是被人利用也未可知。 自從那天之后父親就沒來找過他,連吃飯都沒在一起,祖母并不在意什么傳言,一如既往的寵愛他,祖父卻要嚴格的多,一定要他抄完百遍三字經(jīng)才可出門,這事也實在是丟人了些。 幾天后,父親還在丞相位上,然而權利卻被削減了一些,人也瘦了,沒有以前那么精神了。 嫡母明面上并沒有什么事,但是嫡母的娘家卻遭了秧,聽說她的哥哥因為醉酒,騎馬傷人撞上了尚書府小公子的轎子上,她的哥哥倒沒什么大事,尚書府的小公子卻斷了腿。 聽說因為這件事兩家徹底結了仇。 但是這一切都和林文致沒關系,他要做的只是靜靜建立自己的勢力,然后保護他的庶姐林沐婉,順便將穿越者或殺或禁,讓他們沒有影響而已。 36middot;崩壞世界2 國子監(jiān)的課堂上,陳晨百無聊賴的看著夫子在上面念書,下面一群小豆丁或故作嚴肅或嬉皮笑臉的裝作認真聽課。 哦不,也許還是有一個在認真聽課的,陳晨看著身邊坐在獨一無二的豪華軟椅上的某人,心里又是嘆息又是羨慕。 嘆息的是如此天賦才華居然是個病癆鬼,真是天妒英才,羨慕的是他可以坐軟軟的帶著好幾層坐墊的椅子,而自己卻只能坐冷板凳。 林文致! 陳晨激靈一下,在! 你接著往下念一段。 陳晨更無奈了,這里都是達官貴人的嫡子才能進入讀書的地方,而自己不過一個小小庶子,且進來的時候名聲實在不好,卻跟他們一同上課,沒有人有意見才怪。 而夫子顯然也是個看人下菜碟的,官途不易,若是和這些公子們交好也是個搭上父輩的好辦法,所以自己這個小小庶子就成了眾人針對的對象。 要不是父親非要他陪這個病癆鬼上課,怕他出事,他怎么會在這種地方三年閑氣。 這倒霉催的。 所謂誠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惡惡臭,如好好色,此之謂自謙。故君子必慎其獨也。小人閑居為不善,無所不至,見君子而后厭然,拚其不善,而著其善。人之視己,如見其肝肺然,則何益矣。此謂誠于中形于外。故君子必慎其獨也 清朗的讀書聲比夫子酸得讓人牙掉的粗啞聲音要招人喜歡的多,明顯的一點就是許多昏昏欲睡的學生們顯得清醒了些,待看到是陳晨讀書后又開始興致勃勃的看起書來,哦,別誤會,他們不是認真讀書,而是在找讀錯的字。 一個錯字一下戒尺,顯然,這是專給陳晨新立的規(guī)矩。 因為除了陳晨和夫子就沒人在課堂上一個人讀過書。 念完后,看到他們失望的眼神,陳晨很想扶額長嘆,也不知打這幫人怎么就這么閑,找毛病找了三年找不出來還樂此不疲。 正待坐下,旁邊的人拉了拉他的袖子。 頭暈,回府。 漆黑如點墨的眸子,不見一絲雜亂的發(fā)髻,頭微微側著靠著背椅,嘴角微抿,透出不耐煩的弧度,白皙透明的肌膚上不見一絲血色,陳晨這樣看著,突然就晃了晃神。 直到身邊的人手指不斷敲擊椅子,他才反應過來,習慣的幫身邊的人蓋好毯子,跟夫子告罪一聲,推著椅子向外走去。 國子監(jiān)不許帶仆役,而林文淵的身體又實在不好,所以丞相托關系把林文致弄進了國子監(jiān),名為學習,實則只為照顧林文淵。 畢竟林文淵的文采氣度難得一見,曾被三朝大學士夸過逸群之才,國之棟梁,全府上下怎么會不寶貝著 只是這個身體,不知看了多少大夫,甚至御醫(yī)都有請過,卻還是不見效果,只說是先天之疾,要好好將養(yǎng),不能太過勞累太耗心力,可是這不耗心力達成的效果卻也甩了普通人好幾條街。 甚至陳晨還懷疑過他是亂入的穿越者或者重生者,但是在經(jīng)過很長時間的觀察,他果斷否決了這個可能。 如果重生,那么必有諸如怨恨羨慕做一番事業(yè)甚至心灰若死等等情緒,可是他沒有;如果穿越,有些習慣必是要和以前不同的,但他一如以前,這么長時間也不曾漏過馬腳,這個可能基本可以排除了。 所以,他應該是個土著,只是過分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