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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弱水看見妖族眾人再次攻擊過來的時候,冷冷一笑,天河之水瞬間如瀑流下。 弱水難渡,鴻毛不浮,可若是弱水從天而降又該如何 只見弱小的妖族連掙扎都沒有半點就瞬間化為一汪水,而即使強大的妖族也無法掙脫這弱水之力,在掙扎之中逐漸被弱水同化著,最后消失不見。 麒樂看著眼前的情境,終于不再悠哉的喝酒了,眼睛迷了瞇,瞬間騰空而起,向遠處飛去。 而弱水看到正主走了,也不再糾纏這些小兵,追著麒樂而去。 可是麒樂不停的兜圈子,繞的若水心頭火氣蹭蹭直冒,眼睛都已經(jīng)一片通紅,等到麒樂終于停下的時候,弱水已經(jīng)失去理智,天河之水瞬間傾流而下,方圓萬里桑田變澤國。 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響起,將弱水從失控的狀態(tài)中拉了回來,而眼前的情境卻讓他恨不得從未來過。 麒樂停下的地方,竟是人族所在,而看著已經(jīng)消失了大半的人族隊伍,大人的呼救,老人的哀鳴,孩童的哭泣,還有水中掙扎著的漸漸消失的人們,在弱水的心里狠狠插了一刀。 這是息壤的孩子 他殺了他們。 謝啦,多虧了你,不然這些小蟲子還不知道要殺到什么時候。 啊麒樂! 弱水此刻已經(jīng)出離了憤怒,眼睛緩緩閉合,再次睜開,已經(jīng)是一片決絕。 我必殺你! 只見萬萬里天河將麒樂周圍全部圍住,弱水投身天河,將麒樂瞬間包裹在水中,天河不斷縮小縮小,最終變成一個水球,水中的麒樂掙扎漸漸變得緩慢起來。但是隨即麒樂拿出的武器卻讓弱水心里一驚。 開天斧! 那是深植于每個洪荒初代記憶里永存的畫面,麒樂居然能找到這個! 不能猶豫了! 最后看一眼洪荒中心的那棵樹,此刻已經(jīng)變得郁郁蔥蔥,弱水開心的笑笑,沒事就好。 隨即那顆水球光芒大作,當(dāng)光芒上升到極點的時候,嘭的爆炸。 洪荒瞬間出現(xiàn)許多大大小小的湖泊,而爆炸中心,一縷縷魔氣四散開來,一個金色的斧頭靜靜呆在地上,不知過了多久,一道黑氣升起,卷起斧頭消失不見。 而洪荒邊緣,萬萬里天河只剩三千里,從此洪荒,只有弱水三千,再無天河。 ********** 人族經(jīng)過一次又一次波折,已經(jīng)只剩小半,好不容易逃得性命后,再次向洪荒中心奔逃而去,而終于到達母樹那里的時候,人數(shù)已經(jīng)再次銳減,最后只留得十幾萬人。 息壤留守在陳晨處,正愣愣的看著已經(jīng)完好的大樹出神,就見遠處蜿蜒而來的狼狽隊伍。 圣父!拜見圣父母樹!圣父嗚嗚嗚 人群吵嚷著,息壤看著銳減至此的隊伍也是一驚,安撫的力量散發(fā)出去,人們的哭泣聲漸漸停止,最后只剩下小聲的啜泣。 怎么回事 太昊開始娓娓敘述起來,一開始的戰(zhàn)爭,后來的對決,人族不敵,敗逃,結(jié)果半路遇到天河,人族幾千萬只剩這最后十幾萬 而息壤在聽到天河之水的時候就知道不好,而在得知最后水球爆炸的時候面上的悲哀已經(jīng)止不住。 他知道,又有一個人已經(jīng)離去了。 他安撫好剩下的人族,就沖著他們所說的方向而去。 沿途那不斷飄蕩的戾氣和魔氣讓他眉頭皺起,而到達弱水身殞之地的時候,那里已經(jīng)變成一片湖泊。 滿地的死尸還在原地靜靜呆著,而附著靈氣望去,那一片片或透明或變黑的魂魄哀嚎入耳,怨靈嘶吼,惡靈噬魄,更是悲涼。 沿途走過,發(fā)現(xiàn)不僅人族,妖族的死者也是數(shù)不勝數(shù),漫天入地都是靈魂的悲鳴,死尸產(chǎn)生的戾氣和魔氣糾纏在一起,整個洪荒一片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息壤終于從洪荒的慘狀中清醒,眼睛里閃過些什么,隨即縱身去了洪荒邊緣,天河之處。 天河已經(jīng)只剩三千里,那么小小的方圓之間,看得他心酸。 還記得當(dāng)初一起的時候,弱水總是把他的水倒入樹根,順便把他也澆了透心涼,曾經(jīng)多少次為此打架,大家吵吵鬧鬧幾千萬年也過來了,誰能想到,命運如此無常,明明昨天還好好地,不過一天,就已天人永隔。 靜靜端坐在河邊,一天,兩天不知多久過去,息壤終于起身。 弱水,一路安好。 轉(zhuǎn)身離去。 息壤回到陳晨那里,陳晨此時已經(jīng)醒來,只是元神太過虛弱,仍然不能顯出形體,說不出話來。 晨。息壤輕輕抱住大樹。 我好懷念最初的我們,只是簡簡單單的生活,簡簡單單的修煉,每天打打鬧鬧,卻從來不生氣,我們每個人都是家庭的一員,不曾被任何東西浸染。 我也很懷念那時的洪荒,盡管大家的靈智都剛剛開啟,并不高深,但是彼此之間一片和樂,沒有爭斗,沒有搶奪,甚至沒有死亡。 如今,一切都變了。 又不知過了多久,一聲嘆息響起,息壤松開環(huán)抱大樹的雙臂,對著眼前高聳入云的翠綠說,晨,對不起,我也要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