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頁
書迷正在閱讀:特工重生:快穿全能女神、棄女有運(yùn):家養(yǎng)丫頭拐侍郎、《只想做你心尖魚》、醫(yī)女當(dāng)家:帶著萌娃去種田、快穿之這個愿望不靠譜、強(qiáng)行相愛,我的傲嬌男上司、霸總福利派送中[快穿]、霍少強(qiáng)勢寵:嬌妻,早安!、快穿之最強(qiáng)言靈系統(tǒng)、重生之軍中才女
也巧謝清這時沒事,聽聞蔣溫求見,無可無不可地點(diǎn)了頭。 蔣溫進(jìn)門就是一禮,道:見過父親! 謝清: 蔣溫:孩兒不孝,回府多日,這才第一次給父親請安! 謝清眸光微深。 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這樣語塞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元旦快樂cap;_cap; 順,恭喜男神喜當(dāng)?shù)鵦ap;_cap; 第10章 鐘鳴鼎食之家 謝清端詳著面前的道士。鶴發(fā)童顏、仙風(fēng)道骨,一身道袍蓮冠在謝清看來分外眼熟他前幾世出家之后,日常就是這個打扮來著。 下首處,蔣溫殷勤地跟謝清介紹:父親,這位是道玄真人,現(xiàn)任西臻山浮云觀觀主。是當(dāng)今道教頗負(fù)盛名的一個人物。 蔣溫叫過父親之后,小心瞅一眼謝清,見他并未表露不悅,頓時心喜。他就說嘛!謝清現(xiàn)今只他一個兒子,怎么可能當(dāng)真不認(rèn) 然而其實,謝清他只是懶得糾正而已。 這邊蔣溫一口一個父親叫得越發(fā)來勁兒,那邊道士聽著蔣溫的介紹,矜傲地微微頷首:謝施主。語調(diào)淡淡,并不把眼前人看在眼里的樣子。的確一股高高在上不與俗同的味道。 謝清平日里看起來是沉肅冰冷不起波瀾,實際上性子再傲氣不過,可此時道士的態(tài)度卻并沒讓他不滿。神色不變,話語間卻添了幾分客氣:道長請坐。 雖然是蔣溫請來忽悠他的,看著樣子也不像是能有什么真才實學(xué),但到底是這個世界道教的領(lǐng)軍人物之一呢,和他聊聊說不得能有什么驚喜。 蔣溫自然不知謝清此時心中的想法。聽謝清讓道玄坐了,心底便是一喜,暗道事情要成,趕忙再夸兩句:真人道行高深,最擅延年益壽之法,再神奇不過的。天下不知多少人欲求真人一言而不得! 蔣溫自認(rèn)想得通透:謝清什么人他不缺錢不缺權(quán)更不缺色,研究道教能為了什么當(dāng)然是為了長生! 直接說道玄有長生之法,謝清哪怕真是傻狍子也不會信,所以權(quán)衡之后,蔣溫定下這么個說法。 果不出他所料,謝清似乎被勾起了興趣:哦 不過雕蟲小技,當(dāng)不上小施主如此盛贊。道玄浮塵搭在胳膊上,一派世外高人模樣,端著架子等謝清出言相問。 誰承想謝清聽了,淡淡一句:道長過謙。比起敬佩,更像是禮貌性夸贊,而后端起茶杯緩緩啜飲,不再言語。 場面一度安靜得十分尷尬。 自己請來的人,自己要辦事兒,謝清可以不說話,道玄可以端著架子不吭聲,蔣溫卻不能那么沉得住氣:真人,父親一向崇敬道教,您有延年益壽之法,還請相授一二,弟子感激不盡! 謝清被蔣溫越發(fā)順溜的父親叫得好笑。穿越這么多世界,喜當(dāng)?shù)膊皇堑谝淮瘟?,要說比這回糟心的,還真是少。 蔣溫遞了個梯子,道玄趕緊地順著下。他甩了甩拂塵掩飾尷尬,清清嗓子:小施主一片孝心,貧道應(yīng)下也無不可。 謝清現(xiàn)在著實是無聊得緊,方才晾了他們一下,此時又萬分配合的接話:請道長指教。 道玄捋捋胡子,一派高深莫測:施主可曾聽過,黃赤雙修之道 謝清端茶的手頓了頓,抬眼去看蔣溫。 啥叫黃赤之道呢黃赤之道,又稱陰陽交合之術(shù)還不明白啊那咱再直白點(diǎn),房中術(shù)。懂了沒 謝清眸底微微劃過一絲莫名笑意。他這位便宜兒子,可以說是非常有才華了。 蔣溫自己也這么覺得。 他是有備而來,許多事情早已打探清楚,他這位血緣上的父親,是個名副其實的浪子。年少時在盛京是勾了多少芳心留了多少孽緣風(fēng)流債且不說,就是前些年在外游歷,每到一處也必留下一段風(fēng)流韻事,艷鬼傳說。這樣一個人,突然清心寡欲了起來,無非兩個原因。要么受了情傷大徹大悟,要么腎虧了,要養(yǎng)生。 就謝清的個人魅力而言,蔣溫覺得是后者的可能性占了九成九。 既然如此,一個腎虧的風(fēng)流浪子,他最想要什么呢當(dāng)然是不傷身體的隨便浪! 這說的不就是黃赤雙修之道嗎放開了玩,不但不傷身還養(yǎng)生。就問你你爽不爽! 至于道玄的這個黃赤之道是真品還是假貨,是不是真不傷身,乃至于可以養(yǎng)生蔣溫表示,這不在他考慮范圍內(nèi)。反正去玩黃赤雙修的又不是他,在意那么多做什么他便宜爹喜歡,能因此寵愛信任他就行。 蔣溫煞費(fèi)苦心地為腎虧浪子謝清量身定制了這么一個貼心的方案,覺得自己當(dāng)真是稱得上一句智多近妖,且孝順萬分。 兒為您尋了一位雙修人選。他拍拍手,一位玉簪白裙的少女款步而入。 少女是少見的絕色,雖五官并非完美,勝在身上那一抹韻味。眼波明亮、楚楚動人,鮮嫩如初晨的花兒。 少女早知自己要來伺候一位中年男子,心中下意識便勾勒出一個滄桑衰頹的身影既是富貴人家,說不得還腦滿腸肥。